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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 金妙笔 2946 2025-03-26 07:29:47

“几个月前,一场爆炸使得宁睿受了重伤,当时有传言宁睿被下了好几次病危通知书,甚至有传言宁睿已经去世,只不过睿宁科技不敢公布死讯。昨日,宁睿出席了爱遥慈善基金主办的慈善晚宴,出席晚宴的宁睿虽然眉目忧郁沧桑,但身体状况良好,完全破除了之前的一切谣言。

“爱遥慈善基金是宁睿为了纪念宁遥成立的,其主要面向的群体是患上精神病和心理障碍的弱势群体……宁睿在晚宴上深情表示,他不怪宁遥,他说宁遥只是因为常年深受病痛侵扰而患上了偏执精神病,作为家属,他不会生得了病的孩子的气。宁睿还呼吁,如果我们的亲人中有人患上了精神病,一定不要害怕,也不要表示出任何对病人的负/面情绪,我们应该更加包容,更加关怀病人……”

公司食堂的电视机开始播报这则新闻开始,宁遥的脸色越来越差,他握着筷子的手微微颤抖,几欲作呕。

“小庄哥,你怎么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白啊?吃错东西了?”江晗终于发现了宁遥的状态,惊愕道。

宁遥轻轻摇了摇头,拒绝江晗的搀扶说:“我去一趟厕所。”

陈文星连忙站起来,说:“我陪你去。”

“不用。”宁遥低声道。

“要的要的,小庄哥你的状态不好,让陈文星陪你去吧。”

“对啊,走吧走吧。”陈文星说着就要去搀扶他。

“说了不用!不用你们管!烦不烦啊!”

突然发火的宁遥把两人吓了一跳,呼吸都吓得停滞了,宁遥僵了两秒,说了声“对不起”,就快速走了。

两人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要不要追上去,最后饭也没吃完,还是决定回去告诉谢惠一声。

谢惠听说了宁遥的事,上火道:“现在他去哪了?”

“我们也不知道,刚刚陈文星去找过了,不在厕所。”

“你刚才怎么不跟着去啊!”谢惠气道。

陈文星又急又委屈,说:“他不让我跟啊,好像我要跟着他,他就要刀了我一样。我跟了两步,就不敢跟了。”

“怎么了?”易缙刚从外面回来,就见几个人脸色不对。

江晗跟他说了一遍宁遥状态很差的事,易缙眉头微蹙,对陈文星和许燎说:“我们分头去几个洗手间找,谢姐,江晗,你俩继续不停地给他打电话。”

“好。”几个人应道。

易缙先去了顶楼天台,没发现宁遥的身影,他不自觉松了一口气,下到三十三层,三十三层之前的公司搬走了,目前无人租用,可以说是一层空楼,易缙找到男洗手间,就看见了一地的镜子碎片,碎片上还沾着鲜血,易缙连忙转过头去,退出了那个洗手间。

好在易缙及时离开,不至于让他立刻就晕倒在那里,但易缙还是缓了几分钟,才把那种晕眩的感觉压下去。

这个洗手间没人,但有人来过。

这时,谢惠打来了电话。

“找到了?怎么样了?”易缙问,“还好?”

“你看看他手上有没有伤,是不是正在流血。”

过了一会儿,谢惠惊讶道:“你怎么知道他手受伤了?我已经让江晗帮他处理伤口包扎了。”

“好。”

易缙走到休息室门口,脚步停了停,等到呼吸平稳了,才走了进去。

宁遥坐在沙发上,微垂着头,似乎在看着江晗帮他处理手上残留的细碎镜片,略长的墨色额发垂落,遮挡住了他的眼睛。

宁遥似有所感,抬起眼睛,突然动了动手,直把手往后藏,把江晗吓了一跳。

“你动什么?”易缙蹙眉道。

“你不是晕血吗?”

易缙吸了一口气,一时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或许带着点生气的,不知道是气宁遥,还是气自己晕血的毛病,说:“真是多谢你替我着想了。”

“不客气。”

“我先出去。江晗你继续。”

易缙靠在走廊墙边,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慢条斯理地揉着烟嘴,陈文星走过来说:“没打火机?我有啊。”

“没,不是很想抽。”易缙看向他,说,“你知道他是怎么回事吗?”

陈文星说:“我真不知道,本来还好好的,有说有聊的,后来江晗就听新闻,跟我说八卦来着,然后小庄突然就不对劲了,那状态,我还以为他突发什么疾病。”

“新闻?什么新闻?”

“就宁睿的新闻啊,说他最近出来出席了什么什么活动。”

易缙微微一怔,若有所思,问:“就只有宁睿吗?”

“就宁睿,好像参加什么什么爱遥慈善晚会还是什么的,我记不清楚了。”

“妈的。”易缙低骂了一声,“他怎么还没死。”

“啊?你说什么?”陈文星没听清楚。

“没事。”易缙摇头,“借个打火机。”

陈文星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又进去了,只剩下易缙在外面抽着烟。

听到有人从里面出来,易缙抬眼。

宁遥顿了顿,说:“我先回去了,不好意思,耽误你们了。”

“等等。”

宁遥疑惑地看他。

“你今天又发什么疯。”

“少管闲事。”宁遥不太想说话,转身继续走。

“你也知道耽误我们了。”

“我道歉了。”

“道歉有用的话。”

“那你报警吧。”宁遥不爽道,“抽烟滚远点。”

易缙习惯性要把烟头掐在手心,忽然手上被重重一拍,宁遥冷冷道:“你有病?”

“彼此彼此。”易缙用视线示意了一下他受伤的手。

“我又不想当正常人。你想当正常人,拜托你正常一点,自虐狂不正常。”

“那你等等我。”

“等个屁。”

易缙不需要他的同意,握着他的手腕,把他拉到厕所,把烟头摁掉,扔进垃圾桶。

“可以走了。”易缙说。

宁遥十分无语,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回去?”

“你管我。”

“你说话能不能别这么呛。”

“你能不能别管我。”

易缙恼火道:“谁乐意管你。”

宁遥:“最好是。”

易缙沉默地看了他一会儿,说:“坐没坐过摩托车。”

“前男友带我坐过。”

易缙冷笑:“记得可真清楚。”

“那回心脏病犯了,直接进了医院。”宁遥挑着眼睛看他,“你满意吗?”

“我满意什么,你和你前男友关我什么事。”

“对啊,关你什么事,问这么多干什么。”

易缙磨了磨牙,无话可说。

宁遥走进电梯,易缙也跟着进去。

“跟着我干什么?”

“谁跟你,我回家。自作多情。”

宁遥不说话了,从看到宁睿没死的那则新闻开始,他的精神一直处于时而亢奋愤恨,时而呆滞恍惚,也只有和易缙斗嘴的时候,才会稍稍清醒精神些。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

宁睿为什么还不死。

宁睿为什么……

“到了,发什么呆。”

宁遥回神,神情近乎冷漠地走出电梯。

他走出公司,没有打车,也没有准备去等公交车,而是慢吞吞地走在路上。

一辆银黑色的摩托车喷着轰鸣声呼啸而来,挡在宁遥的面前,宁遥毫无所觉,直愣愣地往上撞。

“啧。”易缙拉住了他胳膊,没让他继续往前撞。

宁遥缓慢地转动眼珠子,眼神活了过来,他面无表情道:“你干嘛?”

“上车。”易缙递给他一个头盔。

宁遥似乎还没反应过来,易缙把他拉近了些,将头盔扣他脑袋上,系好带子后,拍了拍他的脑袋,说:“上来。”

头盔都戴上,宁遥也懒得拒绝,顺从地跨坐了上去。

易缙又拿出一根绳子,环上宁遥的腰,把他和自己绑上。

“你干嘛?”宁遥问。

“我怕你半路睡着了飞出去,到时候责任全在我。”

宁遥:“……我又不困。”

“你这样是不困,是魂没了。”易缙绑好绳子,说,“想抱就抱,别瞎矫情。”

宁遥都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但等车飞出去的时候,惯性让他贴到易缙背上,他下意识抱住易缙的腰的时候,就明白了。

“想要我抱就直说,搞这些花里胡哨的。”

风声太大,宁遥生怕他听不清楚,大声喊。

“少自作多情。”

宁遥在后面锤了他一拳。

那天过后的一段时间里,宁遥似乎又恢复了正常,正常上班,正常下班,正常和同事、家里人聊天,但发呆的时间也多了起来。

庄婵完成早上的训练后,就被易缙叫走。

易缙不是爱拐弯抹角的人,直话直说:“你哥最近有没有做什么奇怪的事?”

庄婵皱眉想了一会儿,易缙又说:“他最近爱做什么?”

“做灯。做了好多好多发光的东西,房间都堆满了。”

易缙呼吸微滞,说:“还有呢?”

“还有……”庄婵歪头想了想,说,“带我去办了张身份证,给我弄了张存折和银行卡,往里面存了很多很多钱,还给我列了一张计划表……”

庄婵说着说着,似乎意识到了什么,脸色骤白,眼里多了些慌乱,“孟哥,我哥是不是……”

“最近你哥状态很不好,你知道吗?”

“我……我没看出来。他和以前没有什么不同啊。孟哥,我哥怎么了?”

易缙沉默了半晌,说:“我说一件事,你别害怕。”

“嗯嗯,你说。”

“你哥一直有很严重的抑郁症,有很强烈的轻生倾向。”

庄婵闻言,眼睛瞬间就红了,说:“我知道他以前压力很大,他还差点跳江,我以为他现在好很多了,没想到……”

“为了随时能知道你哥的状况,能及时救助你哥,我需要你做一件事,希望你能同意。”

*

饭后,宁遥把洗完澡的庄夏抱出来,放到沙发上。

“哥,我听说最近西区出现了好多小偷,我想给家里装个监控,可以吗?”庄婵问。

宁遥有些微妙地看向她,庄婵自然地微笑。

“我们家也没什么好偷的吧?”宁遥说。

“谁说没有,你辛辛苦苦做的那些东西,一看就精美值钱,要是都被小偷偷了怎么办?”庄婵忙说。

“哥,我们就在客厅装一个,贼一进来我们就能看到,然后迅速抓住他!”

“要不要在我房间也装一个?”

“那敢情好啊!”庄婵立刻道。

宁遥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庄婵渐渐收敛笑意,咽了咽口水,说:“那还是不装了吧,侵犯你的隐私了。”

宁遥没说话,继续看着她。

庄婵被他看得汗流浃背,手心发汗,但仍硬着头皮迎着他的视线。

“行,装吧,就装客厅。”

庄婵松了一口气,笑说:“好!”

很快,宁遥家的客厅就装上了监控摄像头。

宁遥时不时会站在监控摄像头底下,盯着摄像头,仿佛在跟摄像头那边的人对视,每当这个时候,庄婵都特别紧张,怀疑他都知道了什么。

但宁遥看归看,从来没说过什么。

作者感言

金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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