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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万人嫌离开后他们后悔了 席笙 5200 2025-02-08 22:25:52

[有人看了池夏在机场发疯的视频吗?]

[不是,池夏这状态看起来像嗑了这能说吗?]

[所以他追着撵着叫哥的人是谁啊?能不能把脸露出来说话!]

[我靠,哥哥们有人扒出来了!他身边那个男的,是这段时间频繁爆雷的简家小少爷!]

[池夏和简家小少爷什么关系?金主和金丝雀?]

[说起来池夏好像从一出道开始就很皇诶,名导男主、顶奢代言……]

[哥我不缺这点流量,还有没有其他视角的视频啊,机场那么多人就只有这么几个路人掏手机吗!再让我看仔细点吧哥!]

[喵了个咪的,到底有没有姐姐扒出背影那俩男的是谁啊?穿黑大衣那个,露个鬓角就把我帅死了谁懂?]

[他一只手就把怀里人的后脑勺都罩完了,苏死我了,吃瓜先放放我先嗑两口QAQ]

[报!!!池夏百万粉的站姐发万字小作文脱粉闭站了!]

今晚的娱乐圈很热闹。

#池夏机场崩溃#

#池夏说不在意粉丝#

#池夏简司州#

#池夏金主#

#他私下烟酒都来#

……

热搜前十里,前排全是郁池夏的名字。

起因是有路人将他在机场的视频发到了网上,即使没带任何tag,也很快被网友们认出来。

粉丝也很快下场,因为最开始爆出来的视频角度有点刁钻,镜头也很晃,看不太清正主的脸,所以粉丝据理力争地否认。

但吃瓜这事,拦不到网友。很快就从黄牛那里扒出池夏当天的航班,登机时的衣着,落地时间等等信息,全部和视频里的人对上了。

后续有又现场路人出来口述,多方视角还原事件现场。

再加上视频“小夏”“粉丝”等等关键词,天王老子来了,视频里的人也是池夏。

除了部分嘴硬的粉丝,理智点的,在视频一出,就脱粉了。

那么喜欢一个人,就算只露一根头发丝,粉丝都能认出来。

更别说这么多铁证。

特别是池夏的声音,真爱粉一听一个准。

那句不在意粉丝,没一个粉丝不破防的。

平时口口声声说感谢,字字句句都是爱,私下里就是这样看待她们的?他把爱他支持他的粉丝当什么?又把粉丝们的爱当什么?

热搜发酵不过半小时,池夏超话里大部分粉丝的头像都黑了,直播脱粉的比比皆是。

普通粉丝脱粉,或许就是单独发发小作文,痛斥多年感情喂了狗,最多再剪掉家里的所有海报杂志,退掉一切爱豆同款和代言商品等等。

但粉头和站姐脱粉就不一样了。

因为常年活跃在追星前线,他们和爱豆的距离比普通粉丝近得多的多,甚至会和爱豆工作室有所联系。

所有池夏被站姐爆出,从出道就和简司州关系匪浅,两人常年同出同入酒店,光是同行照片就有几个G。

网友顺势一扒,你别说,池夏出演的那些影视作品,或多或少都有简氏的投资。

站姐又爆池夏私下烟酒都来,多次撞见或者拍到他抽烟,或者出入酒吧。相比于那些爱睡粉的艺人,抽烟喝酒也不算什么丑闻,站姐当然选择溺爱。

不过那是曾经,粉丝爱的时候可以无限包容,恨的时候也恨海涛天。

这和池夏在公众面前营造的人设天差地别。

相比于其他艺人的塌房方式,池夏实在是塌得没什么意思,既不涉及太大的道德问题,也不涉及法律问题。

相比于粉丝那边的闹腾,网友们更关注的地方在于,视频里透露出来的另外一个信息。

那个被他苦苦哀求的“哥哥”是谁?

那边相拥着离开的两人,一人因为被护得太严实,窥不见分毫。

但是牛仔裤运动鞋和西装皮鞋,加白马蹄莲的组合不好嗑吗?

再者,一个背影确实很难摸到什么信息,但也不妨碍广大神通的网友,发现男人袖管里露出的半块腕表价值千万。

这些兄弟情仇、感情纠葛,再加上所谓的豪门恩怨,不好看?不刺激?

那可太刺激了,刺激得网友抓耳挠腮。

实在扒不到宴青川和郁寻春,也就只能顺藤摸瓜,把最近本就在风口浪尖的简氏,再次翻了个底朝天。

外部舆论对于简氏这样的大集团来说,影响不小,特别是对当前被张董苦逼的简父。外面当前对于简氏的议论越多,简氏口碑越差,放弃他而转去支持张董的人就越多。

简父脸都气绿了,打电话给简司州怒骂了他半个小时:“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再去招惹宴青川!!!”

但凡简司州现在在他面前,简父都得扇他两个大耳巴子!

简司州还不敢回嘴。

今天这事于他来说,真真是无妄之灾。

他的委屈还没地说呢。

挂掉电话,简司州猛一扬手,将手机砸到地上。

酒店里灯光通明,简司州坐在阳台抽烟。

郁池夏从浴室里出来,他脸色不怎么好,脸是白的,唇上也没有血色,洗了澡连头发也没擦,滴着水光脚踩进阳台。

他把简司州摔烂的手机捡起来,放在小几上。

简司州垂眸吸烟,晦着脸,没有看他。

“对不起。”

他声音轻轻颤抖:“对不起简哥,都是我的错,我不是故意要和你发脾气的。”

郁池夏想去摸他的脸:“痛不痛?”

简司州偏头避开了他的手。

他拉着简司州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你生气,你打我骂我都行,你别不理我,求求你了。”

郁池夏蹲下来,埋在他膝头,发梢的水浸湿了简司州的裤子。

简司州抬起他的脸,郁池夏哭了,满脸的泪,红着眼眶,眼睛一眨就有水滚出来。

简司州想生气,又受不了他这楚楚可怜的样子。

但他又实在不想搭理郁池夏。

郁池夏就捧着他的手默默流眼泪。

简司州终究还是心软了,他说郁池夏今天说的话真的伤到他了。

“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说那样的话,那不是我的本意,简哥,你相信我好吗?”

他伏低做小的姿态,痛苦和自责的眼泪,还是流进了简司州心里。

这才是小夏,无害又脆弱。

今天在机场,他不过是被郁寻春刺激到了,简司州甚至自我检讨了下,郁池夏最后对他说的话,也是因为他先揣测他的。

他给郁池夏擦眼泪。

郁池夏小动物似的跪坐在他腿边,靠在他膝头。

低头时,郁池夏的眼泪在往下掉,眼神却很平静,他的泪不是为简司州流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吗?”他喃喃自语。

简司州也沉默了一瞬,老实说,他现在不应该再去考虑郁寻春的。

有宴青川在,他连郁寻春一根头发都摸不到。

但他不由地顺着郁池夏的话,想到了郁寻春。

想到他当初追求自己时的主动,想到他曾经夸奖郁寻春时他的赧然的眼,想到他们俩还没有各自回国前那段愉悦的时光。

郁寻春不像郁池夏这样,他总是连名带姓地叫他简司州。

他又想到郁寻春拍立得上的笑,他在宴青川怀里的笑,还有他最后脆弱易碎的模样。

这样的郁寻春,太吸引人的目光了。

这原本是属于他的东西。

“是不是桑朔没有告诉我哥,他被封杀的事?”郁池夏抬头看他。

简司州抽了口烟。

这确实是唯一的答案,他对桑朔,还是下手太轻了。

他只是让桑朔没了工作,却没让他背上债务。

肯定是他还不够走投无路,所以事情才没有传到郁寻春耳朵里。

简司州的手放在郁池夏肩上,眸色沉沉,他应该再加把火。

刚想到这里,郁池夏放在屋里的手机响了。

他进屋接电话,程晁打过来的。

郁池夏背对着阳台,脸上再也没了一丝可怜和小心翼翼,但他接电话的声调一如往常地软:“程晁哥。”

“……你们今天见到郁寻春?”程晁关切道,“他怎么样,好不好?”

程晁一提,郁池夏的眼神就冷下来。

他怎么也说不出一个好字。

郁池夏的沉默让程晁紧张:“他不好吗?”

“没有回到你们身边,他怎么会好呢,程晁哥。”

程晁默了几瞬,是的,没有他在郁寻春身边,郁寻春怎么会好呢。

郁池夏轻声:“你打电话来就是要问这个?”

当然不是,程晁这个电话过来,只是想问他们还有没有其他让郁寻春回家的办法。

至于原因,郁池夏看了眼微博就知道了。

简司州正在想,等他把桑朔逼到绝路后,郁寻春出现,他要怎么做自己才会原谅他。

郁池夏将手机递了过来。

简司州不明所以往屏幕上一扫,脸立刻就黑了。

南山娱乐官博发布公告,桑朔成为旗下签约艺人,并且公司已为他成立个人工作室。

并预告将在下月28号,推出他签约南山后,也是出道至今的首张正式solo专辑,由全球知名的音乐团队为其打造。

由音乐人Spring,为他全专作词作曲。

全新的风格尝试,全新的音乐领域,重新出发,敬请期待。

简司州跳梁小丑一样忙活半天,白忙活了。

就连郁池夏,也在不久后接到了郁沛的电话。

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很是疼爱他的父亲,第一次对他发了火:“郁池夏,你给我滚回来。”

-

另一边,这一切都和郁寻春没有任何关系。

宴青川抱着他,坐在客厅沙发和茶几之间。郁寻春很爱坐在这里,看书、玩手机或者工作,这种前后都有遮挡的小角落,会让他觉得很安全。

“没事的,”宴青川说,“到家了,很安全。”

郁寻春静静坐在他怀里,脑袋放在宴青川肩窝里,额头贴在他颈侧。

他摸了摸白马蹄莲花瓣上的折痕:“花压坏了。”

他小心翼翼,跨越了四千多公里带回来的,带着祝福的花,压坏了。

“还是很漂亮,”宴青川和他一起摸,“只压坏了这一朵,没关系的,我很喜欢。”

郁寻春拨开一朵,指着下面断掉一点花瓣尖的另一朵:“这个也坏了。”

宴青川把他拨开的花挪回去:“遮起来就看不到了。”

“可是……”

“寻寻,花是不是送给我了?”

郁寻春点头。

“那送给我了,是不是我说了算?”

郁寻春迟疑了一下,抬眼看他,浓密的眼睫下,漆黑的瞳仁缀着头顶水晶灯的光。

宴青川说:“我说它很好,它就是很好。”

他从郁寻春手里抽走,凑到鼻尖嗅了嗅:“嗯,还很香,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花瓣扫到郁寻春脸上,有点痒,他轻轻往后缩了缩。

根本就闻不到。

“为什么呢?”郁寻春突然问。

“什么为什么?”

郁寻春从宴青川怀里坐起来,非常认真地问他:“为什么郁池夏要一直缠着我?简司州、程晁、我妈,都是他的,他为什么……我不明白。”

他真的很不解。

他什么都不和郁池夏争,什么都是他的,他为什么还要执着于让他回去?

甚至为此连累不相干的人。

到底是为什么?

如果说他们俩从小亲密,郁池夏做这些还说得通,但是从见到郁池夏第一眼,郁池夏就对他没有任何好脸色。

他碰郁寻春的琴,郁寻春会把他推开。

他跟在郁寻春身后,郁寻春会让他滚。

郁寻春实在想不通。

“路边的小狗咬了你,你难道会去揣摩它为什么咬你吗?”宴青川说,“它咬你是事实,它对你造成了伤害,你要做的是去医院处理伤口。”

郁寻春知道,他没必要去理解郁池夏到底是怎么想的。

他甚至,连郁池夏这三个字都不应该想。

他平时确实很难想起,但当人出现在他面前时,他就想被按下了什么开关,控制不了地在脑内反刍和对方有关的内容。

但是如果,现在的郁寻春回到了小时候,回到了郁池夏总是跟在他身边的时候,他会怎么做?

他会拦在小小的自己面前,不让郁池夏靠近。

就像……宴青川今天在机场里,不让郁池夏靠近他那样。

他一直都在保护他。

挡在郁寻春面前,告诉郁寻春他在。

郁寻春收了下腿,想把腿蜷起来抱住,结果脚后跟被宴青川的大腿拦着。

他埋在自己膝头,突然就红了耳朵。

“宴青川,”郁寻春小声说,“我之前,不是故意不理你的。”

“不是故意?”宴青川倾身,“那你是手机掉海里了?”

郁寻春摇头。

“那不然,你干什么坏事了?”

郁寻春沉默了。

“真干坏事了?”宴青川眼珠轻转,想到什么笑了,凑到郁寻春耳边,“哦~你那天挂我视频后,是不是——唔。”

郁寻春双手一起捂着他的嘴:“……不是!”

就是没敢看他。

宴青川在他掌下笑,湿热的鼻息喷薄在掌心,郁寻春又想缩手,又怕了他那张嘴。

宴青川额头顶在郁寻春肩膀处,脸上笑容很甚。

也不是没做过,之前每次邀请他的时候理直气壮,连眼皮都不带抬一下的。

现在倒是随随便便两句话,整个人就跟刚从染缸里爬出来一样。

怎么这么可爱啊。

干了什么事都写在脸上了,还不是?

郁寻春要不能呼吸了:“你别勒我。”

宴青川微微松了松手上环着他的力:“抱歉。”

他环抱着郁寻春,下巴抵在他胳膊上,抬头看他,有点像撒娇,又有点像耍赖。

总之就是一定要个答案:“那你为什么不理我?”

郁寻春飞快别开眼:“你先放开我。”

他想从宴青川怀里起来,屁股离地一半又被按回去:“你先回答我。”

“你先放开。”

“你先告诉我。”

“你放开。”

“不放。”

郁寻春咬牙挣扎半天,突然感觉有东西,他一下就僵住了。

宴青川倒是非常坦然:“让你瞎蹭。”

郁寻春:“……”

“为什么不理我?”宴青川也很执着。

郁寻春本来想说,你给桑朔递了南山娱乐的合同,是因为我吗?

但他有点说不出口。

如果宴青川回答是,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又应该如何报答。

如果宴青川说不是……郁寻春想要这个答案,又害怕这个答案。

他垂眸半晌,而答非所问地转向宴青川:“做吗?”

宴青川:“你想做?”

郁寻春其实没有很想。

“你想做吗?”他反问。

宴青川静静看他,他敏锐地察觉到了郁寻春这一瞬间的变化。

片刻后,宴青川泄气似的,狠狠在郁寻春身上撞了两下脑袋。

郁寻春吃痛往后缩了下:“你干嘛?”

“寻寻,你真让人生气。”

“……对不起。”

“我不是想听这个,你知道你错哪儿了吗?你就对不起。”

郁寻春不知道。

郁寻春当然不知道。

宴青川虽然不知道郁寻春刚才在想什么,但就是那一下,郁寻春问他想不想的那一下,他在迎合,在讨好,他把自己放到了一个低于宴青川的位置上。

宴青川不喜欢。

郁寻春不应该是这样。

郁寻春有点忐忑:“那你为什么生气?”

“你先告诉我,你刚才在想什么?”

“……”

“那我也不告诉你。”

郁寻春不说话了。

真让人生气。

宴青川说:“我现在不想做,不过如果你让我咬一口,我就不生气了。”

郁寻春默了半晌,把手递过去了。

你看看你看看,真让人生气!

宴青川抓住他的手:“不要手。”

“那你想咬哪里?”

宴青川磨了磨牙,勾着他的脖子凑过去,在郁寻春惊慌的表情中,在他脸上咬了一口。

下口不轻,但也没敢太使劲,松开嘴,细嫩的脸上印着一圈牙印。

即使宴青川松嘴了,郁寻春还感觉被他咬过的地方有点疼。

他捂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宴青川。

一直到第二天,脸上的牙印消了,郁寻春都想不明白,宴青川为什么要咬他。

又为什么咬一口就不生气。

以及宴青川到底为什么生气。

因为他没告诉他为什么不理他?

想来想去也只有这个原因,但郁寻春真的没办法开口,不管是哪一个原因。

“寻寻,”刘叔在楼下叫他,“你的乐器回来了。”

“来了。”郁寻春下楼,走到客厅觉得有点不对,原地转了一圈环顾四周。

刘叔帮忙把包裹搬进屋里,见状道:“怎么了,找什么?”

“花呢?”

“什么花?”

郁寻春送给宴青川的白马蹄莲,早上还插在茶几的花瓶里的,但现在一朵都没了。

刘叔恍然:“阿宴出门的时候带走了。”

郁寻春:?

-

宴青川平时都是搭乘总裁电梯,从地下车库直达办公室。

今天,他破天荒地出现在了宴氏总部大楼的大堂。

穿着一身高级手工定制的西装,插花眼处别着驳头链,手上握着一束白马蹄莲,见人就笑。

很快,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了,宴总今天是带着花来上班的。

公司内部大大小小的八卦群滴滴滴响个不停,全世界都在八卦他们宴总是不是谈恋爱了。

陈助理也复工了,一到公司,听到大家都在讨论他们宴总。

走进总经办,多日不见的同事们,见到他的第一句就是问他知不知道宴总和谁在谈恋爱?

这陈助理可太有发言权了。

但他不能说,这毕竟是宴总的私事。

秘书把文件交给他,让他拿去给宴青川过目,陈助理很奇怪:“你送进去不就行了,这种小事也要我来?”

总经办所有人都一言难尽地低下头:“我们今天不太想和宴总说话。”

陈助理一脑袋问号,带着文件进了办公室。

一进去,他就看到了宴青川书桌上的花。

该说不说,这花该死的眼熟。

“宴总,这花……”

宴青川抬眸:“没错,我被求婚了。”

陈助理:“……”

谁问你这个了?

“恭喜。”陈助理露出最标准的八颗牙的露齿笑,递上文件,“这些文件还要麻烦您看看。”

宴青川示意他放旁边。

陈助理正要离开,宴青川突然又问:“陈助理,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

“这好像是白马蹄莲。”

“那你知道白马蹄莲的花语是什么吗?”

这陈助理还真不知道。

宴青川轻轻一笑:“也是,毕竟也没人给你送花。”

陈助理:“……”

他算是知道为什么今天总经办都不想和宴总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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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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