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封覃手抵着衣柜,将迟年圈在他怀中,灼灼的目光落在迟年的脸上,等待回答。
然而迟年还没从重重震惊中回过神来,他不敢相信一起长大的弟弟会对他做这样的事,在他的印象中,迟月一直都很听话,只是偶尔有点叛逆,但那根本不值一提,刚才录音和视频中的迟月让他觉得陌生,完全和记忆中的迟月无法重叠。
上天可能真的很讨厌他,所以才会让他离开了一个地狱又坠入另一个地狱,如此反复,让他没有一刻好过。
“看着我。”陆封覃捏着迟年的下巴抬起他的脸说,“知情权给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什么都不用怕。”
迟年眼里是茫然的水雾,他看着陆封覃,脑海中的很多东西都开始变得模糊,他甚至有种错乱的感觉,分辨不出什么是好的什么是坏的。
陆封覃却被他看得心猿意马,“可以亲你吗?”
迟年没有说话。
陆封覃直接将迟年扒了个干干净净,把人抱起来放在衣柜隔挡上用力地亲,挂的一排西装衬衫都被迟年拽得散落,陆封覃按着迟年的后背,俯身舔迟年的乳珠,舌尖抵着乳缝拨弄,牙齿咬得那里充血挺立。
迟年被细密的快感吞没,他仰起脖子急促地喘着,身后悬空,他难以稳住身子,只得抱着陆封覃的头,将自己往陆封覃的嘴里送。
充斥着晚香玉气味的信息素弥散开来,溢满了整个衣帽间,陆封覃一度觉得迟年的信息素气味像一种难以描述的毒药,将他的意志摧毁又治愈,让他无法保持冷静。
他将迟年抱下来,架起迟年的一条腿,两指插进后穴扩张,那里早已湿润一片,翕动着等待被填满。
迟年被手指插得最深处泛起痒意,他挂着陆封覃的脖子,在意识模糊中睁开眼,看着顶上明晃晃的灯,流下滚烫的泪。
“专心点。”陆封覃从迟年的锁骨间抬起头,目光像黑暗中狩猎的夜行动物,牢牢地盯着迟年。
“去床上。”迟年垂下眼皮,看着陆封覃的胸口说。
陆封覃单手猛地勒紧迟年的腰,另一手架起迟年的腿就着站姿将身下的巨物插进去。
迟年闷哼一声,颤抖着急喘,好一会儿才从被撑满的疼痛中缓过来,呼吸的时候,他脖子上的动脉血管若隐若现,锁骨也因为他的瑟缩而深深凹下去,脸颊耳朵粉红一片。
陆封覃进去之后没有再动,就这样静静地看着迟年,捕捉迟年脸上的每一个表情变化。
等迟年放松之后,他才动了起来,每一下都重重地拔出又狠狠进入,迟年一只脚尖虚虚地点在地上,全身上下的着力点都在陆封覃身上,他被顶得站不稳,感觉要快从悬崖上坠下去。
“去……去床上。”他不喜欢这种半悬空的感觉,很没有安全感。
偏偏陆封覃很享受,因为迟年一紧张,后面就会夹得更紧。
“不喜欢这里吗。”陆封覃在操干中问。
“那你喜欢哪里?”
“浴室?”
“阳台?”
他一点一点凌虐迟年的意志,像个无情的刽子手,欲望是刀。
迟年连呼吸都不够,根本没有说话的力气,只得在混乱中摇头。
陆封覃抵着他的敏感点用力地操弄,恶劣地将他逼到绝路。
“还是我的办公桌。”
密度过高的快感让迟年难以招架,他叫出声,慌乱地制止陆封覃的动作。
“喜欢办公桌啊,宝宝。”
陆封覃卑鄙地替迟年做选择,他抱起迟年往书房走,性器插在里面,迟年搂紧他的脖子生怕落下去进得太深,偏偏陆封覃只一手揽着他的腰,看他费尽力气往上窜,想把自己从那粗长的性器上拔起来。
路过走廊,楼下若是有人一抬头便能看到,这加剧了迟年的紧张,他拼命抱紧陆封覃把自己的头往肩膀里埋,两条胳膊都快要把陆封覃勒断气了。
“嘶……”陆封覃仰起脖子,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声音响亮,在偌大的房子里回荡,“轻点儿,祖宗。”
到书房后,迟年才哭着抬起头,控诉陆封覃,“不要脸!”
陆封覃却笑了,他将迟年放在办公桌上,握着迟年的脚腕架在自己肩上,将不要脸贯彻到底。
迟年很白,在暗红色的桌上显得更白了,像落在玫瑰上的一片雪花,被陆封覃揉化。
“啊……唔……”迟年难以忍受地叫出声,一声一声喊得陆封覃三魂七魄都跟着飞走了,他打开桌上的工作灯,灯光恰好落在迟年的脸上。
他一边抽送一边紧紧地盯着迟年,暖黄的灯照得迟年像油画中的少年,眉眼精致,脸颊和眼底的绯红变成浓郁的橙色,晕开柔柔淡淡的光,透出致命的诱惑力。
每次擦过敏感点的时候,迟年都会咬着下唇皱起眉,一副强忍的样子,陆封覃一边干一边欣赏着,目光深得像一张网。
“不……啊……”迟年被快速地抽插顶得攀上高潮,他抵着陆封覃的腹肌,试图阻止狂风骤雨般的操弄,汹涌的快感中,他射了。
他的身上,下巴,陆封覃的胸腹,桌面,都是他射出来的东西,他把这个严肃的地方弄得淫靡不堪。
高潮后,他慢慢睁开眼,大口的呼吸让他喉间干疼,眼前是高亮度的灯,他感觉灵魂好像都被抽离。
“射了好多。”陆封覃俯下身舔掉迟年下巴上的白浊,带着笑说,“这么喜欢这里。”
没等迟年缓过来,他又将人抱起来,坐在椅子上,让迟年跨坐在他的身上,继续索取。
“不……不要了……不行了……”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胸口,整张脸湿红一脸,摇着头无谓抵抗,身体却坐得更深,将陆封覃的东西整根含进去。
陆封覃把着迟年的侧腰,缓慢挺动,享受地说:“你明明可以,都吃进去了。”
他使劲往上顶了一下,迟年差点向后跌倒,又被一把捞回去。
陆封覃诱哄着,“动一动,年年。”
迟年下身被打开到最大限度,后穴早已麻木,他被契在陆封覃的身上,拉长的性事让他逐渐崩溃,他是被掠夺的一方,不能擅自结束这场荒淫的欲望,在理智的催促中,他慢慢摆动腰臀。
迟年的腰很细,前后晃动的时候柔软如绸缎,看得人心神荡漾,头脑昏聩,陆封覃摸着那把柔滑灵动的细腰,爱不释手,又摸上去拨弄那挺立艳红的乳尖,拇指指腹打圈又揉搓捏拽,迟年被挑弄得失去力气,慢下动作。
“你这样我什么时候才能射出来。”陆封覃对迟年的懈怠很是不满,他捞着迟年的腰起身调转位置将迟年放在椅子上,托着迟年的两腿架在椅子两边的扶手上,用力干起来。
“啊……停……等一下!”突如其来的顶操让迟年难以承受,他靠着椅背,无处可躲,慌忙间只能反手抓着头顶的椅背控制自己快要被撞散架的身体。
“停不了。”陆封覃粗喘着,不给迟年缓冲的机会,凶猛快速地顶弄,常年锻炼的腰腹在这一刻使用到极限,高速高频摆动都出了残影,迟年只剩哭喊,眸光都逐渐失焦。
最后冲顶射精,浓稠的精液灌在迟年后穴的最深处,陆封覃趴在迟年身上,两人的胸口紧紧相抵,隔着皮肉骨骼的心跳快要一跃而出,跳进彼此的身体里。
迟年耳际嗡鸣,眼前一片漆黑。
陆封覃给迟年清理的时候,迟年醒了过来,他的头很痛,视线混沌,感觉像是死了一次又活过来。
陆封覃正埋头苦干,手伸到迟年的后穴里抠挖,射得太深,扒开穴口好半天里面的精液才缓缓流出来,迟年难受极了,条件反射地夹了一下,刚流出一点的精液和陆封覃的手指都被他夹在里头。
陆封覃抬起头,四目相对,迟年尴尬得红了脸。
“我什么时候可以走。”他想起重点,转移气氛。
陆封覃对迟年总是要离开的行为非常不满,尤其刚刚才翻云覆雨现在本该是缠绵的时候。
他很不爽,用力打了一下迟年的屁股,迟年捂着发烫的臀肉,“你难道要说话不算话吗!”
陆封覃直起身拿浴巾把迟年粗略一裹,扯到身前,目光俯视,“我的司机会接送你,出去多久都可以,但是晚上八点前要回来。”
迟年愣住。
“偷偷跑掉的话。”陆封覃低头亲了一下迟年呆住的眼睛,“我就在人最多的地方操你。”
原来说的让他走,只是让他可以出去,并不是直接让他离开这里,迟年一把推开陆封覃,愤怒让他胸口剧烈起伏,他狠狠地瞪着陆封覃,一时找不到更合适的话去骂这个人。
“至于吗,气成这样。”陆封覃却完全不当回事,他靠近直接打横抱起迟年往出走。
迟年怒火中烧,偏头张嘴用力咬了一口陆封覃的肩膀,口腔中很快弥漫出血腥味。
陆封覃手臂紧了紧,走到床边把迟年放进被窝,给迟年盖好被子才看了一眼自己的伤口。
一圈牙印渗着血珠,他皱了一下眉,心想这一口白牙还挺尖。
“这是你的印章吗?”他转头笑着问迟年。
招来一句骂,“滚。”
陆封覃弯腰亲迟年,说:“行了,快睡吧,明天带你出去玩。”
迟年转头闷进被子里,在心里骂了陆封覃一千遍。
【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