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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50

溺池 给我一粒盐 6079 2025-05-15 07:29: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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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意在国外的时候玩枪,回了国后国内枪支管控严格,他现在带着的这只史密斯威森M10“点三八”左轮手枪还是去年在地下市场偶然得到的,射程近杀伤力低,本以为没有用得上的机会,如今却成为了他自保的工具。

离开褚家时,他特地托母亲到仓库将这把快要被他遗忘的手枪取了出来,里头原有六发子弹,但他之前试玩时用掉了两颗,如今一发打在了用来囚禁季知的天花板上,一发送给了傅池枫,一发陷入了麻布袋里,手枪只剩下唯一一颗子弹。

褚意不敢再随意低使用这最后的筹码。

深夜的大海呼啸鬼叫,褚意和季知依偎在一起,季知身子弱又晕船,一路都在干呕,等到靠岸时脸色已经惨白得不能看。

正是午后时分,深秋的太阳仍带着些余温。

褚意拿毯子将季知裹得严严实实背在了身上,季知身上还有未干的血迹,褚意也是狼狈不堪,两个人就像是末日逃难者,一路吸引了不少目光。

按照褚意原本的计划,他们抵达这个沿海小镇还得再搭乘黑车一路往南——傅褚两家的势力多分布在北方,越往南走,他们就越安全。

但季知目前的情况实在太糟糕,不仅发起了烧,还有脱水的症状,褚意不得不先安置好季知,等季知好转再启程。

褚母给他们办了假的身份证,但褚意为了隐藏自己的踪迹,没有选择大酒店,而是在小镇的破落区找了一间小旅馆入住。

老板是一个操着别扭普通话的中年男人,说话时露着一口大黄牙,一双深深凹陷的眼睛好奇地打量着趴在褚意背上的季知,褚意将滑落的毯子往上提了提,彻底盖住了季知的脸。

褚意打算等季知一有好转就离开,但还是给了一个月的房租。

旅馆上了年头,外墙破败,里头的设施虽然老旧,还算俱全。

褚意背着季知推开房门,有股淡淡的闷味,像是关了很久的苔藓,带着潮气,但眼下也不由得他挑剔了,他打发走老板,这才小心翼翼将季知从背上放下来,摘了两人的口罩。

季知满面潮红,烧得糊涂,褚意摸的一手滚烫,意识到不能让季知再这么烧下去了,也顾不得床单发黄,只能将季知安置在床上,拿带着潮味的被子将季知团团裹住。

季知难受得大口大口呼吸。

褚意凑过去在季知干涩的唇上亲了一口,沉默地戴上口罩和鸭舌帽外出。

下楼时老板又在看他,像是不明白怎么有人会打扮得这么严实,褚意轻飘飘地瞥了他一眼,他又迅速挪开了眼光。

褚意到外头问路,找到药店买了些速效药,又买了些必需品,迅速地返回旅馆。

季知整个人像是被晒干了,喃喃说着渴,褚意给他喂水,洒了一脖子,不得已,只好将药含在嘴里,嘴对嘴地喂季知喝水吃药。

房间不到十平米,气味实在难闻,褚意开了窗,外头喧嚣的风灌进来,冲着了些许霉味。

他折回床上抱着季知,季知睁开烧得朦胧的水眼,无法聚焦一般看了他一会,又混混沌沌地睡了过去。

一整天季知都在发虚汗,到晚上时烧还没有退下去。

趁着夜色,褚意背着季知下楼,带季知到附近的小诊所,诊所是个五十多岁的大夫,看过季知后说得打一针。

本来烧得意识不清的季知突然喃喃说起话来,伴随着发抖,褚意凑近了听才听清他说的是,“不要打针。”

褚意像是被人捶了一拳,闷闷的痛。

他知道季知为什么害怕打针,季知怀孕的时候为了保胎打了几百针,对针头有本能的恐惧,他只好把季知死死搂在怀里哑声安慰,“没事的,打了针才能好。”

季知的脑袋埋在褚意的胸膛处,医生伸手想要扒拉季知的裤子,褚意眼疾手快地按住了,厉声问,“干什么?”

大夫莫名其妙,“小伙子,这针是要打在屁股上的,不脱下来怎么打?”

褚意用力抿了下唇,把季知的裤子往下拉了一点,大夫动作利索地给季知扎了一针,季知疼得一抖,褚意哄着,“很快就好了。”

大夫忍不住笑道,“小兄弟,这个是你弟弟还是妹妹啊,怎么这么怕人?”

褚意又把季知盖住了,没回答,只结账拿药就离开了。

赤脚大夫的一针果然有些效果,到了后半夜,季知的烧终于退下去了,褚意这才悠悠地松了一口气,有心力去做别的事情。

他们饿了一天一夜,翌日天还没有亮,褚意就又出门去了。

他离开没多久,季知就醒了,茫茫然地盯着发黄的天花板看了很久,他浑身无力,手脚绵软,脑袋更是搅了一团浆糊,却并非不知道褚意在他生病时做了些什么。

季知躺了一会儿,费劲地爬起来,走到门口,尝试着打开门,却发现门从外面被反锁了,他倒没有多少讶异,褚意费了这么大的功夫把他带走,当然要防着他逃跑。

可褚意有没有想过他到底想不想跟着褚意走呢?

对于褚意而言,想来是不必在乎他的想法的。

季知又软绵绵地走到窗口,往下看,发现自己正在四楼,压根就没有离开的可能性,他苍白的脸没什么表情,只是眼神暗淡无光。

太久没进食让季知无法集中注意力思考,更别谈他还在生病,季知只好又重新回到床上,拿发黄的被子将自己裹起来,混混沌沌地等待褚意出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意才拎着大包小包回来了,他见到季知醒了,很高兴的模样,丢了东西就来探季知的温度,季知安安静静坐着让他摸,他露出这两日头一个笑,“退烧了,我给你带了粥,喝点吧。”

说着,亲自喂季知喝粥。

季知看着褚意将吹凉的粥递到自己面前,没有拒绝地张嘴含住了,温热的粥入嘴,整个人都暖和起来,饿了很久的胃也舒服许多。

褚意又喂了两口,才问,“还晕吗?”

季知愣愣地摇摇头,又点点头。

“病傻了吗,不知道自己晕不晕,等喝碗粥再吃药。”

季知这次慢慢地点了点脑袋。

屋子安静得近乎温馨,褚意显然不太会伺候人,颇有点笨手笨脚地给季知喂食,喂了大半碗,季知说自己吃不下了,他也不嫌弃,将剩下的两三口扒拉了,起身倒水给季知送药。

季知吃了药片,终于肯开口跟褚意说话,低声问,“这里是哪里?”

褚意没有正面回答他,顿了顿道,“等过几天你身体好点了我们就离开。”

季知哦了声,他其实只是随口一问,褚意不可能告诉他确切地点,因为怕他逃跑。

他是想走的,褚意心里也清楚。

几秒的沉默后,褚意起身收拾东西,季知看着他忙活的身影,又看这拥挤逼仄的房间,一时之间有些恍惚,忍不住问,“我们会被找到吗?”

褚意把手提袋拎到角落,闻言回头坚定道,“不会。”

季知不说话了。

他伤了傅池枫,傅池枫流了那么多血,不知道死了没有。

傅池枫死了的话,他就是杀人凶手,傅家一定不会放过他的,还有褚家也会找他。

真的不会被找到吗?褚意要带他去哪里?

他其实不怕死的,如果褚意没有出现,他早该死在傅池枫的手里,死在那个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他久久沉默,褚意以为他是害怕,走过来抱住他,季知没动。

“季知,我们去南方,以前那些事情都忘了好吗?”褚意说着,带上一点期待的神情,“我会对你好的。”

褚意很少给什么人承诺,但只要说出口,就一定会做到。

季知看着褚意潋滟的五官,不禁回忆起两人初次相见的时候,谁能想到,他们会有这么多的羁绊,甚至还有了共同的血脉......

孩子,那是褚意的孩子,季知手指不自觉地抖了抖。

像是感应到他在想什么似的,褚意贴上他的额头,低声道,“我们还有个女儿,等她长大一点,我们就去看她,你抱过她吗,她很可爱,像你,也像我......”

季知往后退了点,静静地看着褚意,没什么情绪地说,“不是我的女儿。”

褚意眼神微变,想要阻止季知说话已经来不及了。

“我不给强奸犯生孩子。”

平淡的声音在褚意的心里掀起惊涛骇浪。

褚意咬了咬牙,“你一定要说这些话来气我吗?”

“我说的是实话。”季知像是避开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又往后退,他摇摇头,“我忘不掉,也不可能忘记。”

他们是怎样强暴他的,是如何将他当作一个玩物戏弄的,那些痛苦与不堪,像是一块热腾腾的烙铁在季知的身上烙下一个又一个的印迹,终久不灭。

褚意当然能说忘就忘,痛的不是他,他又怎么会对痛者报以同理心?

施暴者与受害者永远都不可能站在同一战线。

季知若是轻飘飘地忘记那些苦痛,才是让人啼笑皆非,他不想和任何一个让他痛的人有交集,他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对褚意抱有希望,哑声地说,“褚意,放我走吧。”

褚意毫不犹豫斩钉截铁地拒绝他,“不可能。”

那他就和褚意没什么好说的了。

季知的沉默叫褚意抓狂,他握住季知的肩膀,呼吸变得急促,几瞬,咽下喉咙里翻滚的情绪,凑过去在季知的唇角亲了一口,什么都没再说,将新买的被褥拿出来给季知盖上,沉默地收拾东西。

季知只能想到粉饰太平四个字,他疲惫不堪,药效让他昏昏沉沉,睡过去前,他发现褚意又在吻他,温柔缱绻,仿佛他们是亡命天涯的情人。

也许是季知的身体太虚了,退了烧后他看着还是蔫蔫的模样,实在不适合舟车劳顿,褚意被迫决定继续在这个小镇停留,每天天还没有亮他就会出门摸清附近的道路,顺便把一天所需的水粮都买回来,除此之外便都待在这逼仄的房间里,跟季知干瞪眼。

他不是没有尝试过跟季知说话,可季知总是沉默着,只有不得已才会出声回应,半个字都不和他多说,褚意也就渐渐安静下来。

第四天的清晨,天蒙蒙亮,褚意照例出门,季知还在睡梦中,等褚意一走他就睁开了眼。

季知没什么娱乐活动,他最常常做的事情就是坐在窗边晒太阳,看路面来来往往的行人,今天亦是如此。

他默然看着将亮的天,不多时,老板就跟前天一样在楼下看着他,甚至跟他搭话,“小伙子,起这么早?”

季知颔首,一副不太愿意多说的样子。

老板讪讪地住嘴,他心里也清楚褚意和季知的怪异,这几天他偷偷上去看过,哪有人出门还把人反锁在房间里的,但他只是做小本生意的,不想节外生枝,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季知看着老板的身影消失不见,轻轻地抿了下唇,遥遥见到戴着鸭舌帽和口罩的高挑身影从远处走来,便起身又坐回了床上。

不多时门就被打开了,穿了一身黑的褚意摘下口罩,露出那张让人过目不忘的秾丽脸庞,将包子和牛奶递给他。

季知接过,沉默地吃起早餐。

褚意坐到硬邦邦的床上,坐到季知的身边,习惯性地去探季知的体温,发现季知的温度已经恢复正常,忍不住笑了笑。

季知黑白分明的眼睛看了看唇角含笑的褚意,食不知味。

褚意三两口解决掉包子,见季知的脸色还是苍白,没话找话道,“还晕吗?”

难得的安静时刻,季知也不想挑事,就轻轻摇了下脑袋。

褚意目不转睛看着他吃完包子,又拿纸巾替他擦拭脸颊和嘴唇,两人又搂着躺了下来。

鼻尖萦绕着廉价洗发水和淡淡的霉味,褚意将脑袋埋到季知的颈窝里深深吸了一口,闷声道,“季知,你跟我说说话好吗?”

褚意温热的气息都喷洒在季知的颈肉上,有点发痒,他躲了下,却被褚意抱得更紧,也就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可依旧沉默着。

“算了,你什么时候想说再说吧。”褚意叹气,“那我说你听。”

“后天我们就启程,去南方的一个小镇,没有人会认识我们,也没有人能找到我们。”

“你什么都不用担心,只要跟着我走就好。”

“我们永远都不回去了,以后就我们两个人。”

“但我可能会有点想女儿,对了,我们的女儿还没有起名字呢,你给她起好不好?”

他说着,期待地抬起脸,却发现季知面无表情地盯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有没有在听他说话,他自嘲地笑了笑,“我忘了,你不想要我们的女儿,没关系,等你什么时候想给她起名了,就告诉我。”

褚意自言自语,季知却毫无波动,若不是季知仍有呼吸,褚意会以为自己抱着的不过是一具人偶。

几天了,季知都不肯搭理他,这让褚意不禁有几分恼怒,他卡住季知的下颌,冷声道,“你不想跟我走,难不成还想和傅池枫在一起?”

季知听见傅池枫三个字,瞳孔微微缩了下,那是他深深恐惧下条件反射的反应,落在褚意的眼里却别有一番意思,褚意艳丽的脸燃着几分怒意,“他那么对你,你还喜欢他?”

季知喉咙干涩,又回忆起那夜铺天盖地的红,胃里一阵翻滚。

他被褚意压得喘不过气,想将人推开,褚意却像一座山似的牢牢压着他,叫他动弹不得,他瞪着眼跟褚意无声对峙着。

“说啊,”褚意执意要一个答案,“你是不是还喜欢他?”

季知咬紧牙关抵过身体的战栗,艰涩开口,“我说是,你能放我走吗?”

褚意双目赤红死死盯着季知,“走,你想走去哪里,你一回去,傅家的人一定把你杀了。”

季知早就不想活了,因此听见褚意的话也没什么反应。

褚意看出他的意图,咬牙道,“我们明天就走。”

夜长梦多,他怕有变数,傅褚两家的人现下定然在暗中搜寻他们,晚一天离开,他和季知暴露的可能性就越大。

他恨不得今晚就走,随即起身就要收拾东西。

一双纤细的手臂环住褚意的腰,从背后将褚意抱住,褚意浑身一僵,季知将脑袋贴到他的背上,手臂逐渐收紧,两人密不可分地贴合在一起。

“我跟你走。”

轻飘飘的四个字像是落入旱地的甘霖,在这阴暗狭窄的房间里遍地生花。

褚意不敢置信地回头看着季知,“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季知的瞳孔很黑,看着褚意染上喜色的脸重复道,“我跟你走。”

“你是真心的?”

季知想着,慢慢地露出个清浅的笑容,伸手抚摸褚意的脸,轻轻颔首。

褚意和他紧紧相拥,季知想了想,也回抱了褚意,脸上的笑容却瞬间消退,唯一双空洞洞的眼睛看向半开的窗。

他是要走的,但不可能跟褚意一起。

原谅两个字说起来容易,但季知说不出口,也无人有资格代替他说没关系。

月如钩,皎白的月光透过半透明的窗帘抵达昏暗狭窄房间,落在床上交缠的身躯上。

褚意和季知浑身赤裸,像两条交尾的蛇缠在一起,一上一下,蛇头对蛇尾,正吞咽着彼此最隐秘之地。

季知背对着坐在褚意身上,俯身含住从茂密的丛林里探出头来叫嚣着的硕大阴茎,他两条腿分开在褚意的胸口左右侧,上边那张嘴费力地舔舐着褚意的性器,下面那张嘴被褚意啧啧品尝着。

阴茎太大,季知只吞进去一半,眼里就被逼出了泪水。

褚意扶着他的臀肉,红润的唇贴在他的下体处上下摩挲着,不一会就吃出了淫靡的体液,季知腰肢一软,彻底撑不住身体了,伸着舌头一点点舔着褚意的柱身,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褚意的舌头灵活地舔弄他水淋淋的逼口,用力地往里钻,引出一大堆淫水,湿了褚意半张脸。

褚意却半点儿也不嫌弃,几乎将脸都埋在了季知的下体里,张嘴将季知水光泛滥的逼吃进嘴里,甚至用尖牙故意去磨藏在软肉里的蒂肉,季知闷哼一声,整个人瘫倒在褚意身上,脸埋到了褚意粗硬的阴毛里,浓重的麝香气息将他喘不过气,褚意摇着他的腰,他随着动作摆动,脸颊被阴毛蹭得微微发红。

等他泄过一次后,褚意才将满脸潮红的他转了个身,抓着他的手套弄着褚意仍旧硬挺的阴茎,他趴在褚意的怀里喘息不止,不知道过了多久,褚意才慢慢拢紧他的头发,让他抬起脸来,腥膻的精液全射在了他的脸上,又浓又多,糊了他一脸。

褚意用手指碾了精往他嘴里送,他下意识地搅动舌头,听见褚意低哑地问他,“好吃吗?”

说实话,很难吃,季知从来都不喜欢吃这种东西,但在之前做爱的时候,褚意总会不厌其烦地逼他咽下去,他从来都没有选择的权利。

所以这一次季知也睁开了被精液糊住的睫毛,似情动含糊地回,“好吃。”

褚意眼睛通红,手摸到他下体,随手拨弄着,说,“你流了好多水。”

季知的体液将床单打湿,他没说话,主动地分开双腿,露出被褚意舔弄得艳红的逼,逼口泛着水光,像是一口源源不断的泉,等着阴茎去堵住。

褚意让他坐到自己身上,扶着他的腰一点点捅进他的逼里,他对这事情有着本能的恐惧,但也许是气氛太好,也许是他有意放纵,又或者是因为其它什么,他强迫自己打开身体接纳褚意,感受阴茎破开内壁抵达最深处的可怖感。

全吃进去的时候,季知仰着脑袋大口大口的呼吸。

深秋的天,过于激烈的性爱让两人身上全是汗渍,季知的乳头上也挂着汗珠,像是晨间落到梅花上的一滴露水,被褚意吃进了嘴里。

褚意嚼弄着他的乳头,大力啜着,却什么都没有吸出来,不禁气道,“医生说会有奶的。”

季知想起被强迫打开乳孔的痛苦,可还是拢着乳头哑声道,“用力一点。”

他现在不怎么泌乳了,但只要强势些,总会有的。

褚意含住他的乳头,重重地吮吸着,不多时,听见季知一声闷哼,嘴里也尝到了淡淡的奶腥气,他吐出奶头,见到挂在乳孔上往下坠的奶渍,眸色深不可测。

傅池枫也吃过,季知甚至知道要大力吮吸才能出奶,是怎么知道的不言而喻。

褚意像是置气一般,又狠狠吸了几口,直到季知忍不住疼推他的脑袋,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他的手抓着季知的蝴蝶骨,强迫季知挺起胸膛,阴茎重重往穴肉里捣弄,季知在他身上颠簸着,白腻的身躯满是情色。

灵与肉的结合。

至少在褚意看来是如此的,季知从未这么配合过。

他信了季知要跟着他的真心话,搂着季知的腰,将脑袋埋在季知的颈窝里,再一次给了承诺,“季知,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我就是死,也不会丢下你。”

季知垂眸,眼里雾色沉沉。

他慢慢抱住褚意的脑袋,半晌才嗯了声。

在破落的小旅馆里,在狭小的床上,在莹白月光里,两道身躯久久交叠,好似天底下最情深的情人,一刻都不愿分离。

过重的性爱让好不容易退烧的季知清晨又发起了低烧。

离开的计划自然被耽搁。

褚意将人裹在被子里,满脸餍足,“你睡一会儿,我很快回来。”

季知迷迷糊糊地眨了眨眼睛,又沉沉睡去。

褚意注视了他半晌,起身出门,依旧是给外头上了锁。

季知听见远去的脚步声,拖着酸软的身体起身,透过窗户的缝隙看着褚意渐行渐远。

他将窗户打开了点,楼下的老板又跟他攀谈。

季知沉默良久,朝老板招招手,老板不明所以,但还是上了楼。

隔着紧锁的房门,季知往门缝里塞了五张百元大钞——那是从褚母给褚意的袋子里偷来的。

老板压低声音说,“小伙子,你有什么难处尽管告诉哥,哥肯定给你办妥。”

季知听见自己咚咚咚的心跳,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没有回头路,但他还是艰涩地开口。

“帮我打个电话到C市的警察局吧,就说,褚家要找的人在这里。”

他听见自己胸腔里剧烈的心跳声,可话已经说出了口,他绝不后悔。

季知不会、也不想跟褚意走。

傅池枫也好,褚意也好,哪一个他都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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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为方便更新,每章字数较多,因此章节数少了。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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