这个要求对于陈笙来说其实很简单。
合理怀疑庄郁沉就是想骗一个主动的亲吻,当然,他确实就是这么想的。
陈笙乖乖的亲了他一口,小声说:“求你…慢点。”
真可爱。
“遵命,我的老婆大人。”庄郁沉十分严肃的答应了一句,嘴角略微往上勾了勾,讲信誉的慢下动作来操弄陈笙。
他的动作温柔缓慢,又带着能让陈笙舒服的寸劲儿,直操的陈笙忍不住小声的喘息,手紧紧的揪着庄郁沉的衬衫,小兔子耳朵软趴趴的垂下去。
庄郁沉看着他这副模样,越看越觉得可爱,忍不住低下头去亲亲头发,亲亲耳朵,又在嘴巴上亲了亲。
黏糊糊的。
赶上陈笙的淫水——腻的拔丝儿了。
温水煮青蛙似的慢做了一会儿,庄郁沉倒还挺惬意,得出来空分心去舔舔亲亲,在陈笙平直的锁骨上吻了好几个深紫色的草莓印子,陈笙羞耻的眼睛红红的,仰着脖颈供他舔吻。
陈笙的每一寸似乎都留下了庄郁沉的气味与痕迹。
“你…那个…”陈笙忽地有点儿不好意思,闷声闷气的说,“可以,可以快点,你怎么舒服…怎么来。”
噢?
庄郁沉略微挑了挑眉梢。
“你确定吗,”庄郁沉低下头和陈笙接了个短暂的,湿乎乎的吻,“那我可快点儿了。”
“嗯……嗯。”陈笙呆呆的点点头,丝毫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经历什么,一脸呆萌的看着庄郁沉,甚至还主动的打开了些大腿,迎合着插入的频率。
如此生涩又色情的讨好在庄郁沉这儿却格外受用,他的心好像被泼了点儿甜滋滋的蜂蜜,格外柔软。
他顺手撸掉手腕上的皮筋儿,扎了一个柔顺的低马尾,又黑又长的头发散落脊背,盘曲的几个卷翘的碎发坠在脸颊侧,又徒增了几分不一样的美感。
但…再漂亮也掩盖不过他扎头发要“认真”做爱的习惯。
陈笙紧张的咽了咽唾沫,下一秒,他便被庄郁沉掐着腰往上一抬,粗大的阴茎猛地插到了内部顶入宫口,柱身火热的像个烙铁,烫的内壁都在痉挛哆嗦,巨大的快感瞬间裹挟了他的鼻息,半个含糊的音节都卡在嗓子中发不出来任何声音。
“操,真他妈软。”庄郁沉的腿略微往上一支,腰腹与陈笙的的逼严丝合缝的卡在了一起,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按上软绵绵的胸肌,指尖略微用力便点出一个小小的凹槽,巧克力色的肌肤硬生生被捏的有些泛青。
他的胯下用力,发狠的操弄陈笙,湿热的穴被强烈的快感摩擦的不住痉挛,像是吸盘一样紧紧的蠕动是摩擦着敏感的柱身。
“啊……啊……哈啊……”陈笙忍不住仰起头,他有些崩溃的轻叫着,又低又哑的声音像是破碎的玻璃,带着磨砂似的质感,淋满了香气四溢的红酒,眼睫轻阖,他有些神志不清的翻了翻白眼,涎水连成丝儿的往下流淌,在灯光下的下颚亮晶晶的,他含糊的咕哝着,“庄郁沉……呜……”
“在呢宝贝。”庄郁沉伸出手指在他的下颚上轻轻点了点,而后强硬的将陈笙的唇瓣分开,食指探入压着舌面搅弄,叫陈笙丝毫合不上嘴巴,只能任由淫靡的,来不及吞咽的唾液下流。
口腔在受到异物的侵袭时会下意识的排斥,陈笙的牙齿轻轻的咬住庄郁沉的食指慢慢的磨,可哪怕他不舒服的涎水乱流也没有任何咬下去的动作,舔弄的温顺更像是一只小狗软软的撒娇。
他轻轻阖着眉眼,失神的舔弄着庄郁沉插进来作乱的手指,穴肉因抽插玩弄被拉翻的麻木,忽地,他猛地绷紧了身体,呜咽着闭上眼睛,宫口大开‘“噗嗤噗嗤”的流了一大摊的水下来,冲刷着庄郁沉的几把。
“又他妈喷了啊宝贝,”庄郁沉粗喘一口气,停下来动作低头看着陈笙,陈笙的脸蛋发红,眼神涣散,下胯一碰便不住的痉挛颤抖,淅淅沥沥的淫水将沙发垫泡的湿润,他的胸肌上是青青紫紫的掐狠,口水流了一片,玩坏了的模样更引起人的施虐欲望,“你他妈可真是会发大水,喷几次了这会儿,这么爽?”
说着,他顺手撸了一把陈笙的阴茎,用手掌轻轻的摩擦龟头,几把也轻轻的缓慢的往温热的穴里顶弄,可他刚一动作,陈笙便像触电了似的,猛地握住庄郁沉的手,用沙哑的嗓子,可怜巴巴的说:“别……别。”
庄郁沉挑眉看了他一眼。
陈笙这会儿迷糊的被操傻的模样真是过于可爱,他不介意再多调戏两句,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模样。
“怎么了,”他亲亲陈笙的嘴唇,低声哄道,“射吧,我也快射了,你不想要我射进去吗?”
陈笙听见这话,顿时眼巴巴的看了庄郁沉一眼,而后,以一种糙汉子洗脸的方法抹了一把自己的脸蛋,用气声说:“想……想……”
他很害羞,也害怕,颇有些苦恼,哽咽着说话的语气像是大狗撒娇。
“我……你一碰我我就…哆嗦……那里,像要尿了……尿了似的,害怕。”
噢。
这是吹多了以为自己要尿了。
庄郁沉眯了下眼睫,仔细思考了一下下一次做爱给陈笙操失禁的可能性以及这个想法的可行性。
这次看在小宝贝费心费力的讨好自己可怜巴巴的样儿,暂时饶过一回。
“没事儿,”庄郁沉动了动身子,恶劣的将几把抽出来,再冷不丁的插进去,深深的顶弄到宫口,惹的陈笙张嘴惊吓的哽咽着叫了一声,“射吧,尿了也无所谓,这就证明咱宝跟老公做爱太爽了,对吧。”
陈笙这会儿真是没被操哭,也要被庄郁沉说的羞哭了。
他脸色通红,眼睫上挂着被欺负狠了的泪珠子,蜷缩着手指,吭哧吭哧一句话也憋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庄郁沉用手掌覆盖住自己的几把开始摩擦撸动,过电似的快感从下体攀爬到四肢,麻痹的大脑不甚清醒。
庄郁沉的鼻尖上挂着汗珠,肌肤是粉色的,又漂亮又诱人,狭长的眼睫内晕着情欲,眼波流转,像是一块可口的草莓蛋糕。
于是,庄郁沉喘息着加快了操干的频率,硕大的龟头牢牢的卡在了子宫口处射精,陈笙也痉挛着再一次潮吹,浓白的精液一股一股的射在了庄郁沉的手掌心里。
潮吹的水又热又多,他不受控制的仰起头,大腿肌肉绷得紧实,再脱力的坠落软垫上。
虚弱的,意乱情迷的喘息,编制成密不透风的网,笼罩了整个房间。
“啾”
庄郁沉轻轻的在陈笙的鼻尖上亲了一下。
弯着眼睫,喘息着道:“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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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HHHHHH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