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12章 第一件事

男妾生存法则 野君子 2078 2025-07-28 08:06:06

燎烟还是不想跟茗去,心中离奇觉得滑稽又委屈,就说:“我不想去。”

陈茗身上还挥发着酒息,说:“我可不是在跟你商量。”

燎烟就从陈茗身上下来,哒哒哒走到一边,套好短袄,披了件外大氅。

他们去了腊梅绽开的地方,香气扑鼻,雪越是大冷香越幽幽到心底。燎烟顿时又开心起来,捧起一棒雪。

时代不同,只有四季相同,年年三百六十五日相同,细雨与白雪相同。

不知道遥远的花花世界,会不会有人与他一样,捧起雪想一想他?

他把雪蹂躏在自己脸上,不一会儿脸蛋儿就红彤彤的。冻到极点,皮肤其实是热的,又疼又热。他的眼眶有了点湿意。

陈茗此时折断半枝腊梅,将它别到燎烟耳边,说:“烟与梅其实不配,与桃花最配,等开春吧,现下将就一下。”

燎烟皱眉不满:“你在骂我?你们不都说桃花艳俗?”

陈茗看向不远处秃黑的枯桃,却笑:“桃花开起来浓烈,但桃骨铮铮又若松梅,枝锋比如刀枪剑戟,娇花亦可愁杀英雄意。”

雪还在纷纷地落,衬着红墙琉璃瓦,天却是瓦蓝。四地雪照夜白。

执灯的仆役都候的遥远,无人敢近前。

陈茗低下头,亲了亲燎烟微红的眼角,又说:“郎爱艳桃,更爱桃骨。”

燎烟却失去了表情,像雪一样冷。

地龙通暖的喜房,西窗烛红蜡如泪。床上的莫文山不着一缕,面色微红。抹在他身上的媚油终于完全发散,令他难耐,间或溢出压抑的低喘。即使这样,莫文山也不曾碰触自己的立起来下半身,披发跪坐在床畔。

等到屋外传来脚步声,他才惶惶然。

传来脚步声的同时,还有人在嚷嚷:“你把我拎过来这里想干什么?我不去,我不进去!”

陈节度使的声音传出:“今天是郎主的大好日子,你怎么能够缺席? ”

那人简直要发疯:“有病,你不是有病!别拉我,我要回去睡觉!”

门被哐当推开,燎烟刚被推进屋就要冲出去,门被随后而至的陈茗反扣住,逼着燎烟面对床上的莫文山。

两人大眼对小眼对上了,浑身赤裸的莫文山像是十分难堪,避过燎烟,躬起身子。

燎烟坐到桌子边上,把暖着的清酒给自己连倒三杯灌了下去,然后尖锐地问陈茗:“郎主,说吧,想怎么玩,先操我还是操他?你玩的这么花你不怕烂屌吗?!”

他简直要蹦起来。

陈茗原地站定,一张脸一旦不笑,便如泰山压顶,说:“烟奴,操他!”

燎烟掏了掏耳朵,他现在已经不是要蹦起来的问题,他是想杀人的问题。

他对陈茗感到了久违的震撼!

“我拒绝。”燎烟说,他很压抑,甚至有了哽咽。

陈茗却不急,推出筹码:“你不是一直想要良身吗?你现在主动去操莫文山,我明日一晨就给你落户。”

燎烟猛一扎子站了起来,他来回走动像一头困兽,几乎愤怒:“陈郎主,你问过你侧君的意愿吗?他愿意吗?我愿意吗?”

“燎烟,你迟早得学会这件事情。”陈茗不紧不慢地,又说,“那就是怎么去操人!”

燎烟顿时激动起来,窜到门边要逃跑:“你这个神经病,我不跟你玩了,我要回去!谁要学你们这种破事,我要走!”

陈茗却笑了,走过去钳住燎烟,不消三两下就撕了他的衣服,把他扒光。

燎烟恨极,一把掌呼了过去。这一掌可谓十分用力,陈茗的脸迅速出现掌印。

“滚!”燎烟弹跳着腿尖叫。“给老子滚,臭傻逼!”

陈茗摸着火辣辣的脸狞笑一声,撸动他的阴茎。他的手粗糙暴烈,长了老茧的指腹滑过马眼又到茎身。燎烟的身体对陈茗过于敏感,没两下就硬起来。

他又痛又麻又恨,简直要痛哭。

陈茗扭送暴躁的燎烟进了大床,将他两腿大张困在自己怀里,亲住他的嘴直到他快窒息,手还在不断地替他撸动,终于令它完全直立起来。当然不能跟陈茗比,也是正常尺度。

“酒有问题。”燎烟泛着泪波的眼睛看他,痛问,“你究竟把我当什么?”

陈茗无奈地叹,半哄半强:“我也不想啊,但郎主不能让烟奴连操过人的滋味都没尝过。听话,就这一次,以后你就是想了我也不愿!”

陈茗转而对莫文山说:“侧君,看来你只能自己来了。”

莫文山从一开始的羞耻,到后来的震惊,再到麻木。

直到他听到燎烟愤怒地拒绝陈郎主:我不愿!你问过侧君愿意过了吗?

他的心脏瞬间像被重新注入另一种力量,彩色的,又有稠黑的。他百转千回,本来因极度羞辱的痛苦不翼而飞,冰冻的情绪化开来,成了柔情与坚韧。

成了他眼睛里落下的第一滴眼泪。

他挪动到燎烟身上,抬眼看他,燎烟吃惊地看他。

莫文山对他笑了笑,虽然他感觉自己也快要破碎:“燎烟,我愿意。”

燎烟惊恐地说:“不,你不能——”

下一秒,燎烟感觉下身被纳入了紧窄的肉巢,麻凛的爽一直窜到头皮,心中却无措又仓惶。

他没想到莫文山会做到这一步。

莫文山不甚熟练地在燎烟身上起伏,难堪地埋下头,眼泪滴下。

燎烟终于败给了酒里的药性,拿胳膊拐撞走后面锢着他死不放手的陈茗:“死开!”

他压倒莫文山身上,开始操他。

“莫文山,不必觉得这种事有什么。”燎烟两手撑在莫文山身侧,说,“能享受就好。”

男人在操人上总有天分,燎烟很快在莫文山的身体上得到了快乐,虽然他此时无比痛恨这种快乐。

燎烟操了很一会儿,觉得天在悬地在转,药发出的汗不断蒸发或者渗下。正觉得要达到顶的时候,突然被人抓住脖子,一转头看见陈茗黑云压顶的脸,甚至咬牙说:“超时了。”

便要把人拔走。

燎烟却紧紧抱住莫文山死也不放手,已经是完全不顾死活地骂:“我还不够,这不是郎主你让的吗,郎主让的朗主你他妈就忍到底。滚!”

陈茗于是把冰冷的视线转到莫文山身上,莫文山这次避过了他。

陈茗下了床,坐到了椅子上,狞笑:“成,我倒看烟奴能干到几时。”

燎烟泼辣地讽刺:“郎主你就等着吧,我一定替你过好洞房花烛夜!绿不死你我跟你姓!”

等药效散过,燎烟终于在莫文山的身体里发泄出来。

坐在了他身边,发呆。

有些腥粘,还有余味,感觉又有点空。

窗外大风卷雪呼啸,屋内的沉默却仿佛比屋外的呼啸声更加巨大。

燎烟看着湿漉漉的莫文山,他眼神还是跟以前一样,秋天的远山,层林尽染,已有了愁云。燎烟一时不知道怎么办,他本不愿意在没有感情的情况下跟人做这种事情,可是做完了他觉得好像就是做完了,心里突然有了怜意。

“你是不是很喜欢吃樊花楼的茯苓糕?”燎烟突然问。

莫文山惊讶:“你是怎么知道的?”

燎烟笑了,眼中有痛也有释然,又有了坦荡,说:“算我欠你。”

陈茗直接捏爆了手中的酒壶。

今冬的第一场雪,渐渐消停了。

作者感言

野君子

野君子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