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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帅气纨绔18

漂亮男配被疯攻盯上了 狩心x 5657 2025-03-15 16:01:30

关于送给徐陌声的下个礼物,漆重基本没有想太久,就立刻有了个注意,不过就是实施起来可能需要花点时间或者说是钱了。

而钱对于漆重来说,又是最简单不多的事了

该怎么去做,漆重在游轮没有靠岸前,便提前通知了下去。他这一生没别的可追求的,权势地位,他生来就有,不需要他做出任何努力,都是唾手可得的事了。

正是因为从来就得到的太多,一般的乐趣基本不能触动到漆重的心,连情绪都很难被挑起来。

很多别的事,比如什么赌博性,甚至是毒之类的,那些事,从一开始漆重就兴致一般,都不是感兴趣之类的,是在看到之后,一点都不会喜欢。

他还是想尽量当个正常人,尤其是毒,很多快乐阈值被挑到很高的的位置后,都会选择去接触这些,但是漆重不会,光是看到那些人沉溺在里面的样子,他就知道他不会喜欢。

既然生而为人,两只脚站立在地上,那么怎么都该当一个正常人。

去沾染那种东西,完全就是把身为人的这个概念都给自己抛弃了。

漆重甚至不会允许这样的人,出现在他的身边,他喜欢干净的人,喜欢靠着自己的精神力,真正站立起来的人。

在这里面,他过去见过很多耀眼的存在,然而那些人,他们看似强大,内心深处,却分明是在隐藏着他们的弱点。

轻而易举,不过是随便送他们点看起来有价值,实则毫无意义的东西,他们马上就被俘获了整个人,不只是心,连灵魂都被俘获了。

他们是真爱漆重这个人吗?

漆重可不会认为他们是在爱他,不过是爱着他送给他们的那些强大的财富罢了。

并不是他这个人本身。

换成别的谁,如果赠送他们相同的礼物,他们都会被瞬间打动。

所以到最后,漆重都会选择离开,那些送给他们城堡又或者高额的珍宝,他不会拿回来,给出去的东西,与他而言就毫无意义和价值了。

随便他们使用。

可能保他们一身富裕的钱财,都不能让他们满足,他们这个时候想要漆重这个人了。

然而太晚了。

漆重给过他们很多次机会,一次又一次,都给了他们机会,是他们自己不把握住了。

他离开他们,是他们将他给推开的。

漆重甚至都不是沉溺在这种所谓的钱权换真心的游戏里。

应该这样说,他在寻找着一颗绝对不会动摇的真心,无论外界如何的变化,无论是好还是坏,都绝对不会变的真心。

他想要拿到那颗真心。

不不,哪怕是远远看着,只要他知道这个世界上有这颗真心的存在就好了。

他寻找了很久,寻找过很多人,还以为这辈子都要继续寻找下去,一直到他的死亡来临,或许都难以找到那颗真心。

就在他觉得百无聊赖的时候,他的视野里走进来一个人。

看到的那一瞬间,在他美丽轻盈的身姿跳到水里,宛如绝美的人鱼游动的那一个个瞬间,漆重知道,他要的那颗最为纯粹的真心他或许找到了。

后续他送到第一个礼物,他就更加确认了一个事实。

徐陌声就是他要找的人。

或许,他都不是这一世在寻找,前面几世,他都在寻找着这颗真心。

漆重的心跳加速,他可以给出他的一切,包括他的命,都要得到徐陌声的心。

从来没有这样开心快乐和期待过。

“声声,我真的很爱你。”

“比爱我自己还要爱。”

漆重在心底对徐陌声做着最为真挚深情的表白。

徐陌声并不能听到,他在游轮里面房间休息,要说休息,没有真的睡着,只是闭着眼睛在假寐。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其实他不喜欢水里,他讨厌,他害怕水。

因为冰冷的水,曾经差点将他的一个爱人给夺走,即便后来爱人救回来了,徐陌声还是害怕水。

他在水里游着,经常会有种疯狂的念头,想就那样沉下去,然后会不会穿越到曾经的世界,再次和他爱人相遇。

“秦封。”

徐陌声沉默中睁开眼,他眼尾泛出了一抹红,并未有泪水滑落下来,即便浓浓的蚀骨的悲伤已经将他的一颗心脏都给狠狠的攫住了。

但是他流不出眼泪来。

游轮快速航行,不多时靠在了码头上,有人过来敲门,告诉徐陌声到岸了,徐陌声掀开被子起身,走出房间前,往窗户外的大海深处眺望,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来追寻他远在过去世界的恋人。

自然的,他的昔日恋人不会出来。

出来的事,一个新的恋人。

男人靠在门口,徐陌声一开门,差点一头撞进他怀里,漆重怕徐陌声摔倒,还伸手扶了他一把,然后男人的手摸到了徐陌声的眼尾。

“做了什么噩梦?”

漆重觉得这一刻的徐陌声异常的纤细和脆弱,适合扑到别人怀里,然后别人紧紧抱着他。

“梦到我的爱人,坠落到水里,一直在往下沉,我想去抓他,怎么都抓不到。”

“你放心,我会游泳。”

漆重非常自觉的把自己给放在了徐陌声的爱人角色上,还跟徐陌声保证,他不会有事。

徐陌声挥开他的手。

“下次见。”

在游轮上,还没有分开,徐陌声便提前和漆重道别了。

漆重拿起手,在徐陌声波动不多的湖泊眼瞳下,低头吻在了手指上,那里刚抚摸过徐陌声的脸颊。

徐陌声嘴角一勾,转过头,快步走了,跟着前面的人群走下了游轮。

游轮栏杆边,漆重一个人站在上面,大家都在络绎不绝地往下走,唯独他站着不动,视线聚集在人群里,轻易就可以追随到他的所爱。

等徐陌声坐到了他的车里,关上车门,汽车快速开走,漆重还是不动。

盛岸跟郁烊走的比较晚,算是最后的几个人,经过楼梯的时候都看到漆重一个人在旁边,郁烊对这几次和漆重的见面,印象都相当不好。

这种人喜欢徐陌声?

有权有势又能怎么样,一个疯子,谁会想要他的爱。

他这个人不正常,他的爱也是扭曲狰狞的,甚至是带着强森*晚*整*烈的致命的毒性的。

郁烊相当担心徐陌声,漆重这里他不会去靠近,但徐陌声那边,郁烊觉得作为朋友的,有必要多提醒他两句。

郁烊往楼梯下走,早有司机开车过来,等着他们了,这次的出海游玩,对于别的大家,都过得满开心的,漆重就算后来加入,一身的威慑气息,可只要远离他就没事,他也不是眼里什么沙子都不能容的人,无所谓别人如何,只要不和徐陌声靠太近就行。

大家玩够了,自然是各回各家,郁烊坐到车里,盛岸拉开车门,等郁烊进去后,他绕到另外一边,坐了进去,前面的司机视线往后一瞥,还是很意外的,过往根本就不会坐在一起的真假少爷,怎么几天不见,关系似乎变换了很多。

司机压下了一些猜测,开动车辆,往郁家开。

郁烊的家,但是盛岸的地盘了。

汽车半个多小时后停靠在了家门口,郁烊坐在车里,看着不久前才刚搬离出来的住处,如今又回来了,盛岸还真是不怕啊,家里父母都在,难道不怕他们知道他们已经滚在一起肮脏事实了吗?

也罢,丢脸也是丢的盛岸的脸,他反正都没有脸了。

就在盛岸以为郁烊不打算下车时,郁烊推开车门走了出来,还速度很快,径直走过盛岸的面前,往屋里走。

进了客厅,行李由司机提下来,放到了门口,家里的佣人随即把行李箱给接过去。

郁烊谁都不去关注,走上楼梯,家里的佣人对于他的忽然回来,而且是和盛岸一起的,想法瞬间多了很多。

郁烊感觉到身上好几道视线,走到楼梯一半,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脚步停了下来,转过身,郁烊视线往下,就这么直勾勾地俯视着盛岸。

当初他们的第一次见面,大概也是这样,他有事准备出门,可忽然家里多了一个人,那个人进来后就站在客厅和玄关的连接处,跟今天位置差不多。

然后他们四目相对,在当时的对视中,郁烊思考了一下,他对盛岸的第一眼是什么感觉。

这个人挺帅的,穿着普通不值什么钱,可是廉价的衣服,到了他的身上,印证了那句话,不是人靠衣装,而是衣靠人装。

麻布衣服,估计穿在盛岸那个如同是衣服架子的身体上,估计都会相当地不错。

这个人,身高腿长,肩宽,如果去当模特的话,估计前景会相当不错。

郁烊都快不记得当时的念头了,这会骤然想了起来。

看来他对盛岸的第一眼印象还不错,然而这个第一印象没能维持多久,就在随后倾轧而来的一个残酷事实里,被掩盖了过去。

郁烊呵呵两声,扭头就去了楼上,只留给楼下的盛岸一抹要多冷漠就有多冷漠的背影。

“大少?”

佣人走过来,见盛岸表情有些不对劲,可以说盛岸目前做的已经非常好了,可是郁烊却还是厌恶盛岸,把讨厌写在脸上,随时都抵触着盛岸,连家里佣人都觉得郁烊太过分了。

没有人让他离开,继续在这个家里当他的二少,难道不好吗?

反正他也不爱工作,给了他事情做,他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现在盛岸这个真少爷来了,在众人眼里,倒是都觉得盛岸每天辛辛苦苦的工作,守住郁家的家业,然后供郁烊这个假少爷吃喝玩乐,怎么反倒是享受的人,在厌恶人家努力付出的人。

难道别人太优秀了,所以把他衬托地像一个废人吗?

大家只能这样觉得,于是对于盛岸,众人就更加的关心了。

“要泡个热水澡吗?我去楼上给你放热水?”

看得出来,盛岸舟车劳顿,眉眼间都是疲态。

盛岸摇摇头,他的疲惫可不是工作出来的,而是对郁烊无计可施地无力感。

“不用管我,你们忙自己的。”

盛岸也上了楼,经过郁烊的房间,知道最好是走过去,可他的心一揪,握着门把将门给推开。

郁烊没有锁门,门随手就打开了。

郁烊去浴室洗澡了,浴室门关着,半透明的玻璃门,能够隐约看到他的身影,盛岸盯着那抹模糊的但在缓动的身影,他抓着门把的手渐渐用力。

门在盛岸的身后关上,他还轻轻落了锁。

一般佣人不会随便上二楼,很多时候都是他们出门了,再上来打扫房间,平时基本在楼上或者顶楼,盛岸心下知道这样不对,这是在家里,他该远离郁烊,保持一定距离,不能让任何人察觉到异常。

可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心,自己的身体。

他朝浴室走过去,抬起的手握着门把,一点点推开。

里面的人正闭着眼在洗头,水流声哗啦啦地遮盖了前后两道开门声,一直到身边靠近一个人,对方的手碰到郁烊的脸,郁烊猛然睁眼,透明的水顺着他俊美的脸庞滑落,他精致的黑白分明的眼瞳,缓缓的睁得滚圆。

“这是家里。”

郁烊声音都在发抖,他无法解,盛岸这个疯子,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不是在外面,是在他们的家里。

虽然父母还没有立刻回来,但时间不早了,估计再过一会他们就会到家,那个时候如果看到他们两个滚在一起,郁烊呼吸都急促了起来。

就算要被知道,也不该是现在,太快了,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好歹再过一段时间。

郁烊眼底的惊讶比憎恶多,他的表情总是这么鲜艳和鲜活,如同他这个人一样,站在那里,就是一团燃烧起来的能轻易灼烫人的火。

盛岸被火焰给吸引着,他抚模郁烊脸颊的手,很快落到了郁烊的肩膀上。

郁烊往后面退,可浴室再宽阔,空间都只有这么大,很快他就退无可退,被盛岸逼到了角落中,离开了花洒下,郁烊一身水,马上打了个寒颤,可更让他胆寒的是眼前这个注视着他,随时要将他拆吃入腹的盛岸。

郁烊来不及出声,声音就被堵住了,被人给呑食了。

郁烊用力推拒,根本推不动人,堵在他眼前的,如同是一面墙壁般。

郁烊眼角有水滑落,不仔细看,仿佛是泪痕。

盛岸知道自己很清醒,他不是在发疯,他异常清醒,可越是清醒就越是无法去抵抗心底里涌出来的摧毁和破坏念头。

郁烊太过骄傲了,他的骄傲,让他想去折断。

让他哆嗦着靠在自己的怀里,发不出声音来。

盛岸就在浴室里,在淅淅沥沥的热水中,将郁烊给摁在怀里,不顾郁烊的抵抗和挣扎,缓慢地却也凶狠地拥有了郁烊。

郁烊呼吸被堵在嗓子眼,不只是声音出不来,连呼吸都一时间受到了限制。

他会窒息的吧?

郁烊害怕这种感觉,不停地在盛岸的后背上抓着,他的指甲经常修剪,依旧留了点,足够在盛岸后背抓出一条条的血痕来。

满背的刺疼,刺疼之外,带来的是更强烈地渴求。

不够,根本不够。

不管怎么占有郁烊,都还不够,他的心还有一点是空缺的空洞的。

盛岸深深吻住了郁烊,郁烊已经无法再推拒他了,他的手还搂在了他的肩膀上,为了不让自己失力滑坐到地上。

盛岸极其贪婪疯狂地啜着郁烊的唇瓣,还攫取他的呼吸,他的氧气。

郁烊脑袋晕眩,意识都混乱起来,被撞击碎了,他的身体四肢,不听他的使唤,明明该拒绝盛岸,却又紧紧抓着对方。

郁烊偏着头,真疯狂,真扭曲,也真恶心。

郁烊后来没多少力气,盛岸把沐浴露抹他身上,给他快速洗过澡,用毛巾裹着,放到了被子里,郁烊闭着眼,脸颊是苍白的,他嘴唇又红得太异常了。

盛岸指腹落了上去,抚过郁烊的嘴唇,又往上,到他的眼睛上,隔着薄薄的眼皮,可以感受到郁烊眼瞳的细微滑动。

盛岸低头親在郁烊红腫的嘴唇上,拉紧被子,给郁烊盖好。

“郁烊,恨我吧,越恨越好。”

如果无法爱,那就好好恨他好了。

“滚。”

郁烊睁开眼,恶狠狠地道,可他嗓子哑了,滚这个字都显得有气无力。

盛岸一脸的笑,笑意中又有很多的苦涩。

离开房间,出门时,恰巧遇到回来的母亲,女人看到盛岸从郁烊的屋里出来,她眉头倒是没有皱,可眼神还是有变化,在担心盛岸。

怕她的亲生儿子,被过去宠出来的乖张养子给欺负了。

“盛岸。”

女人在楼下就听到佣人说盛岸和郁烊一起回来的,这倒是从未有过的状况,这会盛岸又刚走出郁烊的房间。

“烊烊在屋里?”

盛岸点头:“他洗过澡,睡了。”

“是、是吗?”

“你和他?聊了天?”

女人想问更多,临时改了口。

“聊了点事。”

盛岸声音和眼神一样淡,明显的不想就郁烊的事多聊,哪怕关心他的人是他的母亲。

可两人二十多年没有见过面,距离他回来豪门,也不到一年的时间。

虽说母子连心,可盛岸的心,本来就不是那么的真。

他始终对一切都有游离感,疏离感,这个世界,他融入的都不是太深。

“好,你是当哥哥的,烊烊脾气不太好,都是被我们给惯出来的,偶尔如果他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希望你别放在心上,他……看起来肆意,其实也是个脆弱的孩子。”

女人对郁烊有她的了解,那个孩子,小时候就喜欢把玩具都给放着,哪怕是旧了坏了,都不会随便扔掉,保存起来,用盒子装着。

他的感情,似乎比外界大家对他的解,还有深点。

最近因为盛岸刚回来,怎么说都是亲生母子,女人对盛岸的关系,她想尽量多弥补一下,于是对郁烊的关注自然就少了。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肉,可人的手掌,两边厚度是不同的。

她只是一个普通人,做不到完全的一视同仁,绝对的公平,谁都做不到。

她现在就希望盛岸和郁烊,能够和谐相处,一家人,还只差了几天的兄弟,他们该成为最好的家人,彼此互相照应照看。

“我知道,我不会抵触他,只要他愿意我接近他。”

盛岸嘴唇抿紧,低垂了一会眼眸,再次抬起时,恢复到了冷静。

“我累了,先去睡觉。”

“好,一会我让张姨给你端杯热水。”

盛岸转过身,又缓缓转身:“给郁烊也送一杯。”

女人望着盛岸离开的背影,两个孩子,有了比较后,她难以控制住,会将两人放在天平的两端,这个越好就衬托得那个越不好。

或许,她想自己该出去一趟,久一点,把这个家交给两个孩子,等他们都能平和相处,兄弟感情深了后再回来,那个时候或许比现在好吧。

女人起了念头,打算一会和丈夫商量一下。

家里的事业,盛岸上手得很快,很多员工都是老人,值得信任,他们就算不管,当甩手掌柜,也不会有事。

女人站在郁烊的门前,好一会后才离开。

房间里,郁烊白天休息得挺久的,虽然在浴室里被盛岸给欺负过,身体是很难受困顿,可闭上眼,意识又异常清醒。

郁烊坐起了身,他低头盯着自己的手心,弯了弯手指,怎么就走到今天这个地步了?

一切都跟做梦似的。

而这是一个荒唐的可笑的梦。

恨他?

恨一辈子,他的一辈子那么珍贵,凭什么要拿来恨那个东西。

郁烊转头,窗户外黑夜弥漫,屋外就是树木,将夜空都给遮盖住了,看不到星星,一如郁烊当下的人生,他看不到明亮的未来。

该怎么办?

能怎么办?

走一步看一步吧。

反正他有的是方法,可以刺痛到那个东西,他不舒服,也得让他更难受。

喜欢他?

真恶心,一边喜欢他,一边伤害他?

除非他失忆了,他才可能喜欢这个东西。

不,失忆了都不会,他的身体和他的心,都会继续厌恶他。

郁烊坐到深夜,很晚才入睡。

郁烊陷入到困境中,徐陌声虽然也有困境,这个困境,又和郁烊不同。

他不会沉溺在痛苦里,他已经经历过太多分别的苦了,眼前这点,他都能从里面找点到不同的趣味了。

互相送礼物,这玩法不说另类,常见是常见,可像他们赠送礼物和回礼,礼物的类型就和常人不同了。

徐陌声回了两次礼,还欠漆重一次。

这次的礼物,不用见面,他就送了过去。

漆重那会在跟人谈事,徐陌声把礼物放在了他的家门口,对着楼道里说了一声,麻烦送到漆重手上,进了屋关了门,楼道里不多时走来一个人,那人弯腰拿起了礼物。

包装好的礼物,重量很轻,不知道里面装了什么。

来人那好礼物,离开走廊,乘电梯下楼,二十多分钟后,他将礼物送到了漆重的手上。

漆重事情不谈了,一会再来,先拆开包装,看看徐陌声送了什么回礼给他。

打开里面的盒子,在看到放置着的物品后,漆重笑得哈哈哈的,笑得身体都轻轻摇晃了起来。

作者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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