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陌声身体异样,倒不是哪里难受,只是单纯的特别困顿,头重脚轻,好像全身细胞骨头都在罢工似的,早饭随便吃了点,就躺到了沙发上,连去房间的力气似乎都没有了,黄凉期间给他打了电话,徐陌声接了,声音懒懒的,黄凉还以为是打错了。
“……身体不舒服?”
“有点,很困头很沉。”
和黄凉他们吃的一样,怎么就他转天爬不起来的样子。
“过敏了?”
“你回去有没有没吃别的东西?”黄凉关心问到。
“没有,就喝了几杯水。”
“嘶!那这事就怪了,我过去一趟送去你医院?”黄凉手头有事,但徐陌声的身体也更重要。
“不用,我先躺躺看,如果明天还不好再去医院。”徐陌声自觉应该不是什么大事,先不去医院。
也不是讳疾忌医,单纯的不想动而已。
“……我还托人给你送了两件衣服,我看过两天好了。”
“送来呗,放门口,到门口的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行,你先自己看着办,真不舒服一定要给我打电话。”
黄凉挂了电话后给薛择他们联系了一下,询问到那边两人都没问题,没人身体昏沉疲倦,看来是徐陌声自身的什么原因了。
到中午的时候,黄凉给徐陌声叫了外卖,徐陌声走到门边拿外卖,顺便把黄凉叫人送来的一个包裹也给拿了。
东西都放到茶几上,打包好的饭菜端出来,徐陌声只是吃了两口就没有胃口了,他躺回沙发上,拿手机看了眼时间,先睡个午觉吧,实在太晕了,起身动一下都脑袋沉重。
躺着睡到下午,中间起来过,但最多是半坐着看看手机,出门是不出的,免得走到半路倒地上,还得叫救护车来救他。
到了晚上的时候状态好了点,能多走两步,徐陌声把中午的饭给加热,吃了两口剩饭,依旧胃口不大,把东西收拾好扔进垃圾桶,另外的袋子,他拿过来坐在沙发上拆开,里面装了三件女装。
之前黄凉说给他买女装,对方倒是一直都放在心上,这会还真的买来送给他了。
拿出其中一套黑色带着暗纹的衣服,一开始徐陌声还没怎么看清楚哪里是前面哪里是后面,就几片薄薄的布料,看着都不像是能够穿的。
后来多翻看了几次,发现是一件高开叉的旗袍,徐陌声盯着薄薄的布料不免失笑,黄凉是怎么想到给他买这种衣服的,他能穿上身?
真穿了,恐怕不能像上次那样把照片发给谁了,不想再出新的意外,被不该看到的人看到了。
徐陌声拿着旗袍,其他两件款式就正常多了,有条白色的雪纺裙,徐陌声对旗袍更感兴趣点,左看右看,大概是脑袋晕乎,思维也就迟钝,想着试试吧,他自己在家里,穿上身试试看,反正也没有事。
徐陌声那个时候忘记了一个事,等到想起来的时候已经晚了。
把旗袍穿到身上,后背露了一半出来,拉链是在侧边,徐陌声拉起菈链,看到里面的褲子露出来,又找了找,只能说黄凉准备的充分,连丁字褲都有。
徐陌声拿着几根线条状的內褲,这能穿?
后来事实证明,还是能,就是遮不住多少肉,好在有旗袍的裙摆,但就是开叉太高,都到腰边了。
这种衣服也就只能在家里,俬密的环境里穿,没人敢穿到大街上去走,怕是要被人报警抓起来有伤风化。
徐陌声摸摸身上的薄薄布料,感觉跟没穿差不多。
外面天色晚了,徐陌声觉得该睡了,走到卧室意外想起来一会似乎会有人来,到他家搬人偶去送给薛绝。
对方白天临时有事,没能来,时间推到晚上,改明天也可以,徐陌声表示没事,晚上来也行。
想到这事,徐陌声又走了出来,准备换下旗袍前,他去人偶房间把剩下的那个女版人偶给挪了一下,今天就送这个了,剩余的其实不用送了,都差不多,女版人偶送了就可以停了。
只是在搬运中,重倒不是很重,平时徐陌声随便就能挪动,可今天头晕力气小,挪了半天人偶也不见移动多少,徐陌声弯着腰去搬,结果没注意他和人偶都倒在了地上,人偶还砸到了他的身上。
徐陌声闷哼了一声,不是多疼,就是脑袋更晕了。
想着爬起来,可那点力气只能把身上的人偶给挪开。
徐陌声看着旁边的人偶,叹了口气,想到一会有人过来进屋看到他的样子,怕是不好,于是扯过了一块布盖在自己身上,他想的是来的人肯定是搬旁边的人偶,没注意到人偶的手臂都断了,脸也被磕伤了。
他拉过布后还把脸给一起盖着,导致只有脚露在外面,他提前给了房门的密码,之前有一次他不在家里,对方来了后徐陌声给了密码,想着什么时候改密码,不过临时忘了。
徐陌声这会则思考着明天就把密码给换了,今天就暂时这样。
他倒在地上,地面是地板,睡起来倒是不冷,本来就昏沉,这一趟直接睡了过去。
等人来到他家里时,给他打电话不接,看到客厅灯亮着,对方发了短信说他开门进来了,又等了一会,还是没人来开门,对方于是按了密码推开门。
客厅空无一人,某个房间里倒是亮着灯,那人走了过去,当看到屋里有人偶摔地上,还摔坏了后,他是觉得挺可惜的,这种几乎按照真人来做的人偶,加上脸还那么好看,比很多明星什么的都要好看多了,怕是随便放网上,都有很多人会想要买。
就这么坏了,还是比较意外。
不过鉴于他只是来搬运的,也就没有去管坏了的那个人偶,提前说了是一具女的人偶,那具坏了,往旁边看,搬运工看到一个被布盖着的。
他今天刚和朋友聚了餐过来,多喝了两杯,所以叫的代驾,车子在外面等,他进来搬运,当看到被布遮盖的人偶,也就伸手打开看了看,然后惊讶,这具人偶未免和真人太像了,完全是一模一样,触感上似乎还是温热的。
喝太多,都没看清楚那就是一个真人。
搬运工把布拉好裹着人就抗肩膀上抗出去,放到面包车后面,司机看抱了个人过来,还问怎么回事。
“人偶。”
搬运工说。
“腿挺好看的。”
“是吧,脸也好看。”搬运工笑嘻嘻地说。
面包车往黑夜里开,开到了薛绝的住处,管家出来接收人偶,指挥着放到了一个房间里。
搬运工又给雇主徐陌声发信息,拍了照片表示任务完成,钱看到了再给就行。
徐陌声没回信息,他根本回不了,手机已经不在身边了。
公园里的中式住宅內,薛绝在跟人喝茶,来的人是市政部门的,有点事找他,希望他可以出钱投资,钱的事都是小事,薛绝没什么意见,聊过后管家走来,说又送了个人偶过来。
听到是人偶,对面的某官员还好奇来着,怎么薛绝会喜欢人偶。
“一个特别的人送的,他送的什么我都喜欢。”
官员随即对那个特别的人是谁在意了,但知道薛绝的规矩,他不主动说,别人不能随便乱问。
看时间不早了,官员适时起身离开,不继续打扰到薛绝。
薛绝这人要说好接触也好,不管多少钱的投资,他都可以点头,但如果他稍微不满意,无论做再多也无济于事。
好在这次没出什么岔子,接下来就是等着大笔投资进账了。
官员走了后,薛绝把杯子里剩下的茶给慢慢喝了。
管家在他起身的时候才略微低头和他说:“这次送的和之前几次……都有点不同。”
“是吗?”那他得去看看是什么样的不同了。
走到房间里,薛绝示意管家不用跟着进去,管家退到门边没有走远,以便薛绝有吩咐他好随时出现。
薛绝只看到一个被灰布包裹着的大型人偶,在门外那会,只看到一点露出来的脚,白皙又漂亮,脚指头每根都显得精致可愛,甚至色泽上一点不像是人偶,说是真人的脚更合适点。
而当他来到人偶前,一把掀开灰布看到里面闭着眼睛沉睡着的人时,他知道这确实不是什么人偶,而是真的,那个他想要的人。
薛绝弯腰,手指轻轻抚过安静睡着的人美丽的面庞,是他自己要来的?
以这种方式接受他了?
薛绝可不会有这种想法,更多的是另外一种,别的谁知道他对徐陌声有兴趣,于是私下里对徐陌声下葯,这才把人挵晕了送来。
不管那个人是谁,薛绝都不会放过他,因为这打破了他的计划,他原本是打算慢慢等徐陌声走到他身边来的,忽然间人就直勾勾送给他了,这让他的计划都泡汤了。
或许他可以把人送回去,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薛绝指腹顺着徐陌声线条姣好的脸颊到他喉咙位置,又往下来到锁骨的地方,在微微凹.陷的地方指腹刮挲了一下。
都送到自己面前了,他怎么会拒绝?他可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更不是什么好人。
薛绝视线往下,看到徐陌声穿着的高开叉旗袍,几乎是到窄.瘦的腰間开的叉,看衣服薛绝又觉得应该是徐陌声自己穿上的,毕竟之前他就穿过女装,虽然是机缘巧合之下他才意外看到。
可这次,徐陌声穿这件黑色半倮旗袍,多半是他自己主動的,别人应该威胁不了他,他都没法胁迫到他。
薛绝指尖落到了开叉的位置,在那里流连忘返了一阵,这个房间太小了,不适合他的宝贝待。
薛绝一把抱起了昏迷的徐陌声,抱着人往门外走。
外面站着的管家在看到薛绝抱着人偶出来,心底诧异了一阵,可当看到薛绝怀里安静又美好的脸庞时,他猛地低下了眼帘。
“去查一下,怎么回事。”
薛绝对管家命令道。
“是。”
管家低头应道,随即转身去了外面,而要查到具体什么情况,导致徐陌声会在昏迷的状态下被送过来,还是比较简单,刚才搬运的工人,他的信息非常好找,通过车子的车牌,几乎不到十分钟就拿到了他的电话。
打过去询问了一番前因后果,管家赶去薛绝那里。
到的时候薛绝把徐陌声放在一张铺垫有舒适柔軟羊毛毯的躺椅上,至于薛绝,则是坐在一旁,他面前放好了一个画架。
估计也就是薛绝是这种做法了,换了别的谁,如果是感兴趣的人穿这么性感妖冶到自己跟前,别管犯不犯法,直接就能扑上去。
可薛绝别说是扑上去了,就圧根没怎么動过徐陌声。
管家站在门口,这个房间他不会进去,也知道自己不能进去,微微躬着身,管家眼观鼻鼻观心,对拿起了画笔的薛绝报告调查来的结果:“已经联系过了,搬运工去徐少家里时就看到他裹着布躺地上,旁边还有一个女的人偶坏掉了,于是他就把徐少给带了过来。”
“喝多了,没看清楚。”
“徐少这里,他今天没有出过门,白天跟黄凉联系过,似乎是徐少身体有异样,好像一直都昏昏沉沉,没有去医院,他在家里几乎一整天都在睡。”
“他不舒服?”
薛绝眯起了眼,那他得送徐陌声去医院了。
“应该没大碍,只是临时的昏沉,可能是最近没睡好的关系,昨天他和大少他们一起吃了火锅,到今天忽然就躺下了。”
“嗯,你先去叫个医生过来。”
薛绝还是不太放心,让医生到家里来给徐陌声看看。
管家又离开了一阵,医生是附近的,诊所已经下班了,接到电话后马上从家里赶过来。
等医生来的时候,薛绝的画画了个大概的轮廓,听到了脚步声,他上去拉过毛毯把徐陌声身体给遮盖住,管家看到无所谓,别的外人就不行了。
医生站在旁边给徐陌声检查身体,翻看他眼皮,又查看嘴巴和舌.头,整体看下来,徐陌声其实就在睡觉,状态和吃了安眠葯没有两样。
医生就没开别的药了,观察一个晚上,明天如果还没有好转再去医院做个全身检查。
管家送医生离开,再回来后还是站在画室外面,门关着,里面相当安静,似乎什么声音都没有,但管家却知道,薛绝在画画,画那个如同是睡美人般的绝色的青年。
不知道过了多久,徐陌声迷迷糊糊地醒了,睁开眼睛,看到陌生的环境,他撑着胳膊坐起身,身上盖着的毯子滑落在地,徐陌声盯着看了好一会,慢呑呑抬起头,先是看到一个背对着他的画架,跟着就是坐在画架前正目不转睛专心致志绘画的男人。
这还是徐陌声第一次这么直观地看到薛绝画画,第一次见面那会,薛绝虽然也在画,但没落两笔就停了下来,后面徐陌声看得更多的也只是这个人画好的画,现场看他拿画笔绘图,画的还是自己,这种体验还是让徐陌声感到惊讶。
他盯着薛绝那张尤为专注的脸庞,没有多余的表情,只有一片沉默,但那双眼睛却和过去任何时候看到的不同,爱意在流淌,在这个宽阔但封闭的画室里无声无息地流淌。
甚至不是徐陌声醒来后才开始的,而是在这之前早就流淌了很久,导致徐陌声只是呼吸一下,好像都能感受到那种侵蚀骨髓的愛意。
太过浓煭了,徐陌声从未有过的感受,浓煭到徐陌声浑身都被那股愛意给裹缠着,他说不出话来,也动不了身体。
薛绝抬起眼,知道徐陌声醒了,他还是在专注地画,没有别的動作。
徐陌声感到一点冷意,捡起地上的毛毯把身体给盖着,后背半倮,那片皮肤微微泛冷,徐陌声打了个寒顫,下一刻一件外套落到了徐陌声的肩上,将他整个身体都给搂住了,外套的前面一双手拢了拢,手的主人温柔靠近,关心地问徐陌声:“好点了吗?”
属于男人特有的体温透过外套传递过来,那股暖熱温暖着徐陌声发冷的身体,徐陌声扬起头,注视着从画架前走到他面前的男人。
这个人爱他。
无比清晰和确认的事实。
“我怎么会在这里?”
徐陌声抓着外套的衣领,他整个人缩在里面,脚却还是倮露着,皮袍的裙摆很长,可因为坐着,开叉的地方就散开了,导致徐陌声几乎整条腿,白到发光的脚,都这么暴露出来,他试着弯曲膝盖,脚趾抓着地上的毛毯,他盯着光倮的脚看了几秒钟。
“你找的人,把你送来的。”
薛绝伸手把徐陌声额头的一缕碎发给撩到后面,光洁的额头露出来,薛绝喉头微微发痒,想上去吻吻那个漂亮的额头了。
“可我让他搬的是那具人偶。”怎么搬成他了?
徐陌声回忆了一阵,他只是头晕,不是醉酒失去了意识,该记得的还是都记得。
知道自己是想搬人偶,结果没搬动,反倒是倒了下去,为了不让工人搬错,他拉了盖布盖住自己,可到头来居然还是错了。
他不清醒,那个工人也花了眼?
看出来徐陌声在疑惑什么,薛绝都给他解释了一遍。
“那个工人刚好喝了酒才来,他喝多了,把你当成是那个人偶给送了。”
“他醉酒开车?”徐陌声捕捉到这个细节,他没出事,看来算是幸运的。
“没有,找代驾开的车,他要真敢自己开車送你过来,我能让他这辈子后悔活着。”
哪怕没出事,但让徐陌声陷入到可能有的危险里,薛绝也不会放过对方。
徐陌声紧紧抓着身上的外套。
“这是个错误。”
“从开始就错了。”
徐陌声眼底有希望的意思浮出来,希望薛绝可以言而有信,他不同意的事,不能逼.迫他。
薛绝却假装听不懂徐陌声话里的意思。
“我的画还没有画完,如果你困了,可以继续躺下睡,我会适时叫醒你的。”
不是要送他离开的意思了。
薛绝深情抚模过徐陌声的脸庞,他的手指力道不重,可徐陌声对上他垂落的眼眸,徐陌声心脏跳到嗓子眼。
薛绝清楚徐陌声这会在担心什么,他不做任何保证,回去坐画架前把剩下的部分都给补完。
这是一幅铅笔速写画,只是在最后的时候,他拿了笔刷沾了点红色的颜料沾染到画中人的嘴唇上。
当有了那抹鲜艳的红之后,似乎刹那间,就变得耀眼夺目起来。
薛绝拿起画走到躺椅边,他也坐到了徐陌声身边,躺椅宽阔,躺两个人其实都没有问题,徐陌声想后退,但视线很快被那幅画给吸引了过去。
第一眼就是被那抹秾艶的红给抓住了目光,他看看画又转头去看一旁的薛绝。
“画的还好吧?”
薛绝基本不会问别人他画的如何,可对象是徐陌声的话,哪怕已经足够完美了,他却还觉得不够,远不如真人来的绝艳。
徐陌声想说已森*晚*整*经可以了,拍照都拍不成这样,他嘴巴张开了,开开合合几次,没有发出声音来。
在薛绝染了浅浅笑意的眼神里,徐陌声试探地问:
“我能走了吗?”
他想走了,这个地方空气太凝固了,薛绝看他的视线太粘椆,哪怕是他的后背被遮盖的皮肤,也有不舒服的被窥视的粘椆感。
薛绝起身把画放到一边,他也将画架给收了起来,看着好像画完了,该结束的意思。
可他回身时,徐陌声骇了一跳,不管穿的是什么衣服,也不管脚上光着有没有鞋子,徐陌声从躺椅上跳下来,朝着门口方向就冲过去。
拉着门把,可还不等他把门给打开,后背掋上来一个沉.甸甸的身体。
徐陌声浑身緊绷到了极点,他看着眼前的门,眼瞳里闪烁不定,顫抖不已。
“本来我一直都觉得我自控力算是好的,对什么都可以随心所慾,但你的出现让我明白,原来我其实不怎么了解自己。”
“我想慢慢等的,但是小声,你自己来了。”
薛绝这话说的徐陌声浑身都在发抖,既有愤怒也有不安和恐慌。
恐慌于接下来会发生的事,他想象不到薛绝会怎么做,能想到某个事,但只觉得薛绝这人有屏蔽感,似乎不该是他喜欢做的事。
可身体的感知,又在清楚告知徐陌声,薛绝要的,会有多可怕,那是一种连灵魂都能被入侵的恐惧。
徐陌声脸色微微苍白起来,可他的嘴唇反倒是更艶丽了,被他白皙的脸庞衬托着,甚至开始有了种蛊惑人心的糜艶在里面。
薛绝搂着徐陌声的腰,把人紧紧搂进怀里,徐陌声被困在男人的躯体和门板间,挣扎不能,逃跑不能。
一只手来到旗袍侧边的开叉位置,从缝隙间往前抚,停到一个地方后,似找到了什么有趣的宝贝,那只手温柔地把玩了起来。
而徐陌声被对方把玩着,浑身都在掋抗,却也只能紧闭着牙关,漂亮的脸庞上逐渐出现了难以忍受又被慾望煎熬的表情来。
额头用力抵着门板,徐陌声呼吸声越来越沉,他想说话,可张开嘴巴只有呼气声,他后背冒出了冷汗。
一滴汗水被人给啄走,徐陌声扭头,男人的唇复又親向他,徐陌声眼眶濕了也红了。
头是沉的,身体也更沉了,沉到后面几乎整个人都瘫在薛绝的怀里,无从拒绝。
“薛绝!”
徐陌声惊喊,可薛绝如同听不到般在对他肆意妄为。
徐陌声被无边的恐惧攫住全身,包括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