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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重生后被迫和死对头卖腐 金妙笔 3103 2025-03-26 07:29:47

庄亦河和孟骄没打成,一是孟骄不会和他打,二是接庄夏放学的关璐正好回来了。

在家人面前,两人的矛盾再大,也要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免得扫了大家的兴。

晚上吃的是火锅,庄亦河和关璐在厨房准备食材。其他三人在客厅,孟骄给庄夏辅导功课,庄婵在做作业。

“孟骄哥哥,我听不懂呀~”庄夏歪着头,眨巴着眼睛,一脸还没来得及被知识污染的纯真,“你能不能再讲一遍啊?”

有句话叫七八岁的男孩比狗都嫌,教一年级的小学生容易减寿。

庄夏的淘气程度不至于比狗都嫌,但他的疑问真的很多,教他做作业真的很容易暴躁。就算是关璐那种温柔性格,也有被庄夏逼到偷偷崩溃的时候。

庄亦河从开放式厨房远远地望过去,瞧见孟骄眉眼间隐隐的无奈和崩溃,他勾了勾嘴角,顿时感觉气都消了一大半。

好夏夏,加把劲儿,哥哥的气全靠你撒了。就这么气他,气死他,把他气成河豚。

孟骄深吸了一口气,他已经教了八遍了,八遍了!为什么一个妈生出来的孩子,庄婵这么聪明,夏夏就这么……他咬了咬牙,抬眼就瞧见庄亦河带着笑意的目光,虽然那笑意带着一些恶趣味,但总算是笑了。

不过孟骄高兴得太早了,庄亦河碰到他的视线后,眼里的笑意就迅速消失得无影无踪,变得冷冰冰的样子。

庄亦河看向辅导功课组的时候,一旁的庄婵也抬眸瞧了一眼,正偷笑着,就撞上了孟骄无情的视线。

庄婵咽了咽口水,感觉有危险在降临。

“孟骄哥,怎、怎么了?”

“你写完作业了?”孟骄问。

“刚写完。”庄婵下意识答。但她答完就想给自己一嘴巴子,这嘴太快了。

“行,那你辅导夏夏功课,我去厨房看看有没有什么要帮忙的。”

“孟骄哥,我去厨房帮忙吧。”

孟骄按住她的肩膀,硬是把她摁坐了回去,说:“不用,你学习了一天,挺累了吧,就坐着吧。”

庄婵肩膀一斜,孟骄转手又落到她的另一侧肩膀,跟吸铁石似的,庄婵伸手隔开他的手,孟骄以手为刀挡住她的手,眨眼间两人就过了好几招。

最后当然是庄婵输了。

“还有得练。”孟骄似笑非笑地拍了拍她的肩。

庄婵感觉被他拍得要吐血了,“好的,师父。”

一直有意无意注意着客厅这边情况的庄亦河翻了个白眼,欺负他还不够,还欺负他妹妹,靠。

孟骄走过去,在厨房外边逛了两圈,正在切肉片的关璐抬眼,奇怪道:“阿骄,你有事吗?没事的话,别挡光了哈。”

正在择菜的庄亦河嗤笑了一声。

孟骄摸摸一旁的西红柿,又摸了摸蒜,好像很忙,但不知道在忙什么的样子,说:“妈,有没有需要帮忙的。”

关璐想了一下,说:“那你和小庄一起洗蔬菜?生菜、金针菇、还有豌豆苗之类的,我都放小庄那边了。”

“哦,跟小庄一起洗蔬菜啊。我知道了。”

说着,庄亦河身边就贴过来一个高大恒温物体,他冷淡地把处理好的金针菇扔进洗菜篮推到孟骄那边,说:“洗这个。”

“我不会,你教我。”孟骄小声说。

平时厨房一把好手,跟他说不会洗菜?庄亦河冷冷地瞪他。

孟骄改了个说辞,说:“我妈让我们一起洗。”

“你给我滚远点。我和你很熟吗,六句哥。”

孟骄不敢说话,垂眉低眼的。

“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么样?”庄亦河阴阳怪气地学他说话。

孟骄心里好笑,怎么就这么记仇呢。

庄亦河已经把需要的生菜择完了,准备洗菜,手刚伸进接满水的洗菜篮里,另一双手也浸进水里似有若无地碰他的手。

庄亦河额角青筋跳了跳,把手抽出来,低声骂道:“你有病是不是。你再碰我一下,永远也别想我消气。”

孟骄手指蜷了蜷,庄亦河恼道:“你自己洗。我去洗金针菇。”

“对不起,我都道歉,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孟骄一边洗青菜,一边说。

庄亦河冷着脸没说话,洗着金针菇。

“你摔了我一跤,应该可以扯平?”

“你根本不知道我在生什么气。”庄亦河说。

“因为我好几天没理你,没跟你说话。”

“呵。”

“我真的没有阴阳怪气你,也没有说你有病的意思。”

“呵呵。”

“我道歉的态度不对。”

“呵呵呵。”

“我还有哪里做得不对,你能明说吗?我真的不知道。”

“你不是故意不理我的。”

“当然。”

“所以你是自然地不理我。”

孟骄怔住,他一时没能理解庄亦河的脑回路,没说出话来。

庄亦河冷笑:“你问我你对我来说到底算什么,那我对你来说又是什么东西呢。可有可无,想理就理,想不理就不理的空气是吗。”

孟骄震惊,说:“你怎么会这么想……”

“因为你就是这么做的。”庄亦河冷冷地给孟骄下了死刑。

“我……”

庄亦河关了水龙头,说:“关姨,我去瞧一眼夏夏写作业。”

关璐:“好嘞。”

孟骄吸了一口气,正准备跟着庄亦河解释,就被关璐叫住了:“阿骄,你去哪,这里还有一些东西需要你帮忙。”

之后的白天,庄亦河带着笔记本去剧组码字,孟骄要去公司工作,再加上庄亦河把孟骄的电话和微信都拉黑了,孟骄发的消息如同石沉大海,根本发不过去。

晚上回到家,庄亦河只和关璐等人说话,吃完饭后,庄亦河就迅速回房锁门,拒绝沟通,孟骄想逮人都逮不到。

生气的庄亦河比猪都难抓。

就这样,庄亦河单方面跟孟骄冷战了两天。

庄亦河单方面冷战,孟骄的滋味不好受,庄亦河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

在网络视听晚会的现场,庄亦河也因为心情不好,满脸清冷厌世,被媒体拍到放到网上后,虽然冒出了一些骂他耍大牌的黑子,但更多的还是一众粉丝嗷嗷叫不愧是她们矜贵优雅,高贵冷艳的庄少。

晚会过后,主办方又邀请了一些重要人物,开始另一场宴会,庄亦河一想到回去要跟孟骄冷战,就不想回去了,于是也答应了参加这个在某酒店的宴会。

谁知道,竟然有人敢在这个宴会上,把一杯下了料的酒水递给他,还诱哄着他喝。

庄亦河都被给他递酒水的小明星给蠢笑了。

小明星瞧见他笑了,还以为自己劝酒的话术有效果了,嘴角藏了点得意的笑意。

庄亦河忽然搂住小明星的脖子,低声暧昧说:“我也和徐老师一见如故。不如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谈谈天,喝喝酒怎么样?如果尽兴的话,就在这开个房间彻夜畅谈。你说好不好?”

徐琼瞥了一眼庄亦河漂亮精致的眉眼,心跳有点快,心想,原来这个庄亦河还是个风流浪子,要不是盛少要这个人,他还真不介意和庄亦河一度春风。

“好啊。”徐琼弯着眉眼说。

两人一起离开了。

庄亦河带着徐琼在酒店花园里越走越偏,偏得徐琼开始有点不安。

“庄老师,我们要去哪里啊?”

“当然是找个偏僻的地方,这样才好办事啊~”庄亦河暧昧笑道。

徐琼咽了咽口水,说:“庄老师,要不我们开个房吧?”

庄亦河停下脚步,弯起唇角,把徐琼一直捏着的酒杯接过去,说:“不,我就喜欢野战露出。”

徐琼瞳孔地震,天啊,他他他好像遇到变态了。

庄亦河把酒杯放到一旁的石桌上,抓着徐琼的领子拖到假山背面,徐琼惊恐挣扎道:“庄、庄老师,我我不能野战,要是被人看见我就完了,我刚红不久,不能——”

庄亦河放开他,徐琼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脸上突然被重重打一拳,紧接着肚子上又被狠狠踹了一脚。

“嗷!”

庄亦河捏了捏指节,发出轻脆的咔咔声,他浑身散发着冷戾的气息,却笑得温柔:“不好意思,我真的喜欢野战。”

野战,顾名思义,在野外战斗。

徐琼毫无反抗能力,很快就被庄亦河打得鼻青脸肿,满脸血污。

庄亦河打爽了,才问:“说,谁指使你给我下药的。”

“不说?看来是我们野战不够激烈啊。”庄亦河啧了一声,又开始打。

徐琼:我还没开口啊!!!

庄亦河又是一顿揍,等他把这几天积攒的坏心情发泄得差不多了,才抓着徐琼的头发,再次问:“是谁?”

徐琼已经被打得快神志不清了,他抽抽噎噎地说:“是、是盛少。”

庄亦河冷笑:“好,很好。”

徐琼看着庄亦河拿起那杯下了料的酒朝他走过来时,仿佛看到了厉鬼索命,瞳孔惊惧颤抖,牙齿打颤,艰难地想往后爬。

“盛少,徐琼怎么还没有消息啊?”

“就是,我刚都看见徐琼和他一起出去了。”男人搓了搓手,“盛少,等你玩过了,能不能给兄弟们也玩玩?我看庄亦河长得真他妈带劲儿,那腿是真长,屁股真翘。”

盛少康优哉游哉地抿了一口酒,说:“不急。徐琼不成功,我还有别的办法。反正今天庄亦河是逃不了我的手掌心的。”

“幸好今天孟骄没来,不然真不好下手。”有人说。

气氛突然微妙地静了静。

盛少康脸色变了变,那人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连忙道歉。

那次年度盛典,是盛少康有生以来最憋屈最耻辱的一次。他不仅被孟骄打了一顿,还不能还手,后来还被自家舅舅训了一顿,说孟骄是他们家的大恩人,而且话里话外好像舅舅有什么把柄在孟骄手里,让他以后离孟骄远点,让他不要得罪孟骄。

盛少康这段日子以来,憋着的这一股火无处可发,他天天诅咒着孟骄,却突然有一天,他梦到了庄亦河。

庄亦河太合他的胃口了,他回想着那次见到庄亦河真人的样子,越想,做的梦越多,渐渐地,憋屈的火变成了邪火,而且一天天越烧越旺。

他想着找个机会上了庄亦河,再把庄亦河的裸/照拍下来,威胁他,让他做自己的情人,随时随地都能草,顺便把从他搭档那里受的气全发泄到他的身上。

只要他威胁庄亦河不许告诉别人,庄亦河绝不可能声张,不然他的声誉和事业将会毁之一旦。这样孟骄也不可能知道,就不会碍他的事了。盛少康越想越抓心挠肝,心痒难耐,他仿佛被庄亦河迷了心智似的,越想越魔怔。

于是在得知庄亦河要一个人来这个宴会的时候,他心中狂喜,迅速就制定了好几个计划,而徐琼只不过是最初的计划之一。

盛少康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他拿起手机,看见徐琼发给他的信息,他的笑容缓缓扩大,舔了舔唇。

“徐琼得手了。”

作者感言

金妙笔

金妙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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