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亮的卧室里,宽敞的大床上正在上淫乱的一幕。
季知被推到在软褥里,褚意按住他的双腿架在了胸口处,他能感受得到褚意炙热的目光正仔细地端详着他的下体,那里拥有两套性器官,彰显着他的异常。
季知想躲,却被死死按着,褚意的鼻尖凑到他水盈盈的穴口处,似乎嗅了一下,季知被他的动作弄得毛骨悚然,拿手捂住眼睛,不愿意面对这荒诞的世界。
下一秒,褚意忽而握住季知的腰,季知吓了一跳,等回过神,他已经坐起了身,低头一看,呼吸顿住,他正骑在褚意的胸口处,只需要再挪动一步,他就会坐到褚意脸上去。
“玩过骑脸吗?”褚意死死掐着他的腰不让他有逃离的动作。
季知震惊地瞪大了眼,惊恐得想要远离,褚意美目一敛,托住季知的臀肉,直接将人托到自己的脑袋上方,稍稍使力,软唇与水色烂漫的肉唇相触,他不给季知半点儿缓冲的时间,叼住软肉大力吮吸起来。
季知眼瞳大睁,双腿一软彻底坐在了褚意的脸上。
褚意高挺的鼻尖抵在他的肉豆上,红润的唇却大口大口地含住他的阴部,用力地吮吸着,季知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对待,身体软塌,跪在褚意的脸上,双手扑通按在床上,褚意眼疾手快地抱住他的腰,只要季知想往前爬,就会被他狠狠扯回。
从软唇里故意露出的牙齿重重地咬住从肉里探出脑袋来的阴蒂,季知只觉这一咬把他整个人都咬麻了,下腹抽搐着,他趴在床上,咬牙忍耐,却怎么都阻止不了褚意的攻势,褚意的舌头在他水淋淋的逼口大力舔舐着,上下刮动,一下一下地仿佛要往深处钻。
季知的手大力地攥住床单,啜泣着,“别咬......”
可他的身体却背叛了他的灵魂,在褚意的啃咬与舔舐中吐出一小股清夜。
褚意满脸都是水渍,却没有停下来,而是摆动着季知的腰,让季知摩挲着自己的脸,看起来就像是季知主动骑在褚意脸上求欢。
肉蒂被摩挲得红肿充血,变得硬粒直挺挺地突出来,肉唇也被吮吸得嫣红,两瓣阴唇无力地往左右敞开,露出里头早已经大水泛滥的逼口——似是一口源源不断的活泉,有取之不尽的淫液。
在褚意不知道第几次咬住季知的阴蒂时,他双腿狠狠抽搐,跪都要跪不住了,身体完全不受他的控制,下体的快感如潮汹涌,顷刻间喷洒出大股清液,喷了褚意一脸。
褚意推开季知,看着因为高潮而失神的季知,他满脸水液,连睫毛都是湿润的,拿手抹了下,覆上去堵住季知的唇,调笑道,“小狗怎么又尿了,尝尝自己的水,又甜又腥。”
季知吃到自己的液体,有点反胃,努力地推拒着死死压着他的褚意,却依旧还是吃进了一些。
褚意亲人又狠又重,舌头像是要直直捅进人的喉管里似的,不断在季知的口腔里搅动,季知被他亲得渐渐失去了力气,只能竭力地用鼻子喘息,才不至于窒息。
两人不知亲了多久,分开时,季知满脸潮红,只知道张着嘴大口呼吸。
褚意捏住他的脸,轻轻晃了晃,狎戏地夸赞道,“真漂亮啊,恨不得把你搞死在床上。”
季知闭着眼,眼尾滑过泪痕,啜泣着,“别欺负我......”
他被玩得精神崩溃,可怜兮兮地祈求褚意能够放过他。
可他越是这样,褚意就更想把他由里到外都欺负个透,褚意嗤道,“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我欺负你,那是谁喷我一脸?”
季知羞愧难当,捂住脸低低地哭。
褚意扯开他捂脸的手,眼里晦暗不明,逼近道,“我要真想欺负你,就该找十个八个人一起来肏你,最好把你肏得只知道张开腿迎接男人的鸡巴,你要真想这样,行啊,我现在就走。”
说着,他像是真的要去找其他人一起来玩儿季知般,作势起身。
季知被他的浑话吓得面无血色,惊恐地抱住褚意的手臂,哭道,“不要!”
褚意双眸微眯,手心覆到季知的穴口处揉搓着,“那你要我肏吗?”
季知只是犹豫了一瞬,褚意就拍开他的手,冷声道,“不想给我肏,那是想一群人来玩你,好,我满足你。”
季知低喘着扑到褚意身上,双手死死抱着褚意的腰,生怕他离开,哭得声音都黏糊糊的,“给你,给你肏。”
褚意笑起来,直接将季知抱得坐在自己身上,三两下褪去了裤子,把早已经坚挺的阴茎释放出来,与他漂亮潋滟的长相不符的是,褚意的阴茎硕大粗长,青筋如同龙一般盘旋在柱身上,尤为骇人。
季知只看了一眼,就哭得更厉害了。
褚意托着他的臀肉,音色微微沙哑,“自己吃下去,别逼我动手。”
季知不敢不听,褚意就像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发,他只能忍着恐惧,慢慢地坐下去,柔软阴部接触到滚烫灼物,季知吓得一跳,又想要逃。
褚意却失去了跟他玩笑的心思,按着他的腰,狠狠往下压,粗长阴茎似滚烫铁棍,狠狠地插入紧致的肉穴里,季知无声地张大了嘴,瞬间被填满的酸胀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捅成了两半,他抱着褚意的手不自觉地掐入皮肉里,仰着脑袋,眼泪一滴一滴地滚落。
褚意的阴茎一下子顶到最深处,甚至把季知薄薄的腹部都顶出了一个弧度,他的手摸上去,轻轻按了下,季知吓得一动不动,他眼里色欲翻涌,连语气都带着点邪气,“你说我要是再进深一点,会不会把你肚子捅破?”
季知咬着唇摇头,“别,那么深......”
褚意慢慢动起来,从下而上地肏季知的逼,呼吸渐渐沉重,“你求人也得拿出点诚意,这样,叫我声老公,我就答应你。”
季知皱着眉,只觉得内壁都要被捣烂了,仿佛真的会像褚意说的那样把他肚子捅破,可他听了褚意的话,仍是摇头。
褚意发起狠来,掐着他的腰重重在逼里抽插着,肉体的拍打声和咕叽咕叽的水声交杂在一起,季知被肏得双腿颤抖,乳头也被褚意含住,像是吃什么美味一般咀嚼着,季知颓力地趴在了褚意身上,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只知道挨操了。
褚意放在他腰上的手悄然摸到他的后穴,沾了淫液的指头在穴口处游走着,恶意地问他,“这里有人肏过吗?”
一句话把季知扯回被强暴的那个痛苦至极的夜晚,他闭着眼,发起抖来。
褚意察觉到他的变化,把人掀翻在床上,面对面干他,看他满是泥泞的脸,啧道,“我问话怎么不答?”
季知死死咬着唇,下体被撞得麻木酸胀。
“是不是勾引野男人给你开苞了?”褚意恶劣地轻拍他的脸,“怪不得池枫不要你。”
听见傅池枫的名字,季知的心脏像是被人狠狠踩了几脚,痛得他皮肉都痉挛,他大哭着,肉体和灵魂都被攥在褚意的掌心。
褚意看他这么痛苦,心里却被莫名其妙的不甘填满,动作愈发粗鲁起来。
季知被他肏得失神,眼睛在流水,逼口也在流水,身上全是汗珠,像是在水里捞起来似的。
褚意把白精射进他体内,趴在他身上低喘了两声。
季知满脸潮红,性快感让他好一会儿分不清今夕是何夕。
他以为折磨已经结束了,可还没有等他缓过气,褚意的阴茎又在他体内作祟。
褚意亲亲密密地舔他脸上的泪珠,他睁眼,见到褚意璀璨得像是夜月湖水的眼睛。
“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玩。”
“漂亮的小婊子。”
噩梦久久不散。
--------------------
褚股涨势是不是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