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58章 鳄鱼之吻(under ocean上)

沉默巨著 宇宙真美啊我操 3528 2024-12-16 22:39:57

严怀山不是一个精力充盈到还有心力去横吃飞醋的人,严在溪没有在意他的警告。

血缘中紧密相连的基因让他们有了区别于人世间普通爱侣的另一种模式。他们之间的关系,有别于亲情与爱情,严怀山既是溺爱弟弟的大哥,又是严在溪人生中唯一的挚爱。

严在溪以这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轻易勾起严怀山心脏的极小波动为乐,严怀山则依靠严在溪幼稚又刻意的行为从中汲取到弟弟对大哥占有欲的爱。

他们之间的感情正如他们血液里留着一半相同的基因,是畸形的、病态的、见不得光的。

严在溪丝毫不怕,他不慌不忙地靠得更近了,坏笑着露出一侧尖锐的虎牙。

伸出手握住严怀山自然垂在身侧的手,像个孩子一样调皮地在严怀山筋骨结起的苍白五指上摩挲。

严怀山右手的尾指上戴着一枚不会轻易卸下的戒指,是他母亲那边的传下来的家族戒。对于严怀山这种内心掌控欲极强的人来说,尾戒就是他至高无上的身份与权力象征,不容侵犯。

但严在溪一直都是个勇于挑衅权威的人。

他轻而易举地用细却粗糙的手指把他哥的戒指圈下来,滑到自己小指上。

严怀山半垂着眼,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不算小的小动作,并未出声阻止,浓长的睫毛遮住了那双漂亮的眼睛,让人看不出情绪,脸上连一丝多余的颤抖都不曾产生。

严在溪松开严怀山的手,把戴了尾戒的手伸到眼前,在光照下仔细地看着。

戒指戴在严在溪手指上并不合适,戒圈与手指之间有很细的空隙。

金色戒指在灼烧着眼睛的白光下闪动着阴郁的光泽。

严在溪的手抬在严怀山脸前,他的目光难得安静地凝视过来,在看戒指,又好像是在看他哥的脸。

严怀山的容貌更多遗传了来自母亲优越的基因,年轻的时候常被人夸作精致的西方瓷偶。

他的眼睛轮廓锋利又漂亮,眼角夹起几道细纹,唇峰线条不算硬朗,淡笑之下看起来儒雅随和,但苍白的肤色加重了他与生俱来和人的疏离感,并非平等的孤僻,而是高高在上的距离感。

严怀山早已习惯了制定世界的规则,不动声色时会让人误以为那是儒雅,但体会过后才深知那是大权在握下一切掌控其中的傲慢与淡漠。

在他们都还很小的时候,严在溪第一次梦遗就是因为梦到了他哥的脸,那天之后他看到哥哥便会红着脸躲开。

严怀山总是漠然地从弟弟张惶逃走的背影平静地收回视线,仿佛全然不关心弟弟突然地诡异举止。

不过那时候向来冷静克制的哥哥正在被梦里的严在溪挺了鸡巴大开大合地操干,哥哥漂亮阴郁的脸蛋上滚落着因弟弟而淌下充满情欲的水珠。

后来怎么会变成这样呢?

严在溪把颤动的目光从严怀山仿佛能蛊惑人心的美丽面颊上收回来。

“哥,”他举着张开的修长五指,戴了戒指的小指微微垂下,仿佛承受不起戒指的重量,他喃喃地出神:“权力真的有这么好吗?值得我们浪费了十九年。”

其实严在溪并未期望过严怀山会回答这个问题。

他问完就觉得这个问题很傻,已经不是自己这个年龄段应该问出的蠢话了。

严怀山平静地把目光放在弟弟的眉心上,没开口。

严在溪嘿嘿笑了一下,把戒指戴回他哥手指上。

动作期间,滑雪服的袖口蹭高半截,露出手腕上戴着的一块和他装扮并不相符的金属腕表。

清晨的雪场人并不多,他们所在的位置要更深入一些,除去方才几个滑过的路人便未曾有其余人来过。

因此便分外安静。

风在林叶间搅动,发出沙沙啦啦的肃响。

严怀山突然抬起另一只手,掌心搭上严在溪后颈,不轻不重地捏了两下。

他的声音低且沉,克制着情绪,流出并不明显的威慑:“小溪,没有下次了。”

他每次都这么说,但实际上很少会给出特别的惩罚,以至于严怀山在这种时候的威胁成了一个大叫“狼来了”的村民,吓不走贪玩的小孩。

严在溪不上心地应着。

他把相机放到哥哥怀里,接过雪具活动了下手腕:“不行,表太碍事,还给你。”

严在溪单臂夹着雪板,干脆地张嘴咬下两只手上厚重的手套,手指灵巧地解开表带脱下来递给他哥。

严怀山没第一时间接过去,深沉的目光在他露出的手腕上红紫的勒痕上停留一秒,别开眼移开,漫不经心地接过严在溪递来地手表扣在手腕上。

吸温的金属表带上还残留着他弟弟微温的热度,留在腕间与严怀山跳动的脉搏一同升温。

严在溪又把手套遮回去,不放心地往上扯了扯,生怕手腕上的痕迹被人看到。

这些小动作被严怀山无动于衷地纳入眼底。

严在溪重新穿戴整齐,露出大白牙笑着准备去滑雪,已经走出去一段距离,突然停下步子,猛然回身扑过来狠狠在严怀山嘴上亲了一下。

“招蜂引蝶的老妖精,给哥老实待着,别勾引人啊。”严在溪哈哈大笑着抱了板子就跑。

严怀山微微皱了下眉,抬手把嘴上的口水擦干净,似乎是有点嫌弃。

风声在耳边呼啸疾驰。

严在溪的脸要更像父亲与自己的母亲多一些,介乎帅气与英俊之间的俊美。

在外人的评价中,除了姓严外,神经跳脱、处事冲动的严在溪和永远完美、一丝不苟的哥哥并没有相似之处。

但血缘总归存在,在很少有人能观察到的时候,严在溪认真起来的微表情和他哥几乎一模一样,脸上总是面无表情,会下意识撇下嘴角,眼瞳紧盯着某处,眼睑微微眯起,无形的压迫感淡淡萦绕。

人们总说认真的男人最帅气。

认真的严在溪侧倾下身躯,在一个陡然急转的雪坡前,放手触地刻滑摸雪而过,雪板飞刮起大片雪雾,惹得一旁的人群阵阵瞩目。

严怀山坐着电动雪橇缓缓而至时,恰好目睹挺拔欣长的严在溪穿过一小丛飞起的雪气高速划过。

所有人都看着恣意潇洒的严在溪,严怀山看着只属于他的弟弟,放在膝头的五指不由自主地收拢,他朝看向严在溪一路直下的人群淡淡瞥去一眼,很快挪开。

严怀山的电动代步车匀速平稳地跟在严在溪后面,兄弟间像连着一条血缘扭成的无形缰绳,严怀山拽着严在溪,严在溪拴着严怀山。

严在溪一路划着在翻越一个不算危险的小坡后喘着气停在原地。

他摘下脸上宽大的面具,抹走额角的薄汗。

“请问一下——”

旁边有四五个结伴同行的女孩儿,跟严在溪搭话的是其中一个,被其余几个姑娘推着红了脸上前。

严在溪和善地笑着问:“有什么事吗?”

女孩儿面颊薄红,磕磕绊绊地说:“您,您是这里的教练吗?摸雪好帅……”

严在溪没想到自己这种三脚猫功夫还能被误认成教练,一下就膨胀了:“你想学吗?我教你,不用钱,很简单的。”

姑娘的脸发烫,她害羞地看了眼身后的朋友们,羞涩地点头。

严在溪从板子上下来,帮她踩上她的板子,笑容在认真时变淡,眉目略微蹙着,挺出深邃的眼窝。

他绅士地没有去触碰对方的腰肢,离了半拳的距离,声音稍低:“腰用力,肩膀稍微扭一下,快触地的时候外侧的腿要蹦起来——”

女孩儿努力学着他说的姿势,但侧身蹲下去的时候,雪板翘得太高,重心没有控制好,一不小心朝地上摔去。

“哎哎!小心点,”严在溪急忙一把拽住她,耐心地说:“这个不难,就是你要控制好腿部力量,小心把尾椎骨磕了。”

“你们。”

身后赫然响起不重不轻的两个字。

几个人下意识回头看过去。

严怀山坐着电动车姗姗来迟,沉寂如水的目光在严在溪、女孩儿和两人拉着的手上缓慢逡巡。

“在干什么?”严怀山把方才的话说完。

严在溪愣了一下,甚至来不及有所反应,本能地撒开拉着的手:“我在教小姑娘滑雪。”

“没事,”严怀山看着他做贼心虚似的甩开的手,眼角微一翘,短暂露出随和的微笑,温声道:“慢慢教,我在那边等你,教完再过来。”

他说着,抬手指了下一旁雪道外的林场一角。

在众人惊疑不定的目光中,承载着严怀山的小车缓缓驶远。

严在溪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他心惊胆战地跟几个姑娘道别,也顾不上踩着雪板,快步追着车轮印跟上严怀山离开的背影。

但严怀山的车速很快,不一会儿就消失在林子入口的高大雪松之后。

厚厚的雪层上,只有车辙浅浅的痕迹。

严在溪的心脏高速跳动着,尝试开口:“哥?”

他的回声在寂寥的雪林中回荡,但没有严怀山的回复,也听不到他车子的声音。

“哥,你在哪里啊?”严在溪踩着松软的雪层发出沙沙的声响,他怕迷路,不敢再深入树林,脚步停了下来。

周遭再次陷入一派死寂。

就在严在溪本能地放轻了呼吸,紧张地张望着车轮消失的雪地时,一股疾速而来的风刮上颊畔。

“咚!”

视野中白茫茫的雪色飞速倾斜,严在溪甚至来不及大叫,也没准备好反抗,被压上一旁褐色的树干。

“哥?!哥!”

一只冰凉的手死死按在他后颈上,力气大得惊人,压制着他的弱点,丝毫无法反抗。

严在溪惊恐地挣扎,却无能为力,他朝身后低吼:“是你吗哥?!”

宽大的手掐上严在溪的下颚两侧,迫使他扭转了腰肢回身。

严怀山发出很轻的笑。

严在溪的挣扎小了,松了口气,抱怨道:“哥你吓死我了。”

“小溪。”

严怀山的笑容稍纵即逝,拇指似有若无地摩擦过严在溪柔软干燥的下唇,目光落在他半露出一角的犬牙上,嗓音低醇,语气却异常平静,像是仅仅在叙述一个事实:“你最近太不听话了,哥时常想是不是哥老了,管不住你了。”

严在溪的眼皮颤了一下,他在无形的震慑中,努力笑了一下:“没,哥你年轻着呢。”

握着他的手陡然松开,严在溪喘着气回过身的时候,严怀山正慢条斯理地扯着被弄皱的袖口,但却面上毫无表情。

“哥,你生气啦?因为谁呀?那两个小模特还是那个女孩儿?”严在溪不长记性地凑过去,吻在他哥的下巴上,湿润的舌尖舔过严怀山下巴上很短的胡渣。

严怀山目光冷淡地放出去,不看他一眼。

严在溪去轻咬他的喉结,严怀山不为所动地站在原地。

一直到严在溪吮吻上去,亲上他的嘴唇时,一股陡然的力气拽着他垂在挂在脖颈上的防风镜后带,逼迫着严在溪不得不向后高仰起脖颈。

严在溪被水液润红的嘴角半翘着,竭力看向严怀山再也无法克制的深色眼睛,在雪地的白光下,严怀山的眼珠浓得渗出墨蓝,像一片搅起危险旋涡的海。

严怀山毫无征兆地咬上严在溪的唇肉,比严在溪的吻更强势,也更让人痛苦。

他的舌头像一把匕首,不顾一切地刺入柔软紧闭的嘴唇,有混了铁锈味的唾液涌出,尽数被吞吃入腹。

严在溪被他的手臂牢牢禁锢在腰间,喉头颤抖着发出呜咽,挣扎着无法逃离。

哥哥用猩红的舌尖舔上弟弟尖利犬牙,舌尖被利齿摩擦出火辣的痛感。

牙是人类唯一暴露的骨骼,严怀山舔着弟弟的犬牙,像在舔他的心脏。

--------------------

我急着去医院陪床,先码这么多,大家先看着

作者感言

宇宙真美啊我操

宇宙真美啊我操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