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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站在淋浴下,热腾腾的水珠漫过他的身躯,他在热气里忽而有些无法思考,可他仍清楚地记得自己答应了傅池枫什么,一想到傅池枫黑得没有一丝杂质的眼神,他就整个人都滚烫起来。
傅池枫在外面等他,可他却迟迟不敢出去,他在镜子里见到被热水熏得绯红的脸,连眼睛里都盛满了水汽似的,驱赶了总是萦绕在他身上的苍白与孱弱,变得生动起来。
怎么会头脑一热就答应了傅池枫的话呢?季知有些懊恼起来,大抵是傅池枫太过让人迷惑,只要一个眼神,一句话,就足以让人前仆后继地献上自我。
他便是心甘情愿的祭奠品,主动走上傅池枫的供台。
季知咬了下唇,鼓起勇气打开浴室的门,他没有穿衣服,赤身裸体接触到房间的冷气,冻得他打了个哆嗦。
傅池枫坐在床沿,随手翻着书,瞧见他了,便放下书,还不忘拿湿纸巾擦手,乌眸沉沉地落到季知袒露出来的白皙皮肉上,像是审视什么商品似的,一寸寸地扫过,最后定格在季知清秀的脸庞上,他丢了纸巾,吩咐道,“过来。”
季知在傅池枫的眼神里无所遁形,他像是刚出生的婴,对外界充满了恐慌与好奇,得到傅池枫的指引,才强忍着情绪,缓缓地往前行。
傅池枫似是不满他的磨蹭,等他一走到床边,就伸出手将他拽到床上,他跌坐在柔软的床褥里,闻到了很淡的檀香气息,傅池枫的手摸上来,他因为紧张和亢奋发着抖,张着嘴想要说话,却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傅池枫把他压到身下,沉甸甸地看他。
季知呼吸急促,盯着从前遥不可及,如今却近在咫尺的傅池枫,这曾是他仰望着的存在,他有机会偷得神明的青睐,怎能不识好歹地拒绝?
季知喑哑道,“不后悔。”
傅池枫露出个浅到可以忽略不计的笑容,像是在嘲笑季知的不自量力。
季知却痴恋地盯着眼前将他救出水火的少年,看他冷凝的眉眼,寡淡的神情,不可控制地不安起来。
傅池枫的手从他的颈脖处摸到他的胸前,又一路往下,来到他隐秘的腿间,季知下意识想要绞紧腿,傅池枫却强势地把手卡了进去,不悦地皱眉,“打开。”
极为冷硬的命令。
于是季知像最听话的学生,颤巍巍地打开了双腿。
傅池枫的手一下子就摸到了那片柔软,带着点潮气,湿润而粘腻,他随意地摸了两把,手指就沾上些水渍,傅池枫音色干冽,“自己玩过吗?”
季知满面通红,不知所措地摇头。
傅池枫一下子把他的双腿掰开,按在了胸口处,让他整个人都袒露在灯光里,季知被极度的羞耻覆盖,却不敢忤逆傅池枫,小口小口急促地呼吸着,眼睛不知道该往哪里聚焦。
有炙热的视线落到他的下体处,一想到那里的畸形,季知就条件反射想藏起来,可是他才一动,一记狠重的掌掴就猝不及防地打在了他的穴肉上,季知头皮炸开,疼痛让他忍不住低叫一声,最隐秘的地方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而对方是看起来冷情冷性的傅池枫,季知有点害怕,红着眼想要把腿放下来,又换来更用力地拍打。
掌心带起一阵凌厉的风,狠狠拍在他露出来的逼口处,扇得他软肉乱缠,刹那变得殷红,季知不敢再动了,茫然地看着冷然的傅池枫。
他双腿大开,眼睛通红,一副惹人蹂躏的模样。
傅池枫按着他的大腿根,眼里尽是冷酷,“再动一下,打烂你的逼。”
季知眼里的泪晃晃荡荡的,盘旋着不敢落下来,眼前的傅池枫好像变了一个人,就似最残酷的刽子手,不会因为死囚的痛哭流涕而心慈手软。
季知鼓起勇气,啜泣着,“傅,傅池枫,疼......”
傅池枫摸他的脸,仿佛在安慰他,可说出的话却还是那么冰冷,“自己抱着腿,没有我的同意不准合起来。”
季知委屈极了,可还是挣扎着把住自己的腿弯,把自己的逼给傅池枫看。
他曾经那么小心翼翼地爱恋着傅池枫,却从来没有想过会跟傅池枫做这么亲密的事情,一想到对方是傅池枫,这点痛似乎也没那么难忍了。
傅池枫的视线落在他被扇打得发红的穴肉上,怜悯一般,拿食指随意拨弄着柔软的蚌肉,把两瓣阴唇拨开,看藏在里头的阴蒂,他看了要哭不哭的季知一眼,下一刻,又抬手狠狠扇在了软肉上,季知只觉下体被打得发麻,随之而来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傅池枫的手用力地揉搓着他的穴肉,指尖按在小小的阴蒂口上,又掐又揉,他的逼被完全掌控在傅池枫手中,随着傅池枫的动作战栗颤抖。
逼口在残忍地掌掴中竟然背叛季知,留出了丝丝缕缕的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床褥上,把整个穴都染上晶莹剔透的黏液。
季知羞愧不已,闭着眼小小声喘着,傅池枫两只手指试探性地在他无人问津的紧闭穴口处戳了戳,却没有急着进去,抽出被染了淫液的手,将液体都抹在季知的大腿内侧,他好似有点不悦,问季知,“多了个逼,也比别人骚吗?”
季知惊惧起来,带着哭腔反驳,“不是......”
他最自卑就是这具不男不女的身体,生怕连傅池枫也嫌弃他。
傅池枫冷冷地看着他,相比较季知的狼狈,他却仍衣衫整洁,这样的对比好似坐实了季知的淫荡,季知忍不住无声哭了,在傅池枫审视的眼神里,他觉得自己不像在做爱,而像是一个绝佳的手术研究标本,被傅池枫仔仔细细地检查。
可很快的,等傅池枫褪下裤子后,他稍稍地平衡了些。
傅池枫的阴茎长得很漂亮,粉白笔直的一根,又粗又长,从浓密的阴毛里挺起来,就像是蛰伏在丛林里的野兽,等待着鞭挞自己的猎物,而今晚他的狩猎对象,就是季知没有人操过的逼。
季知在见到傅池枫硕大的阴茎时,脑袋嗡了一声,喉咙干涩得连吞咽都困难,他只看了一眼,就挪开了目光。
他还不知道待会这根粗长的阴茎就会残忍地捅进他的逼里。
傅池枫扶着阴茎来到淫水充盈的穴口处,他没有给季知扩张,连塞根手指探探这口逼都没有,季知的逼看起来那么小,好似一根手指就能填满,如果换成他的阴茎,狠狠插进去,一定会流血撕裂,季知会痛哭流涕吧。
他要季知牢牢记住这次的痛。
甚至要季知亲自迎接自己给他的痛。
傅池枫安抚地摸了摸季知的阴蒂,季知害羞得抖个不停,他低声道,“拿手掰开,我要操你了。”
季知像是充满了气的气球,因与傅池枫的接触而飘飘然,对傅池枫马首是瞻,他忍着羞耻,敞着腿,颤抖着拿手去掰自己的逼,将两瓣被打得殷红的阴唇往两边拉扯,露出水光粼粼的逼口来,那里春色盎然,吸引着路过的粗长阴茎去参观。
将它捣烂、破坏。
傅池枫居高临下地看着神情迷乱的季知,双手掐着季知的腰不让他有逃离的机会,阴茎抵在狭小的穴口处,眼神微暗,下一秒,狠狠地将滚烫的阴茎插入湿润的逼里。
好似有一根烧红的铁棍直直捅入季知的体内,季知猝然瞪大了双眼,呼吸停滞,继而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因为生理性的疼痛,眼泪争先恐后地跑出来,他痛得剧烈发抖,两条腿扑腾起来,想要逃离带给他疼痛的始作俑者。
可傅池枫不给他这个机会,死死按着他的腰,不管不顾地开始抽插。
逼口太紧,又是初次,受不了这样残忍的对待,死死抵挡着入侵着,却不敌进入者的力量,只能被强迫地打开所有的软肉,将阴茎纳入进去。
季知大哭起来,胡乱地喊傅池枫的名字,可傅池枫却一点儿回应都没有,专心地肏季知的逼。
逼口的淫水早就干了,取而代之的是丝丝缕缕的鲜血,血液混杂着干涸的淫水,在阴茎的抽插下往下淌,季知疼得满脸惨白,连动的力气都没有了。
他不知道傅池枫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委屈、不解地小声哭着,仍一遍遍喊着施暴者的名字,祈求换来些许垂怜。
从傅池枫打下去的第一掌起,这场性事就是彻头彻尾的暴力,可他就是要季知痛,让季知记住是谁带去的痛苦,似是一个烙印,狠狠地打进季知的记忆里。
叫到后来,季知嗓子都哑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傅池枫才终于把浓精都射进了淫水夹杂着血液的逼口里。
他抽出发泄过半软的阴茎,并没有急着第二次征伐,而是拍拍满脸冷汗的季知,声音有性爱过后的慵懒,“我同意你的喜欢,才向你展示真的我,如果你受不了,趁早滚。”
季知迷迷糊糊听不太清他的话,好半天眼神才聚焦到傅池枫冷峻的脸上,抽泣着,“喜欢,喜欢的.....”
可怜可爱得让人想把他摧毁。
傅池枫安抚地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神色莫测看着季知的脸,“那么就要接受我给你的所有。”
季知疼得精神恍惚,模糊地意识到在这场性爱里,他和傅池枫甚至连个拥抱都没有,忍不住想要寻求温暖,喃喃道,“抱抱我......”
从来没有人给过他拥抱,如果傅池枫肯给,他连灵魂都可以出卖。
傅池枫沉默几秒,掩去眸底的一层郁色,大发慈悲慢慢地拥住了他,有巴掌就得给糖,才能猫抓老鼠一般戏耍猎物。
季知又痛又高兴,委屈地抱着傅池枫哭起来。
他是多么缺乏爱的人,只要傅池枫肯施舍给他一个眼神,就足以让他赴汤蹈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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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暴力预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