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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件事

男妾生存法则 野君子 2535 2025-07-28 08:06:07

陈茗回来,阖府上下用上所有灯烛与夜明珠,照夜如昼。来去的男奴女婢匆匆,备热水热食。为了给郎主若干人等做顿好吃的,畜养牲畜的带着后厨寻了好几头大猪,杀猪,去脏,烫洗。

取最稚嫩新鲜的部位,蒸煮或炙烤。

宗族的人早折来春天的柳条,大把的糯米,还有火盆等等,为将官们袪除战场带来的晦气。陈茗挺不耐烦,但还是耐着性子把程序走完。

只不过,在需要柳条抽打他的时候,他制止了那人,转头去寻被挤到角落的燎烟,说:“烟奴,你来!”

燎烟顶着一帮人或叵测或艳羡的视线,众人让开一条通道,燎烟走过去接下柳条。

有陈氏族老早就看男妾不顺眼,就直言:“郎主,本来当是正妻为郎主洗尘袪邪,无正妻便需让长辈执礼,怎可使一名贱奴之手?”

陈茗不跟老家伙计较,说:“表叔此言差矣,抽我条子,跟礼无关。必须得让本郎主亲自相的人来才能灵验!来,烟奴,帮郎主把晦气抽走!”

燎烟就往陈茗前边左右抽了六下,再后边左右各抽六下。刚抽完,一个趔趄倒悬,人是直接被陈茗打横抱起,“成了,烟奴向神灵许愿,神灵必然能听见。”

便踩过火道,抱着人迈步直通灯火通明的中堂大厅。

一路走过,燎烟看见了站的更远的,在回廊拐角处的莫文山。莫文山独自凭栏,冲燎烟微笑。

燎烟心中抽丝般被扯痛了一下,再一眨眼,莫文山已离去。

陈茗也看了一眼,问:“还在意莫文山?”

燎烟不知想到了什么,回:“郎主,也许他才是你该喜欢的人。”

陈茗:“烟奴犯糊涂,郎主即使对烟奴也不能动情,还区区一个莫文山?”

燎烟就放弃跟他扯淡了,换上妖里妖气的嘴脸说:“我自是忘不了莫郎,毕竟他是奴真正的初体验!”

陈茗先是竖眉,又蓦地一笑。

只不过陈茗一笑,燎烟就想哭。

果然听他说:“呵,烟奴的初次,哭叫的那叫一个动听,郎主心肝儿都险些被你叫出来。”

这次陈茗没让燎烟回自己的小院,他在前头需要基本应酬,便让燎烟候在自己的起居室。

陈郎主的起居室,摆满兵器跟兵谱,地上有沙盘,不同州郡山川的堪舆图,书案上则全是些待处理的文书。博物架上,燎烟却有些感触复杂了,上面摆放若干只他十五六岁时捏的粗陶人儿,跟陈茗在外头闲逛的时候买的草蚂蚱,坏掉的走马灯。还有些鹅卵石,上头被燎烟画了许多栩栩如生的小动物。但燎烟所有这些东西加起来,不过只能占据博物架一两个角落,剩下的还是昂贵、古拙或者稀罕的其它异宝,彰显他的角落寒碜又可怜。燎烟自己都恨不能把它们全撂下去!

然后燎烟就发现了某样不同寻常的东西。一本异物志的三流志怪小说。

倘若这本书出现在其它人的书案上,燎烟是绝对不会意外的,但他偏偏出现在了陈茗的起居室内,在乱堆的兵书堪舆图里格外扎眼。它是陈茗绝对不会阅读的一类书。中间某几则却被翻的卷了毛边。无非是讲董永藏匿七仙女羽衣,嫦娥杀大羿奔月,杜子春登仙之类的。通顺连贯的系列可以组成一个故事,某人爱上仙人,就藏起他的法器不让人走,仙人如果要重新登仙, 必须杀死枕边人。

唯一的例外是,杜子春登仙,仅因难舍世俗骨肉之情,功亏而一篑。

无论燎烟还是陈茗跟这些故事完全沾不上关系,陈茗却有大字批注:文心猪狗不如!

肖福带着人鱼贯进入,提前把伺候陈茗需求的东西准备好了。

古代赐死,匕首毒药白绫三选一。

肖福摆在案前的有口枷玉势药膏油膏等,不下十来种,软的硬的都有,具体不描述。反正燎烟全部都要选,要想不受大罪,全部都得用一遍。跟陈茗在一起,属实性生活都是半公开的。该扩张的部位塞上香果香膏,提前做准备。

跟那些被杀的猪一样,养的膘肥体壮,就是为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拉上桌子哗啦啦放血,再放进沸腾的开水里烫洗,做成美食供陈茗大快朵颐。

燎烟说白了,在某方面觉得他跟那些被宰的猪没什么区别,是供陈郎主飨用的色欲贡品。

食色性也,说的就是口腹之欲跟天地阴阳大交欢的淫欲。有本天地阴阳大交欢的册子,都被码在敦煌供养石窟深处,摆在佛前。

燎烟在内侍官,没错,陈府有阉割的男奴,在这些人的帮助下,把自己浣洗了个遍。他的身体在精心的调理保养下,肤如凝脂,皮试弹一下也会泛红,挠一挠敏感的地方鸡皮疙瘩都能起立。

这是肖福大总管给他从始至终的定位:以色侍君。他甚至觉得燎烟抽条子,往青年方向长身材,都是对郎主陈茗的亵渎。

燎烟随着时间则混淆着对陈茗的复杂情感,有点既行于江渚那便只有随波逐流的意思。

他穿越后,吃穿住行、喜怒哀乐全在陈茗股掌,像个提线的傀儡,或者是被陈茗扎根汲取养分的养料,这棵大树执着地把每一根根须都插在他羸弱的躯体上。

燎烟听见时间,听见心,听见历史的涛声,都在告诉他,他在被异化。

令他的意识逐渐模糊,到底哪一边才会是他的黄粱一梦?

陈茗,陈郎主,陈将军,也许还会是未来结束乱世开辟新王朝的帝王。

他不属于燎烟。他心中存着燎烟,但他所拥有的一切权力与倾向,甚至是感情,都像修剪着盆中梅花一样,将燎烟温水煮青蛙般异化着。

夜深,府中灯烛依次第熄灭,屋外虫鸣野猫子狗全叫了起来,由远及近,此起彼伏。

陈茗很兴奋,跃跃欲试着,应酬完就迫不及待跑去净房洁面、沐浴、更衣,精神气瞬间焕然一新。

燎烟在另一侧被人精心炮制着肉体。

小别胜新婚,陈茗很有仪式感,力求当个讲究又强壮的新郎,享用最美味的烟奴。

出来时,陈茗已换上件绣满祥兽的玄袍,他这袍也未用腰带或者蹀躞系住,敞开襟怀,里面是宽松的绸白里衣与黑色胯裤。只穿着双云袜践地行走。

未佩刀剑。

放松与喜气削弱了他自带的威压、杀气。

休闲的居家常服着装,令他倘若现在穿越时光,走上现代艺术商业街,也不会突兀。眼深鼻挺人高马大,绮丽双面铺云绣的袍敞怀,似一件昂贵的仿古风衣,走路飒飒,神秘与肃杀之气交织的男人。是一张会让人疯狂的集五胡血脉大融合后生成的一张古东方男人的脸孔,最年轻鼎盛的黄金时期。

街区的人们只会以为他是一个出来街拍的顶级模特,赶紧围上去拍照或者要签名。

前提是他别开口说话,以及千万别随便约炮操人。否则开口会被当油腻的变态,约炮一定酿成难堪的惨案。

比如现在,陈茗挥挥手,让所有人撤开自己的起居室,他今天不想人近身伺候。肖福便带着人退出。

陈茗手中握着一把漆金的鞭子,那条鞭子燎烟……十分熟悉。

燎烟清楚地知道那条柄之上雕有蟠龙引吭向上,柄部则为大象的耳朵晒干缠制,且有牙牌璎珞。

它甩开来长达三米,赫赫扬扬,力道从鞭身至鞭梢与空气凌厉相接,若龙蛇奋搏长啸。

滋啦作响,有如闪电。

陈茗跨步走到通身被蒸靡的若桃花的燎烟身边,燎烟的眼角都带着醉人的熏红,这时看陈茗居然看出来含情脉脉的味道。

陈茗把鞭子塞到燎烟手中,说:“烟奴,来,先把郎主鞭笞一顿!”

燎烟看着勃勃待发、衣冠整洁的陈郎主,对比自己可怜的只有一层薄鲛纱遮体,浑身绵软地半倚在罗汉榻边,还要专门起身去打一顿皮糙肉厚的陈郎主?

差点就没骂出声来。

不是,打不打不是重点,重点是你陈茗穿这么好看出来,马上就得脱,你不嫌累的慌吗?你是非要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吗?

陈茗问:“如何,郎主好看吗?总比那个姓毕的狗日的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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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毕的是个狗日的。”

陈茗在接受采访时说。

毕知梵也并不悚他,他发起狠来自己都骂:只有不努力的王八,没有挖不动的墙角!

燎烟:打扰了二位。你们可以尝试AA恋,其实很受欢迎。

陈茗&毕知梵:yue,呕,滚,一定会杀了他。 ​​​

作者感言

野君子

野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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