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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怎么合不上了?

银色器物 入殓师 2125 2025-05-22 07:37:27

迟年再度醒来时,眼前的世界是摇晃的,他正被用力地钉在陆封覃的身体上,拔起又嵌入。

“不......”意识混沌下,他本能地反抗这场暴行。

陆封覃将他抱在怀中,是一个亲密拥抱的姿势。

他的泪水似乎已经流干了,汗湿的头发黏在脸上,身上遍布性欲痕迹,腿间泥泞一片,手腕被昂贵的领带布料磨破,连指尖都没力气动,整个人像一朵被用力折断的花,可怜地流着香甜的汁水。

他徒劳地摇着头,说不出话,虚薄的气息都是乞求。

陆封覃一边握着迟年的腰自下而上地挺动,一边专注地看着迟年,看那张漂亮的脸在自己的手中痛苦却不投降,他忍不住好奇,迟年的这把软骨头到底有多硬。

折断的话,会是怎样一副光景。

“凌晨三点还营业。”陆封覃给连刻打电话,他走到床边拿起手表看时间,刚洗完澡,浴袍松松地系着,比来之前还要精神,一副吃饱喝足的样子。

连刻还在黑市这边,说话的嗓门很大,“你还没走?不是吧,我这有什么值得你来一次就流连忘返啊。”

陆封覃坐在床边,一手圈住迟年的脚腕抚摸又丈量,嘴角带着很浅的笑,说话时声音却变得冷漠,“连总。”

连刻立马应到:“怎么着,您吩咐?”

“方便清场吗。”

挂掉电话之后,陆封覃换好衣服,他没有给迟年清理,迟年已经失去意识了,瘫软在床上,赤裸着。

陆封覃站在床边一边系袖口一边看着迟年,心情甚好。

他解开迟年手上的领带,皮肉磨破了一些,松开后也保持着交叠的动作,一动不动。

把着迟年的一半臀尖翻开,他看见那红肿的后穴有精液溢出,迟疑片刻,他拿手上的领带擦了擦迟年腿间的潮湿,以及溢出的那些东西,然后粗略一团,塞进泥泞的穴口,堵住。

从外面拿了一条丝绒毯子,把迟年一裹,门铃刚好响起。

“陆总什么时候这么羞涩了,出去还得清场。”连刻一边往里走一边说,到卧室门口一瞧,顿时哑火了,他猛地回头,嗓门提高,“你睡了我的员工?!”

陆封覃推开他进去,抱起床上被包裹严实的迟年,转身好心提醒他,“别找学生给你打工。”

连刻跟上,一副你懂什么的样子反驳:“我专门找学生,尤其漂亮的,这种才好控制,省事。”说着瞟见毯子下露出的两只瘦白的脚,还有一节很细的小腿,上面有几处不浅的掐痕。

他啧一声,瞪着陆封覃人模狗样的背影说:“真变态。”

司机在车上等了半晚上,看到陆封覃出来立马下车打开后车门,看不到陆封覃抱着的人的模样,是男是女都无从分辨。

把迟年放进车里,陆封覃跟连刻道谢,连刻没眼看,招手让他赶紧走,车消失在盘山公路的拐弯处时,连刻才想起忘了问名字,哪个孩子这么倒霉。

回到套房,他拿起被粗暴脱掉的制服,扒拉出胸牌,“七号。”他默念着回想,今晚七号竞品的引导人是谁来着。

“嗯......下面轻微撕裂,有点低烧,除此之外再没有什么大问题了,这两天饮食清淡一些,海鲜之类的不要吃。”

“这是吃的和涂抹的药。”

陆封覃手抄兜站在一边看医生给迟年量体温,回来之后迟年一直没醒,他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辛苦了,让司机送你吧。”

医生离开后,陆封覃拿起床头柜上的一管药膏,盯着那蚂蚁大的字看。

从前的床伴都是送上门的,很识趣,性事中会主动打开身体,没有发生过今晚这种情况,回来的路上冷静下来,他才对自己突然上头的行为感到诧异,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要将人带回来,以及在自己的房子里请医生,上药……

皱着眉琢磨了半天,他去洗了手,回来拧开小拇指尖大的盖子,坐在床边把迟年翻了个身,粘取了一点药膏抹在穴口有伤的地方。

迟年很瘦,但不是皮包骨的,他身上的每一个部位都像是画出来的那种比例和线条,就连两瓣屁股都是勾人的弧度,陆封覃抹着就有点心猿意马了,回神之后那圆润的臀肉早已被他抹得泛起油光。

上完药收起药膏,他坐在床边,仔细看着迟年熟睡的脸。厚厚的被子遮住一点下巴,脸显得格外小了,他不由得想起那个雨夜在丽山的别墅迟年可怜巴巴求他的样子,想必是一个人壮了许久的胆子才去了那里,当时一定慌张极了。

以及在黑市的套房中,同样哭着求他放过自己的样子,不停反抗的样子,尽管哭得厉害,但那模样却实在生动漂亮。

此时彻底安静没有表情的迟年倒是乖了许多,陆封覃看了许久,最后伸手在迟年的鼻尖捏了一下。

“哥,小夏说她喜欢你。”迟月哭着,拽住迟年的衣角不放手。

“为什么她也喜欢你,明明我们长得一模一样,明明我先认识她的。”

“我昨天晚上还看到你们......”

迟年趴在窗外,穿过玻璃窗看到房间里面的床上交叠的两个人,正是他和迟月的女朋友,小夏。

他浑身冒出冷汗,眼睛却像被禁锢住,移不开,小夏突然转头看到了他,对视的一瞬间,小夏的脸突然变成了陆封覃的样子,迟年惊叫一声,从梦中醒过来。

眼前混沌了几秒,渐渐清晰,他喘着气,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醒了?”不远处传来声音,迟年反应了一会儿,转过头。

陆封覃坐在一张很大的红木桌后,手里握着钢笔,鼻梁上架着眼镜,隔着很远的距离看着迟年,表情温和,带一点笑意。

迟年很慢地眨了下眼睛,环视一圈,才发现这是一个很大的房间,灯光很暗,只有陆封覃的桌上亮着一盏工作灯。

他的目光又落回陆封覃身上,陆封覃穿着一件松垮的真丝睡衣,没有系扣子,傲然的胸膛和腹肌袒露着,迟年一下就清醒了。

他立刻爬起身,然而浑身的疼痛却牵扯着他不得不停下动作,手臂撑不住,他又跌回被窝。

陆封覃放下手里的笔,起身走过来。

“饿了吗?”他坐在床边,手伸进被子摸迟年温热的身体,说话的声音也很低。

迟年突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被陆封覃碰到的地方连绵泛起细小的疙瘩。

对于迟年的沉默,陆封覃并不着急,他耐心地等迟年开口,手向下摸到腿间。

“怎么合不上了?”他笑着说。

迟年无法控制地疯狂流眼泪,想推开陆封覃摸索的手指却没有一点力气。

“你......”他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为什么?”尾音抽泣,抖得不成样子。

陆封覃将瘫软的迟年从被窝里掏出来,抱着,摆弄胳膊腿,让迟年乖巧地伏在自己怀里。

擦去迟年脸上的泪,下巴挨着迟年的额头,他的语气极近怜惜:“怎么又哭了。”

迟年赤裸着,被陆封覃松松地抱住,他像僵住了一样动弹不得,只能不停地,源源不断地流眼泪。

感觉自己好像被扒光了,扔在一口深不见底的井里。

【作者有话要说】

没有人看我真的会很伤心的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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