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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有了傅池枫的庇护,林奇等人不会再找季知麻烦,但季知在路上遇见他们,还会是选择绕道走。
他总觉得林奇看他的眼神很怪异,在淫邪之中似乎还带了些许嘲笑与同情,可每次他都是匆匆地挪开目光,低着脑袋不敢深究。
那短短十来天的霸凌到底给季知留下了阴影,更何况林奇手里还握着他那么大的一个秘密,如果没有傅池枫替他把事情压下来,他还不知遭受怎样的白眼与伤害。
在爱慕里掺杂了无上的感激,这份爱意就有燎原之势,烧得季知全无理智,让季知对傅池枫百依百顺,哪怕是让他有些打怵的粗暴性事,他也甘之如饴。
只是傅池枫对他的态度总是阴晴不定,两人相识将近三个月,傅池枫都不肯亲吻他,若说是洁癖,在床上又有百般手段折腾他,季知百思不得其解,却又不知如何开口询问傅池枫,他只能从心底里渴求着,有朝一日傅池枫会愿意施舍他一个带着爱欲的吻。
从夏到初冬,一学期很快就过去了,高二下学期的寒假只有短短二十多天。
但仅是二十天对季知而言也很是难熬,父母的忽视,季礼的恶意,让他在家中难以喘息,仿佛他是不小心闯入的异地者,只是暂时借住一段时间。
亲情的缺失让季知不得不从其它地方弥补所需的感情。
他疯狂地想念起跟傅池枫在校的日子,至少在傅池枫身边,他是被需要着的。
季知鼓起勇气给傅池枫打电话。
傅池枫很快就接通了,音色一贯凝霜般,“有事吗?”
季知躲在被窝里,小小声说,“想你了。”
他有点期待傅池枫的反应,可对方只是不咸不淡地嗯了声,不禁有些失落。
“你在家吗?”季知没话找话,企图可以多一些逃避现实的时间。
傅池枫又嗯了声。
季知顿觉不知道应该再说些什么,他跟傅池枫的世界天差地别,是极少有共同话题的,只能绞尽脑汁,支支吾吾地说一下琐碎的事情,“我寒假卷子都写完了,还有三天就过年,你会出去玩吗?”
“今年跟家人在国内过年。”
听傅池枫愿意跟自己搭话了,季知说不出的高兴,“你以前会去国外过年吗?”
“偶尔。”
“真好啊,我还没有去过国外。”季知有点羡慕,每年的假期,父母会带着季礼外出游玩,他跟着去过一次,体验太过于糟心,之后就不敢再跟着了。
傅池枫不说话。
季知实在是太想傅池枫了,一个想法在他心中成形,他声音放得很轻,“过年,我能不能去找你?”
那边许久都沉默着,季知慌张起来,“也不一定要见面的,我只是想你了,如果你不方便的话......”
哪曾想傅池枫给他抛了个重磅惊喜,“初五我有空,去接你。”
季知欣喜若狂,“好啊,我们去外面玩吗,我还没有跟你出去过呢。”
傅池枫似轻笑了下,“怎么报答我?”
这句话饱含深意,季知听懂了,唔了声,心脏狂乱地跳起来,忍着羞赧嗫嚅道,“给你玩......”
“玩什么?”
季知到底无法说出那个字,“玩下面。”
傅池枫沉默两秒,突然把电话挂了。
季知听见嘟嘟声,又惊又怕,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了,连忙从被窝里钻出来,想要再给傅池枫打电话,但傅池枫的信息已经弹了过来,“开视频。”
惊喜太多,季知一时间都不知道怎么去接,他紧张地点了视频通话,傅池枫很快就通过了,但让他失望的是,屏幕里并没有傅池枫的脸,而是黑屏。
“池枫?”季知试探性地叫了声。
“开了投屏。”
这样就解释了就算他把手机盖起来也能见到季知的脸,季知立马像个小学生一样在床上正襟危坐,对傅池枫抿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你在做什么呢?”
一想到屏幕对面的傅池枫在看着自己,他就紧张得五官都不知道怎么放了,即使瞧不见傅池枫,他也兴奋着,想跟傅池枫聊聊天。
可傅池枫却用熟悉的命令口吻道,“把手机架起来,我想看你自己玩。”
季知愣了两秒,反应过来傅池枫的话,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了,他还以为,傅池枫也想自己了,才让他开视频,是他太自作多情。
他眼眸失落地往下垂,但还是按照傅池枫的话,打开床上书桌,找了支架把手机定好,让自己整个人都显示在屏幕里。
可是他局促得不知道该怎么样进行下一步动作,直到傅池枫催促他,“脱光了,对着镜头把腿打开。”
面对着摄像头,季知很不自在,他为难道,“池枫,我......”
“不是说喜欢我吗,这点要求都做不到?”
傅池枫这句话即刻让季知缴械投降,他慌张地保证,“我真的喜欢你,做得到。”
说完,他便强迫自己不去看摄像头,慢吞吞地把自己脱了个干干净净,但还是无法立刻对着镜头大敞开腿,羞涩地合着腿坐在床上。
“我平时就是这么玩你的吗?”傅池枫语气不悦,即使隔着屏幕,看不见他的人,也能感受到那种压迫感,“把逼给我看。”
季知已经羞耻得浑身都泛着粉,他咬住牙,极慢地将两条白腻修长的腿往两边分,露出藏在腿间的春色。
他的阴茎是正常尺寸,因为不曾使用过,颜色浅,软绵绵地耷拉在一旁,而阴茎下藏着一条小小的缝,像是最为贞洁的烈妇,肉唇紧闭,连逼口都窥探不见。
傅池枫冷声道,“揉自己的逼,把手指插进去。”
季知从来没有自己玩过,在害怕之余想到是傅池枫在看着自己,又忍不住地亢奋起来,他咬着唇,把手指伸到下体处,动作生涩轻轻地揉搓着,指尖处的柔软提醒他正在做什么淫荡的事情,他迟迟做不到傅池枫的要求,急得微微发抖。
“季知。”傅池枫只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他便好似得了命令的机器人,硬着头发完成主人的命令,将食指的指节一点点塞进去,因为不得要领,有点疼,他不太敢往里进,求助屏幕另外一头的傅池枫,“我不会......”
傅池枫难得有耐心,“揉一揉,揉出水了就插进去,季知,我知道你做得到。”
在傅池枫的指引下,季知闭着眼去揉自己躲避在肉唇里的阴蒂,这个器官生来就是让人获取快感的,他忍过一阵的羞赧后,渐渐得了要领,用力地揉搓着蒂肉,像是有细微的电流从尾骨蔓延般,他舒服得从喉咙里发出呻吟,愈发粗重地碾过,不多时,就感觉到了点湿意。
季知像个讨赏的学生,想要得到老师的夸奖,学着傅池枫平时玩他那样,两指在阴唇上不断摩擦起来,快感像小溪一般在下体汇聚,季知满面绯红,无师自通将食指一点点塞进阴道里,他感觉到手指被极度的紧致和湿润包裹起来,又惊又奇,尝试着让指节在里头抽插,很快就听见了粘腻的水声。
他想象着是傅池枫在玩自己,但傅池枫不会这么温柔,他总是冷着脸很粗暴不管不顾地抽出与插入,于是他也把自己当成了傅池枫,皱着眉,忍过一时的痛,又强硬地往里塞了一根手指,两指顿时没入水光泛滥的穴肉里,就像是被柔软的蚌类吞并。
他长睫乱颤,鼻尖微皱,满脸春情,淫荡得像是最下贱的娼妓,让镜头记录自己的淫态,好获取傅池枫的些许怜惜。
“季知,睁开眼,看着我。”
他猛然睁开水色的眼睛,看向摄像头。
屏幕里住着一个靠在床上,双腿大开的少年,他正揉着自己的阴蒂,两指插在穴肉里寻找快意,阴茎也已经颤巍巍地抬头,显示着他此时是快活的。
季知看见这样的自己,心里有些扭曲的快感,他盯着黑屏,想到傅池枫正冷眼看着自己玩逼,头皮发麻,放低了声音嗯嗯哼哼叫着,“池枫,池枫......”
他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下体湿漉漉的,打湿了一小片床单。
傅池枫低斥他,“骚货。”
他吸吸鼻子,有点委屈,但还是顺着傅池枫的话往下黏糊糊地说,“是你的骚货......”
季知粗暴地玩自己的逼,几乎完全沉浸在被视奸的快感里,他眼里泛出了泪,脚趾也蜷缩起来,把床单抓出褶皱,不知廉耻地用很情色的声音一遍遍喊傅池枫的名字。
直到,他听见一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像是珠玉碰撞瓷盘一般清脆好听,从屏幕那头传来,“池枫,你在里面吗?”
随之而来是开门声。
季知脑袋轰的一声炸开。
镜头记录了季知的满面惊恐,他像是在高潮里突然被断头的人一般,极致的快感和恐惧让他射了精,瞪着眼盯着镜头。
有几瞬的死寂。
视频通话被掐断了。
季知混混沌沌坐在床上,床单还有湿意,他下体泥泞不堪,慌乱不已。
是谁进了房间,傅池枫放了投屏,那人也发现自己的畸形,瞧见自己的淫态了吗?
“没事。”傅池枫给他发了信息,“初五见。”
他强迫自己吃下这颗安心丸,也许傅池枫来得及掐断视频,不会出事的。
就算,就算被看见了,傅池枫也会像摆平林奇那些人一样摆平这次的意外,季知不断安慰自己,许久才在极度的恐慌里找回些许平静。
有傅池枫在,他就什么都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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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