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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天生狂徒 冰块儿 6686 2025-01-07 22:25:33

楼下宴会厅内,餐前小食已经撤下了,精美丰盛的主食陆续登场。

一众宾客却惴惴不安,无心品尝,明里暗里的私语声不断,都在议论刚才发生的那一幕。

有人感叹,上回在君悦便是如此,虞度秋甫一露面就出事,这回恐怕也要惹出点事端。这位虞少爷果然与传闻中一样,喜怒无常、不近人情,被他带上去教训的小保镖怕是没好果子吃。

虞江月听说这边的突发情况之后匆匆赶来,问贾晋:“他们吵起来了?人呢?”

贾晋处变不惊地回:“起因不明,少爷或许是一时冲动,您别担心。”

周毅和娄保国都不敢说话,周杨果童言无忌道:“虞哥哥欺负柏哥哥了,我觉得他不该那样……”

虞江月闻言,回忆起方才自家儿子的话,妆容精致的眼睛微微眯起,与虞度秋发出危险信号的表情如出一辙。

周毅心里一怵,连忙捂住女儿的嘴:“小孩子乱说话,虞董别见怪。”

虞江月却没看他们,毒辣的目光梭巡场内,将每个人的表情收入眼底:“那小子又在搞什么鬼……等等,发生这种事,洪伯怎么没来劝阻?”

周毅解释:“洪伯在用餐区那边忙呢,可能没注意到这里。”

“用餐区需要大管家去服务?家里是没佣人了吗?”

“这……可能是因为之前董师傅的事,洪伯不放心吧。”

虞江月皱眉,直觉不对劲,然而线索太少,理不出一个头绪。她突然想起另件事:“你们今天看到警察了吗?”

贾晋摇头:“没有,宴请的宾客名单上似乎没有警察。”

虞江月顿时了然,忽然抬头,凌厉的目光射向离她最近的监控。

正盯着屏幕的卢晴吓了一跳,猛地后仰:“妈呀!我感觉她看到我了!”

“看就看了,她又没恶意。”纪凛盯着更重要的人物——用餐区的费铮神色悠闲,自顾自地吃喝,对洪良章频频投来的眼神视而不见。

虞度秋与柏朝当众吵架的位置离用餐区并不远,不少客人都注意到了,按理说,时刻关心自家少爷的洪良章不可能毫无察觉,想来应当是费铮警告过了,不准他插手。

这时,用餐区有个人离开了座位,往楼上的方向走,纪凛立刻注意到了:“他干嘛去?”

卢晴歪头:“陆瑾瑜啊,是不是打算找虞先生?”

纪凛紧张道:“派人去拦住他,姓虞的可能在和柏朝商量计划,我怕他撞见。”

“……”卢晴怜悯地看着自家母胎solo的队长,“纪哥,有没有可能,一对小情侣进卧室,通常不会是为了商量如何抓捕嫌疑人?”

此言差矣。

虞度秋的理智很少被其他情绪挤开,同时处理生理上的冲动与现实中的问题对他来说并非难事,所以进卧室后,他脑子里其实思考过下一步计划。

只可惜,想法刚冒出头,就被一阵猛烈的欲浪拍死在了沙滩上。

卧室五十多平米,宽敞又自由,他却滞留在门口,无法走动半步。

身下传来一声又一声宛如潮水进退般的声音,冲刷着他的感官。

虞度秋眉头深颦,低哼不断,忍不住五指插入身下男人短而硬的黑发,紧紧抓住,想把对方扯开。

可对方也桎梏着他——将他一条腿抬起扛在肩头,头埋在他褪了一半的西裤里,有力的舌头仿佛嵌在他身体中,搅动进出,持续为他输送耻辱而汹涌的快感。

“……嗯……”虞度秋几乎坐在对方脸上,微喘着气,想不通怎么会有人爱舔那种地方,“脏死了……”

柏朝不为所动,跪在地上仰着脸,将尚未从昨晚的情事中恢复过来的地方舔得再度水光泛滥,急促地收缩,仿佛迫不及待。

“可以了……”虞度秋轻拍他的脸,舔了舔自己发干的嘴唇,“先给我解锁。”

柏朝闻言抬头,舔去嘴角的水渍,改用手指顶进去,继续扩张已经柔软湿润的甬道,同时扯下他挂在髋骨的西裤,掂了掂他被锁住的可怜性器,着迷地欣赏眼前的景象:“你戴着……很好看。”

——银色的金属贞操锁箍住了虞度秋的整个下体,胀硬的柱身被一圈圈金属环禁锢着,条条偾张的虬结青筋像被困住的恶龙,无处发泄,唯有顶端的小孔渗出透明的水来。

柏朝的舌头钻进金属环的缝隙中,舔了舔可怜的性器,水光令银色的金属反光更为透亮,与虞度秋白皙的肤色、夺目的发色相得益彰。

“想让你一直戴着……”他低哑而痴迷地喃喃,“可以的话,想把你锁在我身上,你就永远离不开我了。”

“想得美。”虞度秋低头,勾起他下巴,“给我戴这种东西,没弄死你就不错了……漱口去,别用这张脏嘴亲我。”

柏朝起身乖乖去了浴室。

虞度秋背靠着墙,脱下皱巴巴的西裤,接着脱外套的动作犹豫了半秒,终究没取出口袋里的东西,将西服随手挂到衣架上。

衣架旁边有面嵌在墙里的全身镜,他对着镜子,边打量自己,边解开了衣扣。

身上的衬衫依旧干净服帖,得益于大腿上的防皱固定绑带,然而扯开衬衫后,数不清的新旧吻痕从胸膛延展到腿根。

小畜牲刚开荤,沉迷得不得了,回国后几乎每晚都要折腾,偶尔白天还要加餐,却仍旧喂不饱。

都放纵到这个地步了,还想进一步占有他。

“贪得无厌……”虞度秋轻嗤了声,正要解开绑带,卧室门突然被敲响:“度秋,你在里面吗?”

浴室中的漱口声戛然而止。

虞度秋听出了是陆瑾瑜的声音,以为楼下出了什么状况,随口回:“在,怎么了?”

话音刚落,从浴室里沉着脸大步跨出的男人就用力捂住了他的嘴。

虞度秋措手不及,吃了一嘴的水,想嘲笑“说句话都能吃醋?”,然而柏朝没给他发声的机会——强硬地翻过他的身子压在墙上,报复似地狠狠抽了他屁股一巴掌,紧实的臀肉仍在抖动,高昂的性器便往湿软的穴口捅了进去。

虞度秋“唔!”地闷哼,瞬间瞪大了眼。

昨夜刚荒唐过,方才又被舌头与手指揉搅许久,甬道已经充分打开,习惯性地紧紧裹住突然闯入的巨物,疼痛感并不强烈。

但让他惊呼的不是强横的入侵,而是……小畜生居然没戴套!

“下午洗过澡,很干净,放心……”柏朝亲吻他的耳廓,另只手揉掐着他衣襟敞开的胸膛。下边一顶到底就开始操干,胀硬的性器毫无隔阂地贴着温软的内壁冲撞,甚至能感受到上面暴起的筋脉,每一条似乎都夹裹着怒意和酸味。

门外的陆瑾瑜听到了答复,迟疑片刻,大着胆子说出了心里的想法:“刚才你和柏朝吵架,是因为我吧?”

门内悄无声息。

而虞度秋耳边尽是男人粗重的喘息,和压低的耳语:“真想当着他的面操你。”

虞度秋心尖儿跟着一颤,明知道他不会那么做,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

小畜牲……报复心未免太重了。

被锁住的下体随着身后激烈顶撞的节奏而晃动,沉重的金属锁压得原本勃起的性器不得不低头,无异于火上浇油。虞度秋一口狠狠咬下,在他手指上留下两排清晰的齿印:“你敢……出去……给我解开……”

柏朝的手缩了回去,攥住他腿上的绑带,配合着操他的频率扯向自己,顶得更深:“你对他说了什么?为什么他会觉得……我们吵架是他的原因?”

“我怎么知道……你去问他……呃!”

抽送的速度突然加快,驰骋的巨物每次操进来都像一口气捅到了他喉咙口,逼得虞度秋咬紧牙根承受。

无论做过多少次,小畜生那玩意儿一旦发狠,就能把他劈成两半。

陆瑾瑜没有得到回应,以为虞度秋不喜这个话题,或者忙于教训不听话的下属,但他该说的还是得说:“度秋,你冷静点,他年纪比你小,说错话很正常。我看得出来你很喜欢他,否则刚才不会凶我……”

身后的冲撞猛地刹住,柏朝不可思议地问:“你凶他了?真的?”

本不想说出口的话被外人一语揭穿,还是在这样避无可避的情况下,饶是虞度秋也有些难堪,反问:“有什么好惊讶的?他说了我不爱听的话,我当然要批评。”

柏朝手臂收紧,将他牢牢拥在怀里,下巴搁在他肩头,突然变得像条乖巧的大狗:“他说了什么?关于我的吗?”

陆瑾瑜替他回答了这个问题:“我玩笑确实开过头了,你们俩感情那么好,我不该让你再联系我。柏先生可能听谁说了这件事才生气的吧?那我真的很过意不去……度秋,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知道从来没有人走进过你心里,好不容易遇上一个,我无意破坏你们感情。”

柏朝低沉地笑了,藏不住的得意:“我忽然觉得,他人还不错。”

虞度秋脸上有点挂不住:“听这些废话干什么,去里面,还做不做了?”

“再听会儿。”柏朝压住他不让动,缓慢地挺动腰胯,粗糙的手指从臀肉抚摸到脊背,从小腹抚摸到乳尖,维持着他的欲望,却又不给他一个痛快。

虞度秋习惯了他的埋头猛撞,突然被这样不上不下地吊着,难受得要命,只盼着门外的电灯泡赶紧离开。

可不知内情的陆瑾瑜仍在自顾自地好心劝解:“上回你跟我说,觉得他不会长久地爱你,那会儿我就知道你心里有他了,既然这么喜欢,就该好好维持这段感情,你说是吧?何必为了我这个外人吵架呢?”

“上回?珠宝展吗?那时候你心里就有我了?”身后男人的笑声愈发肆意,但压着音量,听起来暗哑磁性,勾得人心里发痒,“怎么这么口是心非啊,少爷?”

虞度秋忍无可忍,对门外高喊:“我们已经和好了,你不用担心!回去吧!”

陆瑾瑜之后说了什么柏朝没听见,因为虞度秋用手肘撞开了他,接着翻过身子,用嘴堵住他烦人的笑声,勾着他脖子往房间里带。

两个人倒在床上,翻滚半圈,柏朝重新掌握了主动权,眼睛含着笑意注视身下人:“在别人那儿,你好像更爱我一点。”

“为了让你别太得意忘形。”虞度秋挠了挠他的下巴,染上欲望的浅眸逐渐变深,直勾勾地盯着他的脸,“就像狗粮不能一次性给完,那就不稀罕了,要一点点喂,能喂到老,喂到死。让小狗永远惦记着那口粮……永远爱我,对我忠心。”

“我更想一口气吃完,然后用余生去回味。”柏朝缓缓低头压下,“不过你用这种手段套住我……也不错,很可爱。”

虞度秋小学三年级之后就没被这两个字形容过了,想反驳,张嘴却被炙热的吻封住,舌头也被纠缠住,在激烈而缠绵的深吻中逐渐放弃了思考,任由对方将自己拖入爱欲的泥潭。

柏朝沉腰将自己再度埋入柔软的穴口,层层叠叠的软肉包裹上性器,吮着他、渴求着他。虞度秋躺在他身下,银发如光滑的丝缎般铺开,抿了抿被亲红的嘴唇,说:“我现在觉得,接吻也不错……仅限你而已。”

事实证明,粮给得太多,确实会让小狗得意忘形。

Kingsize的大床足够躺下四人,可凶猛的撞击还是将虞度秋顶到了床沿,发丝随着身体一同震颤,修长优美的颈部线条连连起伏。

柏朝痴迷地舔吻他已经“伤痕累累”的身体,满意地留下新的痕迹。吻到脖子的时候被用力推开,虞度秋边急喘着说别留下容易识破的把柄,边拉着他的手往下,握住自己胀得发疼的下身,在震颤中断断续续地哑声哄着:“宝贝儿……给我解开,要射了,乖……”

柏朝掂量着沉沉的金属锁,眸底晦暗,一看就藏着坏心:“可以,但……有个条件。”

“什……什么?”

“告诉我,你最有感觉的地方。”

……这是道送命题。

小畜生开荤大半个月了,之前没经验,只会横冲直撞,已经够他受的了,现在终于意识到,可以把他玩儿得更惨一点。

简单来说,他的好日子似乎到头了。

虞度秋摸了摸他汗湿的头发,喘着气咧开笑:“跟我谈条件……翅膀比你下面那玩意儿还硬。”

“那当我求你。”柏朝讨好地啄他嘴唇,“少爷,教教我,好不好?”

以前使尽千方百计也没能换来的求饶,今天终于听见了,可这与想像中根本不一样,到头来受欺负的依然是他自己。

“……狡猾……”虞度秋望着他可怜巴巴的眼睛,“你就是想报复我上回跟瑾瑜走……对不对?”

柏朝摇头,慢节奏地耸动着:“我想让你更舒服……让你觉得跟我做不亏……这样你就不会再跟别人走了。”

“再”字像根小小的刺,扎在了虞度秋的心脏上。

小畜牲那生龙活虎的玩意儿嵌在他里面,操得他腿根发麻,腰肢酸软。他自己的下边却被锁着,任对方亵玩,连发泄都不能自主,几乎成了对方的奴隶。

就这样,他居然还在心疼这只小畜牲。

理智分明告诉他不该如此轻易地上当,可他现在哪儿还会听理智的。

心疼了就是心疼了,想哄了就是想哄了,小畜牲当初在门外心死了一万次,那他就是挨一万次操,只要能把人哄高兴了、忘掉他的一切过错,都是理所应当的。

虞度秋稍稍喘匀了,牵着身上的大手,缓缓往下,最终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隔着结实的腹肌也能隐约摸到里面性器的粗大,顶端是微翘的,顶着他肚子。

他是猎物,却在教野兽如何吞噬自己。

柏朝用力吞咽,喉结明显起伏,乞求似地看着他。

“我可以告诉你,但不是为了舒服。”虞度秋用他的手,按了按某个位置,“是因为……我想让我的小狗知道,只要他乖乖听话,好好爱我,我愿意给他任何他想要的东西……明白吗?”

柏朝眼中的迷恋与疯狂在这一刻暴涨到了顶点。

“明白……他不需要任何东西,他只要你。”

虞度秋悄悄勾起一抹得逞的笑。

牺牲自我往往是神明换取信徒忠诚与膜拜的最佳手段。

妥协不代表犯傻,纵容不代表没分寸,他心甘情愿被吃得骨头渣都不剩。因为他想要的东西,远比他自己更重要。

接下来的发展与预料中一样。

锁不仅没打开,他整个人都被钉在了床上,双腿大张,腰被掐住,胀硬的凶器发了狠地往他的敏感点操干,顶端抵着碾磨,逼得他数度呻吟着骂出声:“小畜生……嗯!轻点……找死……唔……”

柏朝已经掌控了他的弱点,哪里还会听他的话,沾着热汗的嘴唇压下来,舌头搅乱了他的神志,连同他的呻吟一起吞下。

快感过于凶猛,如浪潮般一遍遍洗刷他们的四肢百骸,连结的地方紧密契合,难舍难分。

虞度秋感觉自己仿佛身在下着暴风雨的海里,颠簸起伏,最大的一股浪潮猛地袭来,淹没了头顶,他抓着柏朝大汗淋漓的后背,像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柏朝则握住了他的另一只手,十指相扣,指上的红宝石戒指硬得有些硌手,耳边的低暗嗓音却很柔软:“度秋……我不能没有你。”

分明近在咫尺,却似乎离得很远,仿佛许久以前的记忆在脑海中回放,莫名地熟悉。可他此刻的理智已溃不成军,无法凝聚起来追溯这丝熟悉的源头,只能在失神中喘息,在高潮中颤栗。

被锁住的性器难以舒爽地发泄,也无法凭借自己发泄,只能在一次次的冲撞中积累快感,直至被身上的男人一下下地操射出来。

精水在高潮时从顶端的小孔中缓缓流出,与男人射出的浓浊融合,整块小腹上都是乳白粘稠的液体。

虞度秋的两条腿被分到最开,抽搐痉挛着,射到射不出来了,身体也还没从高潮中缓过来,穴口仍在无意识地收缩着,恍惚地说:“我还以为……你会射里面……”雨西団对车。

“咔哒”一声轻响后,禁锢了他一天的锁终于打开,银色的贞操锁脏了个彻底。

“那样你真的会生气。”柏朝捋出了最后几滴,餍足地将湿发拨到脑后,俯身亲他,“还有时间,要不要继续?”

虞度秋的气还没喘过来,腰也有点酸,无意识地摸着柏朝耻骨的纹身,不得不承认刚才的刺激令他回味。他在床上完全没有廉耻之心,柏朝更是食髓知味,若不是时间有限,以他们俩的体力,能在床上毫无节制地疯个几天几夜。

可惜公事在身,偷情也只能见缝插针。

虞度秋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嘴唇:“这回轻点儿……还有正事,别让我下不了床。”

“好。”柏朝侧躺下,拥他入怀,趁他没有防备之际,抬高他一条腿,往上一顶,又把自己送进了湿润柔软之处。

“嗯!你……”虞度秋的呻吟与叱责被有力的舌头悉数卷走。

他搞不懂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接吻,更搞不懂自己怎么怎么会因为区区一个吻而情动不已。

欲望再度抬头,谁也顾不上矜持与风度,遵循本能才是对爱意最大的尊重。

两个人的唇舌仿佛粘在了一块儿,分开不到半秒就急不可耐地重新贴上去,流出的透明津液浸湿了大半个枕头。

身下的床单更是湿透一片。

虞度秋的一条腿搭在面前人劲瘦的腰上,手胡乱摸着他肌肉沟壑分明的后背,每当下面被操爽了,就不自觉地插进他头发里拉扯。

柏朝很听话地轻撞,粗硬的性器不再像刚才那样凶猛地鞭挞,却依旧要他命。

被操熟了的穴口毫不费力地吞吐着巨物,性器表面凸起的经络缓慢而用力地磨过甬道,拉长的抽插过程令快感也变得绵长,虞度秋忍不住在接吻的间隙夸奖面前进步飞速的男人:“宝贝儿……唔……好棒……”

柏朝这会儿倒脸红了,吻得更深,仿佛不想让他看见自己的害羞。

越这样,虞度秋越想逗他,舌头在他嘴里勾缠着,拉着他的手往下摸,低低地说:“摸摸这儿……”

柏朝粗长的手指嵌进了他的股沟,揉着被性器撑平的穴口,沾了一手的黏湿,心跳如雷,哑声问:“这么爽吗?”

虞度秋反笑他:“你更爽吧?”

柏朝很诚实地点头,其实不用他承认,他脸上满载的欲念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下身不停歇地操进熟烂流水的穴口,被滋润过的性器柱身水光发亮,越操越硬。

两个人以相拥的姿态躺在床上,上面紧贴接吻,下面结合耸动,一秒也未曾分开。

找对了地方之后的顶撞令快感积累的过程大大缩短,虞度秋这回没了束缚,第二次高潮来临的时候更是汹涌,紧扣着柏朝的肩膀,抖着发麻的舌头,话也说不清楚:“要射……嗯……快点……”

柏朝下身发狠,咬着他的嘴唇问:“怎么不用手?”

虞度秋眼神迷离地看着他,被他操得一颤一颤:“嗯……还想被我的宝贝儿操射……不行吗?”

柏朝瞬间被这句煽情蛊惑的话冲昏了头,最后几下发了疯似地狠撞,将虞度秋的呻吟顶得支离破碎,下面一再难耐地绞紧,终于颤抖着一股股地射了出来,白浊喷洒在纹身上,淫靡了一个秋天。

柏朝差点儿也跟着泄出来,最后关头,还是咬牙退了出来,射在了他两股之间,手指沾了点精液,趁虞度秋尚在失神,抹在了红肿的穴口,仿佛在给自己的所属物做上标记。

刚吐出男人性器的小穴敏感又湿软,仍在无意识地张合,被他轻轻一揉就吮住他的手指往里吞,似乎还没吃够,层层软肉不自觉地把他的几滴精液裹进了体内。

虞度秋对他的小心思浑然不觉,眼尾飞红,喘了许久,又索了个吻滋润干哑的嗓子,才开口问:“还有……多久?”

“来不及再做一次了。”柏朝直接回答,手指撤退,心满了,意还没足,下身插在他的两腿间,磨蹭着他被撞红的腿根,顶端浅浅地顶弄着穴口,哑声说,“虽然我还想。”

虞度秋笑骂:“谁问你这个了……下回再敢这么锁我,割了你那玩意儿。”

“你不会的。”柏朝有恃无恐,“你喜欢它。”

虞度秋低哼:“我是喜欢它吗?你想想清楚。”

柏朝愣了愣,想明白之后,眼神显而易见地柔软了:“嗯,我也喜欢你。”

刚才情潮汹涌的时候什么浪话都讲过了,这会儿突然来句纯情表白,虞度秋竟不知怎么接了,只好扭头:“肉麻。”

柏朝没戳破他的心思,揉着他的腰,问:“站得起来吗?”

“别把自己想得太威猛,这点程度,我还不至于下不了床。”虞度秋推开他,从床上爬起来,一脚踢开了脏污的锁具,拖着遍布新痕的身体,去门口取了自己的西装和耳机:“我洗个澡……脏死了。”

浴室门一关,他立即撑住了洗手台。

……或许不该把弱点告诉那只小畜生。

以前胡闹一晚上都能扛住,无非是体力与耐力的较量,他们在这方面旗鼓相当。这回才两次,他就已经腿软了。

心已经彻底交出去了,现在连自己身体的掌控权也在迅速流失,可他居然觉得这样继续沦陷下去也没什么问题……

真是着了魔了。

哗哗水流冲走了一身的热汗与黏腻,擦拭干净后,虞度秋将耳机重新塞回耳朵里,哑声问:“纪队,一个半小时了,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几乎是下一瞬间,纪凛的骂声就在耳边炸开:“你特么还活着啊!我以为你死房间里了!检测结果早出来了!”

卢晴小声说:“也就五分钟前刚出来吧……”

纪凛怒吼:“五分钟也不短了!楼下宴会都快结束了!你干嘛去了失联这么久!”

虞度秋往西服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钥匙——与刚才开锁的那把一模一样,不过是金色的。

小畜生不知道,这玩意儿他买了一金一银两套。

“陪小狗玩了会儿,当作补偿他。”他笑了笑,将钥匙扔回口袋里,“接下来,陪楼下那位玩玩。”

哗哗水流冲走了一身的热汗与黏腻,擦拭干净后,虞度秋将耳机重新塞回耳朵里,哑声问:“纪队,一个半小时了,检测结果出来了吗?”

几乎是下一瞬间,纪凛的骂声就在耳边炸开:“你特么还活着啊!我以为你死房间里了!检测结果早出来了!”

卢晴小声说:“也就五分钟前刚出来吧……”

纪凛怒吼:“五分钟也不短了!楼下宴会都快结束了!你干嘛去了失联这么久!”

虞度秋往西服口袋里掏了掏,掏出一把钥匙——与刚才开锁的那把一模一样,不过是金色的。

小畜生不知道,这玩意儿他买了一金一银两套。

“陪小狗玩了会儿,当作补偿他。”他笑了笑,将钥匙扔回口袋里,“接下来,陪楼下那位玩玩。”

作者有话说:

是的少爷能自己开锁,就说宠不宠吧

作者感言

冰块儿

冰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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