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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妇科圣手穿进哥儿文学 Theface 3939 2025-02-26 22:10:23

谢意这句话,叫时暮的心弦在一瞬间,细密地震颤起来。

因为知晓剧情后续,一直以来,他为自己铸造了一道坚实的白墙,避免感情被生理上的渴望而影响。

此刻,却轻易被这样一句话,砸出清晰裂缝。

在春日正午和煦的阳光里,时暮定定看了他半晌,只觉喉间哽咽,片刻喊出一句,“谢晏和。”

他又平静道:“往后虽风波不断,但有我在,你大可安心。”

时暮知道,何止风波不断,后面恐怕再无平静的时候。

届时,他要病痛缠身,要流放千里。

虽然这些剧情都是想过无数次的,此时却分明感觉到,心一次比一次痛。

强行驱散揪扯心脏到几乎无法呼吸的痛楚,时暮知道没必要再多说,从他掌心抽离,又在他注视间转身扶着车轼,上车,“我都知道。”

目送马车向皇城东门而去,完全消失在视线中,谢栩才陪着谢意转身,准备离去。

走了两步,谢栩觑着身边的男人,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皇叔,我怎么记得,当初分明是我先注意到小暮的。”

他本来想说喜欢,但终于还是不敢。

“先注意到?”玄衣男人极轻地嗤笑一声,“可你却不知道,他早已是我的人。”

谢栩脚步一顿,“有多早?”

“在你认识他之前。”

谢栩:……

两个人联起手来玩我是吧?

-

出门三天,回到海棠巷的家中,时暮一进门就被江小兰拉住手,左看右看。

“这几天,吃的怎样?睡得可还好?有没有病痛?”

娘亲就是这样,不关心自己飞得高不高,只关心自己飞得累不累!

时暮扑到她怀里,狠狠撒娇,“周围都是大夫,倒是没有生病,只是那地方不是人待的,吃得跟娘做得比起来差远了!睡得地方更是臭如粪坑,我怎么可能睡得好!”

也就和谢意睡那晚,还行吧。

江小兰听他这么说,捧着儿子的脸,看了又看,心疼得不得了,“确实瘦了。”

说来,自从自己来到这里,还是第一次和江小兰分开那么多天。

“想死娘了,娘有没有想我?”

“娘就担心你睡不好吃不好,在皇宫里生病,遭罪。”江小兰话音刚落,时暮听到白舟也的声音从厨房里走出,“小暮,出去考试那么多天,累了吧。先来吃饭,今天有鱼羹,羊双肠,来尝尝叔的手艺!”

时暮愣了。白舟也怎么在这?

看到江小兰竭力掩饰脸上的羞涩和甜蜜,时暮懂了,娘不想我,娘只是担心我。

三个人坐下边吃边聊,时暮把这几天在太医署主要的考试经历,跟两人绘声绘色地讲了一番。

“我脐疝修补的手术一做出来,那就是城墙上的守卫——高手!疡医何家的大夫惊得合不拢嘴,满场大夫对我五体投地,真的,咱不吹,整个沂都,就外科这门手艺,我排第二,应该没人能排第一了。”

至于后来,自己被那窝皇子妃子围着,要抓要打的,时暮没说,免得吓到江小兰。

白舟也听得愣在木凳子上,不停感叹小暮太能干,又转头,发愁地看着江小兰,“哎,小暮医术无双,又是甲级医士,这以后谁能配得上咱家小暮啊,这儿婿得找什么样的啊?”

时暮:咱家?儿婿?

八字还没一撇呢,你会不会太自觉了点?

吃着饭,时暮听出,原来这几天白舟也每天都来家中陪伴江小兰,两人在家你做菜来我洗碗,你洗衣来我打水,不知道多幸福。

但凡自己今天没回来,他们两吃完饭就春游去了。

时暮:儿子多余了。

甲级医士的资格已经拿到,如今,即便时献再不甘心,也只能由着时暮重开时暮堂。

把招牌擦扫干净,坐在熟悉的诊桌后,时暮再次开始看诊。

之前一些在时暮堂产检的,治疗未完成的,收到消息,纷纷过来排队看诊。

时暮堂门口的等待区,议论声不绝于耳。

“听说时大夫闭馆这段时间去考甲级医士去了。”

“甲级医士!时大夫真能考甲级医士?”

“不但能考,听说还考上了。”

“真的假的?”

“传闻是这样说的。”

有人疑惑,“既然是甲级医士,不去西市太医院,窝在这个小地方为我们这些平民看诊?”

“不知道啊。”

正议论,有人惊慌失措地从梅花大街的街尾边跑边喊,“有……有……有……”

又有人拉住他,紧张地问:“有何物?泼皮还是官兵?”

这人上气不接下气,“美人!有美人!大美人!”

对方怔住:“有多美?”

“看一眼失魂落魄!看两眼魂飞魄散!现在正往时暮堂来!”

“大美人?来梅花大街干嘛?”

“不知道啊。”

在所有眼珠子都要掉出来的注视中,身着团碟百花凤尾裙、妆容精致的东方灵踩着婀娜步伐,走进时暮堂。

在诊桌对面坐下,柔若无骨地把手支在桌上,杵着腮帮子,悲伤开口:“甲级头名的时暮大夫,能否烦劳您的一双妙手,替小女子解除病痛?”

医馆门口众人一时间,呆若木鸡。

东方灵的治疗需要先手术,然后持续补充激素。

做了一天的准备工作,时暮为东方灵进行了腹腔镜下全麻的隐睾切除手术,又让她留在医馆住院几天。

东方灵自小在西市乐坊长大,无父无母,无人照顾。

时暮自然也只能留在医馆照顾她。每天帮她伤口换药、输液,还得给她安排饭食,虽然,都收在诊金里了。

但她病情特殊,这人情绪低落时,时暮还得给她做心理辅导。

“你就看看你自己!颜值逆天,生图美爆,看到你,天上的仙女自此在我脑中有了实体!”

东方灵睁大眼睛,“真的么?”

对面的小哥儿郑重其事地点头,“真的,我很确定,全世界比今天的你好看的就一个人。”

东方灵顿时有些紧张,“是谁?”

小哥儿一本正经,“明天的你。”

东方灵:……

送东方灵出医馆的那天,着凤尾裙的女子回首间,一颦一笑皆是惑人,“时大夫,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患者喜欢上医生,这样的情况确实在医院存在,尤其是一些长期治疗的慢性疾病。

患者会在长期接触中,因为医生的专业能力和在病情方面对自己的关心,不自觉投射感情。

但其实脱离了环境,这样的感情很容易就会消弭。

时大夫义正辞严拒绝,“不好意思,我喜欢男子。”

东方灵眼波流转,思索,“我好像就是男子呢。”

时暮:……

送走东方灵,时暮关了医馆,准备回家休息。

刚走到海棠巷家门口,突然觉得胸口涌来一阵熟悉的燥热,随之而来的是,浑身的皮肤也隐隐有些刺痛。

哥儿的脚步蓦然停在院门口,摸了摸自己的手臂,片刻后,形状姣好的唇角一点点翘起。

别怪哥哥啊,这可是名正言顺的。

时暮跑进院子,给江小兰留了话,抱起自己这几天准备的药包,出门打了个马的,往西市去。

坐在马车上,时暮觉得心跳得有些快,忍不住时时往窗外看去。

事到如今,什么杂七杂八的念头都没了。就想抱着叫老公,被他正面上。

时暮坐着马车,摇摇晃晃来到西市,那扇朱红的王府大门前。

付过铜板,还在想要怎么进去,没想到王府的侍卫像是认识似的,直接迎上来,“时公子,请。”

进府之后并没有人带路,时暮把药包抱在怀里,循着记忆,去找那间有四爪金龙的院子。

应该是他交待过,所有侍卫和婢女都对自己很有礼节,但亦没有过多在意,问候之后便继续各自手里的事。

转悠半天,还真找到了那栋四爪金龙的院子。

虽然心里挺急的,但时暮还是调整了一下神情,不让自己显得那么急色,才推开谢意卧房的门。

里面安安静静的。

这么早,不会已经在睡觉了吧?想起上次看到他睡觉的模样,时暮忍不住微抬唇角。

放轻脚步绕过那道山水绢丝屏风,看到青纱垂坠的帐床上,宝蓝色锦缎被褥叠得整整齐齐。

卧房里空无一人。

他不在?

他怎么会不在呢!

出门问了一位小侍婢,对方只是摇头,“殿下的行踪,奴婢不知。”

回到卧房,满心失落地在凳子上坐下,把药包放在桌上。

此刻酉时,难道不正是吃饭的时候?还在宫中没有回来么?

随着潮热期袭来,身体觉得越来越难受,如同发烧到三十九度般,胸口滚烫,呼吸憋闷。

只好将自己丢到床上躺着。

床上到处都是那叫自己渴求的山巅雪般的冷香。

像是在沙漠里走了三天三夜的旅人,尝到一口甘泉,不足以解渴,反倒因着品到这口甘甜,想要更多。

这就是被落印么?比之前每一次都要难受。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晚,谢意一直迟迟未回。

时暮起身下床,打开雕刻满花叶纹样的衣橱,看到里面叠放着几件衣服,都是卧房主人的,有一件月白竹纹自己还见他穿过。

锁定其中一件,躺回床上,把这件轻薄雪白的亵衣铺在脸上。

一瞬间就想起那日帮他做体格检查时,看到的宛如雕琢出的清隽身躯,触碰到的紧实的肌肉线条。

浑身更加躁得慌。

别怪我,谁让你人不在。

心一横,捏着亵衣,把手探向自己下身……可在床上像条泥鳅似的折腾了许久,燥热和疼痛依旧。

累了。

毁灭吧。

时暮精疲力竭地侧身躺着,看着如水月色慢慢透过棱格窗,铺满卧房地板,安静地忍耐了许久,终于还是迷迷糊糊有了倦意,却也没办法睡踏实。

不知道迷糊了多久,感觉到有温热掌心摩挲在自己脸颊上。

时暮一个激灵醒来,可脑子还昏昏然,似睡似醒地听到熟悉的温润声线,在自己耳边问:“什么时候来的?”

像有一线清凉泉水,簌簌地落在心尖烧灼得最热的地方。

时暮看到窗外夜色浓郁,卧房里已经燃起烛火。

谢意一身藕灰色的广袖长衫,暗绣山水纹样,腰束蹀躞玉带,藤蔓金冠束起墨发,侧身坐于床畔,垂眸往下看。

时暮揉了揉惺忪睡眼,用手肘半撑起身,仰脸看他,“傍晚。”

他视线扫过被蹂躏得凌乱不堪的床榻,自被上拿起那件雪白亵衣。

看到上面留着的弄湿过的斑斑痕迹,眸光轻动,唇畔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时暮有些窘迫,想伸手去拿那件亵衣,被他先一步随手放在床尾的榻上。

不过,此刻也顾不上了,时暮问:“你刚刚去哪里了?”

“我就在书房中看书,却无下人禀报你来了府中。”

时暮不解,“为什么?”

他凝眸道:“或是因为,我曾吩咐过,让他们将你当做府中主人。”

时暮怔了怔,他又若无其事问:“今日,怎么想起来府中?”

“我……”时暮咬了下唇,“今天潮热期,所以来找你。”

他唇线微绷,却没有太过意外,淡淡道:“确实是我一次又一次地咬了时大夫,自该陪伴时大夫身边。”

时暮再撑起些许,倾身靠他更近,想说,又不知要怎么开口。

谢意也不急,耐心注视着眼前的人。

他身上也只剩雪白亵衣,那双平日里晴朗无比的眸子宛如蒙了一层薄薄水雾,有些失神地看着自己,像沾染秋日枫叶颜色的唇张了张,轻声问:“你不来床上么?”

谢意抬眉,像是真有几分疑惑,“来床上?如何?”

时暮总不能说,上来睡我,踟蹰着怎么让他知道,自己现在潮热期,做点愉快的事,好得才快。

“我……”

嘴巴还在支吾,身体却继续往外挪了挪,靠他更近。

虽然是气味相同,可自他身上带着体温氤氲出来,和衣服之上的死物亦是完全不同,撩拨得时暮更难受。

这样的靠近让谢意的眸光也沉了沉。

被自己落印后,哥儿身上的异香不但愈发浓烈,而且更加惑人心神。

似有形藤蔓,在夜色中伸出丝须,悄无声息地将人缠住。

仰头看着自己的面容比窗外的洒银月色还要白皙,唇瓣又如夜下蔷薇般嫣红,叫人魂魄都要被勾走。

但这人平时惯会嘴硬,谢意有心叫他亲口说出来,正襟危坐间,抬手用指腹搭住他下颌,“嗯?要如何?”

时暮头晕晕的,不知道怎么回答,只是想起那天,便低头,在他骨节分明的指根上亲吻了一下。

然后无师自通地,一点点继续吻到指尖,轻轻咬住。

柔软舌尖舔舐而过,在指尖留下一团潮湿温热。暴露在空气中,便迅速变凉。

时暮刚把唇离开他手指,齿关突然再次被撬开。修长手指不由分说地探进来,压在舌头上,叫人口腔酸胀间,唾液不由自主分泌。

“唔——”

拨弄了几下,他才收回手,看着手指上淋漓水光,啧啧两声,慢悠悠拿出丝帕擦拭手指,“本王愚钝,时大夫不如仔细说说,到底想怎样?”

时暮看出来了,他怎么可能不知道自己的意思。

那天晚上在王府,那天在宫中马车里,不是欺负自己欺负得很愉快么?

现在开始装模作样?

打起精神,从床上爬起来,扶住挺拔肩膀,跪在他身前。

这人身量比自己高很多,平素都是自己仰视他,但此刻坐于床沿,时暮难得俯视。

谢意抬起凤眸,静待他的花样。

刚刚睡觉,这人身上只剩亵衣,松散系住,亦能看出单薄身躯和窄细腰段,脖颈纤长微垂,衣领之上,两道清晰锁骨犹如工笔描摹。

手指勾住自己肩膀,挑着秀眉,认真思索,“我记得,某人之前又弄又咬的,还挺厉害,怎么?今天不行了?”

作者感言

Thefa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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