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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第一件事

男妾生存法则 野君子 2662 2025-07-28 08:06:06

在下雪前,东都送来天子赏赐下来的好几个美人,还有未来主母的只言片语。

帝姬的大意是说,妾因为身体不适,暂时嫁不了,便让美人跟侧君一起,代妾先为侍奉。

府里顿时热闹无比。新鲜的人都是天子赐的,男女都有,俊俏妖娆应有尽有。天子应该是在诅咒陈茗早点精尽人亡,但陈茗大手挥挥,把人塞到了燎烟住的附近,跟塞一群鸡鸭鹅一样。

燎烟着实倒了霉,额外多了许多些烦人的事。鸡鸭鹅时不时来找茬,仗着天子名义三百六十度鄙视燎烟这个土包子,也有聪明的,偷瞄塞金条希望能睡到陈茗得主恩宠。

燎烟“哇”地一声见钱眼开了。

眼前这位机灵的美人,眼神明亮,身材姣好,脸上留着薄薄的一层美髭须,穿着粉红色宽松襕袍。头上别了一朵冬菊花,走路都跟跳舞一样。就是身子高大,一米八,看起来还有腹肌。别样的美娇郎。

燎烟仰望人,犹疑道:“不如你给我跳一个?”

那个欢呼地跳,扭腰摆臀,流畅丝滑,很是风骚。

这才该是陈茗的菜啊!

燎烟近距离享受了一把古人说的有辱斯文舞,跳的太好了!眼睛简直得到了一顿豪华按摩,心情更是高兴,心说可算能清静几日了。他最近一年着实受不了陈茗无节制的床事。

陈茗的后院可不是摆设,里面莺莺燕燕不少,除了他自己享受,偶尔会客也会让这些歌舞姬妾陪客人几宿。他也很大方,万一有人看上其中某位,就直接连人带上契书一并送出。开始半年燎烟还跟陈茗闹过,凭什么有了我你还睡别人,你就不能禁禁欲吗?陈茗当时就怒,反了,我睡妾天经地义,你算什么东西?

确实不算什么东西。所以燎烟也不想忍他了,爱睡谁睡谁,爱怎么睡怎么睡,美女胸太大都会自卑,男人屌太大凭什么不能自卑?

就算他现在成了陈茗天经地义要睡的妾,还是没钱没收入,还是贱户,是个人都他妈受不了。

陈茗则不怎么在乎后院姬妾,他自我感觉也良好的很。睡燎烟越睡越熟,越熟越爽利,全身心满足,自然能全身心干事业。

他最近还在跟安南道的毕敬甫扯皮,因为刺杀的事情,他卯足精神跟毕敬甫那獠争夺一块交界处的腹地。

毕敬甫不胜其扰,就写信来问:陈节度使想干什么就直说。

陈茗就回:毕节度使,你那义子十分得我心,差点要了本郎的命!

毕敬甫头都是大的,接着回:哦,你说毕知梵,我压根不知道这逆子擅自干了什么,我把他腿打断扔到臭水沟了。你要是不解气,我砍了他的头送你。

陈茗就把燎烟扯过来让他当嘴替。

燎烟就回:绿眼睛威猛,不如送过来给我当奴。

毕敬甫:没问题。腹地一事总可以消停了吧?

古代通讯靠快马跟驿站,太原府跟安南道的天河府一次通讯半个月。

扯来扯去,就过了俩月。

下一次再过来,浑身烂肉没一块好的绿眼睛真被人送了过来。

大冬天,冰碴子能把人冻成一坨,绿眼睛从污血麻袋里刺溜滑了出来,蜷缩成一坨。

陈茗站在白玉台阶上,一脸嫌弃。这人臭烘烘的,腐肉的味道,都快生蛆了。派人过去看了一眼,只有心窝还有点热气儿,眼睛居然没闭上,把去看他死没死的人吓了一跳,又踹了一脚。

这不妨碍陈茗对他的失望。本以为姓毕的本事不小,回去会反一反毕敬甫,没想到毕敬甫先下手为了强。

以为是个王炸,结果是个青铜。

陈茗没了兴趣:“扔去乱葬岗,再多补几刀。”

燎烟想了想,向陈茗提出要求:“把这人给我。”

陈茗扭头看他:“猛兽受伤依旧有獠牙利爪,你敢容他?”

燎烟:“安槐太废了,郎主,我要这个人。”

陈茗不许,燎烟就撒泼打滚:“我要,你不给我就不让你睡,你睡别人去吧!”

陈茗震惊:“是什么给了你忤逆我的勇气?”心中居然还有丝丝诡异的甜蜜,觉得燎烟在跟他撒娇,久违的亲密。

燎烟:“这人死都快死了,万一我把他救活,这才是给毕敬甫树了个大敌,给郎主你找了个强中手啊!”燎烟最近被陈茗睡的次数太多,自然知道拿捏撒泼的尺度,哦,还能对他晓以大义。

陈茗颇有兴趣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不是周瑜打黄盖的计中计?”

燎烟:“周瑜打黄盖,也就是屁股烂,毕敬甫把人打成这样,这人还能给他卖命,我只能说他贱。”

陈茗定定看了他一会儿,又问:“你的意思是我折磨过你,你如果心里还有我,你就是贱?”

燎烟心中一咯噔,这他妈心眼子还能这么拐,嘴上不停歇地接话:“我心里自然是有郎主,我有郎主怎么是贱?郎主拥有我,管我心里怎么想?还有,我现在说的是别人,郎主往我身上扯什么?”

陈茗又定定看了他会儿,说:“不许!”

到了晚上,燎烟兑现不给睡的诺言,果然把粉红大郎君送到了陈茗的寝房。

那粉红大郎骚的,也蛮特别,身披薄纱在通了地龙的房间里跳脱衣舞,身体跟水蛇一样,乳头挂了铃铛,铃铃作响。

陈茗黑着脸问这人:“小君为什么没来?”

粉红人顶着腹肌妩媚地抛了个媚眼,说:“小君身体多有不适,就让奴来侍奉主君。主君我会的花活儿可多了,身体也软和,您想怎么玩都行。”

噗通一声跪下了爬过去,身体流线都是S型,眼波潺潺,伸手要解陈茗的裤裆。

陈茗被惊到了,惊的一蹦离人三米远。他甚至气笑了,并不想玩这个没骨头的,谁玩谁还另说,他倒要跑去看那个还有骨头的到底有多不便。

于是披上大氅让人拎着府灯开路,出门了。

燎烟早有对策,穿着单衣只在屋外站了两个时辰,就鼻涕喷嚏此起彼伏,巍巍壮观地哆嗦。

等陈茗带着满身冬寒踹门而入,就要死不活地对陈茗说:“郎主啊,我心里苦身上也苦。今天能换个人吗?”

陈茗看他楚楚可怜,心中也又恨又怜,心想,我再忍忍,这忤逆的小奴在玩我。

没想到一连好几天燎烟的病都没好。

陈茗很是暴躁,终于在要迎莫文山的那一天,穿好吉服准备出门上马前,问人死了没有。

被扔在地牢的毕知梵时刻有人看着,亲兵就过来回:“没死。”

陈茗叹了口气:“还不死,应该是天不让他死,给你们小君送过去。”

在被窝里抖啊抖的燎烟就得了一具臭烘烘的“尸体”。

他是真没想到,陈茗居然同意了。他单纯不想动不动就得跟陈茗厮混,天多冷啊,脱完衣服再被一通乱射,不一会儿全是冰凉凉的粘精淫水,活受罪。

他本来也以为绿眼睛必死。

燎烟实在是想起了曾经被陈茗杀掉的老虎,奄奄一息,尽是哀意。那也是他一手养大的,虽然后来因为老虎体型太大,燎烟被陈茗禁止靠近。他真的很讨厌陈茗用些莫须有的理由就开杀戒。

绿眼睛中秋时分还屌炸天,险些要了陈茗的命,四个月后却骨肉溃散,任陈茗处置。像那只垂死的虎,但这人没有哀意,只有等待命运的疏离。

燎烟站在陈茗身边时就想,绿眼睛好像也很可怜。

燎烟捏住这人乌黑冰冷的手,对失去意识的人问:“我救治好你,你不会反咬我一口吧?”

那人睫毛微动,微呼出了口气,只不过是夹着冰与血的一息热。

燎烟松了口气:“还活着。行吧,救你。”

这一天刚好是莫文山进府的一天。

下了初雪。

术业有专攻,观星术师还是很靠谱的。

初雪,要与喜爱的人在一起。是前世燎烟喜欢的学长告诉他的。只可惜,飘渺的前世跟这句话一样,都飘渺了无期。他以前迷着陈茗的时候,专门跟他强调过这句话,那人全在当放屁。

府里喜庆洋洋,到处张灯结彩。

白雪纷纷,枯掉的柿子树枝桠虬结,浓墨重彩,向天挺拔。总得等到冬天,你才看见一棵光秃秃的树是否有风骨。

红的,白的,喧嚣的,锣鼓声,唱喝声,成礼声,宾客那头热闹的很。

燎烟遥望了正堂一眼,便挪开眼睛,让人备好热水,然后替绿眼睛擦洗。

这人实在太惨了,在濒死边缘,大小便都失了禁。燎烟反正也在陈茗那里出过不少丑,所以不在乎,给他全身仔细清理了一遍。水用了不下十盆,每一盆都是黑红交杂,腥臭不已。

他身上确实好多肉都在腐烂,请来的医师便给他挖腐肉,上药,把断掉的骨头接好。乌青紫黑的瘀伤,冻疮,还有陈年旧伤。

能活到现在,实属命硬。医师感慨。

他先前头发也乌糟一片,看不清脸,洗好后燎烟才发现这人棱角分明,刀削斧凿,有异样的英俊。

跟记忆中普通的脸不一样,那时为了混过去,应该是做了化妆或者戴了人皮面具。

作者感言

野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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