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说是考虑,但陆封覃完全没有一点等待答案的忐忑样子,反倒得寸进尺地弄迟年。
在迟年拆了石膏摘了固定器的第二天晚上,他从公司回来就按着人在客厅做了起来。
好像风流和尚一朝还俗。
迟年射了两次,一次被陆封覃的手指操射,一次被陆封覃进入操射,第二次射的时候,陆封覃还在打桩似的捅。
“不行,不行了……”迟年被按在落地窗前,跪着弄。
陆封覃捞起迟年的一只手臂反挂着自己的脖子,身子探前去吃迟年的乳尖,吸得咂咂作响,叼着迟年的乳肉在齿尖轻轻地磨,眼睛却撩上去看迟年动情的脸。
他猛得松开,乳尖红肿着颤抖,乳晕盖上了对称的牙印,迟年几乎哭出声。
“怎么能说自己不行呢,宝宝。”陆封覃按着迟年的肚子往下,圈住迟年射精之后疲弱而孱弱的阴茎,贴在迟年耳边说:“硬不起来了?”
迟年真的哭了,软着声让陆封覃滚。
滚是不可能滚的,陆封覃勾起唇角,握着迟年的脖子,宽厚的肩膀肌肉和充血的手臂压制着迟年,把迟年捏在掌心弄。
性器快速进入又抽出,撑平迟年后穴的褶皱,撑到近乎透明,穴口的肉都被磨红磨烫,交合处混杂的液体流得到处都是,打湿迟年的臀尖和陆封覃下面的耻毛。
迟年受不了地往上窜,试图离开陆封覃不知疲倦的凿弄,手扒不住玻璃,很快被陆封覃扣着肩膀按回去,承受更凶猛的抽插。
“啊……不,不要了……陆封覃!”迟年颠簸摇摆不停,整个人都猛烈地晃荡,他恼羞成怒却无济于事。
陆封覃在床上的时候从来不会听他的话,反而看到他哭叫挣扎会更过分,像吃了药一样。
“叫我什么?嗯?”陆封覃腰腹快速耸动着,胸口却稳稳地贴着迟年的肩胛骨,恶劣地逼问。
迟年全身都出了汗,他的手在玻璃窗上留下雾气,急促的呻吟和喘息让他有缺氧的感觉,他摇头拒绝,手在身后胡乱挥打试图阻止,没有撼动陆封覃分毫倒是徒增了情趣,陆封覃牵起他的手腕拿到嘴边舔吻,然后继续逼问。
“叫我。”叫什么却不说,只让迟年自己想。
迟年汗湿的发丝黏在侧脸,面色潮湿而绯红,表情是沉溺欲望的动人,声音支离破碎。
“陆……”
陆封覃自玻璃的反光中看着迟年的脸,沉声纠正,“不对。”然后扣着迟年的肩和胸口用力地往里顶了一下,进入到可怕的深度。
迟年知道陆封覃想听什么,但自己说出来和被陆封覃逼着说出来完全不一样,他羞于启齿更不想自投罗网。
但身下恐怖的入侵感让他快要崩溃。
“唔……”
“老公……”
尾音带着委屈,散在哭泣的喘息中。
陆封覃却没有放过迟年,因这一声更是变本加厉,在迟年快要被插得晕过去之前,射在深处。
迟年失去了所有的支撑,堪堪挂在陆封覃的臂弯。
射精持续了好一会儿,陆封覃紧紧贴着迟年,吻他的头发、耳朵、侧脸,爱不释手。
“老婆。”
“还想要。”
这句话让意识涣散的迟年陡然惊醒,垂死挣扎一般软着胳膊腿推陆封覃,话都说不了。
陆封覃把人翻过来,仗着力量悬殊,迟年又彻底没了力气,他托着迟年的膝弯抱起来,面对面再度插入。
还没来得及流出的精液又被堵住。
迟年按着陆封覃的肩,他的脸和眼睛,连鼻尖都红得不成样子,哭着求陆封覃不要进来。
好话说尽,陆封覃却只是摸了摸他的腿根和臀肉,咬他的唇,哑声诱哄。
“最后一次。”
肩胛骨磨在玻璃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迟年被顶得往上窜,陆封覃架着他的腿弯干他,他的身体悬空,支撑点全部落在陆封覃的身上,进得多深多浅全由陆封覃掌控,他毫无反抗之力。
一声一声的喘息逐渐变得动情,难以自控的呻吟在偌大的客厅回荡,迟年咬着下唇深觉自己浪荡。
陆封覃却是极喜欢的,见迟年蹙眉压抑着自己,他使坏地抵着迟年的敏感点碾磨戳弄,让迟年难以承受地绷起腰腹,弯出薄薄的月牙儿,继而弹落下去,然后哭着骂他。
“混蛋!”
“呜呜……不要了……”
动听而淫乱的叫声随着骂声泄出,钻进陆封覃的耳朵,他终于满足。
但也只是放缓了速度,微弯的性器依旧顶着迟年的敏感点,细细地,慢慢地磨。
被拉长的快感更折磨人,迟年打开到极致的腿根都在颤抖痉挛,他真的受不住了,圈住陆封覃的脖子,他埋头在陆封覃的肩上,呜呜地哭。
陆封覃歪着头垂眸看迟年,眼底带笑,施舍般地停下,抱着迟年往楼上走。
每走一步,插在后穴的阴茎就动一下,幅度不大,但存在感极强,迟年只能搂紧陆封覃的肩膀,想从那粗大的凶器上逃离。
他太紧张,肌肉都收紧,陆封覃被他夹得有点疼,倒抽一口凉气。
“放松点。”
“要夹断了,祖宗。”
迟年一口咬上陆封覃的肩膀,却没什么杀伤力。
进入卧室,到床上,迟年还咬着不松口。
陆封覃狼狈得俯着身子,上下都被迟年咬着,他手撑在迟年耳边,斜眼看着迟年那一口白牙,拍了一下迟年的屁股,命令到,“松口。”
迟年咬得更重了,眼睛恶狠狠地瞪着陆封覃,却因为挂着泪珠又泛红,看起来一点也不凶狠。
“嘶……”陆封覃抬手,虎口捏着迟年的下颌施力,迟年牙根一酸,松口了。
陆封覃偏头看了一眼,说,“口水糊得到处都是,咬呢还是舔呢。”说完下身恶劣地顶了一记,引得迟年喘叫连连。
腿被抬起分开紧贴着胸口,迟年后腰悬空,承受着陆封覃狂风骤雨般的操干,每一下都全根拔起再插入,力道之大,他感觉身下的床都快塌了,他攀着陆封覃的肩背,在上面留下抓痕。
他喘得太可怜,陆封覃怜惜地吻他,将他张开的嘴含住、堵住,再伸入舌头搅弄,吻他的下巴、鼻尖、头发,迷醉的样子似乎要将他吃了。
“年年,年年。”
“年年……”
陆封覃腰腹绷紧,快速耸动起来,爽得闷声怒吼,干得迟年哭叫不停。
射精的时候他低头咬住迟年的脖子,粗重的呼吸灼烫着迟年湿淋淋的皮肤,他们紧贴的心脏在同步跳动。
卧室没有拉窗帘,院子的灯照进来,洒在他们交缠的身上,心跳频率慢慢降低,匀速震动,陆封覃眷恋地蹭迟年的肩窝,轻吻迟年的肩头。
直到深夜彻底将他们笼罩,万籁俱寂时,他才低声说:“我真的……”
“很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排队吃肉了(拿勺发肉……)
怎么感觉陆总是表白狂魔(扶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