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的混乱此刻仍旧历历在目,那是既混乱又美好的三天,正在做课件的许迟川突然接到电话,秘书语气紧张而焦灼,让他赶紧去公司,说开会开到一半,穆总信息素失控,应该是易感期提前,现在像头暴戾的兽,把自己关在办公室发疯,玻璃和书柜都被砸了,谁不许靠近。
许迟川倏地站起来:“我马上到。”
刚出电梯,一股浓郁的海潮气以威压之势扑面而来,就连身为beta的秘书都有些吃不消,把人送上楼就匆匆离开,越往里走味道就越恣意霸道,许迟川小心翼翼打开门,却被吓了一大跳——男人就站在门后,平日修长犀利的眉眼此刻却一副湿漉的委屈,黑漆漆直勾勾望着他,还没开口就被拽进怀里,手臂收紧勒得骨头疼,浓密的黑发埋进颈间,嘴唇接触到皮肤那一刹,像坠入炙热的岩浆,烫得他浑身一颤,开口就是浓浓的鼻音:“老婆——”
“你终于来了。”
一个打横抱起就往里间去,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男人扑倒,衬衫崩了扣,光荣牺牲,穆时海趴在他身上到处乱蹭,舌苔舔过每一寸肌肤,摩擦一片颤栗,一边蹭一边撒娇:“老婆、老婆、你亲亲我……”
许迟川有点懵,见他迟迟不亲上来,男人面露凶光,信息素突然变得汹涌,像崩裂失控的海啸,正酝酿一场浓烈的风暴,晦暗沉入眼底,心里得不到安抚的凶兽挣破桎梏,利齿獠牙,扬起偏执的戾气,侵袭上头。
在他震惊的注视里,穆时海沉下腰,声音盛满苦涩,暗哑沉痛。
“老婆不亲我。”
“老婆不喜欢我。”
边说边红了眼,张口咬住奶头用力吸吮,粗暴地脱了裤子,一双大手掐住他的腰,屁股早已湿成一片,红嫩的穴口冲着男人一张一合,毫无技巧地,紫红的性具一冲而入,插进最隐秘的深处。
这是Alpha最原始直白的欲望,是刻在DNA里的冲动。
许迟川痛白了脸,呼吸一窒,穆时海就这样操进了他的生殖腔,那条最脆弱娇嫩的小缝,男人将他抱坐在身上,双手锢着动弹不得,开始狂风暴雨般的律动。
抛却那些冷静的伪装,此刻Alpha毫无掩饰,望着他,脸上露出痴迷的神色:“老婆啊……好喜欢老婆……”
“不要离开我……”
说着最动人的情话,做着最下流的情事,紫红的阴茎在股间疯狂抽插进出,舌尖在胸前流连忘返,两边乳头被轮流含住吸吮,许迟川被操得发昏,双眼涣散,仰着头大口呼吸,承受Alpha难以抵挡的热情:“嗯……啊……”
“老婆老婆——”那双眼睛又黑又亮,只虔诚地装满他的倒影,“喜欢我。”
“要老婆喜欢我。”
橙香与大海交融,像酸涩初甜的夏日,悠扬绵长。
那是淫靡而美好的三天,易感期的穆时海就是一只挣脱牢笼的野兽,态度上黏糊热情,性事上冷酷迷人,比平时更疯更不做人,会射完以后喘着粗气把性器拔出来,掐住他下巴要他舔干;,会把他身上每个地方都舔一遍,连臀缝和脚踝都不放过,直到浑身都被打上海潮波涌的气息;会在他要高潮时堵住铃口不许他射,一脸委屈地说要吃奶,要老婆喂,许迟川挺着已经被咬到烂熟的奶头满脸潮红送到他嘴边,一吸直接就射了出来,稀薄的精液溅到胸前,有一种被吸出奶的错觉,穆时海舔了一口,目光希冀:“老婆老婆,快生宝宝,有宝宝就有奶吃了。”
说完掐着腰埋头挞干,第无数次射进生殖腔,许迟川一颤,精液热烫了身体。
灵魂失控的边缘,一枚小小的嫩芽,悄无声息落了地。
第四天清晨易感期终于结束,许迟川掀开被子,攒了三天的精斑干涸在腿根没洗,终于能从男人怀里脱身,脚步酸软痛乏,镜子照出淫靡色情的一身,目光瞟过洗漱台上的药盒,有一瞬鬼使神差的迟疑。
半晌寂静后,马桶传来抽水的声音,白色药片随水流滚滚消失,药盒扔进垃圾桶垃传来清脆的响声,逃出门,落荒似地钻进男人怀里。
闭着眼咬酸了牙,要是穆时海真的不想要,他就离婚,自己带娃过。
这一觉睡到日落西沉,穆时海睁开眼,又变回了那个清醒的Alpha,望着怀里熟睡的人,眼中情绪交织,有种偏执的温柔。
他不信许迟川不喜欢他。
就算还没有那么喜欢,他也不会放手,反正人是他的,这辈子还有耗的时候,就算真的不想给他生孩子……
舌头含住唇瓣用力吸吮,像个蛮横的裂徒,就是要生,就是要生他的宝宝,要看他大着肚子孕育只属于他们的孩子,要他乳肉涨满奶水,红着脸喊哥哥帮我吸一吸,要他从灵魂到身体都打上自己的标记。
穆时海发了狠,回家就把药和套都丢掉,什么时候干怀孕就什么时候放他下床!
穆总吃肉,妈妈连汤都喝不到
又是想睡崽崽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