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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西幻·爱丽丝鹊漫游仙境(下)

娇气,但软饭硬吃[快穿] 蒲中酒 5162 2024-11-01 07:53:54

水鹊从他掌心里站起来,动作自然地拍了拍裙摆上沾到的花粉。

好奇地仰头问:“阿瑞德,你这么着急是要到去哪里?”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年轻的骑士面露不解。

还未等水鹊回答,阿瑞德另一只手又从不知道哪里重新拿出了怀表,镀金的前盖向上掀起,水鹊听见了滴答滴答的指针转动声。

“时间在流逝。”阿瑞德低声自言自语,语气凝重,“没有时间了。”

他大步往前迈着,到后来几乎是跑的姿态。

铁靴踩踏过沙路,发出细碎不绝的声响。

由于对方正在加速跑动,水鹊险些又一个趔趄摔倒,他只好抱住骑士的大拇指,“慢一点!阿瑞德!我会摔下去的。”

手上传来柔软温暖的触感。

阿瑞德神色顿住,缓缓地移落视线。

“不过……太危险了……”他又开始自言自语,走出了这片林间小路之后,骑士把水鹊放到了河畔蓝橡树下的小蘑菇上,“很抱歉,这位小姐,我不能带着你。”

水鹊在蘑菇伞上一边跳啊跳,一边挥手,他的蓝色连衣裙在蹦跳的时候松软地膨起,企图表示自己的抗议,“阿瑞德!你要去哪里?不要把我留在这里!”

然而骑士却是再三犹豫地回首之后,下定了决心,头也不回地走了。

水鹊眼见着高大的背影在进入下一片森林前,消失不见。

真的就在那个位置消失了……

水鹊不敢置信地揉了揉眼睛。

他垂头丧气地蹲下来,连裙摆也没捋顺,就动作随意地坐在蘑菇伞盖上。

红色的蘑菇,上面有白圆圆的斑点,也像是童话绘本里会画的小蘑菇。

啪嗒、啪嗒、啪嗒。

天空淅淅沥沥下起雨来。

红蘑菇长在蓝橡树底下,雨水打在蓝绿色的大叶子,再顺着叶脉滴滴答答地砸下来。

水鹊一不留神被雨珠淋了脑袋。乌发湿润润。

整个人又狼狈又可怜。

他小心地伸出腿,攀着伞盖滑下地面,躲进红蘑菇的伞盖里,往上看是白色的菌褶子。

希望这场雨不会下得太大太久……

滴落的水珠溅到地面,水鹊赶紧闪身到菌柄后。

对现在的他来说,红蘑菇不仅比他高,就连支撑伞盖的蘑菇柄,也有他整个人合抱差不多粗大。

这也太迷你了……

水鹊拍了拍外罩的小白围裙,把灰拍掉,又捏起蓝色的裙摆转了两圈。

他这又是什么角色?拇指姑娘?

水鹊还在思考跑过树根底下,顶一片落叶当做雨伞撑着离开这里的可能性。

结果雨越下越大,山里的泉水叮叮咚咚满了,溪流哗啦啦歌唱,蓝橡树旁边的小河在风中呼啸着奔腾。

河水撞在河畔的石头上也发出对水鹊来说过于剧烈的声响。

他害怕地用双手捂住耳朵。

但是正好在这个时候,大风卷起这个掌心小人,水鹊来不及拽住红蘑菇,被刮着飘啊飘,最终扑通落进了河里。

这条小河于他而言就像大海一般广阔奔涌。

水鹊本来就不善水性,咕嘟嘟,咕嘟嘟。

忽而,河水底下好像有人托着他,水鹊脑海里传来关郃的声音,“别怕。”

守护灵把他托到河中的玻璃瓶上,玻璃瓶就像小船,能让水鹊坐在上方,不用担心沉底了。

这个瓶子十分眼熟。

湿淋淋的水鹊跨坐在瓶身上,往后挪了挪,果然露出了底下贴的标签纸。

还是他写上去的字迹。

【变大魔药】。

即使墨水字迹被河水冲得模糊成小黑团了,水鹊还是能辨认出来。

对,只要喝下变大魔药,就可以恢复正常的比例了!

水鹊抓紧了玻璃瓶,就等什么时候瓶身能在河滩搁浅,趁机上岸。

过了这个弯道,前方忽而停了雨,只是眼见着玻璃瓶在河道转角遭遇了一重大浪,啪地一声把小人拍落河里。

水鹊晕头晕脑地呛了一口河水。

大而黑的阴影笼罩在河边。

水面倒映出漆黑得发亮的毛发。

尖利的牙小心地叼住小人的裙子扯起来,把人放到岸边浅浅的一层草茎里。

水鹊呛了一口河水,撑着草地,可怜地咳嗽。

“谢、谢谢……”

他感激地抬起视线。

对方是一匹狼,锐利的幽绿兽瞳紧紧锁定他。

水鹊试探地喊:“……里昂?”

他的手掌在狼的眼前挥了挥。

幽绿深深的眼珠随着他的手掌而转,从狼的喉咙里发出低沉呼噜声。

水鹊惊觉什么,也不再继续逗狗似的招引对方,而是撑着地面起来,转过身,面向河里,往前探去。

慌张道:“我的魔药瓶呢?”

好像往下游去了。

没有魔药瓶,他会一直保持原状的!

水鹊不顾浑身湿透的情状,立即就想要顺着河岸,往河流的下游跑去,寻找那个玻璃瓶。

结果被狼爪轻轻按到在柔软草地上。

“唔?”

水鹊茫然地和狼对视。

还来不及说话,狼首俯下,用舌头不停地舔舐他。

水鹊抬手推拒着,但是无济于事,他被舔/弄得乱七八糟,湿哒哒浸透河水的裙子,更加贴身地黏在肌肤上。

“里、昂!乖一点!”

水鹊恼怒的话语制止了不听话的狼。

狼首抬起来,不再舔/弄对面的小人,身后大大的狼尾竖起,冲对方疯狂摇摆起来。

小人一身雪白肤肉,从内里真切地透出粉润色泽。

生气了也很可爱。

恼怒地瞪着它,眼睛里好像有晃动的漂亮水光。

身上都是它的味道,从里到外。

接收到了对方翻的一个白眼,狼的尾巴顿了顿,立刻又摆得更加卖力了,和林中老猎人牵着的那种猎犬简直没什么两样。

水鹊使劲儿一撑,从地面起来,不用想,他裙摆肯定沾满了草茎和灰尘。

作为一个很爱干净的小男孩,根本无法忍受这样的事情。

他问里昂,“你知道附近哪里有地方能洗澡吗?最好可以换衣服。”

他想了想,估计也没有他这样尺码的小衣服。

狼沉默地将他叼起来,顺着河流下游的方向,往沙路的尽头走去。

顺着河岸沙路一直走,山坡底下坐落着一座城堡,那是狼的目的地。

水鹊眼角余光瞥见了河流继续奔涌着冲走的玻璃瓶,他指着那边道:“里昂,你能帮我把那个瓶子叼回来吗?我可以自己去向城堡的主人求助。”

狼听见他的话,把他放到城堡的大门前,四爪快速地向河流下游跑去。

水鹊踮起脚,敲了敲面前格外高大的门。

以他的身高,甚至看不见门顶。

就连敲门声,也小得让他担心城堡里的人会听不见。

好在,很快就有人来开门了。

身着制服的管家左右望了望,直到底下传来礼貌的询问:“你好,我可以借用一下城堡的浴室吗?”

管家惊讶地蹲下来,用手掌接起小人,“噢,尊敬的客人,当然可以。”

水鹊礼貌地行礼:“请让我先向城堡的主人问候道谢吧。”

管家回答:“客人,我家主人们外出打猎,入夜才会回来。但是没关系,他们不会介意这样可爱的风尘仆仆的客人借用浴室的,请您先洗漱,如果不嫌弃,请让我为您安排晚餐和房间,今夜留宿。”

水鹊十分感激,“但是我还有一个狼人朋友……”

管家怔了怔,恍然大悟地说:“噢,你说的是里昂吧?他是我的学徒,同样为城堡效力。”

在他这样说,水鹊就放心了,不用担心为自己拾取魔药瓶的狼人会被拦截,禁止入内。

管家贴心地在浴室中为水鹊拿来了一个干净的白瓷茶杯。

毕竟浴缸对这位客人来说,大得犹如汪洋大海。

装好温热的水,放到洗手台上,又在旁边挂了两套小衣服,管家解释道:“这是城堡中一位裁缝临时赶制的,之后您的衣服也会由城堡的男仆拿去清洗。”

他做出“请”的动作,躬身退出了浴室。

水鹊把脏衣服脱下来。

外面罩着的小白围裙都看不出本来的颜色了,蓝色连衣裙也灰蒙蒙的,最里头还有打底的柔软衬裙,脏衣服通通堆到角落里。

他将黑亮的玛丽珍鞋摆到一边,坐着扯下及膝袜,因为今天过于奔波,脚趾头在鞋袜里摩擦得发红,膝盖之上的大腿也被及膝袜勒出了淡红色痕迹。

于是跨入水汽氤氲的白瓷茶杯里,舒服地坐下来。

仔仔细细地用切下来一小块的肥皂弄出泡泡,洗干净身体。

直播间的弹幕疯狂刷着——

【宝宝、宝宝、小宝宝、小宝宝……】

【洗香香的小鹊、、我要把你一口吞掉!我吃我吃我吃!】

【小鹊洗完澡的水……我端起茶杯就是一口闷!】

管家刚才送进来的两套小衣服,一套是层层叠叠繁复的银莲花纹长裙,另一套是白绸衬衫和织锦马甲,搭配及膝的短裤。

水鹊没有犹豫地选择了后一套,这样会更方便活动。

很快,对着洗手台上的镜子穿戴整齐的小人,重新陷入了苦恼。

管家似乎忘记了给他准备干的鞋袜。

门把手响了响,旋开,外面的双胞胎兄弟走进来。

两名青年皆是金发,都穿着轻便的衬衫马裤,或许是刚刚从山后的猎场打猎回来,额发边际还沾着潮润的汗水。

其中一人挑起眉峰,气质桀骜不驯,他打量水鹊,说道:“听管家说,来了一位客人。”

另一位青年则更为冷淡沉稳,并未在第一时间出声。

既然是双胞胎,二者长相如一个模子雕刻出来的。

水鹊惊喜道:“加里克!多里安!”

是他在内测时一周目的异父异母的兄弟。

青年淡声问:“你认识我们?”

管家前来禀报,晚餐已经准备完毕。

多里安伸出手去,接过水鹊,“先用晚餐吧。”晚餐很精致。

放到水鹊面前的,则更精致,从体积大小上来看。

加里克盯着他吃了那一点点肉,再加小小块的柠檬奶冻就吃饱了,“吃得真少。”里昂回来了。

水鹊高兴地询问他是否找到了那个魔药瓶。

狼人沉默地摊开手心中的玻璃瓶,大约是撞上了河里的尖锐石头,玻璃已经碎了一角。

魔药完全流走了。

水鹊垂头丧气。………

好在第二天一早,睡醒后的水鹊就调整好了情绪,他询问城堡的主人,“你们知道哪里有血根草、琉璃苣、金雀花和达米阿那吗?”

水鹊问的是制造变大魔药最重要的几份材料。

双胞胎兄弟皱着眉,对他道:“玩一个游戏,你回答对了,我们就告诉你。”

“谁是多里安?谁是加里克?”

“谁才是兄长?”

他们异口同声问着。

实在是过于简单的问题。

水鹊自信满满地指着,回答:“你是多里安,多里安是哥哥。”

手指一转,指向另一个金发青年,“你是加里克。”

两个青年再次异口同声地问:“你更喜欢谁?”

水鹊还在自信满满的状态,想也没想地就指向了多里安。

加里克的脸色一下子变得不太好看,“回答错了。”

多里安则不理会自己的双胞胎弟弟。

他接过水鹊,拿出地图,向对方介绍道:“跨越这道山脉,之后的平原上有一座花园,那里有你所需要的,唯一需要注意的是,警惕花园的主人。”

水鹊虽然不知道对方所说的花园主人是谁,但他还是认真地点点头。………

跨越一道山脉,就是对正常人来说也相当费力气和时间,何况是水鹊这样的掌心小人。

不过有狼背着他,那就好多了。

水鹊上午出发,下午的时候就到达了目的地。

翻越古老山脉之后的,一大片宽阔平原。

绿油油之中,坐落着静谧的花园。

狼人被拦在了无形的结界之外。

水鹊只好让里昂在花园之外等他。

说是花园,其实简直能说成是花海。

外围的花草非常旺盛,斑斓点点绽开在油绿的叶间。蜂蝶飞舞。

水鹊听到了七嘴八舌的关于他的讨论。

是那些花朵在说话。

来不及多犹豫,他在花海里寻找自己需要的种类。

大得就像是迷宫,越往内侧的花园越是经过精心修剪打理的,因而花圃整齐。

喷泉中喷涌的水流不曾停歇。

晶莹的水珠溅到花圃边缘。

水鹊听到了谈话声。

来自花园中央。

他顺着往里走,猫着腰,最后在花圃里探出脑袋。

布置得很简单的一场茶话会。

一张长桌,几张靠背椅,干净的桌布铺展开,上方是托盘、碟子、茶壶以及三层架上的点心,最顶层的是蜂蜜蛋糕和水果塔。

水鹊一路上都没有吃东西,到了这里,他真的有点饿了。

肚子咕咕叫了一声。

他看见了茶话会的成员,都是老熟人。

皱着眉,嫌弃红茶加入的糖块太多的赏金猎人。

勉强支起脑袋,昏昏欲睡的炼金术士。

还有戴着高顶礼帽,帽檐压低的魔术师。

水鹊猜测对方的角色是疯帽匠。

是的,他突然想起来了以前看过的《爱丽丝漫游仙境》。

这样说来,一开始看见的阿瑞德是故事里总在赶时间的白兔先生,加里克和多里安正好对应了双胞胎兄弟。

但是这些人好像都不认识他了?

水鹊正要从花圃里跳下来,一片落叶盛起他,像是魔毯一般载着他到长桌上。

魔术师递给他一套精致的餐具,包括小碟子和刀叉,餐具都是符合他的比例。

碟子里装着他喜欢的蜂蜜蛋糕,切得很小块,“饿了吗?请尝尝吧。”

水鹊抬眼看对方,不能确定魔术师是不是还认识自己,“谢谢。”

倒是对面昏昏欲睡的炼金术士,手肘一歪,险些将脸砸到点心盘上。

赏金猎人嘲讽:“蠢货。”

他又转移视线,定到水鹊身上,继续嘲讽,“还有一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笨蛋。”

炼金术士迷迷瞪瞪地睁开眼,随即反应过来,惊喜地看着水鹊,“你是哪里来的小精灵?噢,不过你实在是有点太小了……”

他伸出手比划了,“还没有我的手掌大。”

水鹊正用叉子挖了一小小点的蛋糕,送入口中。

入口过于甜腻,似乎是奶油或者是蜂蜜加多了,水鹊觉得嗓子眼黏糊糊的。

魔术师推给他一杯茶。

水鹊来不及道谢,忙不迭地仰头喝了。

“嘭——”

云朵散开一般的特效。

打坏面粉袋子似的声音。

赏金猎人还没反应过来,怀中多了一个坐在他身上的小男生。

漂亮得晃眼的脸蛋。

规规矩矩的衬衫和马甲,及膝短裤往下露出白皙肌肤。

赏金猎人腾地耳根通红,“你没骨头吗?为什么要坐到我腿上?”

水鹊才反应过来自己成功恢复原状了,他又惊又喜。

魔术师在对面道:“坐到这里来,爱丽丝。”

水鹊听话地坐到他旁边的椅子,这下离赏金猎人的位子远了。

甩掉了大麻烦的赏金猎人,脸色比之前更臭了。

“你叫爱丽丝?”

赏金猎人问着,手上无意识地用叉子把自己那份蛋糕搅得不成型,他讨厌甜食。

水鹊看了看魔术师,又再看向赏金猎人,“嗯。”

是曾经一周目的时候,血族的母亲在他未出世时,想着如果是女孩儿,就取名为爱丽丝。

之后,这个名字,是作为他教父的魔笛手在叫。

当然了,只是魔笛手单方面认为自己是水鹊的教父而已。

水鹊想起这件事,向魔术师询问起魔笛手的去向。

魔术师好像才想起来,“国王正在忙着征战。”

“国王?”水鹊茫然,“征战?”什么意思?

为什么他听不懂呢?

就在此时,周围环境瞬息万变。大风呼啸着。

天空阴云翻涌,越来越低,仿佛要压倒地面的一切。

一下子入夜了,天黑下来。花海不见了。

平原突然变作了棋盘格。

在棋盘上的对立两方。

水鹊在左边看见了圣廷骑士团,看见了身居首位的核心,西尔卫斯特。

对方穿着白色长袍,头戴王冠。

在右边是巫魔会的各个巫师们,为首的是魔笛手。

披着黑红的袍子,罩住血族特有的冷调肌肤。

茶话会就这么突兀地在棋盘中央。

水鹊身处状况之外,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

空气中的氛围这样凝重,战争一触即发。

他是在做梦吗?

水鹊觉得自己的脑袋木木的,无法很好地思考。

只能求助魔术师,“他们为什么好像要打起来的样子?”

魔术师笑吟吟地看着他,神秘道:“入夜了,零点就要到了。”水鹊:“?”

有什么规则规定了在入夜后要打一仗吗?

魔术师:“他们在争夺,零点后刷新的——”

男人微凉的指腹按压在水鹊唇瓣上。

“公主的初吻。”………

水鹊猛地一弹,从柔软的羽绒床铺坐起来。

环顾四周的环境。

还好,还在小木屋里。

应该是因为昨晚连夜做魔药,天亮之后直接困得昏睡过去了。

是关郃把他抱到床上睡觉的吧。

水鹊离开床铺,想着自己刚刚真是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

梦境的最后——气势汹汹从远空飞过来的黑龙,锐利的龙爪紧紧扣住棋盘。

质问水鹊,当初吻醒他的时候,是不是哄骗他的?

当时那个吻,根本不是水鹊的初吻。

水鹊早就和那个该死的骑士团长阿瑞德亲过了。

抚了抚惊悸的胸膛心跳,他打算今天去城里卖魔药。

拉开木质衣柜。

水鹊惊讶地看着悬挂在衣柜里的小翻领泡泡袖蓝色连衣裙。

从衣柜里飘出一张卡片。

飘逸优雅的笔迹,上面写着,“送给亲爱的爱丽丝。”

水鹊鼓了鼓脸颊。

魔术师到底和游戏工作室谈判了多少条件,连特别支线副本都能创造了。

水鹊气得要将卡片塞进连衣裙的侧兜里。

余光一瞥,他好奇地将卡片翻转过来。

卡片背面还有字——

“祝愿你永远自由快乐。”

“每一天都有欢愉的奇迹发生。”

作者感言

蒲中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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