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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9章 古代if·宝宝皇帝(中)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蒲中酒 2661 2024-11-01 07:53:54

崔时信出身世家,世代住在京城,父兄皆在朝为官。

他是崔家如今的第三子,说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也不为过,不过,崔氏是诗礼之家,家风严谨,因此他与京城那群只知道招猫逗狗的游侠儿世家子又大不一样。

但还是有一个相同之处。格外会享受。

尤其是在炎炎夏日。

水鹊走向他所住的宫殿,远远地就见到了宽绰厅堂当中摆放的数十架金盆,积着白雪冰块如山,伺候的宫人用手摇风轮扇风,殿内冰凉凉的风仿若水一般流淌着。

他方才结束了射箭,身上正热乎着。

一进来就好得多了。

拾级而上,进入殿内,就好像一下子从盛夏的晌午,步入了秋雨之后转凉的夜里。

还是崔时信殿里舒服。

水鹊觉得自己就不该一早批完折子,还答应去和那两个武夫射箭。

他现在累得手臂肩膀酸软,抬起来也费劲。

见他来了,穿一袭暗云纹蓝罗长衫的青年上前,好笑道:“陛下怎么出了好些汗?”

水鹊嫌礼仪繁琐,在私底下不必他们行礼。

他抬手示意让宫里的侍者起身,“起来吧。”

才对崔时信说话。

“不要提了。”水鹊满腔闷气,脸颊热出的粉云未退,说道,“外面日头大。”

崔时信手中的折扇轻轻对着他扇凉,带着殿内金盆里冰块的凉意。

顿时将水鹊耳后、颈边的暑气清扫一空。

崔时信宫里的人干活很机灵。

立即有宫人呈上金碗,碗中盛着甘蔗汁,极鲜的浅褐红色,“陛下,这是崔嫔娘娘担忧着陛下处理政务染上暑气,一早吩咐下去的,就盼着陛下来了。”

在宫闱之内,自然称呼位份崔嫔娘娘,在朝堂议事,又是称呼职位崔经历崔大人了。

不对,忘记先前崔大人已经升职成右佥都御史了,现在是崔御史。

水鹊忽然发觉自己还怪会压榨人的。

在朝堂里为人臣,这些人要为他、为大融效犬马之力。

在后宫里为妃为嫔,这些人又得讨他开心,费心费劲地服侍他。

水鹊饮了一口崔时信喂过来的甘蔗汁,估计是在冰盆里冰镇过,凉冰冰,甜丝丝的。

坐下来的时候,水鹊又想。

也不是他要他们进宫的。

本来在外朝,他作为这样一个任人唯贤的好君王,这些人也不用忧心前程。

分明是他们缠着自己要什么名分、名分。

皇兄说了,他是天底下最尊贵最珍贵的人,再寻不到他这样的。

从小到大听惯了身边人真心实意的称赞和奉承话。

圣上决然自信地翘起小龙尾巴。

他是九五之尊,长得漂亮,性格又好,被他迷倒也是完全情有可原的呀!

崔时信时刻留意着圣上的脸色,见水鹊不知道怎么的又自己高兴起来了。

时机合适,崔时信说道:“六月天,魏贵妃和乌贵人自是不怕热,就是苦了我们陛下。臣让下人准备了珍果浆,还有听闻是民间夏日素来喜欢的冰爽小食,荔枝膏和蜜渍昌元梅这些,陛下晌午就在浓翠轩用膳吧?”

风里都是冰冰凉的。

水鹊当然要留在浓翠轩了。

又有宫人抱着一盆盆颜色各异的牡丹花进入殿内。

水鹊缓缓眨了眨眼,疑惑地问:“这些是……?”

“臣前些日子得了一本奇书,内里记载了一个牡丹变色之法。特意派人去培植些迟放的牡丹试一试。”崔时信眉峰微挑,“倒是真让臣一试成功了。”

一盆盆色彩各异的牡丹陈列当前。

崔时信摇一摇手上那头青竹骨的折扇,“陛下请看,这些牡丹,原先全是白牡丹。”

水鹊新鲜地左看一看,右看一看,分明没有白牡丹,全是紫色、红色、蓝色的,好奇地问:“这是如何做到的?”

“紫草汁浸则开紫花,红草汁浸则开红花。”崔时信指向另一盆花色蔚蓝的,“在白牡丹出芽之时,以蓝鼎水灌溉其根部,则会开出蓝花。”

“那书中还道,若是在白牡丹刚开花时,用崭新的毛笔蘸上白巩水,随意描画花瓣,待水干后,再以腾黄与粉调出来的淡黄再绘,最后加一次清巩水,染的淡黄花色即便风吹雨打,就是枯萎,也不会脱落。”

崔时信看圣上左右望望,好似想找出这一盆盆花里淡黄色的。

才补充道:“不过由于这个方法工序繁琐,臣没有十足把握,也恐糟蹋了牡丹,因而只试验了简单的花色。”

水鹊点点头道:“果然是一本奇书,是叫什么?”

崔时信回答:“不过是随从在市井淘的一本杂书,名叫花镜,陛下感兴趣,我找出来明日送到陛下宫里去。”

他分明现在就能找到,却是不说,也不让人去找。

这样明日就又有由头能够进入圣上的寝殿。

见到圣上没有什么异议,而是懵懵然地点头,崔时信再笑眯眯道:“陛下辛苦,出过汗恐怕难受,不如到浓翠轩殿后的汤泉里沐浴一番吧?”

殿后长松修竹,浓翠蔽日,又有花木掩映。

泉水与蒸气翻滚,里头放入了各色滋养身体消除疲劳的草药。

圣上成日里政务繁忙,到了避暑行宫才有闲暇,已经有小半个月崔时信没能和圣上独自相处了。

他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服侍圣上,其他宫人自然让他挥退了。

崔时信在岸上,给圣上揉捏肩膀手臂。

雪腻腻的肤肉,让温和泉水蒸出软粉色,崔时信盯着,眼底明暗变换,“陛下,臣的力道可合适?感觉可好多了?”

水鹊满意地哼哼道:“尚可。你费心了。”

圣上话音绵绵软软,简直要化在汤泉里了。

尚可,那就是好的意思了。

崔时信喉结滚了滚。

前头才饮了甘蔗汁,如今又好似许久没有喝过水,口干舌燥。

泉水忽而溅起水花。

溅到了圣上的脸颊上。

水鹊懵懵地睁开眼,看清楚,呵斥道:“崔嫔放肆,朕可没有叫你下来。”

官宦世家出身的青年,自幼习六艺,骑马射箭稀疏平常,穿着官服的时候还是君子文人模样,如今汤池雾气里,就能看见一身宽肩窄腰的肌肉。

抱起身量轻小的圣上,更是毫不费力。

“微臣情难自禁,是臣放肆。”崔时信牢牢托着圣上那软滑的腿肉,“陛下贤明,也体恤体恤臣的一片忠心吧?臣已经半月不曾与陛下亲近了,守了足足十三夜的寂寞梧桐月。”

水鹊眼睫颤颤,掀起细薄的眼皮看他。

眉眼太漂亮了,即使这样带着三分不满地瞪人,也叫人只觉得俏生生的。

崔时信又说了一番好话,去哄生气的圣上。

水鹊小声道:“那就、那就等晚上,白天亲近只能亲亲。”

结结巴巴,“不可白日宣……宣那个。”

崔时信哑声道:“是,臣遵旨。”遵旨又抗旨。

水鹊发誓,他以后再也不会听崔嫔说的鬼话。

只是连斥责之声也被崔时信亲吻时,绕着湿洇洇的红尖,画圈似的舔吻,给堵在喉咙里出不了声气骂出来了。

颊肉的内侧源源不断地出汁水,全让崔时信卷走了。

原本在汤水里浮浮沉沉挨在两人中间的牡丹花瓣,花瓣于碾压当中挤出红色汁水。

晕染在粉白的胸脯。

水鹊只觉得背后的汤泉壁是温凉的,水底是滚烫的。

他咬住崔时信的肩膀。

水花狠狠拍打在壁边的时候,水鹊咬着崔时信的力道一重,那肩膀隐隐破皮渗出红血丝来。

崔时信却反而轻笑,对圣上道:“陛下……好多水啊。”

水花翻涌,圣上刺激得眼尾红红,连斥骂也是颤颤的泣音,“崔御史!放、放肆!”

气得都喊官职了。

“臣知错,臣有罪……”崔时信悠悠道,“看来只有尽心服侍陛下,才能将功折过,求陛下宽恕了。”………

圣上晌午只简单吃了一些。

留在浓翠轩的床榻上沉沉午睡。

睡醒之后,留给崔嫔一个红红的巴掌印子,就气冲冲地离开了浓翠轩。

御前服侍的太监宫人不敢多看崔大人,赶紧满头大汗地跟上。

只留崔时信还摸了摸脸侧发烫的印子,乐不可支地笑笑。

水鹊大步往前迈着,恍惚间只感觉自己好似还处于那汤泉当中,晃晃悠悠得像是一个元宵。

余光一瞥,却见到不知道从哪儿吹过来,挂到梨树枝桠上的画卷。

随侍太监见圣上驻足,立即上前从高处的枝桠上小心地挑下画卷。

双手捧着,呈送到圣上面前。

画卷上的人,正是水鹊。

一幅江南水边赏荷图。

画的是当初下江南,水鹊和齐朝槿一同游玩消夏湾的时候。

不知道作画者怀着如何的心情,笔触细腻,画中的圣上眉眼弯弯,风姿如水月观音。

随侍太监揣测道:“陛下,奴才观之,这炉火纯青的画功,像是齐妃娘娘画的,只是不知道是何缘故,竟然流落到梨树上。”

让这样好的画卷,流落在梨树上,要是逢夏雨,雨打花落,这画也要糟蹋了。

费了好些功夫画出来,白白淋湿了,岂不是可惜?

水鹊收起画卷,“那就到昭林殿去,朕将画还给齐妃。”

【作者有话说】

陛下!是圈套啊陛下!

作者感言

蒲中酒

蒲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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