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聊啊,把那个东西叫来玩一会好了。”
梁肃说着就抬手把身后的一个佣人叫了过来:“去叫人。”
都不用他明确说是谁,佣人立刻知道了他的意思,不过和往常有些不同,今天佣人面色显得迟疑。
“怎么?他死了?”
梁肃完全是轻蔑的口吻,似乎他说的那个人真的死了,对他来说反而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
“倒不是,他前天开始就在发高烧,到今天还没有好。”
“没叫医生?”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我让的,不准任何去叫医生。”
“发烧啊,发烧挺好的,出来活动一下,不就马上降温了。”
“去,拖也给拖出来,不然就你来代替他。”
一听到这话佣人就什么话也不敢多说了,转身就往后面的通道里走。
梁肃打了个哈欠,百无聊赖的模样,怎么看怎么无精打采。
“都发烧了,一会站不稳怎么办?”
“能怎么办,弄死了最好。”
“你喜欢背上人命,为一个小玩意儿赔命,你愿意?”
梁肃当即嗤笑,扭过头就喝朋友董域似笑非笑的看好戏的眼睛撞上,手里拿着的咖啡杯真的很想直接砸上去,把他那张恶劣的脸给砸烂。
“看到那个狗东西,老子心情就不好。”
“把他赶出去呗。”
董域明显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赶出去,让别人笑话我们梁家吗?养条狗还是可以养的。”
“这不,也不是一点用处都没有,好歹能打发一下时间。”
“是啊,我也觉得不错,你说对吧,应辰,脸好些了?”
董域说着话头森*晚*整*一转,转到了另外一个好友,这会正拿舌尖在抵腮帮子的应辰身上,一看应辰的帅气脸庞,上面明显的青紫起来,就算用了最好的药,可拳头打在脸上,也没那么容易就恢复,不过依旧还是帅气的。
应辰连眼角余光都吝啬给董域,他仰着头看着湛蓝的天空,蓝天白云,天气很好,但应辰的心情却不太好,脸颊这两天来随时都肿痛着,他活这么大,被人打的次数可以说相当屈指可数,却在这里,被梁肃家养的一条狗给一而再再而三地反抗着。
“所以说,不如把人送给应辰玩两天,好好出口气,梁肃你怎么就是不舍得,不会是真的对一条狗有了某种感情了吧?”
“再说一个字,信不信老子现在就然你狗嘴里吐几颗牙齿出来!”
梁肃还真的能说到做到,他当初还因为一点小事差点和应辰打起来,那个时候要不是人多,说不定真的会出人命,一看他怒不可遏的骇人样子,董域立马还是收敛了一点。
他们这里几个人聊天,旁边其实还有个人,那个人正戴着耳机在听歌,他有一张绝美的脸庞,肤如凝脂,面如冠玉,眉目不染情却也有三分动人,嘴角噙着抹浅笑,那一点微扬的弧度,都足够撩拨人心,董域目光暗了暗,男生低垂眼眸微笑时,既有种艳绝又有种无法言喻的庄严神圣在里面,让人想要虔诚地臣服于他,也更想要把他从神坛上拽下来,拽进泥泞里,挵賍他,占.有他,侵.犯他,玷.污他,亵渎他。
董域凝视着男生的嘴唇,标准的索吻唇,似乎他天生就该被人狠狠按在怀里吻一样,男生眉眼温柔,哪怕他们这边谈论着欺负人的事,或者是杀.人藏尸的事,对方都毫不在意,只会继续听他的歌。
董域手一伸,就把男生耳朵上的一个耳机给拿了下来,拿到耳朵里一听,不管多少次,董域都会忍不住笑。
抒情歌曲,还是那种缠缠.绵绵的爱情歌曲,根本就看不出来徐陌声会有这种喜好,明明跟着他们一起,不知道干过多少坏事了,然而似乎什么时候再去看他,都很难从他身上看出任何恶意邪恶的东西来,不管何时,他都靠着一张绝色迷人的脸孔,能够顷刻间就迷惑到人。
想到很多人,第一眼看到徐陌声后,都以为他是好人,还有不少跑来向徐陌声求救,比如偶尔他们会玩点捉迷藏游戏,让那些狗东西自己找地方躲起来,而每当他们遇到徐陌声后,都企图寻求徐陌声的帮助,徐陌声确实会帮他们,但转头就会把地点给暴露出来,然后等待那些可怜人的,就是他们这些捉鬼人的肆意玩弄了。
这里一会即将要来的人,名义上算是梁肃的表弟,但实际上,对方的身份就优点复杂了,但凡是真的表弟,哪怕是后面才回来,认祖归宗的,梁肃都不至于会那么憎恨对方,可惜,那个东西,和他的母亲一样,都是这个家族,是整个梁家的污点,几乎梁家每个人都知道,而大家又全部都缄默不语,没法说出来,说出来便是一个最大的丑闻。
这也是为什么梁肃会那样憎恨对方,看到那个人,就恨不得立刻弄死他。
董域把耳机还给了徐陌声,还细心地给他戴了回去,徐陌声眼角余光瞥了下董域,哪怕是这一点的细微动作,都迷人至极,给董域看得,忍不住倾身就凑上去,凑到了徐陌声的脸颊边,眼看着就要吻上来,徐陌声这个时候抬起手挡在了董域的面前。
“親一下你又不会少一块肉。”
“你嘴巴臭,不行吗?”
“切,就你有洁癖,别的人跪着舔我脚,都只会觉得是香的。”
董域是真的对徐陌声有点想法,可惜大家身份地位差不多,他想挵徐陌声可没法弄,只能想方设法去找些跟徐陌声类似的人,但可惜,找来找去,都找不到一样的。
当然不可能一样,徐陌声可是唯一的这么勾人的。
董域抬起手,在徐陌声的耳垂上捏了捏,感受那点精致的軟肉的细腻触感,没法随便睡到人,能经常一起玩,随时都看到这张绝色的脸庞,董域想还是不错了。
徐陌声不和别人玩,就只更他们玩,很多人还找各种方法来邀请徐陌声,徐陌声都不。
这上面来看,其实已经不错了。
董域拿开了手,坐回去后,他伸出猩红的舌尖,舔了下手指,似乎以这种方式来简介亲吻徐陌声的耳朵。
“恶心玩意儿。”
应辰不客气,开口就厌弃地骂道。
“你不恶心,你两条狗都打不过,换了我,早就把那个东西给绑起来,绝对揍他个半死。”
“揍死了,你找个新的玩具给我玩?”
梁肃可不会轻易把他手里这条狗给让出去,不好好地玩尽兴,他都不会让出去。
除非哪天一点兴趣都没有了,那么谁要那条狗,他都会给,还会提前卖一个好价钱。
“对了,不是准备用他去联姻吗?联姻那个女人,可比我们还会玩。”
“联什么联,送出去当狗,他合格吗?”
“一条随时都会暴起咬人的狗,还没調教好,我不会送的。”
梁肃眯起眼,话语间全都是尖锐的憎恨,董域笑得很愉快,佣人离开的快,回来得也快,他扶着一个人走来,那个男孩衣着单薄,明明是深秋了,大家都穿两件他却只穿了一件,但仔细看他的脸,是泛着一点薄红的。
还在发高烧的人,就被佣人从床上给拉了下来,不拉没办法,不拉可能下一个躺床上的人就是他了。
董域见到他们玩乐的对象后,伸手就从桌子上将刚刚有人送来的弓箭给拿了起来,而旁边的佣人一看董域那样子,随即就把怀里的男孩给往前面带,带到了远处的靶台位置,说是靶台,但其实没有什么红心,男孩的身体现在就算是红心了。
“绑起来,别一会站不稳倒下去,影响我心情。”梁肃也跟着起身,选了把他常用的弓,试着拉了拉,很轻松。
梁肃跟董域都站在了一起,两人一左一右地站着,几十米开外的地方,那里,他们的目标靶台已经被绑好了手脚,几乎是整个人被吊了起来,也就脚尖稍微着地,显然这种姿势不太好受,本来就高烧的身体,这会更加难受,额头都不断有汗水冒出来,将他垂落的头发给打湿了。
梁肃拿了一根箭,举起弓,整个身体张的非常的笔直,光是看他拉弓的姿势,用帅气峻拔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但就是射击的靶台不是别的,而是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那个人身体周围近距离贴着的那些红点。
当然不会是直接射人,直接射人,以他们的技术,随便就能一下将对方的人给射死了。
死了成尸体可就不好玩了,就是要活着的人,瑟瑟发抖的最好了。
发着高烧的男孩知道当下是什么情况,不说是每天发生,但经常是肯定的,这都不算什么,只是被吊起来而已,他反而嘴角勾了一下,然后缓缓抬起头,隔着几十米的距离,看着那边站着的两人,以及坐着两人。
这四个人,每个人都长得非常俊逸,尤其是其中一个戴着耳机在听歌的那个,说是绝色都完全不过分,娄择很难忘记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当时只觉得对方一身的宁静和纯白,怎么看都是一个绝对纯良的人,谁能知道,他那张绝色的脸庞下,是有多冷血和残忍。
其实想想也正常,能够和其他三个人渣混在一起的人还能是什么好人。
这四人里面,目前娄择最恨的人,倒不是徐陌声,他经常就充当着一个围观的目睹的帮凶,他基本不会亲自动手,大概是觉得动手会脏了他的手,娄择最讨厌的人是应辰,那个东西几乎无时无刻不在表达着想弄死他,他是个卑贱的不该活着的蝼蚁的角色。
他怎么就不该活着了,哪怕他身份是卑劣肮脏的,但是他能够选择的吗?
他明明也是一个受害者,却完全得不到任何人的同情。
他也不奢求谁的同情,但起码别再来践踏欺辱他了。
显然,他的这些想法都是奢求,似乎人就是这样,痛打落水狗,越是悲惨,反而越是被欺负得厉害。
比如现在,他都发着高烧,却还是没有被放过。
手挖被吊着疼,浑身没多少力气,只能拿脚尖踩在地上,身体都难以平衡起来,因为脑袋的钝疼,导致他控制不住摇晃的身体。
两张弓都在一点点被拉开,弓上搭着能够将木板都给轻易穿透的利箭,每一支箭,都具有瞬间射穿他心脏,夺走他生命的可能。
偶尔娄择也会想,这样悲惨的人生,要不还是结束算了。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是一个头,他无法逃出去,他不能一个人逃出去,他还有他的母亲,他的母亲是他最在乎的人,为了他,即便是每天都在给梁肃他们当狗,他都无所谓,他可以忍耐下来。
母亲要他好好当一个梁家的人,他听话,他怎么会不听话,他最爱他的母亲,但似乎,他的母亲最爱的人不是他,比起他这个亲生儿子,似乎梁家,这个曾经将她赶出去,现在又把她给找回来,就为了将她的最后一点价值给彻底榨取干净的梁家,都被伤害成这样,她还是爱着这个家,被丈夫,娄择的继父,每天殴打侮辱谩骂都无所谓,只要是在梁家,她就什么都可以忍受。
她不仅自己在忍受,她还拉着娄择一起。
娄择很想离开,每天都想要离开,可一想到如果他走了后,这个家只有母亲一个人,不会再有人保护她,娄择又做不到那么狠心。
似乎他的未来人生,他能够看到的前路只是一片漆黑,无尽的黑暗将他的整个世界诶都给弥漫了,没有任何人能够帮到他们,没有任何的救命稻草可以被他给抓住。
曾经以为有,却在抓到的刹那,他立刻庆幸过来,那不是救命稻草,是充满了尖刺的荆棘,只一瞬就把他的掌心给刺破,让他一双手都鲜血淋淋,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非得遭遇到这些,他想探寻一个真相,但真相又被层层迷雾给包裹着,似乎身边每个人都知道,就是他不知道。
娄择抬起的眼里燃烧出烈火来,他不会认输的,哪怕他的身体都溃烂了,哪怕他的骨头都一次次被折断,但是没有关系,只要他还有一口气,他都会坚持下去,他不会认输,他们把他当狗,他却怎么都不会让自己成为一条狗的。
他是人,他当然是人。
“狗东西,你的眼睛我最讨厌了。”
嗖一声!一支利箭射了出去,那一刻娄择惊恐起来,像是那支箭就是冲着他的眼睛而来,会立刻把他的一只眼睛给射爆,娄择猛地闭上眼,他害怕了,他当然会害怕,他浑身都战栗可不听。
咚!
耳边距离的穿透声,像是他身体都被穿透的声音,巨大恐惧中,篓子都没有马上注意到他的左边耳朵出血了,利箭是直接擦着他的耳朵射在他身后的厚木板上的。
等到心跳声在喉咙出咚咚咚跟着炸开时,娄择似乎才意识到耳朵上尖锐的疼。
血液在滴淌下来,娄择一低头,耳朵上猩红的鲜血滴淌在了脚下地青色草地上。
鲜红的血,被绿草给衬托着,颜色尤为的刺目。
娄择猛地抬眼,瞪向远处的梁肃,眼底的凶狠几乎要撕碎了梁肃的喉咙,梁肃可不会手一个绑着手的狗的威胁,转头搭上了第二支箭。
嗖!不是梁肃手里的箭,而是董域射击出去的。
那支箭直接是贯穿了娄择的膝盖间,褲子被擦破了,膝盖间的皮肤火烧火燎地痛起来,娄择转而用同样愤怒的眼神去看董域,董域举着手里的弓箭,对着娄择邀功求夸奖一般地微笑起来。
“变态东西。”
娄择骂出声。
“谢谢夸奖。”董域脸上的笑容被娄择一骂,跟他在夸奖他似的,笑意更深了。
“你们不玩?”
“你喜欢直接来拳头了,陌声,你喜欢用眼睛来观赏,都可以,看我们好好给你们表扬。”
董域拿了下一只弓箭这次是准备射向娄择的手指了,瞄准其中一根手指,他还缓缓调整的呼吸,拿可不好射,很容易就射偏,得认真点,全神贯注起来,才能将娄择的手指给擦伤,擦出点血迹来。
董域嘴角的笑跟着慢慢收敛起来,他还瞥了眼徐陌声,见到绝色的男生在认真地看着,他可得好好地表现。
嗖!是梁肃手里的箭,擦过了娄择的头发,贯穿了木板,梁肃往旁边脚下唾了一口,没射中啊,想射穿娄择的眼睛的。
下一次,一定弄瞎他的眼,反正只要活着喘口气就行,眼睛留不留都不重要,一个瞎子,他们梁家同样可以养。
梁肃冷笑地勾着唇,第三支箭搭好了,这次是对准了娄择的左眼。
“记得一会惨叫地大声点,最好是让你那个婊子妈也可以听到。”
“娄择。”
梁肃阴笑。
娄择眼睛都红了,异常的充血:“不准你侮辱我妈。”
“我就说了,婊子妈,生了个婊子儿子,你活到现在也真是辛苦了,换我是你,早就羞愧的自我了断了,娄择,你到底是有多厚脸皮,居然还能活到现在。”
“我真佩服你,果然是狗吗?贱狗的生命力可真顽强。”
“我告诉你,你最好不要有任何的期待,这里没有人可以救你,你就算是死,也都死在梁家。”
梁肃朝着娄择的左眼射过去,是真的打算要射瞎他一只眼,娄择感觉出来了,他知道梁肃这个施暴者,他随时都想杀了自己,他从来都不会手下留情,娄择在箭射来的瞬间就立刻歪了下头,但他的右手,在移动中,忽然被箭给刺破了手掌。
“啧,你干嘛乱动,本来只是伤到手指,现在好了,你手掌都破了。”
“流那么多血,你会痛的。”
董域一脸的担忧和惋惜,但却是惋惜他没有射中娄择的右手食指,他标准的那根手指,把那根手指射伤的话,娄择的右手也差不多算是半残废了。
残废多有趣啊,他就喜欢身体有缺陷的玩具,过于的完美,会让他觉得不真实,他会喜欢。
嗯,身边这个完美的人,稍微不同点,他是独特的。
他们这边几箭下来,就让娄择多个地方在流血了,鲜血从他破开的手掌里涌出来,几乎很快就将他手臂给染红了,看着那一大片的红,梁肃顿时皱眉起来。
“真他妈脏,肮脏东西。”
梁肃把弓一扔,几十万的弓,随手扔桌子上,转过身他坐回到位置上,今天准头不好,总是瞄错地方,一次两次,他的好心情都被破话掉了。
再看董域,他倒是玩得不亦乐乎,一箭一箭射过去,不多时,娄择的身体周围都贯穿了很多的利箭,身体到处都在痛,高烧是一回事,许多地方受伤了在流血也是一回事。
总有一天,他要向这几个人报复回来,要让他们血债血偿。
娄择把他们对自己的伤害,每一刺都全部记在了心里,他一双眼睛里燃起的火焰,相当的吸引人,都这么惨烈了,却还在不遗余力地挑衅着施暴者们。
董域是越射越激动,已经手都在微微发抖了。
就在他已经将箭头瞄准到娄择的心口时,他的弓忽然被人给抓着,跟着射出去的箭,直接就射到了地上。
“喂,干嘛?怎么,你还心疼了?”
“挵死了,以后去哪里找这么好玩的人?你来替他啊?”
应辰站起来制止了董域,那边坐着的梁肃同样面色难看起来,玩归玩,他可以要娄择的命,其他的人,外人可就不行。
董域顿时耸肩,把弓给放下,他摊开手:“玩得差不了,该你了是吧,让给你!”
董域知道应辰可不会就站在这里看,他的喜好和他们都不同,他跟喜欢直接的拳头和鲜血。
应辰打了个响指,梁家的佣人赶紧小跑着过去,将身为靶子的娄择给放下来,还扶着人往会走,娄择可以推开佣人,但他这会其实也想要接近到应辰他们。
被送到桌子边后,佣人松开人就退后了几米远。
娄择抓着桌子才没让自己倒下去,近距离看着眼前四个欺辱他的人,和每一个人的眼睛对视上。
“娄择,我很好奇,你身体里拿来那么多的坚强,好像怎么踩踏你,你都会认输。”
“不如下次给你喂点东西好了,那种专门用来给畜生吃的发情的药,给你来几颗,我不信到时候你还能这么狂。”
说这话的人是应辰,他就看不惯娄择地那份不屈和倔强,似乎衬托着好像他们都很卑劣,就他一个人品格最高尚,可明明,娄择从骨子里,流的血都是最肮脏的。
应辰走上去,一脚踢在娄择的膝盖上,直接给人踢得膝盖骨都要碎裂了,娄择即便身体剧烈摇晃,痛到一张脸都扭曲了起来,却还是尽量保持着站立的姿势,他不会随便让自己倒下去,他还瞪大了眼睛,没有说话,可眼神里完全是他绝对不会低头屈服的意思。
“哈哈哈。”
应辰被他的眼神给激怒了,一把抓着他的衣领拖着人就摁在了桌子上,然后两手用力掐着娄择的脖子,娄择剧烈挣扎起来,但他本来就在高烧中,浑身没多少力气,不管怎么反抗,都撼动不了应辰掐他脖子的手。
“不!”
娄择发出了嘶哑破碎的声音,他不想死,别杀他。
可他即便是在说,却依旧不说任何求饶的话,比如别杀我,求你。
他只是说不,滚开。
“啊啊!”娄择发出了痛苦的叫声,另外三个人,谁都不会去帮忙,其中董域还拿着手机咔咔咔连拍了好几张。
“娄择,你果然最适合做这些表情了,真不错,真好看,真美丽。”
董域把手机递到了娄择面前,让他好好看自己的惨状,娄择一只手拍过去,将董域的手机拍到了地上,董域愣了愣,继而爆发出欢快的笑声。
反观另外两个人,梁肃见到娄择一脸的青紫,随时要窒息过去了,他的手指动了动,看着想做点什么,最后还是忍了下来,另外的徐陌声,他已经把耳机取下来,不再听爱情歌曲了,反而是用带着欣赏和陶醉的惊喜目光,惊讶地看着娄择。
娄择一转头对上徐陌声的眼睛,不知道哪里爆发出了一股力气,忽然抓着应辰的头发,一脚踹上去,竟是真的把应辰给踹开了。
“哇,你也太厉害了吧!这种情况下都能反击。”
“厉害厉害!”
董域连连拍掌,同时捡起手机,这次不是拍娄择了,而是拍被他踹开的应辰,应辰这会满脸阴沉,一双眼黑沉到不见底,娄择扭头对上他的眼睛,就骇得呼吸停滞。
在被娄择给一脚踹开后,应辰裂开了嘴巴,尖锐的牙齿顿时充满了血腥,娄择完全不怀疑,这个人能冲上来咬碎他的脖子,应辰也确实是真的冲了上去,他一把抓着娄择的手臂,将他扑到在地,跟着应辰的牙齿就刺进了娄择的喉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