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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墨菲斯的苍穹下 醉舟 5083 2024-09-07 22:23:17

塞涅尔本来想的是在书房里和凌深一起看会儿书,他没有什么太多的要求,只想和自己的丈夫待在一起,一同享受静谧温馨的时光。这样的氛围对他来说已经是胜过这世上一切奇珍异宝的奢侈品了。那些昂贵华丽的珠宝首饰都是恒久的东西,可他与凌深之间的温情时刻却是难以持久的,是眼下的时间和空间里难以停留的瞬间,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终结,但他知道一定会终结。他们之间的温情是有限的,挂在墙壁上的时钟不停息地转动着,上面的指针正缓慢地移走一切,因此他格外地珍惜流逝的一点一滴。

可谁知坐在书房里没多久,他就感到身体一阵热。起初他还以为是书房的温度太高了,他看到那火炉里有一小团火兀自燃烧,橙红的火光噼里啪啦地跳跃,直直往上窜,就跟他身体里的热流似的。慢慢地,他才察觉到有些不对劲。

热流从身体的每一处汇聚起来,开始不断往他的下体冲击。贴着沙发的双腿开始颤抖,他的体内有一种高涨的痒意正在迅速随着热流不安分地涌动着,密密麻麻如同蝴蝶扇动着翅膀停留在他的每一根神经末梢上,那细小的触角扫过脆弱敏感的神经,翅膀扑腾出旋转的气流,一阵阵粗糙的风掠过他的皮肤,直到所有令人酥麻难忍的触感一同扑向他的下身。高涨的饥渴感让他的下体都随着不可抗拒的欲望开始流汗喘息,私处情潮泛滥难耐,水流如潮般争先恐后地从狭小的甬道里往外倾泻。

晚香玉的信息素顷刻间四散开来,书房里原本就有些稀薄的空气因为丰腴的花香变得更加稀薄。仿佛黏稠的花汁在炉火里燃烧着,整个房间一下子充溢着暧昧馥郁的脂气,染指了属于书本和纸张的植物气息,把清净的白日变为了蠢蠢欲动、魅惑撩人的幽夜。

“深!我,我……帮我!”他面颊潮红,呼吸急促,语调也变得绵软无力。

他再也难以控制自己,开始伸手去扯自己的衣服,双腿不自觉地打开。他的上身只穿了一件很薄的羊绒衫,下身是一条宽松的米色长裤,此刻私处部位已经洇湿了一片,留下了一块深色的水迹。

“塞涅尔?”凌深的目光从书页上被强制移开,投向了突然发情的妻子。

“我,我发情了……深,帮我,帮我!”塞涅尔坐不住了,从沙发上滚下来,几乎是手脚并用地爬向自己的丈夫。

他的发情期通常是两个月一次,时间很固定,所以他们都会提前做好准备。这一次提前了将近一个月,他自己都没想到会这样毫无征兆地直接在丈夫的书房里发情。

虽然有些意外,但凌深也没有很慌张。他迅速打开手边的台灯后,立刻起身把窗帘全部拉上。一转头,他就看到塞涅尔已经躺在绒毯上,表情看上去非常饥渴又难受。Omega的手伸进了自己的裤子里,身体扭动着,毛衣掀了一半,一截凹陷下去的腰露了出来。

他抱住塞涅尔,释放出信息素安抚自己的Omega,然后脱下那碍事的裤子。一低头他就看到妻子的双腿间全是水,两条白白嫩嫩到不谙世事般的腿绞在一起磨蹭着,腿间的皮肤都磨红了。他把手伸向塞涅尔的腿间,指尖一触到双腿缝隙中的皮肤上,Omega就颤抖着主动朝他打开了腿。

发情期的Omega毫无理智可言,全然与一头雌兽无异,生理上的繁殖本能和欲望天性让Omega这种生物只会淫荡地对着Alpha张开腿,乞求粗大的阴茎进入自己。塞涅尔早已在欲望的折磨下抛却自己的尊严和体面,比被下了催情药那晚更饥渴地用自己湿淋淋的下体去蹭丈夫的手,双臂紧紧抱住凌深,两只手急切地往男人的衣服里探进去,抚摸那具和自己一样在发热的健壮身躯。

“进来,快,快点进来……我要,要!”生理性的眼泪不停滚落,比窗外的天空还要蓝的眼睛闪动着迷人而脆弱的碎光,如太阳融化了积雪一样沁入满室的暄暖之中。

凌深被他摸得浑身欲火燃烧,比炉子里的烈焰还要炽热猛烈。他再冷淡也不得不承认塞涅尔的身体对他有着很强的诱惑力,那白得像雪一样的皮肤却没有雪坚硬冰冷的形态,而是温软而富有弹性的。Omega的整具躯体十分纤长,薄薄的肌肉线条柔和漂亮,胸部微微隆起,在下方投下很浅的阴影线,小腹上凹下去的沟壑和身后高高耸起的臀线是天然出色的生理天赋,因为臀部丰满,大腿内侧也很有肉感,男性生殖器发育得很好,后穴是娇嫩的玫瑰粉。由于家族基因天赋,塞涅尔虽然分化成了Omega,但身体看上去也不同于其他Omega那样柔弱,而是具有浑然天成的优雅雕塑感,像白玉石那样莹润且蕴含着隐秘的坚硬。

凌深在他腿间的整只手都湿了,手指被水和软肉裹着,能感受到肉穴的焦躁和渴求,却依旧小心地扩张。其实以Omega的生理特点来说并不需要很多扩张,即使Alpha的生殖器在进去的那一瞬间会把Omega窄小的穴撑到发疼,但Omega的身体天赋能迅速适应。

可就像塞涅尔一直感受到的那样,凌深作为Alpha的温柔之处在于他不会让妻子的身体去承受这种痛苦。就算对塞涅尔没有什么感情,他都竭尽所能避免妻子受伤,也不会像有些联姻夫妻中的Alpha那样逼着自己的Omega在发情期靠打抑制剂度过。在塞涅尔发情的时候,他会一直做到Omega满足了为止。

也只有在发情期的这几天里,塞涅尔才有机会和自己的丈夫在肉体上有这样亲密无间的接触。他迷恋丈夫满是伤痕的身躯,沉醉于那只颤抖的手抚摸过自己身体的感觉,这是他在这桩婚姻里能获得的为数不多的温暖。也只有在这样的时刻,他才敢像一个情人那样拥抱自己心爱的Alpha而不用担心被推开。

但他依然不敢亲吻凌深。

三年前的新婚之夜,凌深躲开了他的吻,此后他再也没尝试过去吻自己的丈夫。

吻就像爱情一样,是他可望不可求的幻梦。

墙壁上挂着的时针指向了十点半,所有的温情都消失在凌深把他翻过来按在地上的那一刻。和过去三年多的每一次发情期一样,他的丈夫不愿意看着他的脸。

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改变,没有因为凌深去会所救他而改变,没有因为凌深亲自开车接他回家而改变,没有因为凌深为他做了早饭而改变。就像窗帘拉上的那一刻,亮光被隔绝在外,他又回到了黑暗里。

只有书桌上的那盏装饰台灯发出昏黄的光,疲惫地试图照亮整个书房,却无法让软弱无力的光线到达每一个阴沉的角落。塞涅尔的侧脸贴着地毯,双目失神地望着那盏沉默的台灯,只觉得眼睛被照得发疼。

他感到自己的臀部被抬起,巨物进入了他的身体,被撑开的酸麻感很快就被阴茎抽插带来的快感取代。身后正在操干他的男人插得非常用力,硕大的性器像要贯穿他似的,顶得他的小腹都有了隐约的凸起,仿佛他不是这个Alpha的妻子而是这个战士的敌人一样,要他身体上最柔软的地方被发烫的凶器利刃穿凿。

然而这种生理感觉实际上一点都不疼,Omega淫荡的身体喜欢这样不留余力的凶悍操干,喜欢皮肉冲撞的声响一下下爆裂开来,喜欢被插到穴口都泛红,喜欢被操到身体里的水随着抽插不断往外溢流,顺着腿根滴落进地毯里。平日里高高在上的艾希曼议员此时像一只雌兽般跪伏在地上,撅着屁股张开腿,向自己的丈夫乞讨Alpha生殖器的垂怜。

可他又觉得自己从高空的云朵里重重地摔落,砸在粗砺的现实之地上,所有的骨骼都在裂开中疼痛。那些碎骨残渣就卡在他的血肉里,只要一动就扎得他生疼。他痛得落下了眼泪,却没有说话,嘴里只有情欲中痛快的呻吟叫喊,掩盖着咽喉间呼之欲出的幽咽。

发情期来得太突然,凌深甚至来不及戴套,就只能仔细把握力道,尽量避免操开塞涅尔的生殖腔。他控制着Alpha的暴虐本能,不让自己更用力地往里顶。长时间的忍耐后,他已经在炉火的热浪中大汗淋漓,额角上的青筋都因为死死咬牙忍耐而绷出了鲜明的凸起。

两个人一样浑身湿透,塞涅尔的下身全是水,阴茎每插进去一下就会从后穴和性器结合的边缘喷出来一点,溅得两人下体一片濡湿。虽然以前上过生理课,他第一次和凌深上床的时候还是惊异于自己的身体竟如此饥渴淫乱,弄得床垫都湿到了里面。

许多Alpha都很喜欢把Omega的下身弄得喷水,但凌深似乎对此毫无兴趣。他没什么表情地机械重复着本能动作,像在完成任务一样,坚决且没有任何多余的感情。他甚至不会去爱抚塞涅尔的身体,仿佛只把自己的妻子当成发情的动物一样对待。他们的身体那么紧密无间,他们的肌肤那么滚烫,他的眼梢却依旧没有一丝波澜。

只有在射精的那一刹那,Alpha死死按住Omega的脊背,微微皱了下眉头,一口咬在Omega后颈的腺体上。杜松子酒味的信息素源源不断地注入那处柔软的皮肉里,塞涅尔失声叫了出来,体内疯狂肆虐的情热却像醉酒般昏昏沉沉地平息了一点点。

微凉的精液和Omega后穴里的水搅和在一起,随着阴茎从肉洞里拔出而迫切地涌到外头,在塞涅尔颤抖的双腿间顺着他的性器流下。地毯上湿了一小片,白浊混着微透的液体混乱地渗进柔软的绒毯里面,很快水汽就会蒸发,然后凝结成去不掉的斑块。

凌深把塞涅尔打横抱到沙发上,自己离开书房去拿水和食物。丈夫的沉默无言和疏离的动作驱散了寄生于塞涅尔肢体上的梦境余温,自我幻想中的温情仓促地从他身体里逃离,梦醒后留给他的始终只有窗外的风声和黯淡的灯。

他喘息着,脸上身上都是水,独自躺在沙发上半阖着眼,一波情热散去后,皮肤上只剩下一片凉。火炉的热进不到他的身体里,他在屋内,却蜷缩着倒在雪地里,让冷彻骨髓的寒冰浸透自己,让滚落的温热泪水都失去应有的温度。

过了一会儿,凌深才回到书房。他手上拿了很多东西,有水和简单的吃食,有两块湿毛巾,有他自己的睡袍,还有一盒避孕套。

Alpha没有说话,只是轻手轻脚地把自己的Omega抱进怀里,先用湿毛巾替他擦去脸上凌乱的液体,然后脱去他汗湿的毛衣,用睡袍把他的身体包裹起来,紧接着又用另一块毛巾替他擦拭了下体。做完了这些后,凌深小心地喂他喝温水。

“慢点喝。”见塞涅尔喝得急切,他低声说道。

等妻子喝了大半杯水后,他又问道:“肚子饿吗?吃点东西吧,下一波情热很快要来了。”

塞涅尔点点头,双手却搂着凌深的脖子不动。凌深没说什么,只是把手里的面包撕成一小块一小块的喂给自己的Omega吃。

在迷蒙的情欲中,塞涅尔沉迷于丈夫的温柔,但心里是一片清晰的酸涩。他知道这种温柔不是凌深对塞涅尔的,而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只要还被法定婚姻捆绑着,凌深都会这么做。即便对象不是自己爱的人,这个Alpha也会尽到一切作为丈夫的义务。

如果是被他爱着的人,那该有多幸福呢?塞涅尔垂着眼,默默想着。

没吃几口,情热很快又在Omega的身体里激荡起来。塞涅尔整个人贴到丈夫的身上胡乱蹭着,用自己的湿软的皮肉去唤起Alpha的欲望。晚香玉的信息素铺满了房间,浓郁得如同横陈的欲望,想要不分昼夜、不分你我地将抱着他的男人拖入体液交织的极致欢愉之境。

凌深时常觉得塞涅尔的信息素是一种非常私密的味道。一闻到晚香玉的信息素,就仿佛看到了赤身裸体的尤物躺在他的怀里,不矫揉造作,但妩媚娇艳,打开的双腿间流动着汹涌湿润的原始情欲,教人全身连同心脏都酥酥软软的。

无论他对这个妻子是什么看法,他都必须承认自己很难不被这样的信息素诱惑。

他再一次把塞涅尔摁倒在沙发上,戴上套后直接插进了那处盛放的花芯中。溢出的汁水如同被揉烂的花瓣,倾泻出一直被隐晦遮蔽的肉欲欢愉。发颤的左手扶着Omega的腰,右手握住妻子身下硬挺的性器,他一边抽插着一边帮塞涅尔纾解性欲。直到塞涅尔浑身抖动着射了出来,他才发狠般加重操干的力度。

“深……我,我……啊!”塞涅尔的脸吃力地向后转去,似乎是想说些什么。鬓边的金发已经完全汗湿了,贴着满是红潮的脸颊,像天空被雨水洗过一样的蓝眼睛试图追寻心爱的男人,可他看不到丈夫的脸。

腰腹持续耸动着没有停下,凌深俯身凑近妻子的耳边,用低哑的嗓音问道:“怎么了?”

塞涅尔能感到灼热的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侧,那只言片语就如同永恒的潮湿般将他整个罩住,在他的身体里催生出千万种奇花异草。发芽的痒意令他不由发出欲壑难填的声音,眼里荡着情潮望向自己的丈夫。

“深,嗯……可以,可以,抱,嗯,抱抱我吗?”他这么恳求着,眼皮轻轻动了一下,冻结的冰雪从火热中消融,在炽烈的静默里落下一场大雨。

不知道为什么,凌深似乎能感觉到塞涅尔的眼泪并不是因为情热,而是某种他并不知晓的碎片。他的胸口无端被揪紧了一下,松开后满是细小的褶皱,里头接住了苦涩的咸水。

他沉默着没有说话,但也没有过多的犹豫,而是倾身压下,用自己的双臂环住了他的Omega。他握住了塞涅尔满是汗水的手,继续用力操干着身下的男人,彼此相贴合的肌肤间黏连的水声比他们此刻抱在一起的身躯还要缠绵。

也不知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他用自己的侧脸贴住了塞涅尔汗湿的鬓边,双臂收紧了些,把Omega完完全全圈进了自己的怀里。他看到身下压着的肩头在抖动,白皙修长的手指一节一节地穿过他粗糙的指间,缓慢与他十指相扣。

“凌深……”他听到塞涅尔一遍遍地喊着他的名字,哭泣的声音把他的名字都打湿了。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更用力地顶入温软湿润的后穴里,凶悍地顶开了Omega的生殖腔。那个紧窄瑟缩的小口在一次次剧烈的撞击下终于打开了通道,塞涅尔疼得大声叫喊,眼泪把下方他的手都打湿了。

尽管隔着一层避孕套,他依旧能感觉到肉壁在不断紧缩,直到生殖腔的小口卡住了阴茎前端的龟头,一股巨大的吸附力急切地想要榨取Alpha生殖器里意味着原始生命力的白浊液体。他死死扣住塞涅尔的双手,猛力顶了十几下,射了出来。

但那些游动的精液并没有进入Omega的生殖腔,而是被那层薄膜兜住了。塞涅尔没有感觉到有任何不属于自己体内的液体进入他的后穴,无论是出于天性还是出于爱意,失望的情绪总是比肉体结合的快感更多地浇灌他。

他低头抵着和凌深交握的双手,拼命想要抑制住自己的眼泪。他知道自己再这么哭下去就会被看出是在难过,可偏偏他没有难过的资格。

不知道妻子在想什么的凌深也没有很快就退出去,他还抱着塞涅尔,垂首挨着那张满是泪水和湿汗的脸,沉沉喘了几口气。大约是前些日子和妻子之间的关系有所缓和,他对塞涅尔的疏离减淡了几分,亦或许情事后的Alpha天然会对自己的Omega产生怜惜之情,冷淡如他也伸出手帮塞涅尔撩开粘在脸颊上的发丝。

指尖温热的触感令塞涅尔微微偏过头,他看到丈夫神情柔和的侧脸,还有左侧眉骨上的那道鲜明凌厉的疤痕。凌深似乎注意到了他炙热的视线,目光也转向了他的眼睛。

就在这一刻,他感到自己灵魂里爱意翻腾,脑海和内心高喊着一个大胆的念头,让他不得不用上全身的力气加以抑止。可当情动萌生羽翼的瞬间,理性的克制总会让位于感官的冲动。他仰起脸凑过去,在那道疤痕上落下一个一触即分的轻柔的吻。

作者有话说:

私设:Omega信息素等级高,水会很多☺️

作者感言

醉舟

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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