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各怀心思的平衡,在今天被一根验孕棒打破。
许迟川在花园坐了很久,一直到管家出来叫他吃饭,草草喝了两口汤就上了楼,卧室里昨夜欢迷的气息还没散尽,许迟川捡起地上的衬衫,是穆时海今天早上换的,还没来得及洗,轻轻嗅一嗅,海风的潮气钻进每一寸鼻腔,许迟川捂着小腹,眼底光芒闪动,神情一点一点变得坚毅。
等到穆时海下班回家,诺大的客厅只有管家孤零零站在门口,脸上溢出几分无措和尴尬:“少爷……”
男人皱一皱眉,往楼上看去,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没有老婆,没有抱抱,没有熟悉的那句你回来了:“人呢?”
管家吞了吞口水,他很想用一种委婉的语言来表达夫人的所作所为,但尝试了很久发现确实做不到,于是心一横,脱口而出:“夫人离家出走了。”
猝不及防变成空巢男人的穆总:……
很好,上班回来,家还在,老婆没了。
下一秒摔门声震响了房顶,玄关处的花瓶跟着颤了颤,然后啪唧一声,摔了个粉碎,男人迈开脚步,头也不回地走了。
留下管家站在原地,长久地叹了口气。
管家十六岁到的穆宅,从老穆总那一辈就伺候在穆家,从仆人做到管家,穆兴勇和穆时海都是他看着长大的,穆家的男人总结起来,都逃不过这十二个字。
天生反骨,面冷心硬,姻缘不幸,尤其是穆兴勇,硬是闹到妻离子散,父子成仇的地步。
但小少爷不一样。
因为他和他喜欢的omega两情相悦。
是的,连他这把老骨头都看出来的事,偏偏有两个傻子揣着糊涂装明白。
保姆打扫干净地面,碎片倒进了垃圾桶,有点心痛,年轻人就是沉不住气,小几万就这样没了。
对于许迟川拎着箱子出现在自己家门口这件事,瞿淮丝毫没觉得意外:“一个人?”
许迟川闷闷嗯了一声,闻到厨房飘来的鱼汤香味忍不住打了个呕,瞿淮一派了然:“几个月了。”
“45天。”
望着瞿淮微微显怀的小腹,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四个月了?”
“嗯。”
“看着有点大。”
“双胞胎,”向来冷淡的眼角此刻温柔充斥,omega天性里的母性冲淡了周身的清冷,像被暖流包裹的雪雾,生动而明亮,“一对Alpha。”
“真的?!”
许迟川大喜过望,赶紧拉着他坐下,小心翼翼伸出手,轻轻摸了摸肚子,瞿淮轻轻嘶了一声,吓得他瞬间收回了手:“怎、怎么了?”
“没事,”瞿淮不动声色揉了揉胸口,“踢我呢。”
许迟川忍不住笑:“晟爷宝刀不老啊。”
瞿淮一口茶喷出来,脸从脖子红到耳根:“别说我,你真要离婚?”
那双杏眼一下就耷拉下来。
“我不信你不喜欢他。”
“我喜欢有什么用,”嘴角有些苦涩,“他不喜欢我。”
瞿淮以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着他:“你在胡说八道什么?”
“他折腾这么久,就是为了娶你。”
许迟川双眼茫然:“折腾什么?”
“……你不知道?”瞿淮欲言又止:“穆兴勇怎么进去的你知道吗?”
“知道啊,非法洗钱,被人举报了。”
“那你觉得,是谁有胆子,敢举报穆家的家主?”
许迟川瞳孔一震。
胸疼得更厉害了,瞿淮端起杯子喝了一大口热茶:“先住下,好好想一想。有些事,我觉得你应该亲自问问他。”
把人安顿好后瞿淮回了主卧,解开扣子长长舒了口气,一只手揉着胸口,但没能缓解疼痛,酸胀感还越来越明显,只好解开胸前缠着的束带,两团小小的凸起瞬间跳了出来,乳肉晶莹瓷白,奶头圆圆润润,像春日枝头的桃花。
黑暗中瞿淮满脸通红,omega的生理知识课不是白上的,即使再不想也要承认,他就是涨奶了。
倏然门锁一动,熟悉的气息从背后袭来,落入一个滚烫的怀抱,郁晟儒鹰眼如炬,将他圈进怀里,像头雄狮:“那小子来了?要住多久?”
“就几天,”瞿淮有些僵硬,小心避开胸口的手,“不会很久。”
郁晟儒收紧手臂,耳边低语沉沉,回荡着磁性的颤色,一只大手抚上小腹,很轻很柔:“今天两个臭小子乖不乖?”
“很乖,”提到孩子瞿淮嘴角变得柔和,“一天都没闹。”
刚怀上的那阵瞿淮天天吐,什么都吃不下,脸色差得像生了场大病,郁晟儒心疼极了,甚至想过要流掉孩子,是瞿淮坚持要生,郁晟儒才勉强答应,男人亲一亲他额头,坐在床边把人抱在腿上,手慢慢钻进衣摆:“宝宝,你好香。”
瞿淮有点脸红,自从怀孕他的信息素就不太稳定,空气里淡淡的紫藤花香越来越浓郁,还多了股苦涩烧灼的烟熏味——像被烈焰跳动舔舐的松木,带着烧焦的苦感。
随即脚下一软,瘫倒在男人怀里。
那是郁晟儒的信息素——世界上最稀少的品类,在一个顶级S级Alpha身上。
是火焰燃烧的味道。
“宝贝。”
一只手爬上胸口,声音笃定而愉悦。
“你涨奶了。”
没来得及狡辩,刹时天旋地转,男人压着将他推倒,舌头撬开牙关,身体却贴心地和小腹隔出一段距离,布满枪茧的指根擦过皮肤,扣子崩了一床,露出还没扣好的束带,郁晟儒眼睛一眯,一把扯开,神色瞬间变得危险。
羞愤欲死大概就是现在这样,瞿淮眼角绯红,伸手要去捂他的眼,却被轻巧地按在头顶,胸前风光就这样敞开落在男人眼中,胸口呼吸微颤,莹白的乳肉被束带勒出几条红痕,在黑暗中细微地抖立,郁晟儒喉头微动,眼中愉悦沉沉。
他的宝宝怀了他的孩子,还涨奶了。
挣扎无果,瞿淮咬着牙偏过头,不听不看,然而感官却骗不了人——粗喘的呼吸声越来越近,热气喷洒着奶头,一点点挺立变硬,大手握住软白那一刻,瞿淮呜咽一声,像只被叼住后劲的狼崽,全盘缴械,避无可避。
“疼……”
“宝贝乖,”郁晟儒舔了舔犬牙,舌头卷起一边奶头,从善如流,“老公吸一吸就不疼了。”
没空骂他流氓,胸口传来过电般的酸痛,温热的舌尖啜上奶孔,郁晟儒吸得啧啧有声,另一只手也揉上了胸,酸软从胸前蔓延到下腹,瞿淮不自觉地绞紧了腿,呼吸紊乱破碎:“你、别、不……”
“听话,”郁晟儒吐出吸红的乳肉,齿痕附着在奶头上,泛着淫靡的光泽,哄孩子一样哄他,“吸出来就不难受了。”
“我有吸奶器!”
男人脸刷的一下黑了:“不许用。”
紫藤花在烈火中簇艳绽放,瞿淮侧身躺在床上,被男人抱了满怀,汗水打湿了衬衫黏在身上,露出圆润的肩头,腺体上印出一道清晰滚烫的齿痕,紫红的性器泥泞泛光,在股间缓慢进出,郁晟儒一手掐着腰,一只手护住小腹,汗水滴落在耳边,粗喘声温柔又暴戾:“宝宝……”
“喜欢吗?”
“舒不舒服?”龟头碾过滚烫的嫩肉,大手捂着肚子,以绝对保护的姿态占有,“宝贝,这里有我们的孩子。”
“宝宝要给我生孩子。”
瞿淮摇着头,呼吸急促,指节绷紧几乎抓破了床单,眼泪几乎要落下来,太酸了,小腹酸胸口也酸,还很涨,奶头沉甸甸下坠,止不住贴着往男人手里送:“郁、郁晟儒……”
“嗯?”郁晟儒撑起腰,奶头殷红挺立,像颗硬硬的小石头,“要老公吸?”
瞿淮羞得快哭出来,火焰炙热的焦苦灼烧着理智,那是对Alpha本能的痴迷,骄傲在本能面前也只能溃败投降:“要……”
“真乖,”郁晟儒将他扶坐在腰间,“乖宝宝,喂老公吃奶。”
白皙的乳肉在男人手里肆意掐揉把玩,留下斑驳鲜红的指痕,瞿淮红着脸仰着头,胸口急促起伏,无法直视这么色情又浪荡的行为,郁晟儒浑身赤裎,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汗液顺着胸膛蜿蜒流淌,打湿了耻毛,穴口吞吐着粗壮的紫红,瞿淮情动明显,阳具每一次进入都被绞得很紧很死,像一团飘滚在云朵上的星星,郁晟儒含着乳头,忽而抵住舌尖重重一吸,嘴里突然喷涌出一小股奶白的液体,沿着嘴角缓缓溢出,泛滥了淫靡。
“啊——!!”
呻吟与闷哼同时传来,瞿淮呼吸一窒,瞬间瞪大了眼——
他被郁晟儒吸出奶了!!!
胸前还向外喷着奶,溅了郁晟儒一脸,两团小小的奶子硬硬挺挺戳在男人手里,奶水白皙乳肉嫣红,郁晟儒看红了眼,张嘴狠狠含住,掌心贴着腰身,一边小心操弄一边又摸又吸,嘴里喘着全是浑话:“宝贝,被老公操喷奶了。”
吸吮声啧啧回响在耳边,晟爷又开始不做人,两指碾过乳头轻轻一挤,细白的奶水流出奶孔,打湿了奶肉,又被男人悉数舔尽嘴里,再看一眼瞿淮,哪还有平日半分清冷的模样,情潮氤氲上头,夹着肉具一进一出,享受快感吞没的汹涌。
“舒服吗宝宝?”
“呜……舒、舒服……”
郁晟儒抓着被糟蹋得不成样子的乳肉,咕嘟一声咽了嘴里的奶水:“好甜。”
“叫我,宝贝,叫我。”
“老、老公……”
“错了,”郁晟儒咬他,“不是这个。”
“宝宝,不是这个。”
瞿淮死命摇着头,不要,他才不叫。
但晟爷永远有办法。
男人一边在他耳边低喘一边释放信息素,瞿淮瞬间软了腰,这是Omega对Alpha无法拒绝的臣服。
“乖宝宝,要叫我什么?”
“呜呜呜……爸爸……”
“乖宝宝。”
一滴奶水挂在乳尖,轻轻一舔,颤栗着滑入舌间。
“爸爸在吸宝宝的奶。”
“是爸爸的乖孩子。”
类似背德的快感终于将瞿淮击溃,下身和小腹同时跌入高潮,迸发在男人怀里,卧室里奶味与花香交缠,涌动每一个角落。
晟爷心满意足抱着人洗完澡,转头就就做起了叛徒,一个电话打给跑了媳妇的某人:“郁家老宅,明天早上来接人。”
电灯泡此时不拆,难道还留着过年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