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我脱衣服。”
汶家光抬起头,一脸茫然,“啊?一、一起洗吗?”
话音刚落,他自己就先红了脸,往后退了一步,低着头不敢看面前的人,直到岑今山褪下全部的衣物搂过他站在花洒下,汶家光觉得周围的空气像是被抽走了一样,让他呼吸不过来。
岑今山没有在他面前光裸过身体,以前睡在一起时,岑今山早上起来换衣服也是到换衣间,有时披着松松垮垮的浴袍,也只露出大半个胸膛,反倒是汶家光,浑身上下早被看过摸过不知道多少次了,这赤裸相对的还是头一次,汶家光手贴在对方腹上,看也不敢看,却能感受到手下沟壑分明的曲线。
浴室里的生活用品跟在别墅里的一模一样,也是青苹果味的沐浴露,岑今山挤了一泵在手心上,搓出泡沫后往他身上抹,汶家光僵硬着身体盯着对面人的锁骨处,岑今山揉了揉他软乎乎的肚子,要他放轻松。
汶家光捂着肚子,红着脸颊浅浅笑着,他有点怕痒,不想让对方碰他的肚子,于是傻乎乎地使劲儿往男人怀里缩,觉得这样岑今山就揉不了他肚子了。
他浑身滑溜溜的,像条泥鳅一样,身上的泡沫也蹭到了岑今山身上,捏在他腰上的一只手也收紧了力道。
浴室里雾茫茫,岑今山连他的臀部和下体都没放过,用花洒细细地冲着下面的器官,带着薄茧的手指从那一小团阴茎揉到女穴的阴唇上,洗得专注细致,汶家光有些无助地靠在他身上,几乎就要站不住,他眼看着岑今山胯间那布满青筋的紫红色阴茎一点点挺硬起来,直直甩在他腹部,红色的头部光滑透亮,也狰狞可怖。
这个澡洗得格外漫长,汶家光到最后被抱在怀里又咬又亲的,岑今山俯身在他耳边低语:“好想要家光啊......”
汶家光还迷糊着,眸底盈满了水雾,他根本不明白岑今山说的意思,读了几年圣贤书,他对性的了解也止步于窝在被子里自慰和岑今山帮他舔的那几下,以为岑今山是想吻他,于是他在花洒下踮起脚尖亲对方,谁知刚亲完就被岑今山托着臀,顶在了浴室墙壁上,他着急忙乱地用双脚缠住对方的腰,汶家光浑身泛着粉,唇瓣和舌尖被岑今山撕咬着,动作凶狠得要把他吃下去一样,血腥的铁锈味漫入口腔,男人胯间的阴茎也蹭着他敏感流水的女穴。
被抱着走出浴室的时候,岑今山还托着他的臀颠了颠,软绵绵的臀肉从指缝间溢出,汶家光羞涩地将脸埋在男人颈肩处,双腿夹在精壮的腰上,他又感到下面的女穴在流水了,随着男人脚步迈出,湿淋淋的穴口蹭着岑今山的腹部,透明的液体一点点地沾在对方皮肤上,再缓慢流下,没入男人杂乱的耻毛中,打湿那下体的毛发。汶家光浑身都软得不像话,被轻放在柔软的棉被中时,身体已经情动不已,紧紧夹着腿,抱着岑今山的脖子不让他离开。
岑今山还没开始做什么,汶家光就忍不住地流泪,他有点怕这样汹涌的情潮,哽咽地喊:“...哥哥......”
声音绵软无力,他小口地喘息,岑今山吻了吻他被泪沾湿的眼角,一只手摸到他湿乎乎的阴户,沙哑着声音问:“怎么这么多水?嗯?”
他不甚温柔地挑逗着阴蒂,又拨开那小小的蚌肉,汶家光在他怀里直接绷直了身体,抱着他宽厚的背,弓着腰吟泣。
“嗯......啊......”
岑今山抱着汶家光,让其背靠在自己怀里,不紧不慢地拆开准备好的润滑剂,一只手揉着怀里的那一小团头吐汁液的阴茎,另一只手的手指沾上润滑剂后,用极慢的速度插入那窄小的阴道。
骤然接触到冰凉凉的膏液,阴穴反射性地缩了一下,汶家光难耐地仰起脖子,睁开眼睛迷瞪瞪地问:“哥哥,要做、做什么?”
岑今山没有回答他的话,他感到探进去的手指被里面的肉壁绞紧,吻了吻汶家光的脸颊,手指继续在里面动作,这个姿势他可以很清晰地看到汶家光的身体,看到胸前那两点颜色粉红的乳尖慢慢充血,颤巍巍地在空气中挺立起来。
很快他又插入第二根手指,手指在穴里挤压搅动,汶家光仰着细弱的颈子,一只手朝后,摸着岑今山的脖子,他不知道对方在做什么,心里很是害怕,但那点害怕刚冒起来又被身下袭来的快感冲灭,耳边只有手指在湿润的穴里抽插时发出的色情声。
“嗯......哥哥......”
汶家光嗯嗯地叫着,挺着腰,像是把下面的东西主动往对方手里送得更深一样,前面的一小团东西被饶有技巧地抚慰着,没一会儿就胡乱射了出来,泄出的白浊味道并不重,岑今山看着手里那一点液体,直接将那东西抹在了他嘴边,汶家光没喝酒,此时脑子却不清醒,竟然直接伸出红舌舔上了他的手指,就像夏天时舔冰棍一样。
白色的液体挂在男人修长的手指间,粘腻得挂着丝,汶家光捧着那手一点点的舔舐过指间的关节,他似乎都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嘴边都是他自己的东西,舔完手指还不够,迷迷糊糊地在对方怀里转过身亲岑今山的嘴,岑今山将他嘴边残留的精液吻了个干净,汶家光就跟发了情一样瘫在对方身上胡乱蹭着,但岑今山没再让他动,而是将他反压在床上,汶家光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神情恍惚地喊道:“哥哥?”
岑今山面上表情如古井无波,好像刚才暧昧色情的氛围没让他沾染半分情欲,尽管他下面骇人的阴茎正挺直着抵在身下人娇嫩的雌穴上。
“家光。”岑今山倏然叫了他一声。
汶家光白皙的身体都陷在深绿色的被褥上,浑身散发着爱欲的味道,鼻尖和额角都是细密的汗,他迷茫地伸出手想摸岑今山的脸,但是摸不到,岑今山也没俯下身让他摸。
男人抓住他的手,拉过来放在嘴边轻柔地亲吻他的指尖,他跪坐在汶家光双腿中间,居高临下地看着身下的人。
忽然,他笑了下,“你最好别这么叫我。”
野兽对人露出特例的温柔,人轻易地就被迷惑了,全然不知面前是一头凶兽。
汶家光懵懵懂懂地望向他,眼神湿漉漉的,声音也细细软软:“哥哥,你怎么了?”
岑今山一只手抚过他挺翘着的乳尖,温声道:“家光,小光,哥哥让你舒服好不好?”
说着,他扶着身下早已硬起的紫红色阴茎抵进那春水淋漓的女穴中,他没有给汶家光缓冲的时间,直接全根没入,只留两个沉甸甸的阴囊压在女穴边上。汶家光疼得气都喘不上,嘴巴微张着,喉部仿佛被人扼制住,他连挣扎着的力气都没有,像是窒息的鱼一样挺起纤细的腰,无神地望着头顶的白色天花板,眼里的泪水不断涌出。
冒然进去,尽管穴道温润湿滑,但也过于紧致,根本动不了,岑今山只能憋着,一下一下地亲着汶家光的脸,抚慰他的身体,让他放松下来,汶家光的嘴唇都白了,忍不住呜地一声哭了出来。
“疼......哥哥......”汶家光有气无力地说道,虽然有润滑,但毕竟那口畸形器官生得比正常人小许多,容纳手指都有些不适了,更别提被这样一下子侵入,他张开双手,想要男人抱抱他,他太痛了,被抱起来后还在大口喘气。
“乖,别害怕,别害怕。”岑今山像做噩梦时安慰他一样,一遍一遍地拍着他后背,不知道拍打了多久,汶家光才缓过劲儿来。
察觉到女穴放松了一点,岑今山稍微挺起胯来,顶着里面湿滑黏腻的肉壁,那里实在太紧太小了,岑今山的阴茎在里头被绞得难受,只能轻轻顶弄着,额角也渗出了汗,随着下身的律动,汗液划过面庞,滴在了汶家光半阖着的眼皮上。
汶家光实在疼得厉害,于是岑今山只能放轻声音哄着他,说他在床上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身上也白,乳头立起来后很可爱,胸口的肉软绵绵的摸起来好舒服,弓起来的腰很细,腿也好看,又干净又修长,下面的穴也好热好湿,吸得他不放。
说着,他还捞起汶家光一条腿,对着软软的小腿肚又舔又亲,吻他脚踝上的细银链,汶家光把胳膊放在烧红的脸上,不敢听也不敢看。
等到他终于完全放松下来,粗壮的肉刃才在湿滑温热的穴里抽插起来,岑今山先是退到穴口要出不出的,再狠狠地贯穿进去,顶端碾着里面最深处,汶家光感受到了一点快感,但还是疼,他咬着手背看着身上的男人,内心又爱又怕。
岑今山的身体矫健得像头野兽,在他身体里插入时浑身的肌肉都好似紧绷的弓弦,和自己瘦弱的身躯不一样,细密的汗水覆在健硕的肌肉上,稍微动一下,手臂上的肌肉都猛地收紧。
汶家光眼神迷离地看着虚空中某一点,恍惚间想起岑今山第一次帮他自渎时,碰到男人身下那沉甸甸的东西,他一只手连握都握不住,那么粗的东西,现在就在自己身体里,他这才想起来,好像每次都只有岑今山帮他弄,让他舒服,而岑今山从来没有在他面前表现出对这方面的需求,也不知道还可以这样做。
他大脑思维涣散着,后知后觉才反应过来岑今山一直在迁就他,等他懂事,等他长大,但自己总是呆呆的,汶家光忽然心里涌上浓浓的愧疚,于是忍着眼泪放松身体,把腿敞得更开了。
感受到下面身躯细微的变化,岑今山俯身吻了吻他发红的鼻尖,喘着气在他耳廓边低语:“小乖,别哭,我轻轻的,好不好?”
他喊他小乖,汶家光抬起小臂抹了下即将掉下来的泪珠,顿时又觉得没那么委屈难受了,抹完眼泪就伸手抱住身上宽厚的脊背,一副全心全意信赖他的模样。
真是好骗。
岑今山无声地笑了笑,紧紧环着他的腰,直接压在上面肏干,男孩身前那小小的阴茎已经射不出来什么,软塌塌地被压在两人中间。
“哥哥,慢、慢点。”汶家光觉得下面被磨得火辣辣的疼,腰也要被掐断了一样,只能软言细语地低声祈求,可岑今山似乎并没有真的轻点、慢点,他下身每挺进一下,都往深处凿去。
男人就这么压在自己身上,两人身形本就相差较大,汶家光被那宽厚如山岳般的身躯死死压在下面,几乎看不见他的身体,两具汗涔涔的火热身躯严丝合缝地贴合在一起,汶家光被压得无法动弹,只有男人的胯在他身下耸动着,粗涨的阴茎势大力沉地往穴心撞去,娇小靡艳的女穴被肏得大开大合。
整个卧室只回响着肉体拍打的声音,肉穴太多水了,男人在穴里抽插时带出的黏腻暧昧声响令人脸红心跳,对方的阴毛也都被穴口的白沫沾湿粘成一撮一撮的,蹭在穴口。
噗滋噗滋......
汶家光被肏得连呻吟都发不出,压在身上的身躯太重了,他甚至感到微微窒息,只能无力地张着口,两条又白又细的腿在肏弄中晃动,脚踝上的银链摇曳着,原本蜷起的脚趾也变得无力,整个人被顶得往上拱。
岑今山夸他里面又热又湿不假,下面这口女穴窄小,被撑开的时候裹着他的阴茎紧紧吸附着,可甬道里又软滑,他撞得一下比一下重,几乎要把胞宫凿开。
不知道顶弄了多久,就在汶家光即将感到呼吸不过来时,岑今山才终于抱着他坐了起来,掐着他的腰一股股射出来,温热的阳精一股股打在女穴深处,汶家光的身体不自觉地打了个颤,意识昏昏沉沉,他的脸颊染上爱欲的红晕,可嘴唇又有些发白。
岑今山射得太多了,两人的交合处都是溢出的白浊,他把软绵绵的身体按趴下,在汶家光的腹部垫了个枕头,用手把阴穴口流出的液体混着润滑油,摸到后面紧闭着的穴口,然后一点点用手指撑开,将混乱的液体浸满内里,接着扶着刚射完不久还硬着的阴茎慢慢挤进去。
才堪堪进了一个头,汶家光的眼泪就掉得更汹涌了。
“不!疼......好疼......哥哥......”汶家光挣扎着想往前,可双手都被岑今山一只手擒在身后,动弹不得,他只能咬着下唇摇头呜咽抽泣,背后的人一点也不怜惜他,直接将挺硬的阴茎强硬地塞进后穴。
等到岑今山完全进到后穴,汶家光闭着眼睛,几乎被顶得要干呕,身上已经褪去了欲色的情潮,后背渗出冷汗,他脸上没有一点血色,呼吸都屏住了,仿佛难受快死掉一样,岑今山看到他这副模样也只是抬手抹掉他眼尾噙着的泪,两块薄弱的肩胛骨在下身被顶弄时一张一合,看起来无比脆弱,和平日里对着汶家光温润的模样不同,此时的岑今山面色阴郁地看着身下的人,下身往死里肏着那不适用于性爱的后穴。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放在了汶家光的脖子上,慢慢地收紧。
这颈子真细,好像一掐就断。
汶家光早就昏死过去了,整个人无力地趴在床上,也感受不到脖子上的力度。
岑今山虚虚抓着身下人的颈脖,没有再收紧,不知道维持着这个姿势多久,岑今山才放开手,从后穴里退出来。
他把遍身伤痕的人抱起来走向浴室。他们一起泡在热水里,岑今山把人抱在怀里,用手指抠挖着他下面的女穴,也不管人有没有听见,贴着怀里人发白的脸颊:喃喃低语:“长大了,有点不太想你对别人笑,但是没办法,又不能把你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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