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的信息素将迟年包围,这让迟年感觉像是找到了续命的药物,急切地从被子里伸出两条胳膊紧紧地抱着陆封覃蹭来蹭去。
以至于陆封覃将他放进车里时他半天不撒手,软着声让陆封覃别走,意识混沌的他或许都不知道抱着他的是谁。
陆封覃第一次见迟年这样,他恨不得把迟年就地正法,考虑到种种不合时宜,他耐着性子连哄带骗半强迫地把人用安全带绑好,打包带回竹园公馆。
竹园是他常住的家,他没有带任何人去过那里,也并没有思考为什么要带迟年去那边,就是下意识的行为。
佣人见陆封覃抱着个人进来的时候吓了一跳,毕竟第一次见这种场面。
随后陆封覃叫来医生给迟年注射了针剂,让迟年扛过第一波发情。
药效过去后,迟年再次意识不清,陆封覃内心深处的占有欲让他忍住了在这个时候标记迟年。
他要在迟年清醒的时候标记他。
被情潮折磨到顶,迟年在陆封覃的床上昏睡过去,浑浑噩噩睡了几个小时又醒来,睁开眼的时候他整个脑海天旋地转,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浑身轻飘飘的,好像躺在云里。
“醒了。”陆封覃就守在旁边,见迟年动了一下,他伸手抚起迟年的额发摸了摸迟年的脸,动作很轻。
迟年反应迟钝,他看着陆封覃却好像半天都没认出来,许久之后才皱起眉,但身子却因为虚弱动不了。
见他表情有了变化,陆封覃俯下身说:“我没有标记你,别怕。”
他当然没有,被标记后身体的变化非常明显,迟年没有觉得异样,但这不能证明陆封覃没做什么,陆封覃恶劣的前科已经让他没有丝毫可信度了。
“你......”迟年的声音很哑,张口的一瞬间眼泪不自控地淌出来,他不想再在陆封覃面前哭了,那样让他看起来非常软弱,但他却没有办法控制自己。
陆封覃温柔地擦了擦迟年的眼角,细致地摸过迟年脸上的每一寸皮肤。
“我不会再找别人。”
“只有你,这样可以吗。”
他似乎是考虑再三才说出这些话,迟年却听不懂似的蹙起眉看着他,表情也逐渐破裂。
见迟年这样子,陆封覃叹了口气,对视许久,说:“迟年,你想要我怎么样?”
“你说。”
迟年觉得陆封覃真的有病,单方面的霸占,自认为退让的谈判,然而从头到尾都没有问过他愿不愿意。
“我不愿意!”他用尽全力回答陆封覃,语气带着恨意。
陆封覃表情瞬间冷了几分,“这不重要。”
迟年的情绪随之崩溃,他眦目瞪着陆封覃,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哽咽却倔强,“那什么重要!你无处发泄的欲望吗?还是你那高高在上的姿态?都重要,只有我的意愿不重要!”
“迟年。”
“闭嘴!”
他不想听到陆封覃说一句话。
陆封覃有点走到死路的迷茫,他不知道迟年为什么这么难伺候,他已经想不出来到底要给迟年什么才能让他乖乖听话。
没有头绪的问题让他烦躁,然而没等他再细想,迟年的第二波发情就来了。
房间里本就浓郁的信息素香味突然被冲开,新的花香随之溢满,迟年闷头埋在被子中小声地哭泣呻吟,他的精神和身体都被耗尽了。
这一刻他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陆封覃,更何况两人刚刚才起了冲突,但是陆封覃故意释放的Alpha信息素太过强势,不管不顾地顺着他的每一个毛孔往他身体里钻,让他在与本能的对抗中痛苦到颤抖,无声呐喊着寻求标记。
陆封覃垂眼看着迟年,看他能坚持到什么时候,此刻那弱小的身躯在自己的包围下固执地硬抗,低下头露出的腺体都在散发着渴求标记的气息,像个替妈妈要糖吃的孩子。
他故意释放催情信息素让迟年的发情更猛烈,却不触碰迟年。
迟年小声哭了起来,蜷起身体,肩膀簌簌发抖,汗和泪浸湿了被子,他拼命压抑着快要倾泻而出的欲望,本能太难攻克,他被一点一点吞噬,意识开始慢慢溃散,让他分不清现实和幻想。
陆封覃看着迟年可怜又坚韧的样子,决定掐断他的意志力。
他用手背随意地抚弄了一下迟年的脖子,像一点火星落在油桶中,轰然烧起,迟年抬头拽着陆封覃的衣领蹭进他的怀抱,飞蛾扑火一般。
陆封覃满意地笑起来,对迟年的郁结也一笔勾销,没有什么比美人投怀更重要。
他也忍到极限,若是在易感期,他一定没有这般自控力。
迟年终于被解救,他急切地探进陆封覃的衣服里,紧紧贴着那滚烫赤裸的肉体,双臂搂着陆封覃的脖子像溺水的人抓着一块浮木,不放手。
陆封覃顺势压下去揽住迟年的腰贴向自己,吻迟年的唇,直接撬开牙关攻占口腔,迟年被突然袭来的压迫感笼罩住,交吻中甚至忘记呼吸。
察觉到迟年细密的战栗,陆封覃放开,抚着迟年的背顺气。
迟年眼前冒出无数散开的金星,半天缓不过来。
陆封覃一把扯下迟年的衣裤,掐揉那丰满滑腻的臀肉,指尖探进早已泥泞一片的穴口,刚插进去一指,那里头便溢出更多的水,顺着他的手背流出来。
迟年轻哼一声,双手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推拒,“不......”
他尚有一丝理智。
陆封覃咬住他的唇,将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吞入腹中。
粗长的性器替代手指,一进入便被那湿软的小嘴急切地吸咬住不松口,甬道内壁的软肉像有了灵魂,紧紧裹缠着硕大的性器,明明在被粗暴插入,却好像喜欢极了,拼命挽留。
陆封覃被含得极舒服,喉间发出闷哼,按着迟年的膝弯就开始动作。
巨大的满足感让迟年头皮发麻,呼吸乱了节奏,他反手抓着枕头布料好稳住自己被顶得不停往上窜的身体,一声声难耐的呻吟自口中溢出,在偌大的房间里回荡。
为了进得更深,陆封覃握着迟年的一条腿放在自己肩上,健硕的身体像一座难以撼动的山倾压下去,迟年的另一条大腿几乎挨住胸口,彻底被打开的姿势让他难以承受,他混乱中摇着头却说不出话,在陆封覃看来像是欲拒还迎的勾引。
陆封覃一边快速操弄一边研磨迟年的意志,“怎么了,不舒服吗。”
“这里呢?”
他摩擦过迟年的敏感点,抵着生殖腔口戳弄。
“太紧了。”
“宝贝。”
发情期的生殖腔像一口蚌肉,怯生生地试图打开吐出珍珠,然而却不是那么容易,因为平时都是紧闭的,哪怕是在发情期有了情欲和身体机能的催熟,也仅仅只能打开一点,要标记就得强硬地破开插进去,这对Omega来说就如同被撕碎一样痛。
迟年感觉到陆封覃抵在了生殖腔口,他突然一震,本能让他害怕。
他不怕痛,他怕的是被陆封覃标记。
“不......不可以。”头脑清醒知道抵抗,但身体却背叛他,缠着陆封覃想要更多,迟年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被撕成两片,没有一片是他能控制的。
他太怕了,细细的啜泣让陆封覃心疼,陆封覃离开生殖腔,抵着敏感点戳弄。
“啊......!”他插得太深,速度又极快,迟年被灭顶的快感淹没,身体抖起来,小腹和大腿细密地痉挛,射精的同时后穴深处喷溢出大量的水,失重一般从高潮坠落。
哭得抽泣,眼泪流不完似的。
为了让迟年缓一缓,陆封覃浅浅抽插,伸手摸到下面一片湿濡,他笑起来,蹭着迟年的脖颈。
“你好湿。”
“好多水啊。”
迟年完全听不见陆封覃的荤话,不等他呼吸平稳,陆封覃又捞起他的腰让他坐着吃进去。
这个姿势进得更深,迟年感觉自己从里到外都被填满了,最深处的痒意都泛出来,他控制不住地自己动起来。
陆封覃虚虚地揽着迟年的腰,靠在床头,看着迟年坐在自己身上快速地摆臀扭腰,用那硬挺的性器在穴里挠痒。
迟年这幅全然不同往日的放浪样子让陆封覃喜欢极了,被欲望支配的迟年就像一株妖艳绽放的花,散发着极致的吸引力和诱惑力,陆封覃深陷其中,欲罢不能。
很快迟年便再次高潮射精,这次的精液变得稀薄如清水,全数射在陆封覃的胸腹上,陆封覃衔起一滴,喂进迟年的口中,按着那软滑的细舌搅弄。
“呜......”迟年抵着舌尖推,却更像纠缠。
“尝尝你的味道。”
陆封覃说完握着迟年的侧颈吻上去,一个湿淋淋的吻,很快放开,他评价到:“不错。”
高潮之后的迟年双眼迷蒙地看着陆封覃,好像不认识一样,唇边还沾着自己的东西,表情却懵懂得像孩子,陆封覃身体一热,揽着迟年一翻身,从背后再次进入。
这次不再做伺候人的事,陆封覃彻底放逐欲望,按塌迟年的腰,强势有力地操干起来。
迟年被撞得摇摆乱晃,跪不住要倒,陆封覃一手圈住迟年的腰更加快速地挺动,每一下都凶狠地擦过敏感点,抵在生殖腔的入口。
迟年一时清醒一时沉迷,他按着腰间禁锢的手臂,哭叫出声。
“不!不行!”
“陆封覃!”
陆封覃俯身,盯着迟年后颈的腺体,鼻尖挨着,闻那里散发出的诱人香气,性器一下重于一下慢慢凿开生殖腔软嫩的入口。
迟年被恐慌席卷,大脑一瞬间清醒过来,陆封覃要标记他!
他突然来了力气,一把按住后颈,转头在颠簸中看着陆封覃,声音残破,“不许标记我!!”
陆封覃没了周旋的耐心,直接箍着迟年的上身抱起来,另一手从前面握住迟年纤细的脖子,将后颈的腺体捧到自己嘴边。
偏头闻嗅之后,齿尖刺入。
性器同时破开生殖腔,狠狠地凿进去,头部迅速胀大成结,弹动之后,射精。
迟年被尖锐的疼痛麻痹,口中发不出声音,只有细微的哀泣和不成型的嘶鸣。
他的腺体注入Alpha的腺液,生殖腔填满Alpha的精液。
他被陆封覃标记了。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也不是很强制吧……小年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
(感谢打赏的宝宝呜呜呜抱起来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