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季知醒来时眼前一片漆黑,他下意识想要去摸眼睛,却发现自己的手被反绑在背后,失去意识前的记忆涌来,他方寸大乱,猛然坐了起来。
他的眼睛被黑布遮挡,失去视线让他极度没有安全感,等他摸到身下的柔软的床褥时,更是像被蛰了下似的跌跌撞撞地摔下床。
四周安静得可怖,唯有他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仿佛要冲破胸腔的极速心跳声,他茫茫然地往前走了几步,膝盖撞到矮桌之类的硬物,险些又栽倒,看不见身处之地的环境,他慌乱地转着脑袋,惊恐出声,“有没有人?”
无人应答,仿佛这里只有他一个人。
他不知道是谁绑了他,也不知道在哪里,季知强忍恐惧,尝试摸索屋内的环境,企图找到出口,可是他四处碰壁,却并没能找到大门的方向,他像是无头苍蝇一般,在屋内兜圈,太过于安静,以至于当一声轻笑响起时那样清晰。
季知吓得回身靠在墙上,朝着声源低吼,“谁?”
房里不是没有人,而是故意不发出声音看着他犹如困兽斗,季知头皮发麻,用力地绞动绑死他双手的软布,可惜无论他如何努力,他的双手都无法挣脱,他继续出声给自己壮胆,“你说话,你到底是谁,你要做什么?”
那人依旧不回应。
季知死死贴在墙上,他太害怕了,以至于腿都开始发软,他喉咙发涩,“说话!”
那人又很轻很轻地笑了声,像是在嘲笑他的虚张声势。
对方在暗他在明,一想到对方看着自己方才毫无头绪的摸索,季知就恐惧得发狂,他用力咬了下唇,用疼痛让自己保持冷静,企图跟对方讲道理,“你放了我,今天的事情我不会说出去,如果你怕我看到你的脸,你不要帮我拿掉眼罩,打电话叫人来接我回去就好,”他声音弱下去,泄出些许哀求,“好不好?”
仍是不回答,季知像在演独角戏,对方就是故意要消磨他的理智,用钝刀子一点点磨他。
“你为什么不说话,”季知整个人缩成一团,站都要站不住了,“为什么要绑我,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得罪过你,我跟你道歉,你放我走......你说话啊。”
这一回,对方起身了,季知察觉到他似乎在向自己走过来,怕得蹭着墙躲,越走越近了,季知大喊着,“你别过来,”他打出最后的底牌,“你认识傅池枫吗,我跟他是好朋友,如果你今天动我,他......”
话还未落,温热的呼吸洒在他脸上,对方竟已经悄然站在他跟前,音色是刻意压低过后的沙哑,“他怎么样啊?”
是个听不出年龄的男人。
季知条件反射尖叫了一声,脚一软,被男人扶住了往怀里带,陌生气息将他包裹起来,男人抱住他的腰暧昧地摩挲着,气息喷洒在他耳侧,“我没听错的话,你在威胁我?”
“放开,”季知扭动着想要逃离,可惜他双手被绑,眼不能视目,根本无法抵挡男人的动作,他惊恐大叫,“放开我,别碰我。”
男人压根不理会他的诉求,强势地扯着他往前走,季知跌跌撞撞被拽着走了几步,然后被猛然一推,倒回了他刚才醒来的大床上,他一个翻身想逃离,男人动作却比他更快,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死死将他压紧了。
“你是谁?”季知又重复问不会得到答案的问题,他眼里泛起湿意,牙齿咯咯打颤,“你到底要干什么,这里是哪里?”
男人轻松压制着他,大掌卡住季知的下颌,哑声笑问,“你真想知道我要做什么吗?”
季知像是草食动物面对肉食猛兽,天生的恐惧感让他下意识不想知道男人的真实意图,他恐惧地摇着头,“我不想,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会说出去的......”
可惜男人怎么会让他如愿呢?
大掌从他的下颌摸到喉结,再一路抚摸到他的胸口打着转,是极为暧昧色情的动作,季知浑身僵硬,背后的手抵在他的腰上,让他胸膛微仰着,看起来就像是主动把自己送给男人亵玩,他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到了这个时候,男人想对他做什么已经很明显了。
“你很漂亮,”男人这样说着,开始一颗颗解开他的校服衬衫扣子,“第一次见到你,我就想早晚有一天要把你弄到手。”
季知裹在衬衫里白皙皮肉展露出来,凉飕飕的,他发出无意识地颤音,疯狂扭动着,已然有了哭腔,“你看清楚,我是男的,我是男的......”
他的挣扎让男人动作受阻,男人啧了声,毫无预兆地甩了他一巴掌,“安分点。”
疼痛袭来,季知脑袋嗡嗡嗡响了一会,听见男人嘲讽的语气,“你是男的?”
他掐住季知的乳头,很用力地捏了下,然后把季知的衬衫剥了一并堆到背后,完全将他上半身袒露出来,手一路向下,摸到季知的校服裤边缘,俯身凑到季知面前问,“我怎么不知道男的还会长女人的逼呢?”
季知脑袋骤然炸开,即使他看不见东西,此时的眼睛还是瞪大了,他红润的唇抖着,“你说什么?”
男人趁他震惊之余一把拽下他的裤子,大掌强势地卡进他双腿之间,覆盖在他被内裤包裹住的下体,隔着薄薄的布料抚摸着软肉,“全校都知道你是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季知耳朵轰隆隆地响,他大叫起来,“你胡说。”
傅池枫已经摆平了林奇他们,不可能有人再知道的,男人一定是在骗他,可尽管如此,季知还是被滔天的惧怕淹没,绑在他眼睛上的黑布渐渐被濡湿,季知哭了。
到底是谁,是那天在宿舍的人吗?
“哭什么啊,”男人强势打开了季知的双腿,用力地揉搓布料下的软肉,“我说的有错吗,哪个男人长逼啊?”
季知又羞又怒,他奋力反抗起来,像是上岸的鱼,拼了命地挣扎,男人似乎已经失去跟他玩儿猫捉老鼠的把戏,所有耐心告罄,动作越发粗鲁起来,甚至攥住他的头皮,大力地往床头撞了一下,剧痛袭来,可季知却仍不肯屈服,他咬着牙,奋力蹬着双腿,想要从男人身下逃离。
这个举动彻底惹恼了对方,男人再没有留情,死死掐住他的脖子,又往床头撞了几下,季知只觉得脑袋像是有十来架飞机同时起飞,轰隆隆响个不停,再没有了反抗能力,而这时,男人不知道往他口鼻处喷了什么东西,他猝不及防吸入一大堆气体,全身沸腾起来。
“你自找的,”男人丢了瓶罐,扯住季知的腿将他往下拽,紧接着打开,“再敢反抗,我现在就把你扒光了丢大街上让所有人看看你的逼长什么样。”
季知四肢开始无力,应该是男人给他吸入的气体起了作用,他只能像是任人宰割的羔羊一般,温顺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无力反抗让他绝望得大哭起来,明知道男人不可能放过他,他还是颠三倒四地哀求着,“别这样,我求你,放过我吧.....”
他总是在求人,可每一次求救都没能得到回应。
季知不是上帝眷顾的宠儿,他从降生就在走霉运。
男人没有脱掉他的内裤,将内裤碾成一条线往中间靠拢,季知感知他的动作,却连抬下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地流着眼泪。
布料卡在两瓣阴唇中间,男人抓住内裤的边缘往上提,布料就陷入了软肉里,又疼又麻,他抚摸着季知的身体,掐季知的乳肉,嘴里不干不净说着,“你他妈奶子都比男人大,没有人玩过吗,乳头好粉。”
季知咬牙低低哭着,男人凑上来吮住他的乳肉,将小小的乳头含在嘴里,像吃果冻一般大力吮吸着,把他的乳头吸得红肿挺立,季知胸口处尽是酥麻感,他想要躲开,却只能任由男人吃他的乳,把他两颗乳头都吃得亮晶晶的肿大了一倍。
男人的手在摸他的逼,用布料磨,用指腹搓,用指尖刮,他下体被玩得温顺地打开,滋滋的水声不断,男人的指腹有点薄茧,磨在他的阴蒂上时带来难以言喻的感觉,他的逼口咕噜吐出一小摊淫液。
季知的脑袋清醒地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尽管他知道这些变化大部分都是因为他吸入的气体所导致的,但他还是痛恨自己身体的背叛。
他咬死了唇不想发出一点声音,男人发觉了,嗤笑一声,细细簌簌开始脱衣服,有滚烫挺硬的东西卡进季知的下体,季知终于忍不住,从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不要......”
男人扶着阴茎在他的逼口摩挲,却不着急进去,而是用继续亲吻他的身体,说是亲吻,却吮得很用力,季知跟傅池枫做爱时,从来没有前戏,他不知道原来身体被抚摸,被亲吻,被粗暴地揉搓,也会有灭顶的快感。
理智和情欲极致拉扯着,季知皱着眉,眼泪唰唰流个不停。
“骚货,你流了好多水。”
“很兴奋吧,想我插进去吗?”
季知喑哑骂着,“强奸犯,畜生......”
“你爽到流的水都他妈把床单打湿了,我们是合奸,”男人亲吻着他的脖子,留下一道又一道暧昧的水痕,他环抱着季知的身体,把人抱得坐了起来,扶着阴茎重重往湿润的穴肉里顶,他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季知的脸上,咬牙切齿道,“你长这么个逼,天生就是要被男人肏的。”
季知瘫软在男人怀里,被动地接受着男人的入侵,只有傅池枫进入过的穴道如今却容纳了另外一个男人陌生的阴茎,像是有人拿锤子在敲打他的脑袋,他只剩下了一个念头:傅池枫不会再要他了。
热泪滚滚,季知痛苦地嘶叫着。
男人开始动作,掐着季知的腰往上顶弄,二人下腹都是粘腻的液体,男人没有脱掉季知的内裤,只是拨到一旁露出他的逼承受捣弄,而季知的阴茎还被卡在内裤里,背叛了他的意识直挺挺地硬着。
男人一边肏他的逼,一边把手摸进去上下揉搓他的阴茎,季知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在颠簸中射了精,这一下就更是坐实了男人合奸的言论。
他绝望地无声大哭,脸上湿润的一片,逼里也全是淫液,白腻的皮肤上尽是热汗,整个人像是水里捞起来似的。
男人把他的穴肉抽插得嫣红,两瓣阴唇上尽是浊液,换了个姿势,让他跪趴着,抓着他被绑起来的手往下按,让他被迫抬高了腰承受肏弄,他的脸埋在床褥里,时不时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
直到浓精全射入他的阴道,男人才趴在他身上微微喘息着。
可这场强暴还没有结束,有冰凉的液体浇在他的后穴,季知迟钝地动了动嘴唇。
男人的指节已经插入他从来没有人造访过的穴肉里。
季知瞪大双眼,在漆黑里无助地摇头,“不,不——”
他被男人扯起来,背贴住男人的胸膛,男人的手揽着他,阴茎抵在他还没有准备好的后穴口,凑在他耳边喘着粗气道,“这里有人玩过吗?”
季知哑声叫着,声音越来越弱。
阴茎一寸寸劈开肠道,季知五官扭曲地挤在一起,蒙在眼上的黑布已然全湿透了。
他被强势地肏开,如同被劈成两半,跪着的腿抖个不停。
是完完全全被肏透了的模样。
在陌生男人不管不顾抽插起来的时候,房间内突然响起极为细微的声音,像是有人起身了。
季知惊恐地张大了嘴,连哭都已经忘记,只是被身后的男人肏得不断颤抖。
疯狂的念头涌入他的脑海里——房间里,不止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