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卷毛给揍趴下后,男人转脚来到关闭的房门前,方面就算是金属门,但男人还是上脚一踹,踹门的声音轰的一声,如同是爆炸声般,将窗户外面路过的行人门都给惊了一大跳,大家连忙往四周到处查看,看是不是哪里出了什么状况,他们好拨打消防或者是报警电话,然而左看右看,不见任何烟雾或者火焰燃烧的迹象,又等了好一会,确实不见任何状况,行人们这才稍微放下一点心,旅店的前台同样听到了声音,还是楼上传来的,但对方并没能如愿往楼上走,因为有另外一个人从外面走进来,仔细看那人衣服上似乎还沾染了鲜血,前台一瞬间就被骇得不敢动了。
而楼上,被踹开的金属铁门后,满脸冰霜凝结的贺严,本来已经做好了,哪怕是今天在这里杀了人他背上命债都无所谓的准备,可等他踹开了门,走进去,看到的一幕,不说是完全惊讶,但愣住还是愣了几秒。
几秒过后,贺严疾步走上去,这里的床单哪怕洗过了,但是仔细看,有地方分明还打了不定,恐怕是坏了又用,洗没洗都不一定。
贺严脫下了外套,将浑身都在不停发抖的徐陌声给搂住,徐陌声的衣服被扯开了,还扔在地上,早就破得没法穿了,贺严也不会拿被别人的脏手碰过的衣服再来沾染他的青年。
用外套裹着徐陌声身体,贺严一把抱起人往门口走,楼下去收拾另外两个渣滓的手下,这会走了上来,手下快步来到门口,一看屋里这状况,下意识以为是喝呀做的,然而当贺严对他肃穆命令了一声,手下微微抬眼,就往贺严怀里看,在看到徐陌声皙白诱人的脸庞后,手下立马克制住更多的窥探想法,得到命令的他,越过贺严的肩膀,走到了屋里,在贺严抱着徐陌声离开后,手下去浴室拿了条毛巾出来,蹲下了身,面带关切地示意地上躺着的可怜人将毛巾给咬住。
男人还捂着肚子,不肯张开嘴巴,手下掰开他的下巴直接暴.力地塞进毛巾。
跟着手下缓缓起身,抬起脚就踩在了男人的两脚中间。
“啊!”
惨叫声直接被毛巾给堵住了大半,只剩凄厉地嘶哑声,男人当场痛晕了过去,手下抓着人衣服把人给提起来,左右看了看,跟着又一脚顶在男人的肚子上,给人痛到醒过来。
这样殴打,也最多算个轻伤,哪怕是废了,多半也只是轻伤,手下一点都不留情面,老板叮嘱过的事,就得好好的完成。
当男人痛醒后,他再接再厉,这次是连续来了十几下,给男人把他的两颗蛋都给踢碎了。
男人最后能做的就是捂着自己烂掉的地方,躺在地上,连任何的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因为疼到了极致,只能发抖,什么都做不了。
给人彻底废掉后,手下坐在了椅子上,报警他不会报,先找人去查查这个嫁人身上都背了些什么债,这肯定不是第一次,随便来点把柄就能把这种的东西给威胁住,另外就是找一找他有没有什么对家死对头之类的,交给他们来狗咬狗,是最好的。
手下打了几个电话出去,接下来就是安静等待着了,他还拿了颗棒棒糖出来出,家里有个小女儿,他的女儿可跟他性格太像了,都是嫉恶如仇的人。
手下眯了眯眼,他其实没表现的那么有准则,一切都是建立在某个基础上的,比如当初他可没有去帮那个青年,他无法违背贺严的意思,除非他活腻了。
所以当时他没出手,这里就算是一种赎罪吧,会将这个欺负青年的人渣给好好收拾一段。
至于另外一个人,他可没法下手,只能是期待青年自求多福了,惹到谁不到,偏偏是那个人。
他可不知道怎么去真正爱一个人。
手下慢慢抿着棒棒糖,转过头看向了窗外,不知道他的老板将青年给带去哪里了。
是车里,还是酒店?不管是哪一个,感觉等到着青年的结局都是差不多的。
徐陌声被贺严给带去了酒店,但贺严依旧没有動过徐陌声,他放了缸热水,给徐陌声把衣服都脫了,让人想在里面泡一会,他则下楼出去,这会还有服装店是开着的,贺严去店里买了套干净崭新的衣服,提着衣服回酒店。
走到浴室,徐陌声还泡在水里,贺严担心水温冷了,伸手到水里探了一下,屋里开着空掉,水温还温暖,贺严坐在浴缸边,拿了沐浴露抹在手上,随后他开始给徐陌声洗澡。
徐陌声的手臂搭在浴缸上,他刚才将手臂砸在了墙壁上,用尖锐的疼来让手臂的僵麻感没那么强烈,在那个男的扑到徐陌声身上,撕扯他衣服时,徐陌声抓着床头的烟灰缸就往人脑袋上砸,给人砸得头骨都离开了,嚎叫着跌到床.下。
徐陌声撑着起身,但力气似乎也就这么一点,大概连这间房子是走不出去的,正想着要不要报警,门被人一脚给踹开,然后他就看到站在门口,一脸风雨慾来充满了冷厉危险气息的贺严。
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徐陌声还把指甲往手心里掐了一下,痛感明显,到后来贺严拿他的外套把自己给抱怀里,徐陌声知道,确实是贺严,他是来救自己的。
徐陌声想对贺严说谢谢,贺严表情极为冷肃,给徐陌声感觉,他的愤怒,同样是对着自己的。
因为他没有把自己照顾好保护好,因为他一时为了好玩,所以让自己直身于危险中。
所以后面徐陌声说的是对不起。
声音太微弱了,贺严没听到。
徐陌声扯着嘴角笑了笑。
身上都是沐浴露的白泡泡,浴缸里清透的水也逐渐被泡泡给弥漫了,一双手来到徐陌声的身上,给他温柔清洗着身体,徐陌声缓缓抬起眼,他想问贺严什么时候来的,他来了多久了。
在巷子里,他是不是也看到他故意往那边走,然后预计的失误,被人给电倒了。
那个时候贺严是什么想法,那会他为什么不站出来。
徐陌声没有任何要责怪贺严的意思,只是在想,面对这样的自己,贺严还觉得他是完美的吗?
他身上早就不知道有多少瑕疵了,他不是什么光风霁月的人,他骨子里有他复杂混乱的一面,他还故意给家人亲戚们钱,为的就是明天去报警,然后说他们一起合起伙来威胁他,勒索他,总能送几个人进去待一待。
徐陌声有很多话想问贺严,可对上贺严低垂着认真给他清洗的冷彻脸庞,徐陌声抿紧了嘴唇,他身体往后靠,靠在了浴缸边,有点累了,想要早点睡觉。
今天就这样吧,有什么事等明天再说,本来是这么想的,可当贺严的指尖穿过他的膝盖,往水下更深的地方移,甚至到了他的一个地方,徐陌声惊得立刻就并拢的膝盖,自然的,将贺严的胳膊给并在了里面。
贺严这时总算抬起眼,往徐陌声脸上看,两人视线相对的那瞬间,徐陌声一股热气弥漫上来,他的耳朵顷刻就红了。
“不用,我自己来。”
徐陌声抓着贺严的胳膊,想要推开他,可贺严嘴角似乎勾了一勾,转瞬即逝的笑,徐陌声甚至不确定是不是自己眼花看错了,贺严不仅没有拿开手,反而就这么在徐陌声睁大的眼睛里,给他将他平时都稍有触及的位置给洗了一遍。
徐陌声转开脸,脸颊偏向了右边,实在没太多力气,挣扎的力道都跟没有差不多,也就难以拒绝贺严,好在贺严也不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来教育或者惩戒徐陌声,快速洗过后,他又抬起徐陌声的脚,给他清洗脚踝脚背,到每根脚趾,贺严都没有略过,一个一个帮徐陌声洗干净。
看到徐陌声脚指甲好像长了点,贺严当时想的是,如果手里有指甲刀就好了,他马上给徐陌声剪脚指甲。
天知道,这样奇怪的想法为什么会忽然冒出来,但贺严就是忽然不想等了。
给徐陌声洗完澡,贺严拿了一次的浴巾给徐陌声包裹着身体,抱着人到外面,放到了床上,跟着走到窗户边拿出手机给手下发了条信息过去。
手下正打着哈欠,不期然看到一个短信,他是翻来覆去的看,确认是贺严发来的,手下立即起身,去了楼下一家二十四小时便利店,到店里买了一个价值五块钱的东西。
拿着那个攥在掌心里的东西,手下朝着贺严提到的酒店走过去,坐电梯上楼,来到一个房门前,手下轻轻敲门,贺严过来开门,手下随即把手里的东西递过去
贺严接了后将门给关上,手下一脸怔然,转过身离开,站在楼下,往楼上某个窗户里看,他还抬手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没问题,所以是他老板有问题了。
还以为好歹是保险套之类的,结果确实一个五块钱的指甲剪。
似乎他老板遇到徐陌声后,很多行为都怎么看都怎么不正常。
不过给他开几万块一个月的工资,再不正常都没事,手下继续去处那四个人的事。
酒店里,贺严坐到徐陌声的身边,将他给搂到怀里,浴巾滑落了一点下去,贺严便拉过了被子给徐陌声裹着,免得他被冷到,贺严将徐陌声的脚给放到他的膝盖上,然后弯腰低头,认真地给徐陌声剪起了脚指甲,床边放着垃圾桶,剪一个就把剪掉的指甲给扔到垃圾桶里。
徐陌声本来很困,但被贺严的这种怪异的行为给惊得困意是没多少了。
他想说自己来,可贺严脸部的骨骼线条都在那一刻透露着寒冽的气息,徐陌声舔了舔嘴唇,十个脚指甲,都给贺严给仔仔细细修建干净了,哪怕是徐陌声自己,都没这么仔细很认真。
贺严把徐陌声的脚放进被子里,他起身去浴室洗指甲剪,也拿洗手液将手给清过一遍。
用纸巾擦拭干净手,免得水冰到他的青年。
做完这一切后,贺严把指甲剪给收了起来,虽然一看就不贵,几块钱的东西,可因为是给徐陌声用过的,这个指甲剪就变得意义稍微不同了。
贺严回到床边,他站在床头,徐陌声是靠坐着的,他脸往右边转,和贺严沉默着注视彼此,徐陌声用口水润泽过喉咙,开口第一句话是:“我以后会注意,不会让自己再有事。”
贺严眸光都不见丝毫的波动,显然他想听的不是这句话。
“对不起,还有谢谢你!”
这同样不是贺严要听的。
徐陌声攥着手指,他不知道这个时候贺严想听什么,不会是他愛他吧?
他当然可以说,但又直觉,贺严想要他说别的。
可别的什么,徐陌声是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出来。
贺严见徐陌声皱着眉头,一副冥思苦想的模样,他要的,他要的向来都很简单。
要他彻底对徐陌声放手,根本不可能,可如果他将徐陌声给抓着,他又会伤害到徐陌声。
他们两个人,贺严忽然明白了一个事,必须有个人消失,他消失,或者是徐陌声消失。
而后者消失,是他绝对不能忍受的事。
那么还是他消失比较好。
而他消失的方法,贺严刚刚找到了。
“明天……”
贺严伸手抓着被子,一点点拉开,徐陌声看着逐渐离开他身体的被子,浴巾被拿走了,他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他是倮着的,徐陌声想去抓被子,可贺严又继续说话了。
“我会让人送一把刀来,到时候你就用那把刀,杀了我,好吗?”
徐陌声呆住,他听不懂贺严的话,什么叫他杀了他,他没事杀贺严干嘛?他又不疯。
“不用你动手,我自己动手,你点个头,我就立刻去死。”
“你会想要我死的。”
贺严一把掀开了徐陌声身上的被子,一瞬间徐陌声倮着的美丽身体就完全暴露在了贺严的眼底,刚给徐陌声洗澡时,贺严都尽量克制着,不去看徐陌声的全身,只专注在他要清洗的地方,但现在贺严完全控制不住,他的目光如同是黏濕的东西般,从徐陌声每寸皮肤上都缓慢地贪婪的滑过。
徐陌声的头发,他的眼睛,他的鼻子,他绯艳微甜的嘴.唇,他美丽的下颌骨,他的颈项,他的锁骨,他的一切一切,都无一不在蛊惑和引诱着贺严。
贺严忽然在想,过去那些日子里,他到底都是怎么忍住的,根本就不该忍住才对。
“小陌,我希望你恨我,恨我一辈子就最好了。”
贺严扣着徐陌声的手,扣在他头上,他沉重的身体,也渐渐朝徐陌声逼近,徐陌声像是被吓傻了,半天没反应过来,直到他感受到了一片温暖,应该说是他的一处,感受到了湿漉漉的温暖,被包裹着,被照顾着。
徐陌声挣扎起来,想脱离贺严的掌控,可是男人哪怕松开他的手,他抓着男人的肩膀,被电击过的他,那点力气,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轻松就能压制住他的一切反抗。
徐陌声转过头,也用力闭上眼睛,但再想去逃避,身体的重要位置被贺严给攫取着,不是想逃就能逃得掉的。
徐陌声在自己的一道呜咽声里,后背猛地离开了被单,过了片刻又落了回去,他呼吸声重了不少,眼尾已然一片的绯艳。
贺严指腹抚了上来,还轻轻摁了两下。
徐陌声泪湿的眼转向贺严,他以为接下来该是对方来侵占他了,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是和刚刚如出一辙的状况。
徐陌声再次感受到那份几乎让他窒息的温暖,但这股温暖,又在某个时候让他恐惧和害怕,就仿佛是一种预告和征兆般,当第三次来临时,徐陌声基本知道喝呀的意思了。
他这是打算以这种方式来惩罚他没有把自己给保护好,徐陌声眼眶绯红,眼泪忍着不往下掉。
他想最多最多就三次吧,再多的,他也没有了,可是显然贺严没那么容易被罢休,他总是这样以他自己疯狂的病态的方式来对待徐陌声。
徐陌声已经没觉得多温暖了,他感到了疼,偶尔会有一道尖锐的疼忽然就袭来,哪怕转瞬即逝,可那种疼,徐陌声逐渐不能接受了。
当某个时候,他感到了一阵陌生但熟悉的酸脹后,徐陌声知道那是什么,他抓着贺严的衣服,对着他眼神都哀求了起来,可贺严却如同看不到一般,他看到了,但他选择忽略。
徐陌声觉得这是惩罚,不,这不是,这是他给他留下的礼物,只有这样,往后徐陌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他才会记住他。
他要他一辈子,永生都无法忘记他。
就在这个夜里,他会做尽一起,做尽所有让徐陌声都记忆深刻,镌刻到他灵魂上的印痕。
所以哪怕是一股清水涌了出来,贺严依旧没停下,到最后的最后,徐陌声颤抖着,什么都给不了的时候,贺严这才暂时停歇。
都只是暂时的,不算是全部结束。
徐陌声张着嘴巴,似乎都不能呼吸了,他意识都恍惚了起来,眼睛看向窗外,觉得过了很久,可窗外的天空却还都是黑的。
如同是在地下室的那些时间里的,那样的浓稠的黑。
屋里虽然灯光开着,但徐陌声却逐渐看不清到底在发生着什么。
他挣了一下,似乎想起身,看出了他的意图,贺严搂起他,将他给摁坐在怀里,徐陌声牙齿一张,就刺进了贺严的肩膀里,尝到了浓烈的铁锈味,徐陌声又低头把鲜血擦到了贺严的衣服上。
到现在他倮着,但贺严衣服穿戴整齐,可明明他的火比徐陌声这里燃烧得还要旺。
这个人,他到底是爱他还是不爱他?
徐陌声一时间都分不清楚了,也搞不明白,他到底是不是和那人一样,拥有一个灵魂。
也许这个不一样,是其他的灵魂。
那样一来,他算是背叛了他们吗?
他没有背叛他们,都不是一个世界了,谈何背叛。
徐陌声忽然想到了一个情况,前世是恋人,转世之后,恋人失去了记忆,但就自己还记得,如果恋人去爱别的人,算是错误的吗?
如果真算错误,要是两边都示意,都爱上另外的人,是否两人都算是背叛。
那这个世界上,就没有所谓的真爱,全都是骗子了。
徐陌声闭着的眼睛睁开,他扭头去看咫尺间男人的帅脸,他没親过自己,那他去親他好了。
徐陌声親上贺严的唇,贺严眸光剧煭晃動起来,看来是在控制了。
可以不用控制,想对他做什么都可以,徐陌声微笑着,漂亮的眼睛里全都是勾人的魅意,他在媚态的邀请贺严。
而贺严被引诱到了,哪怕徐陌声不邀请他,他也早就被他给引诱到了。
贺严不再照顾徐陌声的前面,转到了后面,他知道人的身体里,尤其是男的,身体里有些不一样的存在,几乎很快就探索到了那个特别的点。
然后在接二连三地冲击下,给徐陌声冲的精神意志力都面临崩溃的迹象。
贺严始终都拿沉暗的目光凝视徐陌声,不放过徐陌声脸上的一丝一毫的变化,看到他在自己的面前流露出种种的欢悦和难受,看到他的眼泪滚落下来,也看到他在濒临幸福时的那份绝美。
徐陌声都不知道他的身体,原来能承受这么多,总觉得自己该闭眼昏迷过去,可又总是还有一点清醒,于是就更加清楚地感受到,贺严带给他的种种。
他忽然知道这个人想要什么了,他要他记住他,即便在任何地方,任何时候,他都要他牢牢地记住他。
哪怕是他死,都要永远记住他。
徐陌声一身薄汗,把被单都快给打湿了,他胳膊无力地落在贺严的身上,贺严的指尖,看着一点都不灵活,却在徐陌声的那里,在一个幽静狭晓的蓪道里,异常的灵活。
能抵达任何地方也能触及到任何地方,徐陌声被强行地再次地推上了云端,他抓不到能稳住身体的东西,他只能不停地被颠簸着,他偶尔会感觉到恐惧和害怕,但又很快被贺严给抓着了。
他带着他,去深渊也去天堂。
到了某个时刻,徐陌声被扣着后颈,贺严贴在他耳边对他说:“仔细看一看。”
徐陌声眨了眨泪水浸透的眼,他想贺严让他看什么,目光跟着往下面垂。
在看到了一幕极具视觉冲击力的画面后,徐陌声震得發抖,想移开视线,但过于地另类了,导致他一时间控制不住他的视线,于是他就那么认真的专注地看着。
看着贺严是怎么缓慢的,但也凶狠地一点点将他给占.有。
这个人真疯。
不,不对。
是他们都真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