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双粗糙手掌缓缓下行,隔着屈方宁质料挺括的军服马裤,握住了他挺翘臀部,缓缓搓揉起来。屈方宁脑中烧得昏昏沉沉,身上也痛得厉害,实在没有这个心情,轻声道:“我……身上痛。”只觉御剑的大拇指在他臀缝中揉了几个圈,意图已经非常明显,更是抗拒,伸手去推他的手。
刚刚碰到背后,手腕钻心一痛,已被御剑重重钳入手中。虽知挣扎也是徒劳,还是勉强挣了几下。耳后一阵湿热,却是御剑贴着他耳垂,低声道:“这里不痛就行。”一个热气浓烈的粗硬物事凑了过来,在他屁股上顶了一下。
屈方宁心知无幸,肩膀一僵,仍企图求饶道:“真的……痛。我不舒服。”御剑一边抚摸着他的手,与他十指交扣,一边解开了他军服束带,一粒粒拉开他裤子上的暗金纽扣,闻言道:“我来让你舒服。”粗暴一扯,将他裤子褪到大腿根部,被单底下一阵布帛撕裂声。
屈方宁正在发低烧,体温比平时高得多。御剑捉住他一爿赤裸的屁股,仿佛挑选甚么瓜果似的捏揉了几下,胯骨往前一动,他那庞然巨物就抵在了屈方宁臀间。他自己军服却未脱下,粗砂面的布料被顶的高高鼓起,在屈方宁软嫩的屁股上缓缓摩擦。
屈方宁只觉身后的巨根越来越硬,将进未进的抵着自己穴口,布料也隔不住那层鲜明质感,又挣扎起来。御剑拖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腰间,命令道:“解开。”屈方宁不管不顾,向外拔着自己无力的手腕。御剑一手锁住他乱动的身体,道:“别动。”亲了一下他后颈,语带笑意,道:“弄痛了你,我要心疼的。”哗啦一声,解下腰带,那青紫狰狞的巨物蓬勃弹出,拍在屈方宁臀上。
屈方宁心中全是忿恨,哪里愿意跟他交欢,见无可逃避,只得紧紧绷直大腿,合起小穴,只盼他假凤虚凰地插几下,射了算了。谁知御剑当真得很,端着自己阳物,便直直向他穴中捅入,一点润滑也无。屈方宁心中一惊,只觉臀部被他强行扒开,一个坚硬灼热的茎头已经进来了一半。他身体未得到一分抚慰,穴口干燥,根本不能承受如此巨物,痛得呻吟一声。御剑如同未闻,向前一顶,又挤入几分。屈方宁只觉自己正在被一把铁枪活活戳开,下体一阵撕裂般痛楚,只得开口求道:“别……我受不住。”御剑声音如常,道:“受得住的。我知道你的能耐。”举胯一撞,阳根又铆入寸许,足足顶进去了一小半。
屈方宁后穴柔软湿嫩,却也禁不起御剑这条巨根贸然突入,劈裂之痛直达后腰,痛得全身颤抖,颤声道:“慢、慢一点。求……求你。”御剑不置可否地笑了一声,嘴唇贴住他脖颈,迷醉地合上眼睛,道:“宁宁,你里面好热。”抱着他柔韧腰身,向内毫不留情地再次顶入。
屈方宁腰背都已麻痹,知道求饶也没用,紧紧闭上了嘴唇。御剑尚未完全进入,只觉他身体里十分干涩,远不似以前湿滑濡热,皱眉道:“怎么这么干?”屈方宁更不愿回答,眼睛也闭了起来。御剑低声冷笑,舔了舔他耳孔,用沙哑浑厚之极的声音低低道:“宁宁,大哥动不了,操不了你了。”屈方宁缩着颈想要不听,但声音传进耳来,有甚么法子?纵然心中一万个不愿意,身上还是有了反应,后穴也渐渐泌出滑液来。听见御剑低声嗤笑,阳物缓缓抽动起来,就着那淫水润滑之效,一插到底,更是羞耻难言,咬着唇只是装死。
御剑肏弄一具僵硬身体,竟也不嫌无趣,一边插他,一边吻着他耳畔,轻笑道:“怎么,这个姿势不喜欢?换你抱着我?还是想睡我身上?”屈方宁连闻到他气息都不愿意,更别说抱他,闻言只是不语。
御剑一下一下重重顶弄,巨根一举没入,又连根拔出,将他腰身撞得直晃,黝黑柱身上沾满清液,黏黏的嗞嗞有声。屈方宁听他在耳边粗重喘息,恨不得遮住耳朵。御剑干得兴起,将他整个人面朝下死死按在床上,曲膝压在他大腿上,一进一出,极快地抽插。屈方宁全身不得劲,任他狂肏了一通,只觉四肢百骸无处不痛,牙齿死死咬着床单,只盼早点结束。听见他呼吸陡然浊重,小幅度快频率顶弄起来,晓得他要射了,心中才有些宽慰。背后一热,却是御剑俯身吻了吻他光滑背脊,嘲道:“这么想我射?”屈方宁只觉他动作又缓了下来,心中顿时沉了下去。御剑又道:“以前哭着求我别射的人,是谁?”
屈方宁疲倦之极,乌发动了动,倦道:“以前你不是这样的。你不会……勉强我。”
御剑听他声音带着哭腔,膝盖离开了他大腿,动作也轻了些。
屈方宁心念急转,鼻音更浓,哑声道:“以前你还说过,会永远爱惜我。现在……我好难受。”
御剑埋首在他散乱发间,深吸一口,开口道:“宁宁,你也说过,只看着我,永远都不会背叛我。”
屈方宁脊背一凉,再不敢开口。御剑自嘲般笑了笑,吻着他道:“先违背誓言的,是你。”粗壮手臂一抬,按住他两个手腕,将他转过来面向自己。屈方宁见他脸上浓浓的满是情欲,眼中却是一片漠然,明白他对自己毫无怜惜,转过脸去,不与他对视。
御剑架起他一条长腿,将足踝折到自己唇边,在他金铃铛旁印下温柔一吻。下体却急促抽插,将他小穴干得红熟,淫水啪啪直响。频率最高之时,只听他在耳边喘道:“宁宁,你跑不掉的。你一辈子……都、是、我、的。”说到最后几个字,热烫精液也随之在他肠道深处一股股射出。
屈方宁被他禁锢得动弹不得,腿都未能抽出,被他的重量压得胸口几乎窒息。他低烧了几天,身体虚弱,被这么一通蹂躏,更是倦到极处,手足蜷缩,就此不动。御剑射精之后,阳根犹自坚挺,又嘲笑般顶了他一下,才缓慢拔出。屈方宁只觉后穴中满满地全是他喷出的液体,带出时仿佛失禁,穴口蠕张,简直不能合拢。御剑下床好整以暇地穿上裤子,系起束带,见他满身白液、懒洋洋不想动弹的模样,俯下身捧住他的脸,温和道:“宁宁,我知道你的小把戏。这样好不好?你再掀一只药碗,我就上你十次。”见他全身一阵僵硬,轻笑一声,在他干燥得见血的嘴唇上一吻,道:“乖乖养伤,明天再来看你。”屈方宁合着眼一语不发。听见帐幕一响,才缓缓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攥紧了被单下的拳头。
雪夜
风雪狂暴,积深数尺,御剑紧紧抵着屈方宁身体,军靴深深陷在干雪之中,膝盖前倾,压住了石墙潮湿青砖。屈方宁双腿牢牢盘在他精壮结实的腰上,背心顶着墙面,双手搂住他头颈。御剑看着他灼热的乌黑眼睛,更深地压了过去,吻上他气息极热的嘴唇。舌头也迫不及待地插了进去,将他湿热的口腔舔了个遍。屈方宁热切迎合,舌尖密密地缠了上来,鼻息混乱,一片湿润吸吮声。御剑闻到他身上热气,数月思念之情不可自制,在他嘴唇上发狠地咬了几口。
屈方宁这个年纪,对情欲毫无抵抗力,一别数月,早就全身空虚,自己想着御剑的爱抚抽插,自慰了无数次。如此被他强硬的手臂抱在怀里,只觉他下腹那条要命的东西坚硬如铁,滚烫地抵着自己屁股。他舌头一插入嘴里,充实满足,仿佛下面也已被填满了一般,身上酥软得腿都没了力气。嘴虽然被狠狠咬着,也感觉不到疼痛,呻吟了几声,热情地回吻着御剑。
御剑被他艳声一撩拨,阳物又涨粗几分,手指急不可待地一用力,屈方宁厚厚的军服马裤立刻被他扯裂。屈方宁也情欲难耐,两条大腿蹭着他的腰带,嫩臀也在他下体摩擦个不停。御剑喘着粗气,一手将自己腰带扯下,一把拉开马裤上的扣子,暗金铜扣纷纷崩落。屈方宁腿根一碰他烫人的巨物,呼吸更沉了,后穴几乎流出水来。御剑一手挽抱着他屁股,扶着自己胀得不行的阳物,粗硬如石的茎头凑着他穴口,恨不得一口气插到底,嘴上还是嘶哑地说了一声:“等一下……弄伤你了。”屈方宁下腹早就燥热难耐,还在意甚么弄伤,此刻就是被弄死,也等不得要干了。见他抵着自己,又不插进来,急得声音都颤抖起来:“不怕!”御剑硕大顶端被他蠕张穴口一点点吸吮进入,只觉内里湿润无比,知道他动情已久,不禁起了坏心,在他耳朵上咬了一口,取笑道:“这么等不及?”屈方宁全身欲火如潮,虽然还有些害羞,身体却无法等待,喘息道:“我……我好想你。”御剑顿时酥麻入骨,又咬了一口他的脸,分开他圆润挺翘的臀紧实中缝,对准他后穴深处冲刺而入,巨根顿时铆入大半。屈方宁一声惊叫,满足得睫毛直颤,淫水越发涌得多了。御剑被他满庭湿滑浓腻的春水吞没,快感一波一波地直冲脑门,托起他冒出细汗的臀,抱向自己,微微后退,一口气插到最深。
屈方宁重重呻吟一声,后穴紧缩,将他肉根上怒凸的青紫筋脉绞得死紧,感受久违的甜美饱胀。御剑禁欲许久,被他这么热情四溢地一夹,一股热流直达后背,精关竟然差点失守。屈方宁仰着脖颈,等了片刻,不见他抽动,睁开红潮覆盖的眼皮,迷茫地看着他。御剑将他抱紧,靠在他颈窝,阖眼道:“别动,大哥……太久没做了。”屈方宁眼里春水荡漾,也不知明白了没有,又凑过来亲他嘴唇。御剑跟他吻了片刻,射精感逐渐退去,这才抱着他大腿,试着插了几下。屈方宁与他交缠的口中立刻发出淫浪呻吟,叫了声:“大哥。”御剑蓄势待发,吻着他道:“嗯?”胯下也富有韵律地抽插起来。屈方宁喘息着对上他眼睛,哑声道:“你想不想我?”御剑失笑地顶了他一下,道:“你说呢?”屈方宁被顶得低叫一声,仍喘道:“我要听你说。”御剑吻了他下巴几下,深深道:“比你想的多得多。”屈方宁嘴边露出笑容,舔了一下他的嘴唇,道:“我每天晚上,都想你这么……抱着我,想得身上好热,整夜睡不着。”御剑听到他这样赤裸直白的情话,埋在他身体里的物事胀得发痛,嘶声道:“我也是。每晚都想抱你,想你这么分开腿,这儿张开……被我干得淫水直流。”屈方宁双臂越发搂紧了他,后庭中淫液滴落,谷道一片紧窒湿滑,浓热之极。御剑提了一把他夹不住自己的长腿,腰身挺动,胯下巨物整根没入屈方宁穴中,一进一出,每一下都顶得他全身剧烈一耸,喘息连连。抽插数十次,快感如潮,喘息愈重,想着与他一同出精,手指一探,只摸到他衣下一片滑腻。即压着他问:“坏孩子,甚么时候射的?”屈方宁阳物滚热笔直,出过一次,依然生气勃勃,闻言咬着嘴唇,不情不愿道:“你刚一插进来……”御剑一怔,将他从肩至臀压在墙上,做着高潮前最后急速的抽插,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自己说,是不是天下第一的小浪货?”屈方宁媚意横生地瞥了他一眼,搬过他头颈要吻。御剑一把含住他红润欲滴的嘴唇,鼻息极重,剧喘着重重顶了他阳心几下,浑身一颤,将他直抵在冰冷的墙面上,一股浓浓精液,全部射入他身体深处。屈方宁给他弄到痒处,全身软成一滩,压抑着艳叫几声,又被他插射了一次。
这番风雪中的情事,当真残暴之极,连御剑都有些站立不稳,双臂仍紧紧抱着屈方宁臀部,在他柔软的体内享受了片刻情事余韵,才吻了一下他汗湿的额头,将他两条腿轻轻放了下来。屈方宁射了两次,更是全身都没了力气,搂着他的脖子,虚软地靠着墙喘气。他的裤子被御剑扯破,下体无遮无拦,御剑射入他后穴的精液,一路蜿蜒流至大腿外侧,啪嗒滴落雪地,瞬间冻成白冰。屈方宁低头一看,不禁埋在他胸口笑了出来,道:“你是积了多久?”御剑搂着他道:“你走了多久,我就积了多久。”屈方宁不信道:“你自己平时都不会……?”御剑给他勉强掩住大腿,闻言在他穴口附近一拍,含笑道:“我要留着喂你的。”他的淫词浪语,屈方宁是永远的习惯不来,脸上立刻又红了。一看自己身上,裤腰以下,被他撕得不成形状,已经不能再穿。又不满地扫了他一眼,道:“你叫我怎么回去?”御剑笑道:“光着回去嘛。反正你屁股好看,有什么不能见人的!”说着,解下身上鹤氅,将他严严实实裹住了。
云雀
白石林中潮湿阴冷,多处不见阳光。便是炎炎夏日,石乳背阴处也常结满白霜。当年蛇窟、鳄潭所养,皆是阴寒之物。此时正当严冬,比别处更冷了数倍。屈方宁走到近前,将颈下缎带轻轻一拉,身上一袭雪白貂裘悄然滑落,底下竟是全然赤裸,连一件贴身小衣也无。只脚上一双淡金织线的小羊皮靴,裹着一双修长小腿,柔柔软软地踏在他身边。
御剑既知是他,心中一阵说不出的安宁,犹带着些甜蜜与困倦,一时还不愿清醒。只觉屈方宁在虎皮褥子上跪了下来,伸开双腿,不等躺下,已经迫不及待,钻入他怀抱之中。御剑但觉一个冰冷的身体凑拢过来,在他身上轻轻磨蹭,似在撒娇觅求温暖。手却游鱼般滑到他腰间,将他衣袍袢带扯开,继而探入他下腹,灵巧地解开他军裤铜扣。
御剑这些日子疲于战事,无暇与他亲热。此刻正逢大胜,小情人主动跑来投怀送抱,正是引火添柴,求之不得。当下也不睁眼,只将一手虚揽在他光滑背脊上,抚摸纵容。屈方宁全身都迎靠在他怀里,借着这一抱之力,越性翻上身来,将他仰面压住。御剑才摸了摸他脸颊,便觉他退了下去。接着胸前衣襟被拉开,一阵带着湿软之意的吐息袭来,却是屈方宁伸出舌头,含住了他一边乳首。
他阖目不动,任屈方宁柔软的舌头在他胸前打转,轮流啮咬他挺立的两边乳头。屈方宁自己一对乳尖倒是敏感之极,往日情动之时,给他指腹摩挲一下,都能呻吟出声。这会还施彼身,热情虽可称道,技法颇不纯熟。最终放开之时,只觉疼痛异常。屈方宁却兀自往下,以唇舌侍弄他小腹。他脸颊如火,呼吸热烫,手指勾着御剑亵裤往下,舌头在他脐下、股沟之间不断卷舔,将他一圈毛发打得塌湿。待亵裤褪下,便将脸全然埋在他胯间,捧起他两个囊袋,就口吸吮不休。
御剑右手探下,将他垂落在自己大腿根上的发丝捞起,顺在他耳后。屈方宁一觉察他手掌靠近,便张开嘴唇,将他中指纳入口中。御剑在他嘴里插了几下,只觉紧致火热,浓甜如蜜。他有意引逗,将手指拔出一半,屈方宁立刻追了上来,咬着他指根不放。御剑在他嘴里搅了一搅,重新抽手,这一次却故意将他引到自己胯下。他那物早硬得铁枪一般,筋脉怒张,兀立高耸。屈方宁果然乖乖张口,将他整根肉茎一吞到底。
他嘴上这门功夫久经调练,原本就厉害非常。此刻使尽解数,全力施为,吸得尽情尽意,次次深入及喉,比平日寻常前戏,更助兴了十倍。御剑给他弄得浑身爽利,支起身子一看,见他额头沾着一绺湿发,面色潮红,脸颊鼓起,双手紧紧捧着自己阳物,舔得嗞嗞有声,仿佛生怕他中途抽身而去。他心中爱意横生,暗想:“宁宁这副情态,倒有多年不见了。”当下一托他下巴,将茎身从他嘴里抽出,复将他揽抱上来,道:“大哥也与你弄弄。”说着,已握住他两边汗津津的小屁股,信手搓捏一番,便往凹处探入。
屈方宁中途给他打断,红肿嘴唇犹自半启,一时似有些茫然。待他粗硬手指碰到后穴嫩肉,才以鼻音“嗯”了一声,屁股翘起,一蹭一蹭地就他的手。直到发觉御剑指腹在他肉壁上一轻一重地挤压,肉根也只直挺挺戳在他腹部,这才挣扎了一下,将他亵玩后穴的手顶到一边,主动用自己下体摩擦他阳物,意示催促。
御剑本不愿他明日太过辛苦,原想用手弄出来便罢。见他遍体都是求欢之意,遂将手指拿出,在他耳边咬了一口,亲昵道:“你要大哥现在疼你,明天可上不得马了。”
屈方宁又长长“嗯”了一声,乌黑的眼睛里春潮涌动,也不知听明白没有。见他嘴唇在动,便贴近过来,与他接吻。一条腿也抬了起来,不断往他腰胯上盘。
御剑与他唇舌交缠,亦是情欲大动,单手将他一个足踝拿住,高高举过肩膀,让他后庭孔洞对自己露出,便扶着阳根缓缓捅入。甫一入港,只觉湿滑甜腻无比,好似破开了一大包蜜水,刹那之间,一阵强烈之极的快感席卷全身,直是欲仙欲死。略一抽插,更是重波荡漾,畅美难言。他尝了这个甜头,再也抑制不住,一翻身,将屈方宁牢牢压在身下,尽力操干起来。屈方宁更是热情万状,两条腿竭力勾住他腰身,脚掌胡乱在他臀部抵踩,抬起湿漉漉的后庭迎合他,把自己拼了命地献给他。
御剑与他交欢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情深癫狂的模样,一时只觉天灵盖阵阵发麻,插他一会,便不得不停顿片刻。待最后在他体内射精之时,心中竟生出一股留恋之意,几乎舍不得一次射完。屈方宁自己已射过一次,给他最后那几下捣得全身颤抖,嘴里呜呜有声,眼泪也流了出来。御剑喘息未定,把他仿佛从大雨里捞出来的身体揽入怀中,闻着他身上汗湿的气息,只觉人生至此,心满意足。依稀感到屈方宁手臂从他腋下穿过,在他背上一笔一划,不知在写甚么。
他低声问:“宁宁写了个什么字?”
屈方宁在他怀里动了动,吹气般轻声说:“我画了只云雀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