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今山带着汶家光去看了中医,在有关汶家光身体方面的事,他一直亲力亲为,老中医给汶家光把脉的时候,岑今山就站在一旁握着他另一只手,让他的头靠在自己身上,他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只是看前面一对看病的母子是这样做的,加上汶家光看起来很不安,所以他也这样做。
把完脉后,老中医摸着花白的胡须,念叨着什么体虚之类的话,岑今山和老中医沟通,这次没有包中药了,只是给了一份药膳食谱,说回去慢慢调养就好。
现在已经是春天了,汶家光还总觉得冷,他畏寒,晚上要缩在岑今山怀里汲暖,脚总是冷冰冰的,要在被窝里捂好一会儿才能暖和起来,周婶每天按着食谱熬汤做菜,汶家光吃了一个月,脸色渐渐红润起来了,也不像之前那么嗜睡了,平日里有精力了许多,宏飞介绍的老中医很有门道,岑今山给他涨了工资,这个月宏飞看着工资卡里多出来的金额,有些疑惑,不过他没去问老板,觉得万一是发错了,就是他赚到了。
“哥哥要不要喝一碗?”回到家的时候,汶家光正在厨房跟着周婶身边打转,听到门打开的声音便从里面探出脑袋,眼睛骨碌一转,接着就跑到他面前。
岑今山揉着他乌黑发软的头发,笑了笑:“不用了,你喝吧。”
刚进门他就闻到了一股膻味,猜想周婶应该是熬了羊肉汤,里面估计还掺了不少药材,有一股淡淡的药味,不难闻,反倒很清新,只是他不喜吃羊肉这类味重的东西,汶家光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吃药膳,连粥都是下了药材的,还好味道不苦,他倒是还能接受,每天乖乖吃,岑今山只偶尔跟着喝点粥,其它的都不喝,反而每天睡前都闻着药香入睡。
周婶熬汤很有一套,熬出来的汤总是香而不腻,汶家光胃口小,每次喝得少,一天里多次少喝,周婶看着他喝下,脸上的肉也越来越多了,只是太补了也不好,汶家光这几天总感觉身上有点燥热,他每天要在浴室猫很久才出来。
雾气蒸腾的浴室里,汶家光并着腿坐在浴缸里,他在里面泡很久了,水温开始降下来了,但他还不想出去,岑今山在外面敲门,“家光,还没泡好吗?你进去快一个小时了。”
自从睡在岑今山卧室后,他连平时洗漱也是在这个卧室,隔几天泡一次澡,浴缸还会放老姜或者艾草之类的,周婶说他们老家小孩都这样,对身体好,在中药房称了一大堆回来,每次泡澡都丢一个药包进去,不过他今天已经进来快一个小时了,皮都被泡皱了还不出去,岑今山只好在外面催促。
汶家光听到声音便匆匆起身,擦干身体出去,岑今山就站在门外,他直接埋头走了过去,整张脸都皱着,岑今山不明所以地跟在他后面。
岑今山站在床边给他擦头发,“怎么了?”
“有点奇怪......”汶家光皱眉道,只是他还没说哪里奇怪,就感觉鼻腔里有滚热的液体流下,抬手一抹,竟然是流鼻血了。
汶家光流着鼻血茫然无措地看着岑今山,岑今山拿过纸巾给他止血,一只手按压着鼻翼,“怎么流鼻血了,上火了吗?”
“不知道,感觉热热的。”汶家光鼻翼被按住,闷着声音说道。
鼻血流没一会儿就止住了,只是有几滴弄到了床单上,佣人过来换完床单后,两人一起躺在床上,岑今山抱着人思考着明天带他去医院看看,万一是鼻子里的血管破裂或者别的什么病之类的,这么想着,他闻着怀里人身上清新的药香味渐渐入睡了,但半夜又醒了过来。
汶家光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甚至滚出了他的怀抱,还背对着他,平时总要贴着他睡,现在居然不用他抱着了,岑今山有些讶异,看着那圆圆的后脑勺,他长臂一伸,把人重新揽到自己怀里,谁知却被轻轻推开。
“热......”汶家光迷迷糊糊地嘀咕着,他身上出了一身薄汗,只想寻个凉快点的地方待着。
感受到怀里人不寻常的状态,岑今山打开灯,摸了摸他的额头,倒也不是很烫,汶家光抿着唇拉下了他的手,他困得不行,只想睡觉,“哥哥,我没事,快睡吧,困。”
看他困得不行,岑今山只好重新关灯抱着人睡下,可很快又被折腾醒了。
这回汶家光直接滚到床沿边了,眼看着就要掉下去了,开灯后,岑今山把人捞了过来,汶家光转过身,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眼眶红红的,鼻尖都冒着细密的汗,看起来难受得不行。
“哪里不舒服?”岑今山抽了张纸巾给他擦汗。
“好热,下面好痛。”
“什么?”
汶家光的声音细若蚊呐:“下面,就是那里......”
他现在脑子昏沉,可还是知道害羞的,下面不能随便让人看,不过面前的人是岑今山,他又觉得没什么,以前岑今山还给他擦过身体,他浑身上下都被人看过、摸过了,于是干脆褪下了短裤和白色平角内裤给男人看。
岑今山莫名在他这里有很多特权。
男孩腿间的一小团东西充血肿胀着,小肉芽一样性器在腿根颤巍巍地挺着,他说:“这两天总是这样,痛......”
看着眼前的画面,岑今山的大脑有一瞬空白,半晌后才出声问:“以前没有过?”
汶家光先是摇头,接着又点头,“偶尔有过,早上醒来的时候,但是很快就消下去了,现在好像消不下去......”
以汶家光匮乏的生理知识,岑今山怀疑他完全没自己弄过,于是问了下,答案如他所料,岑今山盘坐起来,撑着下巴似笑非笑说道:“你知不知道别的男孩初中就会弄这些了?你遗精过吗?”
汶家光一脸迷茫地看着他,这个不就是硬起来就等它消下去就好了吗,还要怎么弄?只是今天一直胀着,胀到他痛得睡不着,他说:“这两天每次喝完汤后,都会这样。”
联想到汶家光睡前流鼻血的事,岑今山了然,“喝的羊汤?”
“嗯,每次喝完,热热的,下面胀胀的。”汶家光回想起这两天的经历,脸皱得死死的。
他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岑今山眼中的笑意更深了,汶家光在暖色灯光下的脸红扑扑的,他的腿还敞着,望过来的眼神懵懵懂懂,岑今山把人抱到自己腿上,让他背靠着自己。
怀中的身子太娇小了,腿间那一小团东西硬起来后也还是小,岑今山一只手就可以将那阴茎和下面的穴一起包住揉捏,他的指腹有薄茧,手指随意地摩挲着茎身,汶家光就被刺激地眼尾泛起了泪,无助地靠在他怀里瑟瑟发抖。
“嗯......哥哥......”
他有点害怕身下传来的快感,刺激得浑身没力气,只能往身后缩,但又缩不到哪里去,背后靠着的身体像不动的山岳一样,他仰起脖子一只手往后摸到身后人的脸,岑今山侧过脸,阖着眼在他手心亲了亲,感受到手心异样的触感,汶家光就像被烫到一样收回手。
这些日子汶家光的身体被调养得很好,抱在怀里没有那么硌人了,身上的肉多了些,但腿上好像没怎么长肉,一双细白的腿在床上乱蹬,那脚腕纤细得仿佛不堪一握,脚腕处系着的银链也在灯光下折射出细碎的光,晃过岑今山的眼睛。
毕竟没什么经验,岑今山随便揉几下,汶家光在他怀里哼唧一声射了出来,量很少,岑今山把手里的东西都抹到那脚腕上,上面的绿宝石都挂着白精,沿着踝骨缓慢流下,最后滴落到深色被褥上。
汶家光转过身倚在他胸膛里低喘着,眼里含着泪,也不知道是舒服的还是被刺激哭的。
岑今山伏在他耳边,低声问道:“不舒服?”
男人呼出的热气都打在耳边,蔓延到颈脖,带起一片红,汶家光刚射完,声音也软糯糯:“有点奇怪......”
看他这副迷瞪瞪的模样,岑今山亲了亲他通红的耳尖,又引得怀里人的身子一阵轻颤,接着岑今山突然被拱了一下,他干脆搂着人躺下,“怎么了?”
汶家光没有回答,又往他身上拱了几下,黑色的脑袋在颈脖处耸动着,岑今山提起人的后衣领,只见汶家光清秀的眉毛蹙起,两颊都白里透粉,眼尾噙着要掉不掉的泪,看起来委屈得不行。
“难受......我还是......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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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还有一更,我看好多作者都放微博号啊,我也放一个?(这随大众的一生哈哈哈哈哈՞˶˃ ᵕ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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