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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万人嫌离开后他们后悔了 席笙 5253 2025-02-08 22:25:52

郁寻春成了宴家的编外人员。

每次宴青川上大提琴课, 他是一定会跟着郁母一起来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宴青川上课,他在外面和宴南山玩。

但宴南山也不是一直都在家, 宴南山不在家的时候,宴青川就会把他带去自己的玩具房。

到后面,郁寻春也跟着宴青川一起听妈妈上课了。

他从小耳濡目染, 虽然因为个子小还不太会拉, 但很多曲子他比宴青川还熟悉,听到他拉错了,就抻着脖子偷看一眼郁母,然后小心翼翼地提醒宴青川错了。

郁母不仅只有宴青川这一个学生,再去其他学生家里授课也没再带郁寻春了。

因为他会在头天晚上提前打电话给宴青川,两只手捧着比他脸还大的电话,奶声奶气地问哥哥明天能不能来接他。

再到后面,宴青川每次都会提前和郁母确定一周的课程安排, 也不用郁寻春打电话,他早早带着司机等在郁寻春楼下。

有了宴家的分担,郁母更能心无旁骛的投入工作,没两年便创办了一个大提琴的工作室。

攒了点钱,也为了让郁寻春离他喜欢的宴青川哥哥近一些,郁母在宴家所在的园区里,租了套小户型的别墅。

郁母和郁寻春刚搬家,虽然大件都弄好了,但还有一堆零碎没收拾,郁寻春拿着两个杯子问妈妈放哪里时, 门铃响了。

“肯定是阿宴哥哥回来了!”他双眼一亮,把杯子往郁母怀里一塞, 啪嗒啪嗒踩着拖鞋一路小跑过去。

可视门铃屏幕上,确实是宴青川的脸。

宴青川前几天跟着老爷子出海,虽然有天天通电话,但两个小孩也有小一个礼拜没见面。

他回来郁寻春可高兴了,拉开门跑进院子,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半高铁门外的宴青川。

“阿宴哥哥!”郁寻春双眼弯弯地打开门,“你看,这个锁你从外面把手伸进来就能打开,你下次直接进来呀!我们里面屋子的密码是4——唔!”

宴青川捂住他的嘴,竖起食指嘘了嘘:“密码要悄悄说。”

郁寻春招招手:“那你凑过来点。”

宴青川弯下腰,郁寻春捂嘴凑近他耳边,小小声把家里的密码告诉他。

结束后他随着宴青川直起身而不断往后仰头,感觉自己脑袋都要望掉了:“哥哥,你又长高了吗?”

“不知道诶,没有量。”宴青川牵着他的手进门。

郁寻春说:“可是和你说话我脖子好累哦。”

两人进了屋,宴青川和客厅的郁母打招呼,郁寻春立刻道:“妈妈,你快把我量身高的尺子拿出来给哥哥量量。”

郁母笑着看向宴青川:“不用量了,你哥哥现在肯定上一米七了。”

宴青川现在上三年级,但他这个个子,谁看都看不出他还是个没满十岁的孩子。

反观郁寻春,即使已经上了幼儿园大班也还是小小一个,与宴青川相比,他这三年好像光长了年岁没长个头。

也难怪他和宴青川说话费劲。

郁寻春围着宴青川打转,羡慕死了:“那等我长这么高的时候,阿宴哥哥不是要长到两米了?”

宴青川眨眨眼:“说不定哦。”

他要帮郁母的忙,被郁母赶走,让郁寻春带宴青川去参观一下他们的新家。

郁寻春双脚一并,挺着胸膛敬礼:“Yes, Madam!”

他把宴青川拽走,宴青川低头看他:“你最近又在看什么电视剧?”

“就电视上放的呀,警察biubiubiu~”

郁寻春手上比着枪,四处biu了几下,然后戳到宴青川腰侧:“biu。”

宴青川捂着胸口往后趔趄两步:“啊,我中枪了。”

“阿宴哥哥你手放错地方了!”郁寻春将他放在胸口的手挪到腰间,“你这里中枪了才对。”

“啊,”宴青川很配合地往地上一躺,歪着舌头往旁边一偏脑袋,“我死了。”

郁寻春愣了会儿,显然是没想好后面的戏要怎么接。

想了半天,他把宴青川推醒:“哥哥你不能死,你死了我就没办法带你参观了。你、你不是匪徒,你是我的跟班。”

“跟班?”宴青川睁开一只眼睛,郁寻春点头,“电视里都是这样演的,我是警长,警长都有个跟班。”

他拍拍宴青川:“小宴。”

然后他抽出腰间的“枪”,小心翼翼走在前面,到了间新屋子要开门,又因为举着枪不方便,朝宴青川一歪头,小宴非常有眼力见地帮他拧开门把手。

郁寻春啪的一声踹开门,叫着警察冲进去,左右侦探确认安全,才对门外探头的宴青川一招手。

宴青川这才进去,也举着“枪”,还凑到郁寻春身边问:“老大,接下来怎么弄。”

郁寻春只能模仿电视剧,小脑瓜在这方面没宴青川转得快,接不上宴青川的自由发挥。

他张张嘴,又宕机了。

宴青川弹了他个脑瓜崩:“你电视剧都白看了。”

郁寻春也不生气,拉着宴青川给他介绍这个是什么用的房间。

他们家也有一间单独的琴房,郁母的大提琴旁靠着一架儿童大提琴,是郁寻春的。

他也开始学琴了。

“哥哥,以后我就可以和你一起拉琴啦!”

宴青川眼神飘忽。

上小学后随着年龄增长,他的课余生活丰富了许多,特别是在各种运动项目上,反而是大提琴他已经停滞许久。

陪郁寻春拉琴他当然是愿意的,就是很久没练的琴技嘛,有点不堪入耳。

特别是他现在年纪大了,或者说被郁寻春捧惯了,和小孩在一起的时候就不免有了点包袱。

毕竟郁寻春那么崇拜他,觉得他超级厉害是不是?

于是当晚回家,宴青川又开始发愤图强练琴了。

郁寻春就读的幼儿园走了点宴家关系,上的是和宴青川同样的私立,幼升小升初都是直升。

小学放学时间会比幼儿园晚一点,每天宴家的阿姨会先把郁寻春接回家。

郁寻春会在宴家一直待到郁母下班来接他。

所以留给宴青川练琴的时间并不多,毕竟这种偷偷练习惊艳所有人的事,至少也要背着郁寻春做。

于是那短时间的宴青川刻苦到宴南山都叹为观止,在一连几天发现他深夜练琴后,捂着额头问宴奶奶:“妈,难道这几天的太阳都是从西边出来的?阿宴转□□上古典乐了?”

宴奶奶优雅品茶,置之不理。

宴青川那边练熟了,把丢掉的都捡回来了,才装模作样地问郁寻春:“寻寻,你上次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拉琴吗?”

他在帮郁寻春做幼儿园的剪纸作业,桌上一堆五颜六色的卡纸,郁寻春在临摹书上的图案,闻言抬头,有点好不意思:“可是我才学了几个月,拉得不好。”

要得就是你拉得不好。

不然宴青川还有啥可以显摆的。

他面上风轻云淡:“没事,你哪里拉得不好我教你呗。”

郁寻春笑着点点头:“好呀!”

话刚说完,有什么白色的东西从他嘴里掉下来,郁寻春立刻捂住嘴瞪着眼睛。

那小小一块落在茶几上,弹了两下,刚好撞在宴青川手边。

彩色的卡纸上是一颗洁白的牙齿。

郁寻春还捂着嘴,看看牙看看宴青川,声音有些失真:“哥哥,我牙掉了!”

“我看看,流血没有?”

宴青川从茶几上方探过去,扶着郁寻春的脑袋,掰开他的嘴:“啊。”

郁寻春乖乖张嘴:“啊——”

郁寻春就掉了一颗乳牙,正正好是门牙。

自然脱落,倒是没流血。

郁寻春有点害怕:“哥哥,我会不会死啊。”

“不会的,我也在换牙。”宴青川扒开自己的嘴,给他看自己最里侧还没完全长出来的磨牙,“我都没死,你怎么会死。”

郁寻春似懂非懂点头,哥哥也换牙,哥哥也没死,他安心了不少。

“走。”宴青川对郁寻春伸出手。

他带郁寻春去找宴南山,把掌心那颗牙齿拿给她看。

“哎呀,宝宝换牙啦?”宴南山问,郁寻春就咧开嘴给她看。

宴南山见状虽然笑得有点缺德,但话还是很好听的:“寻寻长大了哦,现在开始是大孩子了。”

郁寻春:“那我以后能长哥哥那么大吗?”

“以后超过哥哥好不好?”

宴青川幽幽:“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了,”宴南山把俩小孩带到院子里,“以后我们寻寻肯定超过你,是不是宝宝?”

郁寻春小鸡啄米一样点头。

她把郁寻春的牙齿丢到了屋顶上,宴青川当初换的第一颗牙,也是在这个屋顶上。

刚换了牙,郁寻春总是忍不住要伸舌头去舔牙龈。

宴青川发现后及时制止:“不能舔哦,小心牙齿长歪。”

郁寻春有点紧张:“舔了会长歪吗?”

“会呀,”宴青川说,“我换牙的时候牙医就不让我舔,不然以后要长成龅牙。”

“你想长成龅牙吗?”他带了点恐吓的意味,还真把郁寻春吓到了。

紧紧抿着嘴,连连摇头。

姨姨说换牙是长大,郁寻春开始期待自己以后能长宴青川那么高那么大。

但他不知道,在他长大的同时,宴青川也一刻不停地在往上生长。

宴青川小学毕业这天,郁寻春也是一个准四年级的学生了。

他牙快换完了,人也长高了,虽然还是比不上四年级的宴青川。

昨晚睡觉时觉得两条腿的骨头很痛,早上一醒就忙不迭喊郁母给他量一量身高。

不到一米六,相比昨天就高了半厘米。

他很丧气地趴在餐桌上,嘴里咬着牛奶吸管:“为什么呀?”

郁母从厨房端出早餐,顺势摸摸他的头:“每个人的情况都不一样,你哥是从小见风就长,指不定哪天长到头就不长了,你或许就是发育比较晚,小时候不见长等上了高中就蹿上去了。”

郁寻春:“他都一米八了。”

“对呀,你看他这三年就长了不到十厘米。”郁母眨眨眼,“是不是比他之前长得慢了。”

小学头三年,宴青川长了快二十厘米。

“没错,”郁寻春深以为然,“万一他就一米八不长了呢?”

“回头你长到一米九超过他。快吃,多吃点。”

她坐在郁寻春对面,郁寻春问她今天宴青川毕业去不去。

“当然要去了,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能缺席呢?”

她还给宴青川准备了毕业礼物。

郁寻春也有准备,快快吃完饭回房间换好衣服,郁母驱车带他去学校参加宴青川的毕业典礼。

中途母子俩特地去了花店,给宴青川买了小束花,买花的钱是郁寻春拿自己的零花钱付的。

礼堂那边堆满了人,郁寻春很快就在人群中锁定到了宴青川。

他太高了,在一群小学生里面鹤立鸡群,看背影和大人无益。

“阿宴哥哥!南山阿姨!”郁寻春跑过去。

宴青川在和别人讲话,闻言转过头,脸上的笑很深:“寻寻。”

人还没看清呢,先一束花塞进他怀里。

郁寻春的双眼在花束后很亮很兴奋:“哥哥,毕业快乐!你马上就是初中生了,好羡慕啊!”

“哇小不点,”蒋洲从宴青川右侧探出脑袋,“就只有你阿宴哥哥有花吗?蒋洲哥哥的呢?”

“还有我,我没有吗?”白尧从左侧探出来。

宴青川护着郁寻春:“走开走开,你们做什么梦呢。”

蒋洲:“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蒋洲哥哥,白尧姐姐。”郁寻春嘻嘻一笑,“祝你们毕业快乐。”

他一边说,一边悄悄掏衣兜,偷偷把自己给宴青川准备的礼物塞给他。

“什么呀?”宴青川小声问。

“是——”

“哈!我看到了,偷偷藏什么呢?”蒋洲对旁边的白尧一偏头,两个人开始上手抢郁寻春给宴青川的礼物。

郁寻春把宴青川护在身后:“不能抢不能抢,那是我给哥哥的毕业礼物。”

“花也只有他有,礼物也只有他有?”白尧和蒋洲对视一眼,默默垂泪,“白给你买那么多小蛋糕了。”

“你还意思说呢,让你别给他买那么多甜食,让他蛀了两颗牙。”

白尧默默看天:“那这肯定怪不着我呀,谁让你自己不盯着点,我又没有二十四小时都和他在一起。”

白尧略微有点理亏,蒋洲替补出场,先撇清自己没给他买过甜食,蛀牙这事和他无关。

“小不点,之前你的作业是不是我帮你抄的?上次你的滑板坏了,是不是也是我给你修的?”

“哪有怎么了?”宴青川理直气壮,“你给他抄的作业能有我多?他滑板还是我送的呢。”

宴青川的手臂从郁寻春肩头环绕到他胸前,以一个非常霸道的姿势圈着他:“我跟他和你们跟他能一样?你们要想要,找你们弟弟去。”

“小不点就是我们弟弟。”

宴青川带着郁寻春后退:“警告你们俩不许和我抢弟弟,小心我……”

他哈了哈拳头。

蒋洲和白尧对视,双双撸起袖子。

“快跑快跑。”宴青川抓着郁寻春就跑。

四个人玩起追逐,郁母和宴南山以及蒋洲白尧的父母站在一块。

四位家长颇为无奈地相互对视,纷纷一笑,宴南山招呼大家先进礼堂:“懒得管他们,我们先进去。”

宴青川人高腿长跑得快,郁寻春很快就跟不上了,喘着气喊哥哥。

“抱着。”宴青川看了眼身后穷追不舍的两个人,把花往郁寻春怀里一塞,然后勾着郁寻春腿弯一带,把他横抱起来,“抱紧我脖子。”

郁寻春现在个子不高,体重也淸,宴青川抱着他健步如飞,很快就把后面两人甩开了。

但他一路跑下来还是有些累,蹲在墙角喘气。

郁寻春还坐在他怀里,从墙侧探出头,不远处蒋洲和白尧也停下来撑着膝盖喘气。

“他们没追过来了。”

“哼,想追我……”宴青川一边说一边喘,“下辈子吧。”

郁寻春担忧:“但是我们还要进礼堂呀。”

宴青川靠在他身上缓了缓:“那不去了呗,毕业典礼有啥好玩的。”

他掏出郁寻春的礼物,问他:“我能现在拆吗?”

郁寻春点点头。

“是什么?”

郁寻春帮他拆,一点秘密也藏不住,宴青川问就顺嘴答:“之前我们上了陶艺课,我给你捏了一个小人。”

郁寻春捏了一个带着毕业帽捧着花和奖杯的陶土小人,手工痕迹很明显,有些地方有点粗糙,但还真有点宴青川的意思。

他指着帽子:“我看电视上毕业的人会戴这个,但是你们好像没有诶?”

“因为我只是小学毕业呀,大学毕业才戴这个。”

“啊?”郁寻春撅嘴,“那怎么办?”

“啊什么呀?”宴青川拨了下他能挂个小油壶的嘴,把陶土小人收起来,“我很喜欢呀,谢谢寻寻提前十年祝我大学毕业。”

他抱着郁寻春蹭了蹭,郁寻春笑嘻嘻:“那等哥哥大学毕业我就不用送啦!”

“那不行,我也要。”

“我……们……也……要……”旁边幽灵一样冒出两个声音,二者悚然回头,两颗脑袋从墙头望出去,白尧在下面,蒋洲在上面。

这会儿礼堂外基本都没什么人了,白尧和蒋洲站着,宴青川蹲着,郁寻春在他怀里,四个人以这样略显诡异的姿态对视着。

两人一人一边按着宴青川的肩膀,不让他起身。

受制于人的宴青川翻了个白眼。

“小不点,你是要救哥哥,还是给我们送礼物。”

郁寻春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蒋洲哥哥,白尧姐姐,我回去补给你们好不好?”

“什么回去,现在就去。”蒋洲一副恶霸作态,“我们刚都听见了,不想去典礼是不,我们也不想去。”

白尧拇指往后身后一指:“走。”

郁寻春茫然:“走哪儿去?”

宴青川起身拍拍裤子,附耳道:“翻墙。”

郁寻春震惊:“逃课呀?”

“诶,不严谨。”白尧说,“我们都毕业了,算什么逃课。”

一行人绕到旧体育馆后,墙角堆着很多废旧的课桌。

宴青川先上,白尧随后,蒋洲垫尾,郁寻春在第三个。

墙那边没有落脚点,宴青川先把白尧接下去,对坐在墙头的郁寻春张开手。

郁寻春有点犹豫:“这样是不是不太好,要不要给妈妈和姨姨说一声。”

“我们就在外面转转,一会儿就回来,快来别怕。”

宴青川这样说,郁寻春也不犹豫了,从墙头跃下,宴青川稳稳接住他。

蒋洲自己跳下来。

四个人站在街边,郁寻春越想越不对,他们三个人可太熟练了。

他抓着宴青川手腕晃了晃:“哥哥。”

“嗯?”宴青川正和另外两人琢磨去哪儿,冷不丁听到郁寻春问,“你们是不是经常翻墙逃课呀?”

宴青川:“……”

蒋洲:“……”

白尧:“……”

三人齐齐望向郁寻春。

蒋洲和白尧别开头。

蒋洲望天:“好蓝的云。”

白尧看树:“好绿的树。”

两人的胳膊肘一直在怼宴青川。

宴青川沉默半晌:“没有经常,也就偶尔体育课……”

郁寻春:“可你们这样做不对。”

“嗯嗯,我们做得不对,你不要学。”

“而且我们这样走了,回头妈妈找不到我们会担心的。”

三个大孩子在一个九岁小孩面前低下头。

“宝宝……”

“姐姐,我现在长大了,你不能再叫我宝宝了。”

郁寻春说:“你们要跟我回去,老师说了既然知道做得不对,我们就要及时……嗯……”

他有点忘记那个成语。

宴青川补充:“知错就改。”

“嗯!”郁寻春重重点头。

反正有他在,宴青川都是事事以他为先,而他俩都回了,蒋洲和白尧也没理由单独留在外面。

总不能回头只被家长抓他俩的小辫儿吧?

于是,郁寻春领着哥哥姐姐们回去了。

原路返回,宴青川在下面给他们当梯子。

从墙上跳下来,宴青川拍拍手:“小学毕业这天,蒋洲、白尧、郁寻春,踩了我的肩膀。”

郁寻春:“是哥哥先做得不对。”

宴青川深刻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小郁老师说得对。”

郁寻春招招手:“你过来一点。”

宴青川扶着膝盖弯腰凑过去。

郁寻春帮他拂了拂肩头的灰,扬起小脸笑道:“不过哥哥好厉害哦,轻轻一下就把我们都抬起来了。”

“啊啊啊啊!”蒋洲一脸受不了地搓着郁寻春的脸,“你这个小不点就是嘴甜!”

白尧加入之:“不要叫宴青川哥哥了,来我家给我当弟弟。”

宴青川臭屁地撩了下刘海:“一般般吧,谁让你哥哥我长得最高呢,这种苦累活只能我干。”

再一抬头,郁寻春已经被两人架着跑远了。

宴青川抬脚就追:“呔!放下我寻寻!”

作者感言

席笙

席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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