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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绿的火焰跳动,白纸上的字被火光一点点吞噬,那是一个秘密——有关季知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
褚意看着化作灰烬的纸张,拿水将火浇灭,“你家里人怎么说?”
傅池枫站在窗前,闻言掀了掀冰一般冷冽的眸,“生下来。”
两人沉默半晌,各怀心事。
亲子鉴定作假并非难事,重点是如何堵住知情人的嘴巴,在傅池枫和褚意两个大家族继承人的双重施压下,任何人再问起季知腹中孩子的事情,负责给季知做鉴定的两个医师都只会有一个答案:孩子是傅池枫的。
傅家手段了得,让给家族蒙羞的源头者悄无声息地消失易如反掌,想要季知活下来,孩子只能是姓傅。
良久的缄默后,照顾季知起居的帮佣说季知到点睡觉了。
今晚应当是轮到傅池枫陪着季知的。
他看了眼神色不明的褚意,起身出去,走到门前时,褚意道,“池枫,谢谢。”
傅池枫眉头不易察觉地跳了跳,没有回应。
日子安静地流淌着,谁都不再提起孩子父亲的事情。
——
五个月左右,季知开始显怀了,他四肢仍是纤细的,腹部却浑圆如球,与此同时,他的胸膛也在悄然变化着,原先平坦的乳肉微微隆起一个弧度,就像是少女刚刚发育的乳房一般,变得绵软。
医生给他做了详细检查,最终得出的结果是因为怀孕体内雌性激素暴增,乳房开始发育,而且到了后期很有可能为了给出生的孩子哺乳而分泌乳液。
季知难得情绪大动哭了一场。
他面容看着还是清秀的少年,腹部里却怀着胎儿,甚至于开始泌乳,真真正正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怪物。
傅池枫和褚意担心季知受不了打击,对他的看管愈发紧密。
季知半点没有喘息的空间,因此,他总是趁着看护他的人不注意时偷偷打开衣柜的门钻进去躲着,如果没有人找的话,他也许能躲上一辈子。
屋里都是监控,他哪儿都躲不了,这次是傅池枫把他从衣柜里抱出来。
才把季知放到床上,季知又手脚并用想要爬回衣柜,可是见到傅池枫冷厉的脸色,他又吓得缩回了被窝里。
他对傅池枫的恐惧已经刻入了骨子里,如今意识不清,更是只记得跟傅池枫待在一起只有疼痛。
季知不由得探着脑袋去看门口,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傅池枫脱衣上床搂住季知,注意到季知的目光,眼神暗了暗,“你在看什么?”
季知垂下脑袋,“今晚是你......”
傅池枫听出他的弦外之音,一把将季知提溜起来,“你想褚意陪你?”
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能,褚意现在对季知百依百顺,相比总是冷冰冰的傅池枫,他自然更想跟褚意待在一起,可是他怕傅池枫生气,不敢把内心的想法说出来,只能小心翼翼地抓住傅池枫的手,慢慢地盖在了自己耸起来的腹部上。
季知听他们提起过,他怀的是傅池枫的孩子,因此这是带着讨好意味的动作。
傅池枫高兴的话,就不会让他疼了。
但季知没想到傅池枫的表情却变得愈发难看,他吓得收回手。
几瞬,傅池枫撩开他的上衣,让他露出圆滚滚的肚子和软绵绵的乳,一寸寸抚摸着。
季知体质特殊,怀孕不易,医生建议前五个月都不要同房,因此傅池枫已经很久没碰过季知了,倒是时常撞见褚意跟季知的边缘性行为,每次都能瞧见季知露出要哭不哭的迷乱表情,而非跟他待在一起的呆板。
季知以前也会对他笑的,或者哭,现在在他面前像个只知道恐惧的木偶娃娃。
傅池枫伸手掐住季知的乳肉,季知一抖,咬着唇泫然欲泣地看着对方。
大掌像揉搓棉花糖一般玩弄季知的乳,用指缝夹住乳粒往上提,季知哼了声,听不出舒服还是痛。
就算是痛,他也不敢求饶的。
傅池枫看过褚意吃季知的乳肉,季知欲拒还迎地倒在对方怀里,满面潮红,玩得重了还会哼哼唧唧地流泪。
是因为这样,才更喜欢褚意陪着吗?
傅池枫薄唇微抿,俯身含住了季知的乳肉,果然听见季知吟哦一声。
牙齿叼住乳粒,轻轻咬着让它冒了尖,又被软舌大力刮弄,季知呼吸越来越沉,不自觉地抱住埋在胸口的脑袋,傅池枫吸得更重,几乎把季知的乳全吃进了嘴里。
不多时就把季知的半边乳吃得水光粼粼。
傅池枫抬眼看神情迷乱的季知,神色莫测道,“医生说孩子生下来会流奶。”
季知眼睫颤了颤,心里想医生分明说的是泌乳,不是流奶,但还是不敢反驳傅池枫的话。
傅池枫的手伸进季知的裤子里,拨开他的内裤边缘,摸到湿淋淋的穴,说,“你湿了。”
季知仍是不说话。
傅池枫已经习惯了他的沉默,并不需要他回答。
裤子也被剥去,季知赤条条地躺在床上,四肢修长纤瘦,腹部浑圆,乳肉微挺,如若不是他腿间有男性性器官,这副身躯看起来就跟早孕的少女没什么分别。
傅池枫分开他的双腿,季知终于想起从前那些疼痛记忆,吓得颤巍巍地挤出字来,“别打......”
被吃过乳后,他的穴肉湿漉漉的,已然情动。
傅池枫拨弄他两瓣紧闭的阴唇,用两指在肉缝里刮着,时不时挑逗藏起来的阴蒂,季知湿得更厉害了,穴里黏糊糊的,像是邀请人插进去。
人对性的渴望是直白的,哪怕是意识迷糊的季知,也会下意识地追求快感。
傅池枫释放出已然挺硬的阴茎,抬起季知的两腿合紧,从紧闭的大腿间插进去,阴茎贴着大腿内侧,又磨着水光泛滥的逼肉,快速地顶弄着,季知被撞得微微往上跑,不得不抓着床单。
阴茎和雌穴大力摩擦,却不插进去,只狠狠摩过能给季知带来快感的蒂肉,很快的,季知的性器也挺立地贴在了腹部上。
但傅池枫不给他一个痛快,在季知快要攀到高峰时,又突然停下来。
季知睁着水眼渴求地看着他。
他问,“想要我陪你吗?”
在这当下,就算是意识不清的季知都应该知道怎么回答,于是他咬着唇点了点脑袋。
傅池枫这才满足他,把他撞得像是春日里的湖,泛起阵阵潋滟。
白精全射在了季知的穴口处,傅池枫执意地将精液塞进季知的逼里,那里是生命的连接口。
他说,“季知,也给我生个孩子吧。”
季知快要睡过去,听见傅池枫的话,迷迷糊糊地抓着傅池枫的手又搭在自己的肚子上。
不是他的。
傅池枫喉头滚动,抱着季知躺了下来。
他摸季知白腻的脸,在季知睡着后,淡淡道,“真想杀了这个孽种。”
只可惜,他将亲自体验一次事与愿违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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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一些不得不帮情敌养孩子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