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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 金妙笔 3489 2025-03-26 07:29:47

“哥……唔~”

孟骄托起庄亦河的半张脸颊和下颌,亲吻他的嘴唇。

雨依然下得很大,没有撑伞的两个人被淋得湿透,但他们却不感觉冷,反而因心脏急速跳动而感觉到浑身滚烫。

庄亦河的唇瓣很软,孟骄早就知道,他轻轻地摩挲吸吮着那两瓣失了血色的唇,直到把庄亦河的唇色变回嫣红,才迫切地探进舌尖,去勾着庄亦河湿热的舌。

庄亦河圈着孟骄的脖颈,仰着下颌,用力贴得更近,近到孟骄能舔到他的舌根,他只能张开唇瓣,喉咙滑动着,和对方急切地交换吞咽着彼此的津液,直至吞咽不及,透明的水液混着雨水从唇角流落下颌。

急促的喘息交融,身体隔着衣服和雨水紧紧相贴,温度滚烫传递,两人不约而同因为这个吻微微战栗。

直至庄亦河忽然被口水呛了一下,孟骄才放开他。

身后的车喇叭见缝插针地响了一下,两人同时望向那辆越野车。

罗利不好意思地探出头来,说:“虽然我知道两位情难自抑,但我记得庄先生还在生病吧,雨淋多了可能会加重病情哦。而且暴雨天的山上确实挺危险的,要不我们先回去,然后两位再互诉衷肠?”

庄亦河有些尴尬,他根本就不知道罗利也在!

孟骄眉头皱了一下,有些懊恼,刚才情绪上头,他忘了庄亦河还生着病!

孟骄连忙把庄亦河带上车,车上没有可换的干净衣服,只有干毛巾可以擦一下。

“快走。”孟骄吩咐道。

“去山下还是山上?”罗利问。

两人相遇的地方是在半山腰,去山上或山下所需要的路程时间差不多。

“当然是回山下,山上不是断电了吗?”庄亦河说。

其实山上有发电机可以发电,断电的时间很短,但现在说这个也没什么意义了。

孟骄拿着干毛巾帮庄亦河擦头发,用了点力,说:“下山。”

“好的,boss。”罗利已经启动车子往山下走了。

“我的车怎么办?”庄亦河问。

“那是你的车吗?”孟骄生气说,“你把人家的车都要开坏了。”

庄亦河知道他还在生气,喏喏道:“我知道错了。”

他又凑近了点,小声讨好道:“屁股给你打。”

孟骄瞪着他,又无奈,隔着毛巾抓了抓他的头发,小声说:“才不给你奖励。”

庄亦河脸红说:“我没你这么变态!”

孟骄作势要咬他的脸,嘴唇碰到软乎乎的脸蛋时,又舍不得了,只能狠狠地啵了一口。

“你等着,老子操/死你。”孟骄恶狠狠地低声说,“不打你屁股,草烂!”

庄亦河咽了咽口水,说:“那我等着,看你有这本事么。”

孟骄的“惩罚”短时间没法实现,因为下山之后,庄亦河就发起了高烧。

庄亦河被连夜送去了医院。

或许是因为和庄亦河交换了口水,再加上淋了雨的缘故,孟骄也生了病。

两人在异地的医院,同时挂上了药水。

这次出差真的是出得惊心动魄,小程欲哭无泪,又心力交瘁地照顾着两个病患。

罗利同情地拍了拍小程的肩膀,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只是说:“以后习惯了就好。”

反正罗利是早就习惯了跟着疯批老板的日子。

想当年,他跟着易缙的那些日子,何止惊心动魄,还风雨飘摇,腥风血雨,跟走钢丝似的,每天都怕易缙掉下钢丝,连同他也死无葬身之地。

而且,罗利也习惯了给人叫救护车了——以前时不时要帮易缙和宁遥叫救护车。

虽然把庄亦河和孟骄,同易缙和宁遥那对疯批夫夫放在一起类比,是对庄亦河和孟骄这对比较正常的夫夫的冒犯,但这种异曲同工之妙,总让罗利忍不住类比起来。

孟骄身强体壮,打过两回药水就好得差不多了,庄亦河打完药水,人还是蔫蔫的,但也不用住院。

这边水沧县的事情也差不多了,剩下的可以全权交给罗利办,孟骄就带着庄亦河离开了水沧县。但并没有离开云城,而是找了家最近的五星级酒店先住下。

在酒店又休息了一天,翌日,庄亦河再醒来,感觉很不错,精神饱满,身体也不像之前那样蔫答答的了。

庄亦河起床,伸了个懒腰,下床穿鞋,洗漱完,去找孟骄。

找了一圈没找到人,后来终于在另一个房间听到了一些动静。

庄亦河走过去,推开门,发现房间里一片漆黑,只有一个蜷缩起来的影子在轻轻颤抖。

他正想打开灯,孟骄抬起头,嗓音喑哑道:“别开。”

“为什么?”庄亦河不解,但他也没开。

房门打开,房外的灯光泄了一半进房间里。

庄亦河站在那一半的光里,孟骄坐在那一半的黑暗里,四目相对。

过了一会儿,孟骄忽然站了起来,抓住庄亦河,用领带绑住他的手,又把他推到床上,然后大踏步地走去关了门。

接着,孟骄并没有回到庄亦河的身边,而是就在门后坐了下去。

一切发生得太快,庄亦河完全没反应过来,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愕然道:“孟骄,你干什么?为什么绑我的手?你要干什么?”

孟骄把自己缩在门角里,休克似地痉挛,呼吸沉重得清晰可闻,“我要你看着,这是我应得的惩罚……”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自己?”庄亦河睁大眼睛,错愕道。

孟骄仰起头,后脑抵着墙,喉结艰难地攒动,他艰涩道:“那你为什么明明怕车,还要开车来找我。”

庄亦河一怔。

“我是个废物。”孟骄说,“如果我不怕黑,你就不会担心我怕黑,而担心得开车上山找我。”

“如果你发生了什么意外,我永远都不会原谅自己。”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不仅仅是担心你怕黑,”庄亦河连忙解释,“更多的,是因为我,我想见你。”

“不管是什么,都是因为我,都是因为我是个废物。”

“不是的。”庄亦河挣扎着,翻滚着,极力地想要挣脱绑着他的领带,也想要坐起来去找他。

“他们其实、蛮有、先见之明的,这个惩罚、方式确实能令人刻骨铭心……呵呵……”

孟骄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黑暗里的眼瞳缩成一个黑点,他痛苦难受极了,但一想到听到庄亦河独自开车上山找他时的感受,又觉得这根本不算什么。

“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妈妈,求你不要把我关在这里……姐姐,我好害怕~”

“你知道吗,不及、不及我听到你找死的时候,害怕的,一半呢。”

“妈妈,我不要吃饭了,我不要小猫了,妈妈求求你放我出去……妈妈,妈妈……”

“遥遥,我害怕……”

“父亲,父亲,求求你不要打我,我知道错了。好疼,好疼……有蛇在咬我……有老鼠,有虫子……姐姐,姐姐,救我……”

“遥遥,遥遥……遥遥,我怕……”

……

孟骄仿佛精神分裂了一般,时而陷入过去的阴影,时而又回到现在,他的呼吸由极度的沉急紊乱,变成渐渐衰弱下去。

庄亦河急得满头是汗,手腕挣扎得发红。

“我知道错了,你别这样惩罚我,哥……哥,我知道错了……”

“哥,哥,你停下。哥,别这样……”庄亦河眼眶酸涩一片,心疼得要命,“你别这样,停下……”

终于,庄亦河挣开了领带,快速地去把灯打开了,而孟骄几乎要晕厥了过去。

庄亦河连忙掐着他的人中,用力地掐着,孟骄缓缓醒来,眼底映着庄亦河带着泪痕的脸。

庄亦河气得扬起手,似乎想抽他巴掌,孟骄慢慢合上眼皮,庄亦河颤抖着手去摸他的脸,摸到了一片湿凉。

“大笨蛋。”庄亦河抱着他,哽咽说。

孟骄搂住他,手掌轻轻摩挲着他的脊背,呼吸重新有力了起来。

“你怎么这么坏!”庄亦河控诉道。

“你怎么这么坏。”孟骄说。

“你明明不是要这样惩罚我的。”庄亦河说,“你说,你说要操……”

“才不奖励你。”孟骄说。

庄亦河气得捶他,孟骄搂着他的腰,贴近自己。

“你心疼我,就像我心疼你。”孟骄手臂收紧,鼻尖嗅着他的气息,“你应该明白我的感受了。”

庄亦河抿着唇,不说话。

“遥遥。我怕。”

“……我知道了。”

“你每次都说你知道了,但你每次都屡教不改。”孟骄说。

“那怎么样,你操/死我好了!”

孟骄笑了,胸膛微微颤动,说:“我说了,我不奖励你。”

“你最好永远也别。呸。嗯……”

孟骄倏然扣着他的后脑勺,吻他,碾磨着他的唇瓣,像是在细细品味着什么美味甜品似的,又含着他的下唇又吸又咬,又啄又吮,不一会儿就把庄亦河的嘴巴亲得麻肿。

啄磨够了庄亦河的嘴唇,孟骄的舌尖湿漉漉地扫过庄亦河的唇缝,说:“张嘴。”

庄亦河手臂抵着他的肩,被亲得眼睛冒出了迷蒙水汽,他学着对方,吮咬孟骄的嘴唇,听到孟骄命令式地叫他张嘴,他偏不张,他就要死死闭着嘴巴。

孟骄又笑,笑声低沉性感,电得庄亦河耳朵一阵酥麻,身体颤了颤。

随即,庄亦河的下颌被掐住,他不经意张开了唇,孟骄的舌头就滑溜地钻了进去。

“我操唔唔唔……”

庄亦河想草他大爷的,结果没说完,舌头就被对方搅住了。

谁不会接吻似的。

庄亦河掐住他的后颈,更深地吻过去。

津液在唇舌交缠间进入彼此的口腔,再吞了进喉咙,呼吸交换间,越来越急促粗重。

孟骄的手很大,轻易能掌住庄亦河的半张脸,他右手掌摩挲着庄亦河的下颌和颈侧皮肤,掌控着对方和他深吻,透明水液从庄亦河张开的唇角流落,从下颌流到锁骨。孟骄偏下头,从唇角到锁骨,全都舔干净。

庄亦河穿的是带来的宽松睡衣,下摆很松,轻易就被推到腋下的位置。

孟骄的左掌心有烫伤的疤,疤痕的皮肤带着些许粗糙。

庄亦河能清楚地感觉到,并且因为那疤痕的游动,骨头都软得发麻战栗。

喘息很沉急,呼吸不过来,两人的唇稍稍分开,银丝在空气中缠连,一秒后,嘴唇又迅速黏连在一起。

唇舌擦吮,水液交融的声音腻响,将空气点燃得极为干热。

可一些地方又是潮湿的。

庄亦河身上又凉又热的,怀疑自己的病没全好,接吻的间隙看了一眼,才发现自己的衣服都没了。

裤子也快没了,被推了一大半。

对方虽然衣衫凌乱不堪,但总体上该挂的还挂着。

庄亦河皱了一下眉,不满地推了推他。

没推动,孟骄还死死按着他的后腰,亲得难舍难分。

挺得也难舍难分。

庄亦河用力推他,孟骄咬了一口他的下唇,才放开他,目露疑惑。

庄亦河舔了舔唇,说:“我想关灯。”

孟骄微愕。

“我要报复你。”庄亦河凶巴巴道。

睚眦必报的坏遥遥说要报复他,孟骄能怎么办,如果不让他报复,坏遥遥得天天记仇。

孟骄说:“行。”

“都行。”

“命都给你。”

庄亦河:“……这时候说霸总给命文学,有些破坏气氛。”

孟骄抓了抓它,说:“你也挺破坏气氛的。”

庄亦河拍他的爪子,唇角弯起一抹坏笑,说:“我不要你的命,我要你的命/根/子。”

他站起身,松松垮垮的半拉裤子挂着碍事,他垂眸睨了孟骄一眼,眸子里泛着刚被亲出来的盈盈春波,勾得孟某人心神荡漾,拽住了他的裤脚。

庄亦河又轻笑了一下,借着孟骄的力,抬起修长白皙的腿,从堆叠松垮的布料中走出来。

孟骄看着他,眸光深黑不见底,仿佛野兽饥饿至极时,充满侵略性的狩猎眼神。

身后的目光有如实质,在庄亦河身上来回视/奸/舔/舐,尤其会在口口停留多几秒,灼得庄亦河皮肤泛着绯红,喉咙干痒。

庄亦河回头,瞪了他一眼,眼里又兴起恶作剧的坏笑。

“啪”的一声,灯被关了,一片黑暗。

孟骄闭了闭眼,生理性的恐惧让他胸腔发闷,头脑开始恍惚。

就在他即将要回到那令人窒息的阴影回忆时,他的皮带锁扣被打开的清晰声响,将他惊醒了一瞬。

随之是拉链被划开的,令人头皮发麻的金属质地声响。

作者感言

金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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