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抱着迟年回到了楼上,三楼主卧的窗还没修好,他去了次卧。
有了Omega就不需要安全屋了,他的Omega就是他的安全屋。
迟年晕了过去,陆封覃没有给迟年洗澡,他要让迟年里里外外都带着自己的东西入睡,似乎只是标记还不够,他病态地想让迟年完全依附于他。
佣人送饭上来,易感期的Alpha食量很大,陆封覃吃了很多东西。
等他吃饱喝足才抱迟年去洗澡,两人泡在浴缸里,他从身后环着迟年,让迟年仰躺在他的肩上,他低头细细地啄吻迟年的锁骨,直到迟年醒来。
迟年睁开眼睛的时候意识薄弱,身上暖暖的,他缓慢地抬起头,发现自己被温热的水包围,身后靠着陆封覃坚实的肌肉。
“还难受吗?”陆封覃吻着他的耳后和侧颈,手臂横在他的腰间,声音很哑。
迟年扒着浴缸边沿将自己蜷起来,大腿合上的时候又酸又疼,因为埋着头,他的后颈凸起一点骨节,延伸到背上,在两片薄薄的肩胛骨中间,像一件标志精美的工艺品。
陆封覃低头靠近,舔掉迟年脊柱上的水珠,将迟年的背越舔越湿。
他握着迟年的侧腰,把人转过来,哗啦一声,浴缸里的水泼洒出去,迟年面对面坐在陆封覃的腿上,不得不看着陆封覃的眼睛。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陆封覃将迟年的手臂环在自己脖子上,搂紧,两人的性器在荡漾的水底相贴。
“别想再洗掉标记。”
他温柔地吻了一下迟年的唇,说。
“听话,好吗?”
明明是霸道的要求,却假模假样地征求意见。
“回答我。”
他在问话中托起迟年的两瓣臀肉掰开,将硕大的阴茎慢慢插进去,迟年的腰骤然软下来。
标记让他们契合,从肉体到精神,他们坠入彼此的温床中,像两个连着筋脉的人。
水面荡起波纹,他们在看不到的地方连结,迟年的后穴被粗壮的性器撑开到极致,抽送的时候入口的媚肉都翻出,又被阴茎带进去,或前后摆动,或上下起落,总之不停歇,喘息声和拍打声都变得潮湿,他像一片叶子,在陆封覃的身上颠簸漂浮。
陆封覃把他的生殖腔口彻底凿开,在那里进出自如,将那里射满,迟年虚软的手臂在陆封覃的肩上都搭不住,整个人直往后倒,陆封覃大手按着他的背心把他捞回来,那白的晃眼的胸口送到嘴边,红润可爱的两颗乳珠泛着水光,陆封覃顺势含到嘴里吃。
又舔又咬,小小的一粒变得越来越红,迟年的喘息声也越来越大。
水哗哗地往外泼,拍在地上的声音和陆封覃拍迟年臀部的声音相交映,听不出哪个更大。
迟年被操到高潮,温凉的水中射出一道白浊,陆封覃摆手溶开。
攀顶之后的空虚让迟年失去生机,他变成一朵萎靡的花败在陆封覃的怀中,陆封覃射满他的生殖腔,捉着他的手按在小腹上,那里已经微微鼓起,像小月份的孕肚。
“摸到了吗?”
陆封覃用汗湿的鼻尖蹭他的喉结,语气带着从未有过的喜悦。
“生一个我们的宝宝吧,年年。”
“最好是个女孩,我会好好养她。”
“把她养得和你一样漂亮。”
“你呢,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握着迟年的后颈压低,他们额头相抵。
陆封覃很轻很轻地亲了一下迟年的唇,还有半合的眼睛和潮红的脸。
大脑脱离掌控,他情难自禁地说:“我喜欢你。”
第三天晚上,迟年终于清醒。
他在混乱中渐渐回神,坐起来的时候下身的辣痛让他直吸凉气,等视线归位后,他拖着沉重的腿想下床,竟然拖不动。
用力掀开被子,他看见脚腕上带着一个很宽的银色脚铐,上面坠着一条链子,另一端固定在床头,深深地钉在墙上,坚不可摧。
迟年呆愣了好久,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
开门声打断了他的恍惚,他转头,陆封覃走进来,穿得衣冠楚楚。
“怎么起来了?”陆封覃走到迟年面前。
迟年僵硬地晃了晃腿,金属的撞击声清脆响亮,他眼神懵懂又迷惑。
“链子很长,你可以去阳台去卫生间,在这个房间里自由活动。”陆封覃的语气好像这个东西是他赐予迟年的多么宝贵的东西。
迟年伸手推开陆封覃的胸膛,终于说话,嗓音沙哑着,“我是动物吗?”
“当然不是,我只是怕你又跑了。”
迟年看着陆封覃,沉默许久,时间都快静止了,他说:“别这样。”
平静地提出要求,只是疲于反抗。
【那个叫余尽的,死了。】
陆封覃收到贺七发来的消息,以及余尽的自供。
他将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主意是他出的,药是他提供的,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让迟月去要陆封覃的标记,迟月只是听他的话。
陆封覃面无表情地回复:处理干净。
他刚从医院回来,上楼到卧室,迟年正坐在床上,一片阳光照进来落在迟年的身上,迟年偏头看着某一处,睫毛绒绒的,侧脸描着一圈光晕。
陆封覃在门口站了好久,他的心口缓慢地发烫,起跳声音很响。
他竟然不敢往前,怕自己破坏这幅美好的画面,更怕那不安分的心跳声被迟年听到。
许是他的存在感太强,迟年发现了他,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困倦还没收起来。
“怎么不睡一会。”陆封覃走过去,站在一步之外,声音和身上凛冽的气息都收敛。
“不困。”
迟年说完,把那张迟月留下的字条放在床头柜上,推前去。
陆封覃拿起来看,“我没这么做。”他为自己辩解,尽管觉得迟年可能并不想听。
迟年没说话,只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坐在迟年面前,说:“你不想知道迟月在哪里吗?他为什么联系不上,为什么是余尽来接你。”
迟年皱起眉,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陆封覃本来不打算告诉迟年的,他觉得迟年大概无法接受同胞弟弟接二连三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据他所知,迟年很在乎迟月。
但现在他要为自己申辩,让迟年相信他,这才是最重要的。
“让余尽来接你,是想让余尽抽你的腺液……”说出来的时候他发现迟月的行为居然令他难以启齿。
“然后注射给他。”
迟年睁大了眼睛,“什么?”
陆封覃继续说:“他没打算出国,你给他写的申请他也没有送出去,写这个东西的时候,”他看着那张字条,“他是想让你离开并且再也不回来,因为……”
他看着迟年的眼睛,喉结滚动,忽然觉得事实对迟年来说太过残忍。
“那天晚上,他睡在你睡的地方,身上散发着你的气味,用药让我进入易感期。”
迟年两手攥紧身边的被子,不可置信地看着陆封覃。
陆封覃的声音低沉冷硬,他将迟月的本性撕开,不带一丝犹豫。
“他想让我标记他。”
【作者有话要说】
坠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