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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墨菲斯的苍穹下 醉舟 5081 2024-09-07 22:23:17

第二天傍晚,迈克和乔一起来探望了凌深。他们本来想在前一天就过来的,但因为塞涅尔几乎从早忙到晚,乔知道后也没有来打扰。凌深没有伤及脏器,只是因为肌肉和血管都需要恢复,还得在医院住几天,白天除了疼痛感,也没有别的什么不太好的反应。所以在接到乔的电话后,塞涅尔同意了。

父子俩走进去的时候,塞涅尔正在喂凌深吃饭。凌深的左边胳膊不能动,右手上伤口未愈,现在两只手都不方便。实际上如果强行咬牙坚持一下,他的右手手指是能拿住勺子的,不过塞涅尔不舍得他痛。

“我真的很难想象有一天能看到这样的场景。”迈克忍不住调侃了一句塞涅尔。

塞涅尔温声回道:“见笑了,虽然我什么都不会,但有些事总该学着点。”

凌深表示自己吃得差不多了,他就把餐盒都收好交给在外头等候的管家

几个人简单寒暄了几句,然后迈克和塞涅尔走出病房,让乔留在里面和凌深聊聊天。贵宾区很安静,没有太多人走来走去。

“警方那边怎么说?”迈克开门见山。

“今天给了一个还算好的消息,说是发现他前几天通过不正规渠道买了那把军用匕首,行凶意图明显,是有预谋的。但除此之外还没有查出别的什么。”塞涅神色平静地说。

迈克皱了皱眉:“如果查不出他受什么人教唆,那就比较麻烦了。”

塞涅尔没有接话。

“你自己心里有数吗?是什么人。”迈克果然问了这个问题。

塞涅尔只是点了下头,依然没有说话。

迈克明白自己不便多问,对方也不便透露更多,只是沉沉叹了口气:“那你自己小心点吧,对方下手也太狠了。”

“嗯,最近进出都有保镖跟着。”塞涅尔说道,“对了,外面现在什么情况?”

“克莱蒙斯这两天的压力可有点大。”迈克似乎有些愉悦地笑了笑,“你在医院里,那些记者都去围堵他。说到这个,我现在可真是对你有些刮目相看了,你怎么会认识马库斯·阿克塞尔森?他应该特别讨厌像你这样的人,这回竟然会亲自过来帮你说话。”

塞涅尔垂眸笑了一下,温声说:“不是帮我,他是来看我丈夫的。大概是看到了一些报道吧,他觉得那些话对凌深不公平。你知道的,他就是那样的性格,所以他想帮凌深说话。”

迈克若有所思地看了眼塞涅尔,点点头:“我还以为这又是你的神来之笔,不过无论是为了什么,他出面的效果非常好。现在虽然有些小报纸为了博眼球开始抨击他为了钱和你们沆瀣一气,大多数主要媒体都暂时没有明确攻击你丈夫的基金会。乔告诉我还有媒体联系到了基金会,他们几个人准备接受采访。”

在下午基金会秘书打来的电话中,塞涅尔已经知道这件事了。

他昨天晚上先联系了秘书和财务,告诉他们整理好基金会的所有账目,过几天会有人来查。就在作出声明和澄清之后,他迅速安排人故意先向墨菲斯的税务部门和总检察长办公室举报凌深的基金会,等着相关工作人员上门去查。联邦出过好几件资本家借由慈善组织洗钱或敛财的事件,因此他能理解公众的敏感。这种情况下,当事人的话没有太大说服力,最好的方式反而是通过相关部门的查验来证实基金会的清白。

当然,前提是凌深的基金会确实干干净净。其实基金会每年都会有公开的财务报告,所有人都可以查阅,也从未为任何资助者做过宣传,只不过真的没有人关心,才会现在来质疑。

而今天下午,秘书又告诉他有好几家媒体联系采访,这个Alpha知道乔的父亲是议员、和他们的关系也比较亲密,就去征求了乔的意见。

基金会里有很多人,尤其是那天在场的人,都愿意为这件事出面发声。他们才是真正受惠于基金会帮扶的群体,看到网络上一些造谣污蔑的言论都倍感气愤。在他们走投无路的时候,是凌深的基金会给了他们一个去处。在那里他们找到了许多和自己一样的人,可以不用担心看到异样的眼光,不用担心自己是一个被人嫌弃的异类。而且凌深和他的妻子真的非常用心,花了许多时间和精力在他们身上。

凌深的那个妻子在见到每一个人的时候都能喊出他们的名字,记得与他们所有交谈过的内容,会主动关心他们的需求,并从来没表现出任何像在忍受的样子或是一丝不耐烦。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们也很想为这对夫妻做些什么。

“迈克,我真的非常感激。我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但真的非常感谢乔……”塞涅尔此刻的眼睛微微有些发红。

他依旧看上去有些疲惫憔悴,但迈克却觉得眼下的“联邦之花”才显露出真正打动人的模样。长着这么一副模样,他该是一朵生动的花,而非一件冷冰冰、没有自己情感的工具。

“乔只是在做他认为对的事。虽然他离开了战场,但依然还能做许多事。”他看向塞涅尔,神情诚恳,但也没有过度的感激,“是我想感谢你和你的丈夫。塞涅尔,虽然我很不愿承认这样的事实,但你确实帮到了我,让我再一次见到了一个熟悉的儿子。即便和以前比还是很不一样,但我能感觉到他正在慢慢恢复。”

塞涅尔淡淡笑了一下:“我没有做什么,许多事都是我的丈夫一直在做。而且,是因为乔的意志足够坚强,他才能自己从那些事情中走出来。您有一个非常了不起的孩子。”

迈克也笑了起来:“我也这么认为。”

临走前,乔向塞涅尔表示自己希望在白天能来病房里照顾凌中校。因为塞涅尔很快要恢复工作,凌深在行动上还比较困难,如果有个熟人在会方便一点。

塞涅尔同意了。与其找一个完全不认识的护工来,还不如让乔过来和凌深说说话。他们都是军人出身,都有过惨痛的战场经历,会有更多的共同语言。而且乔之后也想留在基金会工作,两人会有不少话题,或许会比自己和凌深这对夫妻之间的话题还多。

意外发生后的第三天,塞涅尔就照常去议会工作了。克莱蒙斯在第二天已经打电话催促过他,让他尽快回去干活。

现在总理那边的态度依旧非常强硬,甚至回避和克莱蒙斯就这个问题进行对话,打算一直拖到签字期过了之后让协议废除。如果联邦拖着不签协议,A国必然会再次转向斯拉诺,而且之后再要讨论这个订单,几乎是不可能了。不过克莱蒙斯的行动力也很强,他和丹已经有了应对的方案,只是还没有到要塞涅尔出面的那一步。

这两天塞涅尔都在处理积压的和日常的工作,每天中午还坚持回到医院和凌深一起吃饭。晚上他也不回家,就在病房里处理工作。

凌深的精神好了很多,可以自己看着吊瓶里的盐水量,让他专心工作。两人之间的话虽然不多,气氛却似乎和缓了不少。夜里入睡的时候,塞涅尔都能和丈夫握着手,凌深不仅不会躲开,还会轻轻回握住妻子的手。

Alpha的身体素质好,没过几天,凌深就开始下床走动了。

有天晚上,他有点想要洗澡。毕竟好几天躺在床上都靠塞涅尔帮他擦拭身体,他也有些难受。问题是他的左边胳膊根本不能动,右手也不能沾水。他其实是可以开口请妻子帮忙的,但他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而且除了发情期和塞涅尔中了催情剂那天晚上,他们都没有在意识完全清醒的情况下看过彼此的裸体。

他羞于启齿,而这天晚上,塞涅尔却主动问他要不要洗澡。

凌深沉默了片刻,点点头,移开了视线,有些不自然地说:“麻烦你了。”

塞涅尔笑了下,轻声回道:“不麻烦,是我该做的。”

这是他们两个第一次没有因为需要交合而在浴室里一起洗澡。

塞涅尔先进浴室洗,凌深进去的时候就看到浑身赤裸的Omega背对着他,身上湿淋淋的,金色的头发被水沾湿后一把捋在脑后,服帖地滴着水。塞涅尔那具修长的身躯被水珠覆盖,散发着珍珠般润泽的光,脊背中间有一条凹陷的沟壑,流水在其中蜿蜒往下,顺着那道长长的阴影一直落到尾椎骨上,然后流进了饱满圆润的臀部中间的缝隙里。挺翘白软的两瓣臀肉看上去就极富弹性,被淋得水润润之后像剥开的蜜桃,仿佛溢着香甜的汁水。

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了他操过许多次的屁股上,直到塞涅尔转过身来,他才猛然惊醒般火急火燎地移开眼神,以掩饰自己窥视Omega私密部位的羞耻感。

最近一段时间里,他几次三番不自觉地被塞涅尔的身体吸引,并在目光触及那具身体时感受到旋转于体内的热流。他不能够坦然直视塞涅尔赤裸的身体,然而体内清晰却陌生的欲望令他内心愈发焦灼,羞耻心噎窒住他的喉咙,以至于喉结需要以不断上下滚动的形式来摆脱这种紧缚感。

塞涅尔却好像瞧不见他的挣扎一般,关掉了水龙头,走到他面前,半蹲着伸手要帮他脱掉裤子。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在裤子被脱下后从落地的裤管里往后跨了出去,然后看着塞涅尔把裤子扔到一边,两人一起走进了浴室。

他先低头俯下身,让塞涅尔替他清洗了头发。好在他头发剃得短而利落,和寸头没什么差别,几乎用不了多少时间就能洗净。塞涅尔细心地先用毛巾擦干,避免滴下来的水流到肩膀的伤口上。随后塞涅尔又用水冲湿了他的身体,他被刺伤的左肩不能动,左臂只能自然下垂,右手高高举过头顶,防止伤口沾水。

抹沐浴露的时候,塞涅尔的动作很轻柔,生怕摩擦到他的皮肤似的,仔仔细细把他的身体所有部位都抹上了,包括他的生殖器。他本想开口阻止,然而妻子的手都已经摸上去了,再说反倒显得过分在意。

但他很快就后悔了。他没想到的是,在塞涅尔的触碰下,他竟然硬了起来。

这种情况是他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哪怕在战场上能够冷静处理一切突发事件和各种恶劣局面,此时此刻,他却手足无措到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样的意外已经超出了他所有的认知经验,在惊慌与尴尬之中,他不自觉地抬起右手,用手背抵住了自己的嘴。

塞涅尔也感觉到了。不过,他是故意的。

他想试试看凌深现在对他的触碰是什么样的反应,能接受到一种怎样的程度。虽说Alpha的欲望比别的性别都要强很多,大部分的生理反应也不受个人意志控制,但只要看他的丈夫在对着他勃起之后作出的反应,就大概能知道这个男人目前对他的态度。

凌深向来都是一个不擅长掩盖自己喜恶的人。

“别,别碰……”凌深的声音仿佛压在嗓子里头一样喑哑闷钝。

“你是我的丈夫,没关系的。”塞涅尔抬起眼望向他,眼神被水汽打湿,像是雨后的湖面上浮着一层缥缈的薄雾。

凌深不敢再看妻子的脸,干脆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人一旦关闭一处感官接受讯息的功能,所有神经的感知力会集中到别的感官上。譬如现在,他就能感觉到自己小腹里像火烧一样,有一团蓬勃的热潮不断翻腾着下涌,全都挤入了空间有限的生殖器里头。下身的阴茎膨胀变大,在塞涅尔柔软温热的手中硬得发烫。

他无所适从地偏过头去,仿佛这样的动作就能拒绝自己在妻子面前展露出性欲。

然而塞涅尔并没有做出更多的举动,而是放开了他的生殖器,兢兢业业地把白色乳液抹上他的全身。之后,塞涅尔用花洒替把他身上的沐浴乳都冲洗干净,包括他的生殖器。

Omega的手又开始揉搓他的阴茎,虽然他知道塞涅尔是为了洗净,但在这样的动作下,他变得更硬了,硬到他都不知道一会儿该怎么让这玩意儿软下去。

等到塞涅尔把他全身都冲洗干净、关掉花洒后,他才准备开口让妻子先出去。

谁能想到,塞涅尔竟然在他身前跪下、伸出手握住了他的阴茎根部。他看到脸上尚有水珠的Omega张开了被热气熏得有些红润的嘴唇,直接含住了他的阴茎。

Alpha的生殖器通常尺寸惊人,凌深胯下的东西能插得塞涅尔的小腹都隐约凸起。这样的巨物怎么能塞进Omega的嘴里?尽管塞涅尔努力将嘴张大,都无法完全容纳丈夫的阴茎,他只勉强吞入了三分之二,硕大的龟头就已经要顶进他的咽喉了。

塞涅尔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情,让象征Alpha性别支配力的生殖器进入自己的嘴中,凌深平时都不愿意碰他,更不用说让他替自己口交了。他不甚熟练地吞吐着丈夫巨大的性器,小心翼翼地收着牙,用自己的舌头和嘴唇去摩擦阴茎和表皮和下面凸起鲜明的青筋,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配合着撸动起来。

“别,别这样!塞涅尔!”凌深几乎快要发疯了,在塞涅尔帮他口交的过程中,他的性欲越来越强烈。阴茎在Omega的嘴里被一进一出吞吐的感受让他整个后背都在发麻,情欲的电流不断沿着脊柱神经往上窜,像千万根蝴蝶的触角一样落在他的头皮上,酥痒发麻到快要爆炸的地步。

塞涅尔的嘴上动作非常生疏,他不会用舌头去舔舐男人的阴茎,光是含住Alpha生殖器吞吐就已经非常辛苦了。龟头擦过他的口腔,直直地戳进他的喉咙口,剧烈的异物感让他很不适应,咽喉都不受控地收缩起来。每吞进去一下,他都觉得自己的咽喉都要被捅穿了,反胃和恶心的感觉齐齐涌上,但他为了不让凌深看出自己难受,强行忍了下来,忍到生理性的眼泪都在不停地往外溢出,喉口发出钝重的幽咽。

“地上太硬了,膝盖,会疼的……塞涅尔,你别,别弄了。”凌深同样发出了难耐的粗喘声,强迫自己压抑住徘徊在口中的呻吟,艰难地说道。

左手还动不了,他只能用右手去推开塞涅尔,伸出去的右手手指却被妻子的左手握住。塞涅尔停下了嘴上的动作,发红的嘴唇慢慢离开他的阴茎,却又落在了他的手指上。美丽的妻子垂首亲吻他的指尖。

他看到塞涅尔抬起脸来凝视着他,脸上细细密密的水珠还没有干,眼睛里更是水光盈盈,眼角还残留着明显的泪痕。他看到了蓝色的月亮,倾慕的眼神跟月光一般,皎皎清辉下闪动着柔和的情愫,明明是万般温柔,却教他心如擂鼓。在胸腔的震颤声中,记忆里那个十六岁的Omega的影像与眼前的妻子完全重合在了一起,好像塞涅尔从未变过。

“不疼的。不要拒绝我,好吗?”塞涅尔望着他,轻声道。

在这样的情景下,凌深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他总是推开自己的妻子,现在却像禽兽一样对妻子产生了性欲,还要让对方用嘴为他纾解欲望,他觉得这样的做法无比可憎。

而他怔怔失语时,塞涅尔已经又一次张开了嘴,将他的阴茎含住,开始吞吐起来。塞涅尔右手撸动阴茎的根部,左手松开后抚上了他右侧小腹上的伤痕。他没法移开自己的眼睛,视线一直牢牢锁着这充满冲击力的画面,看着塞涅尔微微蹙着眉、露出忍耐又沉浸的表情,看着自己的生殖器在那张红润的嘴里进出。他再也无力反抗自己的欲望和内心隐秘的酸楚,也无可救药地开始怜爱他的妻子。

塞涅尔看到丈夫的腹部爬上了一根根青筋,听到头顶传来断断续续的、低沉的喘息,那就是凌深显露的欲望。他知道自己让丈夫起了性欲,而在凌深的精液射入他嘴中的那一刻,他在心里感叹,控制这个Alpha的性欲真是一件美妙到令他颅内高潮的事情。

他用一种柔情似水又情欲缠绵的眼神望着凌深,微微张着嘴,故意利用角度让Alpha看到自己口中那一大团浓稠的精液。然后在头顶那道目光的注视下,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

换做是以前的凌深,大概率会黑着脸推开他。看现在的凌深露出那么仓惶失措的表情,他就知道丈夫至少在生理上对他是不反感的,甚至会被他吸引。

作者有话说:

算病房play了👉👈

深哥……都结婚三年了多了……还这么害羞呢🥺

作者感言

醉舟

醉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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