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前的最后一个夜晚,山野间的暑气逐渐散去,聚集在一块儿的浓云抖尽了八月的最后一场雨水,暂时隐退至天幕之后,养精蓄锐。
白日里金光闪闪的佛塔宁谧地矗立于夜色之中,仿佛神明陷入了沉睡。
三层楼的酒店内,却有许多间房的窗户透出暖金色的光。
一间传来絮絮叨叨的唠扯,隐约能听见“开学”、“作业”、“家长会”之类的字眼,说来说去无非就是一个中心思想:学习压力别太大,平安健康就好,其他都不重要。
同样反复提及“平安”二字的,还有另一间房内的电话,秉持着“报喜不报忧”的原则,这几日发生的事丝毫没有流传到国内,电话那头苍老的声音对此一无所知,听了复述才了解发生了什么,不断心惊胆颤地重复着一句话:“真的吗,阿保?你没骗我吧?”得到了数次肯定答复后,老人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有的人主动选择沉默,而有的人则是被迫沉默。二楼尽头的房间内,灯光调得很暗,既能不干扰床上仰躺之人的安眠,也能让那人在第一时间寻到照顾他的人。
纪凛听见窗户外传来一些隐约的声响,只当是山野里的虫鸣,没往心里去,关好窗回过身,看见床上的人半睁开了眼睛,朝他望过来。
“穆哥,我吵醒你了吗?抱歉。”纪凛像做错事的学生,急忙恳求他的原谅,“我听外边有点吵,不知道哪间房传来的,怕影响你睡觉……”
“没……”穆浩只说了一个字,但他们之间的默契一如学生时代,纪凛明白隐藏的意思是“没关系”。
他忽然就理解了,为什么刚才虞度秋说自己完蛋了。
失而复得,便会越发珍惜。越发珍惜,就越舍不得放手。宁愿把自己搭进去,也不想再失去。
穆浩很快又陷入了昏睡中,虚弱的身体与镇定剂反应令他困倦至极,几乎是一闭上眼就失去了意识。
纪凛坐在床边的地铺上,再三确定之后,鼓起勇气,小心翼翼地伸出鱼希椟,伽了手。
然后,轻轻握住了那只搁在床边的、瘦骨嶙峋的手。
无论今后如何,起码此时此刻,他希望今晚温柔的夜色,能持续到永久。
酒店二层最靠里的一间房内,房间的窗户没关上,一阵阵凉爽的晚风吹进来,到了床边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床上两人之间的缝隙完全弥合,吹不进一丝风,唇齿间的热度带动着身体不断升温,将空气中的凉意化为乌有。
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在停滞的时间中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第一次,丝毫不腻。
夜色渐浓,房间的窗户没关上,一阵阵凉爽的晚风吹进来,到了床边却被无形的屏障挡住。
床上两人之间的缝隙完全弥合,吹不进一丝风,唇齿间的热度带动着身体不断升温,将空气中的凉意化为乌有。
亲吻不知持续了多久,仿佛在停滞的时间中重复了一次又一次,每次都是第一次,丝毫不腻。
柏朝被压在下面,情不自禁地抬头,想吻得更深,却被按着额头压回去。
虞度秋的虎口卡着他下巴,迫使他张嘴,再度吻下来,柔软灵活的舌头长驱直入,顶着他上颚重重舔过,再缠住他舌头,不知疲倦地用力吮吻。
前所未有的主动服务,心脏剧烈跳动,柏朝的呼吸完全乱了,粗重地喘着气,箍紧身上人的窄腰,不敢乱动,一反常态地温顺。
短暂分开的间隙,虞度秋轻轻拍了拍他沉醉的脸:“今天怎么这么安分?”
柏朝重重吞咽,眼神粘在他脸上:“……怕惹你不高兴,就不亲我了。”
“你惹我不高兴的次数还少吗?”虞度秋掰开他的手,翻身下床。
怀里登时空了,心里也空落落的,柏朝着急地撑起身子,却见虞度秋只是去关了个窗,又回到床边,抽出皮带,折成几段握在手里,挑起他下巴:“能继续吗?伤口受得了吗?”
柏朝喉结连连滚动。
虞度秋要是真心想撩拨谁,应该没人能抵挡得住。
反正他是一败涂地。
“能……已经结痂了,没关系,手没受伤。”
“谁问你手了。”虞度秋嗤笑了声,随手扔了皮带,踢掉皮鞋坐到床头,拉开柜子的抽屉,扔了样东西过来,“能就继续吧。”
柏朝看清了那样东西,蓦地错愕抬头,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戴上,别弄脏我。”虞度秋解开了两颗扣子,双手伸向颈后,解下了从未离身的刀片项链,随手放到柜子上,“掌控权交给你……对我温柔点儿。”
最后一句也就随口一说,眼前的男人平日里就不服管,没少干以下犯上的事,这会儿得到了他的许可,指不定怎么横冲直撞,下手肯定没个轻重。
他做好了遭罪的心理准备。
然而柏朝呆呆地看了他半晌后,却没有兴奋地冲上前压住他,而是慢慢倾身靠过来,伏低身子,像一个贴心又卑微的仆人,一颗颗解开他的衣扣,一件件脱下他的衣物,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仿佛真的完全按他要求来做。
轮到虞度秋惊讶:“装什么乖,你平时可不这样。”
柏朝抬臂脱了自己的上衣,凌乱的头发散落下来,遮住了一半眼睛,幽暗不明的眼神贪婪地注视着他裸露的身躯,语气却是温柔的:“你把项链摘了……是怕自己太疼了,会忍不住伤害我吗?我不想让你害怕,也不会让你疼的。”
虞度秋看着他前胸后背缠绕的纱布,许多情绪一下涌了上来,脱口而出:“怎么不会,你刚让我疼过。”
话音落下,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怔了怔。
柏朝很快回味过来言外之意,耳朵染上了一抹浅红,但三分纯情终究敌不过七分欲望,他强健的身躯压下,漆黑的眼眸盯着面前一再煽风点火的男人:“哪里疼?”
虞度秋似乎被传染,莫名脸热:“……明知故问。”
柏朝伏下,搂住他的腰,像条眼巴巴的大狗似地趴在他身上,伸出湿漉漉的舌头,舔过他的心口:“是这里吧?”
虞度秋没回答,目光低垂,胸膛随着喘息微微起伏,看着自己的心口落入对方的唇舌,乳尖被舔吮得逐渐由浅变深,呼吸跟着急促。
但他不用担心失态,因为身上的男人比他更急切,一边在他胸膛上吮出鲜红印记,一边将手伸向了他不着寸缕的双腿间。
熟悉的粗糙触感顺着腿根来到入口,指腹轻轻磨了圈,激起一身鸡皮疙瘩。
虞度秋轻吟了声,尚且游刃有余,揉捏着男人泛红的耳朵,略带戏谑地问:“知道怎么做吗?要不要我教你?怕你压制不住我。”
“我不想压制你……”柏朝抬头望他,眼底欲潮涌动,“我和你不一样,对掌控你没兴趣……我只是单纯地想操你。”
虞度秋心口一阵悸动,咽了口唾沫:“……低俗。”
入口干涩,手边却没有可以滋润的东西,柏朝毫不犹豫地含住了自己的手指。
虞度秋不由自主地盯着他起伏的性感喉结,下面不受控地开始发胀,边唾弃如此轻易被勾引的自己,边嫌弃地说:“都摸过那儿了,也不嫌脏。”
柏朝从嘴里抽出粘湿的手指,舔了舔唇:“要不是怕你嫌我脏……我就直接舔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关节粗大的手指便顶了进去,一下插入了一半,撑开紧涩的甬道,转动着磨过柔软内壁。
虞度秋猛地弓腰,差点从床上弹起来。
“你……不像第一次……”他皱眉问,“是不是骗我了,小畜生?”
柏朝另只手也伸下去,揉搓他前端,缓解他的不适,专心致志地伺候,目光亢奋而坦诚:“我每天都想,当然知道怎么做……难受吗?”
也谈不上难受,只是身体头一回被异物侵略,本能地想要抗拒。虞度秋咬了咬牙,镇压住了这股本能,心想着自己好歹年长两岁,还自诩情场老手,总不能在这种事上被小觑了,于是竭力放松,允许他的手指出入得更顺畅:“还行……你再进来点儿……嗯!”
手指插到了底,柏朝的吻也同时压下来,急切的热气喷入口腔,温度高得超乎寻常,仿佛能将内壁烫伤。虞度秋在唇舌缠绕中睁开眼,瞥见男人耳朵上的红意蔓延到了脸上,不禁暗笑,故意挺起腰,狠狠磨蹭他已经勃起的下身。
柏朝倏然睁眼,两个人靠得太近,他盛满情欲的眼神避无可避,被这一下挑逗勾得差点理智断弦,好不容易忍下来,喘息愈发剧烈急促:“别再惹我了,少爷……”
可越这样,虞度秋越想逗他,下腹用力收紧,咬着他的手指往里含:“快点儿,要不要上我了?你不上就换我……唔……”
话音又被一个炙热的吻堵了回去。
下边的动作不断加快,手指数量也逐渐增加。青涩的男人忍得大汗淋漓,耐心却仿佛无穷无尽,光前戏就磨了他快半个小时,手指抽出来时全湿了,才开始解自己紧绷的裤子。
虞度秋靠着床头微微喘气,看见那根早已勃起许久的玩意儿弹出来,直挺挺地立在健硕的腹肌前,轻啧了声:“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吗……我感觉你能捅死我。”
柏朝戴套的动作一顿,不知所措地杵在那儿。
虞度秋噗嗤笑出声,脚后跟往他腰后一勾,彻底张开腿:“骗你的,我玩得起,宝贝儿。”
话说得潇洒又自信,可当那根粗硬如铁棍般的性器真的破开他身体、缓缓往里顶的时候,虞度秋还是迅速渗出了一身冷汗。
柏朝已经称得上小心,理论知识也运用得相当不错,可天生的东西没法改变,谁遭这玩意儿捅都得先丢半条命,何况他是第一次。
粗大硬挺的性器不容抗拒地继续深入,柏朝抱紧他,不停亲吻他,用自己滚烫的体温捂热他满是冷汗的身体。
虞度秋背后就是床板,退无可退,只能狠狠咬紧牙关,不让痛呼丢脸地泄出口。
可柏朝还是察觉到了他的僵硬紧绷,从不太清醒的脑子里挤出一丝残存的理智,问:“疼吗?”
虞度秋倒抽着气,低头看见才插进去一半的凶器,粗硕得骇人,下面不知道被撑成了什么样。他想说真的很疼,可转念一想,又想说,哪儿有那晚眼睁睁看着你离开疼呢。
这种矫情的话不是他的风格,他也说不出口,只能抬起胳膊圈紧了柏朝的脖子,嘴唇又贴过去索吻:“这不是你该关心的事……少废话……”
柏朝如他所愿,一遍遍用吻安抚他,在痛呼冲破口之前,他终于被那根凶器彻底贯穿。
两个人都缓了几大口气,呼出的气浑浊错乱。柏朝抚摸他的脸,压抑着浓烈欲望的声音哑如砂纸,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能操你了吗……少爷?”
虞度秋感觉整个下半身都麻了,缓缓抬眼,睫毛上都挂着汗珠:“我没做过下面的,如果做得不好……你也给我忍着。”
柏朝轻轻拨开他汗湿的头发,说:“你什么都好。”
关了窗的房间没有夜风送爽,老旧的空调努力吹出丝丝冷风,可终究敌不过房内的两个热源,被源源不断输送出来的热量打败,彻底偃旗息鼓。
虞度秋白皙强健的身体和浅金夺目的头发都泛着淡淡的光茫,俊美异常,宛如希腊神话中的神祇,圣洁不可侵犯。
神祇此刻却被身上的男人操得想死。
青筋暴起的手用力攥着床单,随着身体的激烈摇晃抓出一道道皱痕,猛烈的攻击一波接着一波,几乎不给他喘息的空档。床板摇得嘎吱作响,比压抑的闷哼还要清晰可闻。
虞度秋被撞得快要散架,实在无法忍受,手伸下去握住了那根如龙似虎的凶器,低狠地骂:“慢一点……啊哈……小畜生,做爱不是杀人……”
他五根白皙修长的手指握着狰狞涨红的性器,反倒让后者胀得更大。
“我知道……可我忍不住。”已经意识不清的柏朝拉开他的手,掐着他的腿根,继续狠狠操进去。充分扩张的甬道湿软炙热,层层叠叠的壁肉裹紧了闯入的坚挺,箍着它不松口,诱使它深入。
虞度秋根本不知道现在的他能让人发疯。
身上的男人全身肌肉绷紧,不断抽送,热汗滚滚而下,从青筋凸起的脖子流淌到缠绕着纱布的胸膛,再淌下小腹,融入他们交合处的体液中,撞出啪啪水声。
疼痛感在不断的撞击中逐渐被挤到了角落,丝丝快感升腾而上。体内驰骋的性器前端微翘,一次次重重磨过内壁,酥麻的电流蹿遍四肢百骸,再统统汇聚到下身。虞度秋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前端慢慢勃起,随着撞击溅出几滴透明液体,恍惚的脑子中只有一个念头:
真够丢脸……被一个处男操硬了。
小畜生白长了一张潇洒不羁的脸,也白生了一根尺寸骇人的玩意儿,根本没有任何技巧可言,只会直进直出,可就是这么青涩原始的冲撞,却让他血脉偾张,欲潮汹涌,挨着操还觉得自己占了便宜,捡了个忠心又能干的宝贝。
爱情果然是累赘。
他何曾这样昏头过。
柏朝已经完全沉浸在狂热的欲望中,不知疲倦地挺动精悍的腰胯,看见他被自己操硬了,嘴边勾起一个有些孩子气的得意笑容,仿佛很有成就感,接着更加卖力地抽送,同时帮他纾解。
虞度秋本就箭在弦上,再被这个犯规的笑一勾,登时气血上涌,丢盔卸甲,高潮的同时不甘示弱地夹紧,满意地看着身上的男人猛地抽气,小腹急速抽动,也没能忍住,一同泄了出来.。
两个人边射边接吻,唇舌间溢出的津液、浑身的热汗、以及小腹上流淌的白浊将两具身体完完全全地黏连在一块儿,半秒都不想分开。
第一次高潮的余韵久久不散,发泄完的身体依旧亢奋无比,虞度秋张开的大腿根被撞得发红,轻微地痉挛着,感受到插在自己体内的性器也尚未软下去,于是舔了舔身上男人滚烫的嘴唇,喘着粗浊的气问:“宝贝儿……操爽了吗……还要不要?”
柏朝此时此刻就是头饿了许久刚开荤的野兽,根本经不起一丁点肉欲的诱惑,眼中刚平复些许的欲潮迅速重新涨起,重重吞咽后,用实际行动回答了他——性器从湿滑的穴口退出去,随手扔了灌满精液的套子,接着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将剩下的几个套子拿出来扔在床上。
意图相当明显。
虞度秋失笑,不轻不重地扇了他另半张脸:“你可真够畜生。”
暂时熄火的战场迅速复燃,双人床嘎吱嘎吱摇得像是下一秒就摇坍塌,两具赤裸的身躯交缠在一起,耸动不止。
被按在下边操干的男人肌肉线条流畅又漂亮,兼具力量与美感,喘息时小腹和胸膛起伏的样子性感得能令男人女人都沦陷。
然而他身上鲜少被人触碰的地方,才是最迷人的。
比如被反复吮吻后红润的嘴唇、胸前凸起的两粒深红乳尖、和下面被操开的红肿穴口。
如同窗边花瓶中那朵鲜红的虞美人,全身上下皆是毒,叫人上瘾,叫人甘之若饴。羽西补河蟹。
明明已经深入到底了,却觉得远远不够,还想再往里挺进,将他牢牢钉在自己身下,哪里也不许去。
柏朝也的确这么做了,把人从床头拖到床中央,翻过身,掐着腰后入。
这个姿势不方便接吻,完全就是为了专心操干,撞击的速度和力度一下变得更为急切凶猛,虞度秋忍不住啊地叫出了声,旋即咬住床单,在耸动中唔嗯唔嗯地呻吟,臀肉如浪,晃动不止。
体内快被驰骋的性器磨出火,他自己的也紧贴着床单磨蹭。酒店的床具品质低劣,养尊处优的皮肤磨得发疼,尤其是脆弱的乳尖和下身,到后来柏朝每撞一下,他就要颤栗好一会儿,正欲转头教训,柏朝仿佛从冲昏头的欲望中醒悟过来了,拽他起来拥入怀中,靠在他肩上哑声道歉:“对不起,没注意……”
虞度秋心里微微一软,想说算了,可柏朝没休战两秒,又开始犯浑地顶撞他,性器在身后操开他的紧穴,大手在身前揉他的胸膛,和床单一样粗糙,掐他胸口的力度仿佛想挤出奶来,又仿佛想将他的心脏紧握在手中。
他心口发疼,呼吸不畅,被这疯狂而赤诚的爱意牢牢掌控,拖入泥泞。
“这里只能装我……”小疯子掐了掐手掌中跳动的心脏,另只手按了按他快被性器撑爆的肚子,“这里也是。”
虞度秋哑笑:“真不该纵容你……总是得寸进尺。”
但他还是纵容了。
任凭身后的男人自下而上地一再贯穿、蹂躏他的身体,用力吮咬他的肌肤,留下深红印记。
男人滚烫的胸膛将他裹紧,炙热的性器将他点燃,他常年发凉的身体从未如此灼烧过,被操得越狠,越是口干舌燥得厉害。好在有人比他更渴望,几乎没让他的唇舌断过档。
热度一波接着一波,如起伏的海浪般不停歇,虞度秋张开的腿,这一晚上没并拢过。
两个人的体力都过于旺盛,从床头滚到床尾,丝毫不觉疲倦,反而越来越亢奋,流出的热汗浸湿了大半张床单,高潮时恨不得将对方按进自己身体里,紧拥着对方不放手,激烈地深吻,将彼此的喘息与呻吟悉数吞下去。
最后一次时两个人都热得受不了,湿透的床也没法待了,柏朝抱着人压到窗台边上,开了窗让凉风重新吹进来。
虞度秋脖子上没了那条冰冷锋利的项链,仿佛整个人都柔软起来,被吻得不断下腰,几乎折成九十度,半个身子都探出了窗外,一头汗湿的银发在明净的月辉下随风飘舞,清雅高洁,下边却是一片泥泞不堪,红软的穴肉被粗壮的性器翻出来,又凶狠地顶进去,操得熟烂。
柏朝眼底一片赤红狂乱,捞起他的腰,固定住他的后脑勺,野蛮强硬地闯入他的口腔,攻城略池,扫荡过每一处柔嫩的地方,然后又低头,吸吮住他几乎快要破皮流血的红肿乳尖,在顶撞中用牙齿狠狠地磨过,又疼又爽。下身也逐渐找到了节奏,操得他绷直了脚背,不住发颤,捂住自己的嘴才不至于浪叫出声。
虞度秋一边头脑发热地想着这小畜生进步未免太快,一边又忿忿地想,还不是仗着自己的纵容,才敢这么肆意妄为。
可他没办法不去纵容。
已经失去过一回了,不想再让自己后悔。
哪怕明天是世界末日,今夜他们也要纵情到至死方休。
零碎的喘息直至后半夜才停息,两个人相拥着靠在窗边,亲密相贴,不带任何欲念地接吻。
虞度秋的手指插入他浓黑如夜的湿发中,唇舌缠绵,身上的热汗被凉爽的晚风一点点吹干,舒服又餍足。
柏朝轻啄他的唇,结束了这个缱绻的吻,揉着他的腰,问:“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虞度秋靠到他肩上,抚摸着他宽阔的后背:“也就是想了想,等找到你的尸体之后,怎么做成标本而已。”
柏朝低声笑了:“我很想你,朝思暮想。”
虞度秋难得没骂他肉麻,手指一寸寸划过纱布,继续往下,到达小腹,轻轻抚过隐蔽而深刻的纹身:“与其对我朝思暮想,不如陪我朝朝暮暮。”
零点已过,秋日已至,凉薄的月色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往人间撒下一片清辉,落在相拥而吻的有情人身上。
柏朝吻上了他的头发,轻声应允:“好,从今往后的每一个秋天……都会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秋天。”
零碎的动静直至后半夜才停息,两个人相拥着靠在窗边,亲密相贴,单纯地接吻。
虞度秋的手指插入他浓黑如夜的湿发中,身上的热汗被凉爽的晚风一点点吹干,舒服又餍足。
柏朝轻啄他的唇,结束了这个缱绻的吻,揉着他的腰,问:“我不在的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虞度秋靠到他肩上,抚摸着他宽阔的后背:“也就是想了想,等找到你的尸体之后,怎么做成标本而已。”
柏朝低声笑了:“我很想你,朝思暮想。”
虞度秋难得没骂他肉麻,手指一寸寸划过纱布,继续往下,到达小腹,轻轻抚过隐蔽而深刻的纹身:“与其对我朝思暮想,不如陪我朝朝暮暮。”
零点已过,秋日已至,凉薄的月色似乎也变得格外温柔,往人间撒下一片清辉,落在相拥而吻的有情人身上。
柏朝吻上了他的头发,轻声应允:“好,从今往后的每一个秋天……都会是我们一起度过的秋天。”
作者有话说:
夜深了,入秋了(双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