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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照片是你发的,下次不要做这种无谓的事情。”
宽敞的房间里,浴室内哗啦啦的水流声掩盖了轻声谈话。
褚意懒洋洋坐在软皮单人沙发上,潋滟的眼掠过紧闭的浴室大门,又慢悠悠地垂下,他笑了笑,将手机屏幕点亮——照片里季知和张雨乔坐在天台上,双手紧紧交缠在一起,季知偏过头时,能窥见他脸上淡淡的笑容。
如柔风,似细水,干净而又纯粹。
不仅褚意没有见过季知这样笑过,傅池枫也没有。
修长的手中在屏幕上戳了戳,褚意抬眸,“我亲了他,你不生气?”
不等傅池枫接话,褚意兀自回答,“哦,我忘了,你不会生气。”
季知是个怪物,傅池枫又何尝不是,可是,真的会一点儿也不介意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为什么肯让他加入呢,傅池枫想要证明什么,对季知的毫不在乎,还是被背叛后的恼怒惩罚,才会迫不及待地把季知扯入黑暗得不见五指的低谷,用季知的痛苦来挑起内心陌生的情涌。
谁又能说得清。
傅池枫漠然着脸,没有再回应褚意。
他跟褚意相识十来年,比很多人都了解褚意,褚意看似温良,实则阴郁乖张。
七岁那年,他无意撞见褚意躲在后花园,拿石头一下下地砸地面上的一只蝴蝶,蝴蝶被砸得血肉模糊,肉泥死死黏在地面上,可方才还在宴会上甜笑着的褚意却面无表情,丝毫不为一条死命葬送在自己手中而感到惋惜,甚至在看见傅池枫时,还饶有兴趣地问他要不要一起玩。
从那一刻开始,傅池枫就知道,褚意跟他是一类人,只不过一个天性冷血,一个善于将残忍隐藏在漂亮的外表下,往往越艳丽的花毒性越强,不管傅池枫还是褚意,都是这世间的危险分子。
浴室的门开了,身量纤瘦的少年浑身赤裸跌入无形大网中。
十年前,褚意邀请傅池枫共同玩弄一只蝴蝶,十年后,蝴蝶化成人间的季知,被傅池枫和褚意共享。
盛夏的天,季知却觉得好冷,冷得他忍不住拿手臂抱住自己,可还是不够,未擦干的水珠从他的黑发滴滴答答往下坠,砸在他白皙的颈窝,滑过身躯,没入柔软的地毯中。
他抬眼,见到傅池枫冷漠的表情和褚意兴致盎然的打量,控制不住地发起抖来。
怎么会这么冷?
傅池枫看着他,“过来。”
季知顿时像是被下达命令的傀儡,迈开沉重的双腿往床上的傅池枫走去,屋内灯光明亮,打在他白如瓷的肤上,他的唇被热水浸过,红得诡异。
傅池枫将他按在怀中,季知的手还抱着自己,他垂着脑袋,却无法忽略从不远处传来的炙热目光,似烙铁,要将他的皮肉都焦灼。
季知混混沌沌的,分不太清虚拟与现实,倘若这是真的,他怎么会自甘堕落地躺在傅池枫怀里,等待褚意的亵玩呢?
他狠狠地咬了下唇,疼痛提醒他,他不是在做梦。
傅池枫捏住季知的腮肉,将他的脸转向自己,把季知脸色的迷惘与痛色看了个清清楚楚,他将食指探入季知柔软的口腔内搅动。
季知的舌被玩弄着,眼神涣散。
褚意不知何时上了床,微凉的手从他的脚踝处往上摸,像是一条冷血的蛇渐渐缠上来,摸到小腿腹,又摸到膝盖弯,最终停在他滑腻的大腿内侧,稍稍用力,把两条细长白皙的腿分开。
季知条件反射地想要反抗,傅池枫却冷声斥道,“别动。”
他的舌头被玩得发麻,呜咽地发出痛苦的呻吟,下体凉飕飕的,隐藏在双腿间的畸形暴露在青天白日下,那里干涩清爽,等待着有心人去把它灌湿弄脏。
如若有台镜头能记录,此时的画面简直淫乱又荒唐,季知浑身赤裸,背靠衣衫整齐的傅池枫,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表达着他的排斥与抗拒,而双腿却被褚意拉扯敞开着,架在了傅池枫自然伸直的双腿两侧,把最脆弱的地方显现出来供人赏玩。
“看着。”傅池枫把他脸的方向转到褚意。
褚意秾丽的脸染上淡色的情欲,眼里嗜着疯狂,漂亮得惊心动魄。
季知恐惧得面色苍白。
“原来双性人长这样,”褚意似漫不经心地说,手指伸向柔软的穴肉处,亲昵地刮了下软腻的肉唇,季知随即一抖,他像是抓住什么把柄似的,轻轻笑起来,“碰一下就骚成这样,待会可怎么办啊?”
季知血气倒流,太荒唐的画面让他脑子里绷紧的弦刹那断裂,他挣扎起来,嘴里喃喃着,“不要了,池枫,放过我......”
傅池枫按住他扑腾的两只手,将他整个人抱住,阴恻恻在他耳边说,“你如果反悔,我当然会放过你,但你的错总得有人来承担。”
直白的威胁让季知的挣扎慢慢弱了下来,他脑袋里闪过少女明媚的脸庞,认命地靠在了傅池枫身上。
褚意的手轻轻揉搓着紧涩的穴肉,摸得一手软腻,季知想要闭上眼,可傅池枫却要他直面折磨,他只能看着褚意的指节按在他的穴口处,慢慢往里旋。
“湿了。”褚意这样说,指节在逼口里抠弄着,玩出啧啧水声,他故意把声响弄得很大,眼神直勾勾地看着季知,季知在他的视线里无所遁形,穴肉紧张得死死绞着修长的指,像是眷恋与挽留。
两人深深对望着,褚意将季知的两瓣阴唇拨开,露出藏在里头的小肉豆,狠狠掐了下去,季知低吟一声,仰长了脖子靠在傅池枫的颈窝,被傅池枫擒住了唇瓣吮吸。
他上面那张嘴被傅池枫堵住湿吻,软舌入侵他的口腔,下面那张嘴被褚意插入玩弄,长指像是阴茎,捣弄着他的内壁,唇舌交缠的水声,淫液四溅的咕叽声,季知含在喉咙里的吟哦声,组成一曲淫靡的调子,勾动着在他身上作祟二人的施暴欲。
褚意的动作愈发粗鲁起来,他捏着阴蒂往外扯,敏感之地受不了这样的对待,吐出一小股淫液,打湿了褚意的手指,又随着褚意的插入重新送回那湿润柔软之地,季知在精神崩塌与肉体快感之中受尽折磨,他咕噜咽下傅池枫渡到他嘴里的口涎,吞咽不及的顺着嘴角往下滑,小半张脸都湿漉漉的。
最湿的还要属他的逼肉,被褚意玩弄得覆盖上一层晶莹的水光。
褚意两指插入,掌心把整个穴都包起来,一边插着穴,一边用掌心去撞击外阴,他动作粗暴且快速,把逼肉打击得软烂嫣红,急剧收缩着,季知穴口处又酸又麻,想要叫出声来,声音却被傅池枫堵了个严严实实。
季知再也受不了,脖子绷得紧实,腹部骤然弓起,脚趾头用力地蜷缩着,他瞪大了眼,一股极酸胀的感觉从小腹处蔓延,随即逼口处像是失禁一般哗啦啦流出一大股液体,把床单都打湿了一大片。
傅池枫也感受到了季知的变化,松开被他吮得红肿的唇,季知却仍仰着脑袋,双目失神,红唇微张,满面酡红,往下一看,季知下体泥泞不堪,一大摊水渍堆积着。
季知被褚意玩得潮吹了。
褚意将湿淋淋的液体抹在季知大腿内侧,笑着辱道,“随便插两下就尿了,你是小狗吗?”
季知被极致的羞耻包裹住,忍过冗长的高潮,将脸垂了下来,有大颗的泪珠从他腮边滚落。
傅池枫擒住季知的下颌,将他的脸抬起脸,季知哭得满脸都是泪水,像是水做的一般,碰一碰就有液体流出来。
傅池枫喉头滚动了下,那种很微妙的陌生感觉又丝丝缕缕窜上来,可他依旧是分辨不清,只是忽而觉得无趣,于是把季知推给了褚意。
褚意稳稳把季知抱在怀里。
季知趴在陌生的怀抱中,听见傅池枫冷声道,“你玩吧。”
他剧烈发起抖来,却连抬眼看傅池枫都不敢,他怕在傅池枫眼里找不到情绪。
就算是把他送给别人,傅池枫也不曾在乎。
傅池枫走了,真的把他丢下了,季知绝望而无助地被褚意抬起脸。
褚意摸他湿漉漉的脸蛋,笑得恣意,“我搞到你了,小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