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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章 第一件事

男妾生存法则 野君子 1833 2025-07-28 08:06:06

陈府说是府着实寒碜它了,作为河东道军事重镇首脑中心,世袭三代,违规建制,说是殿都不为过。

在这宫殿东南偏隅一角院,是独属于陈家大郞主寻欢地。

陈茗在这里落脚过夜,屋内外灯火通明,夜里叫水不下四五次,时刻都需要仆役们恭候。

内里再激烈的动静也只会让他们埋首噤声,把自己当工具值守在外间。

屋内陈茗恣意纵欲,把燎烟当面团一样来回揉搓,他这身皮肉确实销魂,挨上去温软又不失劲道,令人欲罢不能,操进去黏腻多汁,又教人醉生忘死。火热的臀瓣在他掌下掌掴,肉浪翻腾不消会儿便通红滚烫,臀眼紧窒地裹住他的长枪,来回肏干带回滟红肠肉,白沫粘腻滴嘀嗒汇聚在交合处落下。

榻上早已全是淫水污渍,混杂龙涎香成为更奇特的淫梦乡。

每次操到兴之所致,陈茗就感觉自己沦为了一头畜生。

说真的,他的不曾说出口的想法,跟燎烟不谋而合。

燎烟会在被操到神志不清时想,尼玛这狗怎么还在干。

终于挨到晨鸡报晓,燎烟却并不觉得能松口气。

陈茗按着烂泥一样的燎烟到自己胯下,他本能张嘴一咕噜吞到底,脖子都粗了一圈。

射精前陈茗是最凶的时刻,整个胯部狠狠打在脸上,燎烟哀哀地叫着。

“呃!嗬!呼!”随着剧烈的撞击不自觉发出奇怪的声音。

“要出精了!忍着!”头顶传来陈茗这头畜生冲击前的骚话,“干,爷的精血都赏你!”

燎烟明显感觉自己失去了控制,汗水蒸腾,脸胀红眼翻白,舌头垂出,面部被肏干到崩溃肿胀,泪水涎水流淌,下身则精尿失禁,股缝里先前的精液油膏噗噗排出,全污在陈茗雄壮布满刀疤的躯体上。

终于到了临界点,陈茗长喘一声,把燎烟的脑袋死死按在自己胯下,大股精液顺着燎烟的喉咙顺利通行,但太多精液还是从嘴角缝隙跟鼻孔喷了出来。

被他养的油滑的阴茎一截截从被迫大张的嘴里抽出来,发出“波”的一声,精水吹出泡泡挂在燎烟鼻孔。

泪眼迷蒙间,燎烟看到陈茗矮下身子冲他笑,顺手捻碎了咸腥的泡泡。

“这才像样,别成天想些有的没的!”酷烈的男人轻轻刮了刮燎烟的鼻子,又抚上他肿烫的嘴唇,依旧是跟十年前两人打闹时一样的动作。

十年前燎烟会以为这是暧昧好朋友间的情趣,十年后燎烟倒不会这么认为。

他亲眼看见陈茗击杀他一手养大的华南虎,那头虎不曾反抗,死前哀怨的眼神,也不过换来陈茗在它鼻头轻轻一刮。

是燎烟阖上了它不肯闭的双眼。

“为什么要杀它?”

“它太黏人了,已丧虎志。”

处罚完又被陈茗强制性深入交流一番,燎烟差点感觉自己快要成仙。

昏睡间他察觉有人给他清理烂透的身体,便放心地去找周公。

找周公得爬看不见尽头的天梯啊,等他吭哧吭哧满头大汗上了南天门,抬眼看云雾缭绕飞仙攒动,仙乐突然凑了起来,咚咚咚荡气回肠绕在耳边。

跟昆山玉碎凤凰叫没多大关系,跟吵死了关系很大。

等睁开眼发现这果真只是个梦,所谓仙乐正是院外传出来的嘈杂声。

燎烟痛苦地从床上爬了起来,随手扎了个丸子头,踏着小羊皮履出了门,乍眼一看,流水一样的补品跟锦缎布帛被仆役鱼贯抬入,还有报唱的,跟过节一样。

好家伙,拳头大的海珠,一人高的珊瑚,来自波斯的贵族地衣,全是紧俏货。全他妈没什么鸟用的货。

先前因为受罚,他院内所有仆役都被清出。

现在全回来了,都跟没事儿人一样欢天喜地看宝贝。

燎烟神色倦怠,哑着嗓子问:“谁送来的?”

院子顿时安静下来,负责记录的管事上前回:“这是城中段员外郎所赠,郎主吩咐我等直接搬来小君私库。”

燎烟仔细回想了一下,陈茗在床帏间给他普及过官商知识,段员外郎是天下大商,跟河东道的粮草盐铁都有莫大关系,家中藏有巨富。

时不时陈茗就会上门趁火打劫补充军费,回来后还会异常满足地擦一擦不存在的口水,感叹一声:“去一趟段家,方知我等虚生浪死。”

燎烟来了兴趣:“所求何事?”

管事奉上拜帖,回:“求小君一画。”

燎烟点了点头,算是应下了。废话,都杵到门口了,说明陈茗首肯了。他是乐户,必然得有一技之长,五音不全他干不了乐技,便捡起了前世的画技。

当局的皇帝喜画,专门设有画堂,通过考试社会地位低下的画师也能为官。可惜他被困在河东道小朝廷,给人当定制版充气娃娃。

除了院内忙碌的仆役,外院跪着前些天塞他茯苓糕的小童跟武丁,一行人涕泪横流在月亮门外嗑头谢罪,边磕边叫着小君饶命。

以往被派来名为保护实则盯着燎烟的武士也终于被放了回来,凑上前假装顺口问:“杀了,还是发卖?”

啧,燎烟斜着眼梢瞪了眼来人:“我受苦的时间你连鬼影子都见不着,老子受完苦你倒上赶着替你家主君放马后炮。”

武士哈哈两声,不以为意,假装不经意扫了眼衣袍随意的燎烟。

半遮半掩间,红痕斑斓,春光泄露。武士迅速埋眼不敢再多看。

燎烟的视线被那名年不到十四的小童子吸引住,也不知道陈茗从什么地方买来的一次性刁奴,一进府就被派来修理他。聪明说不上,确实很努力,努力地塞他恶心的茯苓糕。

现在好了,陈茗操他操开心了,就把人打包送来随便让他这个男妾处置。想必再过些时日他一个不小心得罪进府的白月光侧君,也会被打包送给侧君处置?

他飞扬跋扈是主人要的,他卑贱如泥自然也是主人要的。

燎烟再度无精打采,对武士说:“赎了他,给他找个学堂读诗书。”

但转念又一想这小童狗仗人势着实可恨,咽不下这口气,就咬牙补了句:“找最苛刻严厉的那种!”

作者感言

野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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