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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鳄鱼之吻(under ocean下)

沉默巨著 宇宙真美啊我操 3003 2024-12-16 22:39:57

与冰冷的表情不同,严怀山的吻来得异常火热。

他半耷下毫无波动的眼睛,不轻不重地盯着严在溪。

严怀山迥劲有力的手按着滑雪服干硬的布料,发出嘶啦嘶啦的声音从腰肢摸了下去,掐在严在溪结实的臀肉上。

严在溪忐忑地意识到什么,在他哥把手放在连体的滑雪服中腰的拉链上时,挣扎着推拒起来。

严怀山往后撤了些,在离严在溪一厘米的距离,不容置喙地问:“躲什么?”

话还没说完,他注意到因为过近的距离,严在溪为了看他而居中的斗鸡眼,轻声笑了一下,不过这个笑容很短暂,微不可查,若非是面对面的超近距离,恐怕严在溪也不会察觉。

严怀山的脸遗传了许多母亲妖艳的美。

其实他更适合笑,并非刻意伪装出的假笑,而是从眼角一同上翘的真实的笑。

不过严在溪很少能看到他哥笑,严怀山肩上的担子太重,他前半生受到了与其余兄弟姐妹截然不同的严苛教育也让他很难再去表现真实的自我。

严在溪在昙花一现的笑容中沉迷,他像是被画皮里的狐妖、西游里的白骨精摄去心魂,被圈在哥哥怀里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发软,脸上露出痴痴呆呆的笑,抬手轻轻在严怀山已经夹起许多细纹的眼睛上轻轻摸着。

薄白的眼睑、深凹的眼窝、精致的眉骨、一直顺着纹路,描摹到平直的眼尾。

严怀山眼睛都没有眨一下,脸上并无多少变化,如一沉稳地看着他。

“哥,”严在溪像条看到主人开心,就会摇尾巴扑上去的犬,他看到他哥开心,嘿嘿笑着圈住严怀山的腰,微微仰起头,用嘴唇在他哥下巴上轻轻啄了一下:“你长得真好看。”

严怀山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或任何乐观的情绪,他放在严在溪腰上拉链的手继续动着,但却说:“哥已经老了。”

他的头发都是刚染过的黑发。

“瞎讲!我哥一点都不老!”严在溪笑道。

他腰上的拉链被严怀山拉开,露出黑色内裤的边缘,严怀山的手在他后腰凹陷下去的腰窝上短暂停了一秒,沿着臀肉挺翘的曲线穿入薄薄的内裤布料,深入而下。

严在溪感觉到有两根粗糙的手指揉开后穴的褶皱,他轻蹙着眉,脸上还是带着笑意,一把拎起严怀山的前襟,拽着他下来。

严怀山没有反抗,但沉似海的目光注视着他,没有吻下去的打算。

后臀里埋着的指尖缓慢又强势地插入柔软翕合的穴口,勾起边缘艳红的肠肉时而拉出,时而又随着手指的插入被塞回火热的甬道。

兄弟俩的嘴唇若即若离地蹭着彼此柔软的肉,两双稍有相似的眼睛在升温的低喘中注视着彼此。

森冷的空气中,严在溪在严怀山海一样的眼睛里看到自己的倒影。

他不断勾动着腥红的舌尖,劲瘦的腰肢因为逐渐深入肠肉的手指缓缓挺弄,严在溪的表情在干涩的甬道被粗热的手指刺开时微微狰狞,倒影在那双沉蓝的瞳孔中,像溺了海。

严怀山强势地握紧他的腰,插入后穴的手指用力地揉按肉壁上柔软的红肉。

严在溪细细喘息着,一只手抚上哥哥因他而加速鼓动的心脏,柔软修长的手指蛇游似的移了下去,隔了裤子,在严怀山下腹明显隆起的硬物上抓了一下。

严怀山明显抖了一下。

严在溪笑起来,舌尖灵巧地在湿润的口腔中滑动,低吟着说:“哥……嗯哥哥你……宝刀……嗯不老啊……”

严在溪总会在这种时候说一些无厘头的话。

严怀山并没有应答,也没有笑,他单臂把怀里面对着自己调笑的弟弟一把转了过去。

严在溪始料不及地失了力,急忙把手扶在粗糙干裂的树干上,他挣扎着想要回过身去。

“啪!”

“啊!”

一声脆响伴随着臀肉颤起的白浪,以及严在溪猛然的叫喊。

“别乱动。”

严在溪不敢再动弹,额头蹭在树干上,微微刺痛,他紧抿着唇,感受到身后被放出的性器挺蹭在自己被严怀山的手指分开的臀缝之中。

干燥的龟头蹭着分出小口的穴口,时而用力,时而蹭过。

严在溪红着脸,颤抖着悬空的腰,偏转过头去,小声呻吟:“哥……没油会疼……”

身后的严怀山没应声,大手蓦地攥住严在溪身前硬起的阴茎,天气冷,他的手也不热,握上去的瞬间,严在溪被冰地本能闭了下分开的双腿。

插入腿缝间的性器被夹得一紧,严怀山贴靠在严在溪耳边,发出一声低沉的喘息,他猛然抽动性器,又顶上严在溪早已合拢,变得平坦的会阴。

“唔!”严在溪情不自禁地尖叫出声,在回音入耳前,及时咬住嘴唇。

距离他做切除手术已经过去了二十多年,但或许是因为当年的医学水平还未向现在这般先进,即便伤口早已愈合,但用力按在平坦的会阴上,他身体上曾经存在过的另一个器官仍旧会生出隐秘的痛楚与欢愉。

严怀山径直抽出埋进腿心的阴茎,手指用力按上严在溪柔软囊带后微微凸起的会阴。

一股快感伴随着指甲陷入敏感软肉的痛意被电流裹着冲入大脑。

“哥!哥!”严在溪猛然在他怀抱里扭动着挣扎起来,下身挺起的性器忍不住在严怀山裹紧的掌心里插动。

严怀山按着他会阴的手指力道丝毫不减,仍旧剐蹭按压着早已被缝合消失的器官。

严在溪尖声叫着,脸红得要滴血,裸露在寒风中的两条长腿簌簌抖动,下腹硬起紧致的腹肌曲线,坚持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后腰倏地没了力气,浊液在严怀山手中吐出。

“比之前快。”严怀山不带感情地评价。

严在溪把额头贴靠在树干上,喘息着回头瞪他。

严怀山揉热掌心里弟弟刚刚射出的白液,伸了三根手指撑开肉穴,把黏糊的浊液搅弄进殷红的穴口,按上深处微微突起的前列腺。

“呃……你慢点……”严在溪的不应期还没过就被强势地撑开后穴,细密的痛感攀着龙骨一路直升,他额前渗出层薄薄的汗。

严怀山蓦地把手指抽出来,垂下视线,看着张合空虚的穴口,能望到深处红色的壁肉。

他把手上剩下的白精撸上自己挺起的性器,握了鸡巴,抵上严在溪高翘着的臀眼,低声命令:“分开。”

严在溪艰难地咬着牙,缓缓朝两侧移动了脚尖:“哥!疼!!”

龟头灼热地猛然撞入,严在溪陷下去的腰跟着抖了两下,他蓦地瞪圆了眼睛。

严怀山第一下就肏地很深,巨大的龟头蹭过深处的敏感点,肠道干涩中被推入渗出的浊液润滑,却仍是有种被肉刃一点点劈开的感觉。

严在溪有一瞬间想吐,他深深呼吸着,手指不由之主地抓上树干。

树皮被一点点扣开,发出干裂时咔嚓咔嚓的脆响。

严怀山单手握着他露在外面的半截腰,用力拖着往身后一撞,臀肉撞上他的耻骨,严在溪发出尖锐的呻吟。

“操啊……”严在溪不老实地骂人:“严怀山你他妈的唔!——”

又是一记深顶,他猝不及防地往前一缩,撞上抱着的树干。吃痛地叫了一下。

严怀山在身后拎住严在溪脖颈上悬着的眼镜,冷不丁向后一拽,让他不得不贴近自己,薄唇微动,道:“没大没小。”

“哥!哥!”严在溪狰狞着脸颊,低吟着求饶:“我错了哥,轻点儿!”

“错哪儿了?”严怀山冷声问。

他身下的动作未停,更用力地撞上抖动着的臀肉。

“我、我不、应该、给他们!拍照!”严在溪每说一个字,埋在后穴里的鸡巴就凿得更深,他几乎无法喘息地高高后仰着身躯,胡言乱语地反省:“不!啊!不能教那个小姑娘!唔!——”

严怀山几乎是被最后三个字刺激,倏然停下抽插的动作,一只手强有力地按在严在溪硬起的小腹,插进去的阴茎没有拔出来,按着严在溪的小腹,用力朝后迫使他用张合的穴肉把鸡巴吃得更深。

“你最近真是太不听话了。”严怀山又是深深一顶、

“啊!——”

严在溪艰难喘息着,喉结挺起肌肤,剧烈颤抖起来:“错了,我错了哥!哪儿都错了!”

水液稀稀拉拉地从交合处流下,滴落在厚厚的雪层上,热度凹陷下点点孔洞。

严怀山抓着他的手却突然松了,严在溪纤细的脖颈冷不丁垂下去,后穴随着一阵阵喘息不时加紧。

严怀山拖着他的腰,一下又一下地磨进去,严在溪被操得抱着树干胡言乱语。

“权、钱这些东西,一点也不好,”严怀山却在某刻,蓦地压上他弯曲的腰肢,贴凑在严在溪耳边,轻却深地说:“但能让哥把你永远留在身边。”

严在溪浑身一颤,他低喘着抬起一条手臂,趁着严怀山俯身时,环上他哥的肩颈,他或许是不想听哥哥说这些令人毛骨悚然又离经叛道的话,用湿热的嘴唇堵上严怀山的嘴。

严在溪手臂上的衣服滑上去,红紫交加的绑痕下,是许许多多叠加着成疤的刀痕。

严怀山的目光落在弟弟并不光滑的皮肤上,手掌炙热强劲地握上去,拇指在疤痕上剐蹭:“哥总有一天会比你早走的,那时候你就真的自由了。”

“不……不会的……”严在溪被肏地眼角发红,他喘息着啃咬上他哥柔软的嘴唇,亲吻地间隙发出被撞碎的只言片语:“你就在我……身体里……会和我一起下地狱……”

严在溪死过很多次,尝试过各种各样的方法,但他试过最多的,就是用一把小刀,缓缓划开手臂的皮肤,想要放干所有的血液。

那时候严在溪并不怕死,他每一天、每一天想杀了他哥。

严怀山的血流在严在溪身体的每一根血管里,如果他死了,他哥也会随他一同死去。

严在溪总觉得他和哥哥是海里的两条鱼。

不过他哥向上跃出海面,他向下坠入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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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爱情会单开的,大家感兴趣可以预收,但请慎入!**《地下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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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宙真美啊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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