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击收藏后,可收藏每本书籍,个人中心收藏里查看

第31章 第三件事

男妾生存法则 野君子 5491 2025-07-28 08:06:07

生鹿血喝完,身体深处升起燥热。跟喝醉酒还不太一样,酒喝多了想睡觉,鹿血喝了精神亢奋。陈茗的具体行为是情绪高涨,精力过盛。燎烟也差不多,全身的血液仿佛在沸腾。

沸腾的精血不断奔涌、咆哮、死亡、新生,相互厮杀又交合,非要孕育出全新的什么东西来。

燎烟就知道,他又在发骚了。

陈茗的寝居建筑恢宏,采用庑殿顶制,飞檐宛若蛟龙,昴首冲天。重脊上蹲守除龙风之外的八只凶兽,遥望北方。榫卯繁复错落,彩纹琉璃折射莹光,镂空浮雕连绵百年史诗。

只有檐下若干只金铃随风“叮铃铃”作响,映着皓月,袪除了这幢建筑的威重。

回廊来往的奴婢们踱着无声小步,渐次第交班。不远处一队明杖执火的牙兵队路过,个个铁甲披身,刀枪森寒。近日天子来使与战后军政芜杂,社交活动频繁,为防刺杀类事件,巡逻的任务加重,保管人只进不出,苍蝇都别想出。

园中百花繁盛,爬墙的蔷薇铺满假山,挺拔的桃树枝桠淬生火一样的花簇,燃烧黑夜,向天生长,几乎延伸到月亮下。很难想象粗狂的武将居所会是这般模样,至少前任节度使绝不会在私人领地种些娘唧唧的娇花。

大屋外的人恪尽职守,乃至谨慎、冰冷、秩序森严。大屋内截然相反,通明的长明烛闪烁,热气蒸腾,肉体交媾的滂沱声激烈地回荡,伴随男妾绵长娇媚的吟哦,主君自胸腔深处的吟啸。

外间值守的奴婢们个个面红耳赤。

最深处的暖帐内,两人皆是不着寸缕,燎烟双腿大张,被陈茗抱着臀部劈里啪啦的肏弄。陈茗脸上泛着微红,痛快地挞伐烟奴熟透多汁的身体。

激烈的起伏间燎烟青丝凌乱,“咿咿呀呀”地哀吟,身体像肉鞘一样臣服于他的掠夺与征服。

燎烟两条修长的大腿完全地肿了,屁股凄丽得宛如一只剥皮的桃,水淋淋地淌着汁水。显然已肏弄许久。陈茗目不转睛地盯着烟奴翕张开合的淫穴,淫肠似已被肉棒捅弄得融化,仿佛一滩没了形状的红蜡。边缘的湿肉抽搐,随着阳具肏入的频率变得愈发糜烂,颤巍巍地吮唆黑红粗长的鸡巴,像极了一只滑腻湿热的肉套,

在几近凶残的操干下,燎烟难耐地扭动呻吟,四肢百骸像有无数电流窜动,激的他骨髓都仿佛鼎沸,散发出蛊惑人心的体香。人则是花枝乱颤,春波流离,青丝缕缕被两人的汗湿透,与陈茗的头发散乱地混作一堆。

“郎主,慢、慢些……”燎烟从喉咙深处发出甜腻的浪叫,“慢些呀,烟奴要吃不消了……”

情潮涌动的年轻肉体,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在陈茗看来却是盘吃不腻的珍馐。他在操人时却从来不听骚奴欲拒还迎的话,只消埋头苦干,再荒的田都能被他开垦成良地,滋滋冒甜水。

“吃得消。”陈茗咬他嘴巴,伏在他身上继续无情挞伐,“烟奴的肉洞越肏越软和,比娼子还能挨郎主的肏!”

“慢些呀……啊!”燎烟拽着陈茗的头发,于情动中啜泣,秀秾的面孔盛开绮丽的烟霞。

陈茗将他的烟奴就着插入的姿势翻转身子,令他趴伏跪倒,提起他的头令他高高仰起脖颈。烟奴像一只仰天长唳的白鹤,他将舌头操入燎烟唇中与他湿吻,继续重重操他烂透的淫洞。他像个凶残的驯马师操持最烈的野马,扬鞭挥斥,逮着燎烟深处的敏感点恶意冲撞。底下的肉穴止不住抽搐。

烟奴叫的声音更甜腻了呢,啧,就是太不中用,这便抽搐着泄了身,腥白的精水失禁似的洇湿床褥。

哼唧唧的像个什么样子?郎主都未去他居然敢先去!虽惹人怜爱,但实在没用透顶!

耳鬓厮磨,陈茗不满地冲着烟奴咕哝抱怨,换来烟奴在他乳首上恶狠狠地一咬。嗬,好圆满的大一口,都见血了!但他依旧舒适地很,像头炸着皮毛被重新撸顺的野兽,冷肃的线条都柔和起来,连日来的不爽、阴霾、戾气就跟拨云见日般全烟消云散了。

从烟奴贪吃的肉眼儿里脱出,他的肉杵依旧可怖地立着,附在皮下的青筋颤跳,生鹿血对他作用很大,令他躁动的想与烟奴大战三天三夜。

他扒着烟奴的臀丘,瞧看被他肏了五年才终于熟烂的穴眼儿,那里此时豁着足有三指粗的深红肉洞,内里的媚肉成精了一样,张着穴嘴儿在那儿巴巴地勾引着他。陈茗重新把自己捅回去,松塌的肉洞再度绷成紧窒的肉套,胯下的烟奴大腿根儿止不住抽搐,颤抖着呻吟,疼痛又似欢愉。

“烟奴嘴上说不要,身子倒诚实。”陈茗几大巴掌拍下去,忍不住讽刺他道,“郎主喜欢肏你,你也喜欢被郎主肏,成天拧巴什么呢?”

燎烟半回头斜视陈茗,眼梢浓烈的春情与泪珠同时流溢。他清醒过来,听懂了陈茗的贱男发言,撒娇似地反讽回去:“郎主操干的烟奴是很爽,可烟奴拿个粗壮的角先生也能把自己捅爽……郎主觉得呢?”

“死的自然比不上活的。”陈茗重新覆上燎烟的身体,像要把人嵌入自己的怀中,与他私语,“郎主能肏到你尿崩,角先生也能?嗯?”

燎烟撅起屁股往后重重一怼,把陈茗退出半截的鸡巴重新吞没,哎呀一声:“郎主多疼疼烟奴呀。”

高大的雄躯便裹挟着被他裹住的人继续连绵起伏,像两尾缠在一起交颈的人面蛇,如此温情脉脉。

陈茗伸出三根手指在燎烟的口腔里搅弄抠挖,粘腻的水声跟逆呕声回荡在二人耳边。

“是烟奴得想着多疼一疼郎主。”陈茗一边玩弄他的舌头,一边舔着他的耳朵,“烟奴越疼郎主,郎主才能越喜欢你。”

燎烟被夹着舌头,只好含糊地说:“郎主其实也可以喜欢别人……广撒网多捞鱼,郎主肯定能发现有比我好的……郎主从前不就是这样干的嘛,坚持下去。”

陈茗气笑了:“烟奴的很多话郎主都不爱听。”

陈茗倚上靠枕,把烟奴撸到自己胯间,双腿架上他的肩膀,再就势送入。

蓬勃硕亮的阴茎沿着柔软的舌苔,毫不迟疑贯穿紧窄的喉口,陈茗直接将鸡巴全根没入烟奴的嘴巴里。潮红的脸颊被夹在男人的胯下,嫣红的嘴唇张大到极限,娇嫩的喉管被塞满。

看烟奴云霞一样的半张脸紧贴上他泛着浓密乌黑耻毛的胯间,面颊鼓胀,皮肉滚烫,双目湿透而迷离,陈茗才满意地笑:“这样一来,烟奴还能挑衅郎主吗?郎主就爱看烟奴这般贪吃郎君的淫贱模样。烟奴的嘴巴也是郎主的骚穴!”

燎烟眨巴着水光粼粼的眼睛,口中呜噎不已,声带的颤抖却转换成按摩陈茗鸡巴的频率。陈茗舒爽地眯起眼睛,闷哼:“骚嘴儿也好骚了啊,简直快要夹烂郎主!”

他迫不及待地往更深处顶弄,直到感觉顶端的马眼碰触到一个小口,应该是烟奴的胃口。热气反扑令陈茗头皮发麻,感觉整个人如同被浸泡在某片腻热的媚肉沼泽,又像只跌落进蜜源陷阱的昆虫,等待被要交配的雌虫捕食。

陈茗倒抽一口气,紧咬牙关骂:“骚货!贱货!真是越肏越骚贱了!”

陈茗猛抽出来,油亮湿滑的阴茎不断拍打在燎烟脸上,又柔情地问:“郎主想快些,烟奴的嘴穴能行吗?”

燎烟漉湿的嘴唇抵着陈茗硕大的龟头,他艰难地吞咽口水,沙沙着嗓子挑衅:“郎主来呀!”

陈茗粗喘着钳住燎烟的头脑,把阴茎重新贯入。白皙的脖颈瞬间暴涨,筋络如青龙暴起游走。因为窒息与痉挛,内里的骚喉肉疯狂地绞弄按摩陈茗。

燎烟嘴唇绷到外翻,晶亮的唾液跟生理泪水流满下巴脖颈。脖颈凸起来巨大一坨,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肉弹跃跳动。他的整条喉道彻底成了陈茗阳具的形状,连青筋鼓跳的脉动都清晰无比。

陈茗腹部块垒分明的肌肉绷紧,雄健的肌理贲张。他捏着燎烟崩溃狼狈的脸开始套弄,强按着燎烟的头颅在自己胯下前后起伏,退出半截,再全根肏没,直肏的烟奴的两瓣嘴唇肿胀糜烂,面部红灩欲滴了。喉腔肌肉被残酷的捣杵发出“咕叽咕叽”的尖叫,蜜嘴里分泌的涎液则被捣成白沫满溢,沿着下巴蜿蜒淌落。

燎烟的眼泪跟涎水鼻涕混作一团,在湿软滑嫩的感知里生吞猛吐陈茗恐怖的阴茎。

黏糊湿滑的喉肉绞杀般嘬吮,拧挤肉屌要将它压扁、碾碎、吸食,敌人却过于凶猛迅速,贯穿、舂捣、搅弄。像一把刀子捅入春天的巢穴,将一颗多汁的春桃碎尸万段。

濒死的大脑疯狂将痛苦转化为快感,不断催促,想要想要还想要,快些快些再快些。给我更多,杀我更多!于是陈茗肏弄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快,肏开腔道后阳物抽插越来越顺滑,他像肏逼一样大开大合。燎烟的脸被“啪啪啪”撞击在陈茗胯下,几乎被撞成残影,嘴巴跟脸蛋淫秽的彻底变形,艳丽又骚贱,活活像个失去形状的软烂淫人。

在彻底的炫晕中,燎烟失去了对自己最基本的判断,只感觉躯体与灵魂都在被一个魔鬼贪婪地掠夺吸食。窒息让他产生幻觉,幻觉令他沉湎,在沉湎中他不曾是现代人,只是一个名为燎烟、连姓氏都被剥夺的性奴。

微末感情,全只是欲望的狡辩。

蒋辽焱在极度的淫靡炫晕中,脱离躯干,漂浮在半空。

他冷眼旁观烟奴的身体被彻底交付给他的郎主之后,看着中古世纪某位大节度使用来泄欲的男妾,是如何物化自己沉溺于欲海不可自拔。

两人共赴巫山布施云雨,欲海之中逐渐升起一轮彩色的太阳。

太阳睁开了眼睛,太阳下起了大雨。

烟奴神经里的某根弦似乎断了,依赖他的郎主、待在他身边其实让他很心安。郎主当他的主人就让他当,让他跪他就跪,他以前是多想不开?才会吃那么多无谓的苦? 那种巨大的、拉扯他向下的难以抵抗的力量,令烟奴也懒得在郎主面前反抗。

烟奴都快觉得自己矫情了。作为郎主的艳奴,只要他愿,他亦可生杀予夺、呼风唤雨,羡煞多少人!

多可怕。他凭什么不愿呢?

他要属于陈茗吗?

既可用肉身布施,菩萨又何需动嗔痴?

蒋辽焱被重新拉回这具淫艳的身体,与烟奴再度合二为一。

燎烟不要。燎烟也属于他自己。

陈茗见差不多了,拽住烟奴的头把他从贯穿的阳物上拔出。鸡巴头脱离喉口发出响亮的“啵”的声音,银丝粘腻在鸡巴头与口腔之间。

陈茗通红双眼,问眼神涣散的燎烟:“骚奴自己动好不好?”

燎烟张着无法闭合的嘴,肿胀的唇艳的像抹了胭脂,漂亮的下巴汩汩流淌着好几股腥液。这时,他本无神涣散的眼睛却重新凝聚起光辉,灼灼漉漉,不可方物。

燎烟妖冶地回:自然,骚奴德何能,能得郎主的青睐啊!

燎烟便将自己埋入陈茗的胯,舌头卷住龟头,舔舐肉柱,穿刺已被肏的饥渴的淫喉洞,一吞到底吻上抽搐着要射精的睾丸。陈茗几乎也要尖叫。

燎烟主动摇摆起头颅,快速起伏,用泥泞淫靡的肉道套弄他的鸡巴,陈茗同时拧胯挺送与燎烟相互配合,次次肏干到底。阴茎与嘴角交接的缝隙不断溢出浓稠的白浊。

陈茗抹去燎烟眼角不断渗出泪水,他阴茎插入的嘴穴噗噗地喷着淫水,舌头跟喉肉痉挛,氽烫的热息,要把他脑髓抽干的吸力,令他天灵盖都在战栗,疼痛又舒爽的仿佛也要死了,理智也不再。

浑身虬结的肌肉都在战栗与尖叫,体内的血全部鼎沸着蒸腾出体表,凝成无数汗珠,再汇聚成汗流。他渴求发泄,渴求将精血埋入这具肉体,令它们生根发芽。

男人箍住烟奴的脑袋固定好,提腰挺胯在他嫩滑的嘴穴里深操猛操。情欲的疼像死亡中的新生,令人难耐饥渴,无比贪婪。他将燎烟凄厉的脸挤在自己的胯下,挤的它再度崩溃变形,生理分泌出的口水一股股喷射,男人恨不能把两颗巨丸也埋入。

两枚紧贴嘴唇的阴囊终于开始剧烈地抽动,男人吼叫出声来,在深处一股股射出他的精血。那吃着男人鸡巴的嫩嘴儿呜呜哀叫起来,下巴也跟着摇晃颤抖。

那双眼睛里破碎迷人的水光愈发粼粼,每一片水粼都仿佛折射着明光。像哭泣的麋鹿,像受刑的圣徒,一眨不眨地从下向上凝视男人沉湎而痴迷的脸。

男人射了许久,一阵阵黏腻稠浓的水声咕啾咕啾地从那淫嘴里流泻出来。男人粗喘着松开扣住他头颅的手,从燎烟的口腔抽拔出来,鸡巴头与口腔连着好几缕粘腻的银丝。

嘴巴无力至极,似乎连合拢都难了一般地大张着,沾满精液的红舌细细颤抖,痉挛着抬起舌尖儿,紧贴着下颚的软肉,重新呼吸氧气。

忽地,一股浓稠的腻响从他喉中传来,像是有什么黏液糊住了嗓子似的,一道白浆顺着张开的嘴唇缓缓向外流去,沿着狼狈的下巴,啪嗒嗒滴在早已整片湿透的床褥。

肿胀的嘴巴里全是精浆,白花花的精液没满他淫贱的喉口,“呼嗤嗤“漩涡般滚沸,那已彻底是男人销魂的肉洞。

男人抚摸瘫倒在侧喘息的烟奴,抚摸他缭乱的发丝、粘稠迷离的脸蛋。不多时,兽一样的男人恢复勃起,将怪物一样的阴茎再次捅了进去,“咕叽”“噗噗”满溢的精水被鸡巴捣的横冲直撞,像决堤的高潮一样崩溃涌出。

燎烟满满当当吞噎陈茗粗猛的鸡巴,任由它蟒蛇一样退出半截,再猛地全部冲入。他的嘴唇次次吻到陈茗抽搐的睾丸,呼吸间全是陈茗霸道、蛮野的气息,避无可避地承受他对自己每一个细胞的侵略与厮杀,以及重塑。

燎烟痛苦地眨巴眼睛,泪水河一样流,却得到了恐怖而诡异的痛感与快感。

幻觉入侵,五光迷离,所有有形无形的物件迸发出射线般炫彩的光,混淆作一团不详却勾魄的彩色深渊,诱惑人向下跳,化为深渊,深渊升起,成为新生世界的太阳,普照新世界。他在逐渐变成盘踞在陈茗头顶的怪物,睁开眼睛巡视自己的领地,想吃掉他的阴茎,他的精液,他的血肉。

他原本被冲撞得节节败退的舌头,像一条活起来的小毒蛇,与侵入的蟒蛇嬉戏交媾。小蛇被巨蟒纠缠得欲生欲死,它竖瞳亮起,露出獠牙,搏起与蟒蛇缠咬厮杀。

燎烟感觉自己全身的水分都在挥发消散,都在喷射。他很饥渴,很饥渴,于是凶猛地吮吸蟒蛇,内里的每一块肌肉都要将庞大的怪物绞杀,誓要把它绞成干尸,敲骨吸髓。蟒蛇发出惨烈的嘶鸣,昂首向天,再度被压榨献出自己的精血,供小蛇贪婪地吞喝。

他新被哺入的水分竟全部来自陈茗的精血。

陈茗怀抱起像被一只巨兽舔透的烟奴,把他搁置在自己强壮的躯体上,想要抚慰他不停抽搐的、脆弱的已颤抖的身体,被他入肏弄得污浊到极点的身体。他好怜爱烟奴,柔弱的、柔软的、受惊的烟奴。

外面的天地多么危险啊。

也许一阵风都能把烟奴吹走,一场雨就能把烟奴融化,也许一只小鸟儿都想要载着他的烟奴飞向他再也抓不到的地方。

他一定要把征战的国土全部变作世间最坚硬的壁垒,再把烟奴藏进壁垒最深的心脏。令任何人都无法得到他、看见他。

“郎主,你真可怜。”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哪里可怜?”蒋辽焱听见将军不解地问。

“因为你日后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人了。”蒋辽焱听见烟奴说。

“我不需要找。”蒋辽焱听见将军傲慢地说,“是烟奴再也离不开郎主了。”

怀中的燎烟在陈茗胸前缓缓伏起羸弱的身体,红滟滟的舌头伸出来舔噬将军的身躯,重重地撕咬,疼得他直哆嗦却也并未阻止。

终于,燎烟抬头,嘴角溢着鲜血与精液,像个无情的妖魔,冲陈茗妖冶地笑。

笑得陈茗也晕头,与他相吻,扒开他的臀重新套入自己,再度进入一轮。

将军,你的刀枪可以杀死一座城池,你的军队可以荡平一个世纪。

将军,你的武力可以摧毁数以万计的人们,一半的人飘零孤苦,另一半的人安家生息。

将军,人是软弱卑鄙的,会妥协,会爱上他的施暴者,并为施暴者涂抹炫丽油彩,高供庙堂。

但人也有一个缺点:你杀不死一个不想屈服你的灵魂。

这是你的时代,但我不属于你的时代。

将军用肉体屠戮他所悦之人,以此驯化他的情感与肉体。

但将军却在心中惆怅,只因被首先驯化的人却是他自己。

他的奴已得到了操控他的力量。

幸好。他还并未知晓?

黎明将至前,陈茗抱着在他怀中沉沉睡去的燎烟,坐在无人的古庭中。

他用绣着虎与花的防风大氅将自己与他紧紧包裹。有一搭没一搭喝着手边寂寥的清酒,怀中的燎烟面若桃花,云霞糜蒸,笑靥微凝。

天空日月交替同辉。他哺喂了一丁点酒水给燎烟。

迷糊间燎烟一巴掌挥出去,字正腔圆骂了句:“滚!“便再度昏沉睡去。

陈茗摸着自己被抓红的脖子,想强起愤怒却迅速被另一种情绪杀死埋掉,心尖酸酸麻麻的,觉得有点子莫名其妙的委屈。

他的奴,他凭什么骂他?

--------------------

小剧场:

关于正文提及的角先生,有插曲。

一提起这回事,陈茗老脸一黑,他是万万没想过他的男妾是宁愿找角先生,也不愿找他求欢。他之前偷摸上床,在床畔匣子翻见那些淫秽屌玩意儿的时候,简直怀疑起自己床帏的本事起来。

于是,以某种有病的脑回路,他亲自操刀把角先生全劈了。

然后,烟奴当着他的面挖坑“葬”了被分尸的角先生。还凄凄惨惨地哭坟。

角先生免不了被掘坟鞭尸,并挫骨扬灰。

大概陈茗跟燎烟多少都有点病?

作者感言

野君子

野君子

此作者暂时没有公告!

目录
目录
设置
阅读设置
书架
加入书架
书页
返回书页
阅读模式
反馈
反馈
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