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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 番外破艳

花近江国 孔恰 5303 2024-12-05 22:53:24

——献给永远31的pa?&?我的挚友虾饺

……好想做爱啊。

苏方宜将夹得紧紧的双腿换了个姿势,端起大半杯纯净水一饮而尽。他推动座椅靠近正在专心修改代理方案的聂砚,拉了拉他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轻轻叫了声:“聂律师。”

聂砚完全处于工作状态,注意力全部放在手中的文稿上,万宝龙的银色笔尖在纸上划出沙沙声,没有听见他含媚的呼叫。

苏方宜又低声叫了一句:“……老公。”

聂砚镜片下柔和的眼睛脱离了密密麻麻的字句,向他看过来:“嗯?”

苏方宜腰部以上失去了力气。他想伏在聂砚戴着手表的那条手臂上,用牙齿深深地咬下去,感受他衬衣下结实肉体的弹性。聂砚看着他的眼睛和两个小时前——和他们在一起的一年九个月里每一个清晨一样:当他擦去舌头边的精液,顺着聂砚穿着旧睡裤的腿,从温暖的织被底下一点点拱上去,吻他射精后有一点疲倦的脸和嘴唇,聂砚就是这样看着他。

阳光从落地窗帘的间隙透进来,晨风吹动他们款式相近的袜子和衬衫,大盆绿植的影子在风中摇晃——聂砚把他昨夜就已经湿透的身体分开,温柔地进入他,卧室里空调安静的运作声,避孕套安全的气味,和以往一样愉悦的性爱……他是苏方宜见过最聪明、最自律的男人,名校毕业,事业有成,捧着玫瑰花追求他,吻他之前要彬彬有礼地询问,尊重他的爱好和追求,遇事从不替他做决策,在他需要时能给予最大的帮助,每周规律运动保持身材,做爱的耐力和技巧也无可挑剔。无论苏方宜什么时候发情,他都能尽他所能地给予回应。

……但也只能这样了。

苏方宜知道撼不动他,但还是不死心地试了试。他用膝盖顶着聂砚西装裤的布料,用浓郁得有点发腻的鼻音说:“……我想尿尿。”

聂砚应该是接收到了。他不着痕迹地瞥了一眼对面的客户,对方正滔滔不绝地发表着自己关于财产纠纷的若干意见。他在笔记本屏幕遮挡下向苏方宜靠过来,安抚般在他绷紧的大腿上抚摸了一下:“忍一下。回家再……?”

苏方宜背脊下像有火在烧。他想做爱,连裤子缠在腿上的细微摩擦都忍不了。他根本等不到回家,他连这张门都走不出去。他幻想聂砚现在就把他分腿抱起,扔在会议室的长桌上,当着那几个客户的面,把他操得淫水横流;他要把两条腿高高翘起来,架在聂砚的西装外套上,露出他甜得要命的屁股。

他的裤子太紧,卡在屁股后面下不来,卷成一堆,嫩红的穴需要大大地掰开他两条腿,在鼓胀的臀肉中等着被找到……他的身材就是那种天生要被男人操的,细腰大屁股,圆滚滚的,肉又软又多,又会出水,滑溜溜的两只手都把不住。

聂砚衣冠楚楚,连裤子都不脱,光从拉链中拉出勃起发红的阴茎,就用胯顶开他的大腿,在桌子旁边站着干他,对面的人只能看见他在男人怀里被干得一上一下颤动的样子。

通过他们律所统一的白色制式衬衣,他们清清楚楚地看见了苏方宜衬衣下的腰,被双手束住的不断向腰侧深陷的曲线,往下再扩大,变成两个几乎违反生理构造的大圆,女的在健身房里绷紧了legging,也练不出这种效果。他们忍不住要想,一个男的,腰和屁股长成这个样子干什么?不拿来下崽真是浪费了……体面的人应该起身离开,并且礼貌地替他们关好会议室的门。但总有人眼睛粘在他身上,无法挪步:他在原地贪婪地盯着他们做爱,听着苏方宜被干爽了的时候发出的娇甜淫叫,幻想他们会邀请他加入……

他目光迷离地站起来,椅子从他身后退开,上面两片深圆的坐痕缓缓回弹。

他用尽量正常的声音说:“不好意思,去一下洗手间。”

他其实已经有点走不动了。下面胀得难受,屁股缝被西装裤夹得紧绷绷的,两只脚也都软掉了,除了盘在男人腰上,什么也干不成。

周二上午十点多钟,他在这家高级商务会所的走廊里,穿着价值不菲的定制西装,步履匆匆,看起来优美,健康,一点儿也没坏掉。只有艺术画玻璃框上照出的影子,还是他十六岁时映在那辆公交车车窗上的样子。当时他斜挎书包,背心靠在亮黄色的立杆下,身边环簇着他那几个身材高挑的男朋友。四五个男孩子青春原始的占有欲,在他身上达成一种微妙的平衡。

他一直以保持这种平衡为乐,像往水中的小纸船上放硬币,看它们什么时候一股脑儿跌进水中。他们交头接耳地聊天,给他讲笑话,讨论一些无聊的转会消息……他就懒懒地站在这些人之间,偶尔接一两句话,让人把玩他校服上的拉链,用手指拨弄他后颈过长的栗色短发(他们摸的时候会故意碰他的耳朵),有时装不小心踢一下他的球鞋。

他就在这些心照不宣的小动作里,看见了他们学校的学生会长,一个最道貌岸然的家伙。

他坐在离他五排远的双人座上,手里装模作样地捧着一本英文原著,叫什么《人的本性和命运》。他娇小的女朋友就坐在他身边,不时和他喁喁细语,看起来感情很好的样子。看到他们这群声名狼藉的坏学生,会长很快皱了皱眉头,把头转了过去,继续阅读他的西方名著。

苏方宜一瞬间就起了勾引他的心思。他男朋友太多了,编号从A一直到E。他挑了个D说话的落尾,露出被逗得发笑的样子,身体不稳地投进D怀里。D被扑得向后一晃,连忙搂紧他,把他保护在自己和立杆之间。他把手环在D的脖子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理着他校服的领子,碰着他耳垂旁边,很小声地说话。D当然受不了,下面很快硬了,直直地顶在他小腹上。他就故意对D的耳孔说:“什么东西顶着我了。”D平时比较内向害羞,听了脸通红,用力捏了一下他屁股。

苏方宜在他耳边轻声笑,把他勾得没处使劲,又不敢直接弄他,就把他压在肩上接吻。苏方宜当然有不用发出声音的技巧,这一次却故意吻得水声很大,还发出带喘息的鼻音。

会长果然又扭过头来,略带厌恶地看了他们一眼。苏方宜这才和D分开,下巴无辜地立在他肩上,嘴唇带着湿色,眼睑泛红,手指一下下勾着他书包的背带,用那种饱含性意味的目光与会长对视。会长哪里见过这种高级挑逗,几乎是立刻就被他捕获了。

D当然没注意到他在自己怀里还对别人发骚,还沉浸在跟他的舌吻里,情难自禁地蹭着他的身体,手无意识地爱抚他的脊背和腰,鸡巴几乎在校服裤里勃起到顶点。苏方宜点水一样安抚他,让他反反复复咬一般亲吻自己的喉结,自己随着他的动作小幅度地昂着头,眼睛却一直媚视着对面直勾勾盯着他的学长。

会长的表情从厌烦,到震惊,再到挪不开眼睛,只用了不到一站路的时间。当然这么玩也是有代价的,苏方宜身后很快响起了A或者E急促的喘息,他的屁股上多了好几只手,校服T恤下摆也被打开了。B挡着别人看他的视线,把手伸进他的裤腰,包裹住他的下体,揉他的马眼和软皮。C还是谁的手也捧住了他的大屁股,把两边的肉向中间挤压,就这么用他的后面给自己打手枪。

苏方宜被他们玩得眼神都有点涣散了,他嘴唇半张,皮肤上泛起阵阵性红晕,只要低哑地叫一声,会长就不自觉地滚动喉结。他在车厢一片迷醉的气息里,还觉得人家好玩,故意对他鼓起脸蛋,然后缩起两腮,舌头冒出去又收回来,模仿出口交的样子。会长眼神发直,裤裆鼓起一大块,手里的书也不知不觉掉到了地上。

他充满得意地想:还用看什么?对我的性欲就是你的本性,想要操我就是你的命运……他知道下车后他就会彻底撇下他娇小的女朋友,急不可耐地尾随过来,像一条嗅到了肉味的狗一样,再也离不开他的脚边了。

他变成了他的F。

……那都是他从良之前的事了。大学他换了两个男朋友,毕业前压力太大,还跟导师睡过几次觉,后来就变得清纯可人,聂砚第一次吻他的时候他还脸红了。他在聂砚替他铺设好的道路上稳妥上升,把他下流的内核深深地埋进身体的土壤里,竟成为了可以拥有和长期维系一段亲密关系的人。

聂砚给了他最好的爱情,他不用再给人编号,不用继续在甜美中腐烂下去,把人生都握在了双手之中——在此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只会握男人的鸡巴。但怎么说呢,他的爱太多了,均匀密布在他身上每一点,像法律文书一样完善规整。有时他会想,没那么多就好了,只要有一个受力点就够了;只要重重一击,那个种核就会被打进地心,在熔浆里烧到不见踪影。但这是没有办法的,温柔的爱和致命一击天生就是悖论。今天它终于醒过来了,虽然来得不是时候——

他忽然翕动了一下鼻子。

那是男人向世界散发的原始气味,是他在那辆公交车上煽动的记忆。他一闻到这气味,就像昆虫回到了自己潮湿的巢穴里。他甚至不是靠嗅觉或者听力,完全是凭借动物对本能的一种追寻,准确无误地来到拐角的电梯口,从他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人生中一点点剥离。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正半跪在地下,给电梯旁一个男人口交。她高跟鞋的红底在屁股底下打颤,眼神迷乱,手指半合半拢在男人浓密的毛丛中,用掌根裹住毛发下的睾丸,似乎生怕珍珠色的美甲刮伤了对方。那男人后仰靠在暗铜色的墙幕上,面容懒洋洋的,并不像她一样进入状态。电梯按钮在旁边一闪一闪转着红光,他仿佛下一秒就要抬手按下去。

苏方宜眼睛紧盯着在那女人涂满唇彩的嘴唇里一进一出的巨大肉根。身体里的火烧得他声音嘶哑,他走过去,粗暴无礼地对女人说:“滚开。”

女人难以置信地从底下望着他,忘了嘴里的动作。他一秒钟也等不了了,一把揪住她精致的发髻,把她推到一旁,代替她跪了下去,一口含住了那根湿漉漉的鸡巴。这根带着雄性气息的大东西把他身体里外泄的水一下子堵住了,像池子上了塞子一样。他饿极了,根本不记得什么技巧,就那样极力吞进去,恨不得喉腔变成他另一个可以插的性器官。他没穿高跟鞋,也没有美甲,这方便他分开双腿跪在地上,摇着他肉滚滚的大屁股,方便他双手紧紧捧着那男人的睾丸,让他囊袋上的软皮也能被他吸进双唇之中。那男人明显被他吸爽了,深呼吸了一口,英俊的面容有些难耐,伸手抓住了他的头发,开始调整他的频率和姿势。

女人在旁边委屈地申诉:“喻总……”

他的五感把其他干扰全部屏蔽了。他只隐约记得这个姓氏很有名,大概是什么集团的什么人,但这对他来说都不重要,远远没有嘴里这根鸡巴重要。他被他调整得非常舒服,脑子不用想事情,只随着他的指挥咂舔他的舌头,让他的牙齿分开和隐藏,让他充满口水的腔道被鸡巴小幅度捅插进去。对方的茎身硬得筋都暴起来,龟头却柔绵硕大,呈一个膨大的冠型,倒钩在他的喉口,把他当飞机杯一样插,一点怜爱的意思都没有。他对这种插法爱得要死,双腿跪得使劲向他贴近,鼻子和胸腔,甚至全身都发出唔唔嗯嗯的淫叫。他的细腰蜜蜂一样摇起来,连带着两片圆圆的大屁股也不断上拱。他被玩得太爽了,有一瞬间他甚至想,谁现在走过来就好了,他就要这样含着鸡巴被插屁眼,他潮吹的水能把后面那男的浇得透湿……

御剑看透了他的样子。他把苏方宜的脸蛋从胯下推开,用低沉磁性的声音对他说:“站起来。”

苏方宜理解不了他的话。他的眼睛只会追随着那个从他嘴里一寸寸拔离的鸡巴,忽如其来的空虚让他忍不住吞咽了好几下。御剑不耐烦地把他提起来,把他的脸按在暗铜色的墙上,雄壮的体格压着他的身体,滚烫的阴茎不断摩压他的肉屁股,从背后抽他西装裤上的皮带。苏方宜双手投降一般撑在头顶上,眼睛呜呜地回望着他。

御剑立刻满足了他,低头用力跟他舌吻。他的嘴唇厚而性感,嘴里有股淡淡的雪茄烟味,把苏方宜的嘴全部包裹住,舌头缠进来的热度非常高,很好地安抚了苏方宜被操之前的焦灼。苏方宜被他浓厚的吻弄得站不住了,在他身前一直往下垮,直到御剑命令他站好,他才徒劳地屈膝顶住墙,挺着他的细腰,想要不滑下去。御剑很快解开了他的裤扣,把他的西装裤和内裤一把扯下去。苏方宜立刻把自己撅着送上去,他的屁股缝都已经湿透了。御剑单手扶住自己的肉棒,对准他水汪汪的屁眼,一下就挺了进去。

那种巨大的穿透感让苏方宜快乐到几乎耳鸣。他后面的水猛地一泵,光这一下就到了高潮,只差前面没射精而已。御剑把住他的腰,开始从身后干他,一抽一插都把他钉死在高潮的节点上。他喉咙一点声音也发不出来,只按照一般男人最爱他的那个骚样子,弓着他的背,用腰去带动屁股摇晃的节奏。他就靠这个征服别人,把男人变成自己的字母编号……然而这次他失败了。

御剑简简单单地穿着西装,就把他的野心和暴乱打得寸土不留。他在他耳边发出低沉的喘息,健壮的大腿顶住他身体,充满掌控性地操着他,把他身体里面插出一波一波的水,让他一直在高潮中摇摆,没有受他半点影响。他两片肉鼓鼓的屁股对他来说,就是肉穴的外丘而已。如果说有什么作用,就是很好地夹紧了他粗壮巨长的鸡巴,让他出来的那一下也能插稳,不会被他一屁股浓浓的水滑出去。苏方宜知道那些水一直流到了足踝,溅起在御剑的腹肌和毛发上,把两个人之间弄得湿湿的一片泥泞。

他就在泥泞的咕涌声里到达了真正的高潮,那仿佛是一只被他的腺体灌满了蜜水的袋子,在他的催发下鼓得饱饱的,最后被他的男人一下破开了。他脊背好像持续通电一样酥麻,肉穴和鸡巴都爽得直打哆嗦,腔道好像出于繁殖本能一般强烈紧缩。御剑也快要射精了,他手背因为性爱泛着红,强劲地架着苏方宜的腰两边,喘息粗重,用他根本跟不上的高强密度操他的屁股。

苏方宜眼泪口水全部流出来,双手挺在墙上配合他,让他在最爽的地方射出来,龟头勃张的部分几乎插进了他身体的内芯,顶着那团被操开了的嫩肉,一股股地往他里面浇。他早就射过了,被御剑这么一催,又射出了好几团透明的精液。御剑射得太久了,动作也太过强劲,让他全身的快感点一直一直浮在高处,每一道精液喷进来,都把他又打上去一点。他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弹,一发一发击打着他;他甚至还想到了:这他妈就叫欲仙欲死……

——爱做完了。御剑还没疲软的阴茎慢慢从他身体里脱出去,把那些浓浊的精液和淫水也一起带了出去。他没有半点力气地吞咽口水,伏在头顶上的双手也没办法拿下来。在他脱力的迷茫中,他感觉御剑把他翻了个身,两人面对面站着,然后裤子还是什么被提了上来。

御剑低下头,跟他接吻。他的身体已经射空了,本来性快感应该无法再被唤起,但这个事后吻还是给了他安慰。他合上眼睛,带着头发里丝丝升腾的汗气,撑着发软的膝盖,跟御剑在墙边缠绵地亲吻。在这个过程中,他的理智从四周——从空中、地下和不知道什么地方渐渐回到了身体里,好像倒放的视频里,除湿器的喷嘴把那些白色的水汽收回来。

他渐渐打开了眼睛,自下而上地看着御剑的脸,看着他高挺的鼻子,撑在自己脸边的手肘,和手腕上露出的银色表带。他感到御剑另一只手在自己身上触碰或者整理,然后在他耳边问了一句什么,他都搞不清楚。他只会想:他没有拿到他的K。相反的,一定有一个次序排在了他身上。不安于室是他的本性,被人操服是他的命运……在离开之前,他只在御剑耳垂边留下了一句话。

他说:“我要一个好看的编号。”

他在休息室换了备用的衣装。午餐时间到了,他没有一点饥饿感。他被喂得太饱了,得到了很多力气,足够让他回到庸常的生活中去了。当他推开会议室的门,小声道歉后乖巧地坐在聂砚身边,看着他摘下金丝边眼镜后有一点疲惫的样子,他甚至觉得他对聂砚的爱都上升了。

……如果不是他的手机接收到了那条讯息的话。

那是个他从没见过的陌生号码。内容只有三个数字:

——001。

作者感言

孔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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