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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芋头扣肉(五)

泼辣夫郎的小饭馆 思风林 5649 2025-07-11 07:27:11

因为怕夜里吃多了积食, 两人只吃了两口芋头扣肉就没再吃了,第二日早早醒来,季榕夏和谷堂衿洗漱过后就带着谢礼出门。

季榕夏有点紧张:“咱们不用提前说一声吗?直接过去会不会不太好?”

如果不是有人帮堂衿, 堂衿说不准就真瘸了, 因而季榕夏想要好好谢谢这位堂衿的友人。

谷堂衿说道:“不必如此,唐博裕他们家是开医馆的。每日都要开门看诊,我这次过去,正好能让他替我看看腿恢复得如何。”

“开医馆的?堂衿你怎么认识他的?”季榕夏心说怪不得呢, 这位能找到好大夫, 原来他本身就是大夫!

谷堂衿也觉得自己很是幸运;“他家中送他去赵举人的书院读了两年书, 他读不下去, 厌烦写文章, 还是对看病更有兴趣,他爹娘本也就是想让他读书试试,不成也能多些学问, 回来再学医也容易些, 就没逼他继续读。前些年的时候他还没学出什么名堂, 只能跟着老大夫抓药, 当个抓药的童子, 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他这两年没有来府城,一是要避开赵举人, 二是他刚开始腿脚确实不方便, 不好远行。

要是顺利,唐博裕如今也该能单独坐堂了吧。

唐家医馆在府城西边,俩人走了小半个时辰才到。

此时路上的铺子大多都开门了,唐家医馆挂了个牌子上头写着杏春堂三个字,这铺子也是两层木楼, 瞧着比他们的食肆要宽敞上不少。

他们来的时候,里头只有个少年带着两个七八岁的小童,忙前忙后的收拾药材。

少年正是唐博裕,他转身要去院子拿前头药柜里缺少的药材时,就瞧见了门口的谷堂衿和季榕夏。

他脚步一顿,茫然地眯起眼往前走了走,生怕自己看错了。

“小唐大夫好年轻啊。”季榕夏拉了拉谷堂衿的衣角说道。

堂衿的好友,季榕夏还当他应该也有十九二十来岁了,怎么也该跟谷堂衿差不多,可眼前这个少年瞧着也不过十六岁左右。这要是算起来两年前这人才十三四岁呢。

“唐弟,近来可好啊。”谷堂衿见他没怎么变,连身高都没长多少,还是个矮冬瓜的模样,心底里生出了几分恍惚,就跟回到了两年前似的。

当然不同的地方是现在他有夫郎了!!!

大喜事呢!

思及此,谷堂衿脸上的笑容更耀眼了。

“嘿,谷兄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来府城了,这位是?”唐博裕急忙忙走出来,重重拍了一下谷堂衿的肩膀,这才反应过来谷堂衿身边还有个人呢。

“这是我夫郎。你叫哥夫郎就行。”谷堂衿十分矜持地说道。

只是脸上的得意掩饰都掩饰不住。

唐博裕看得稀奇,他从未见过谷兄这幅模样啊。

这娶了夫郎的人就是不一样喽!!!

“小唐大夫你别听他瞎说,你叫我夏哥儿就行了。”季榕夏嘻嘻笑着说。

“哎,夏哥儿,那什么咱们别在外头说了,进来吧。我让学徒先忙着,咱们去后院。”唐博裕热情地招呼俩人,并叮嘱两个小童收拾好药材。

唐家后院很大,晾晒着各式各样的药材。

院子里还有三个年纪大些的学徒在处理药材,通过窗户能隐隐看到灶屋里有两个妇人在忙活。

但是门是掩着的,似乎不想让人看清她们在干什么。

“我娘和嫂子在炮制药材呢。她们勤快,我还没起他们就起了。”

“我爹和我爷还没起,昨夜我爷和爹收了个重伤的病人,忙活了好久才睡下,我弟现在还守着那伤者呢,我兄长去乡下收药材去了,现在每日早晨都是我起来忙活,唉,没法子谁让我现在厉害了呢。”唐博裕说着忍不住挺了挺胸膛。

季榕夏和谷堂衿看着一脸孩子气的唐博裕,忍不住笑了笑。

季榕夏第一次来见谷堂衿好友,心里的那点忐忑也没了。

为了方便说话唐博裕将人带到了他屋里。

“快让我瞧瞧你的腿,刚见你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夏哥儿你先坐歇一歇,我给谷兄看一看腿。”进了屋唐博裕才赶紧说道。

在外头他不好问此事,只能关好了门问,难道是彭老没把腿接好?

“我装的,在外现在我就是个瘸子,我夫郎平日会替我打掩护,现在又多你一个知道的。”谷堂衿说着就大步流星地走了几步。

瞧着跟刚才一瘸一拐的模样,半点都不像。

唐博裕放了心,但还是给谷堂衿把了把脉,又仔细检查了下他受伤的左腿。

季榕夏见状偷偷问系统:“小师傅,山药是不是也能入药来着。”

对此他不太确定,要问一问。

厨神系统:“是的宿主,山药有益气养阴、补脾肺肾等功效。宿主要是想要拿山药当礼物的话,请注意山药成熟时间一般为秋季,虽然这些天有所降温但还在夏季,因而您要送的话,若是他问这山药怎么来的,记得说是从山上摘的,海拔高的地方比较冷。”

“哇!小师傅真是越来越贴心了,你都学会预测了啊。我确实这么想的。”季榕夏本来没这个想法,但是唐博裕对堂衿这么上心,他就想多送些东西。

季榕夏的话音刚落,他就感觉自己的背篓又沉了一点点。

“山药已经放到宿主你的背篓中了,请查收。”厨神系统老可靠了。

季榕夏勾了勾嘴角说:“我就知道现在小师傅不一般,什么都能想在我前头。”

厨神系统稍稍被哄了一下就高兴了,见季榕夏没什么事,它就又回到了半休眠状态。

“你恢复得不错啊。”唐博裕给谷堂衿看完腿忍不住感叹道,“彭老的手艺真是好,你那腿当时我看了,想着我爷爷都接不好了,幸亏彭老看在你年纪小怪可怜的乐意出手和保密,不然是真没法子了。”

要说起这事来,唐博裕那还带着婴儿肥的脸上就出现了庆幸之色。

“多亏了你了,我们还想着偷偷去谢谢彭老大夫呢。”季榕夏说道。

“唉。这个不行。”唐博裕摆摆手,“彭老大夫跟他儿子去京城享福去了,不在府城,他儿子原本只是个千户,前年得了战功升成了个小官,直接调到京中去,不用在边境吃沙子了,他就把老爹接到身边去住,现在咱们是见不着彭老大夫了,要不我说你幸运呢,你这要是晚一年出事,我想要帮你,找人都找不到。”

谷堂衿闻言也是感叹自己的好运,还为彭老能去京城安享晚年而高兴:“彭老大夫能跟儿子一家去京城养老,怎么说都是一件好事。”

唐博裕:“那可不是,京城啊,我也没去过不知道什么模样。”

季榕夏心说他也不知道京城什么样,但真心为彭老大夫高兴,听闻他是军中出来的大夫,早年各地混战,他过得应该不太容易,现在能跟儿孙在一块,那自然是最好不过了。

“那就不去了,我们准备的谢礼,都给你了,你可别嫌弃啊,就是些吃食什么的。”季榕夏把藤筐打开将里面的东西一一拿出来。

“好啊,好啊,我就不跟谷兄和夏哥儿你们客气了,听谷兄说你们家是开食肆的,定然有很多好吃的。”唐博裕也没推辞,自然的接话道。

但是季榕夏第一样就抓出了一把山药,倒是把唐博裕唬了一跳。

唐博裕赶紧说:“这季节的山药可精贵,你们怎么拿这个?要不我给你们按照药铺收药材的价收了吧。”

“刚你都答应不推辞了,现在可不能反悔了。”谷堂衿笑眯眯地说道。

他看向季榕夏的眼神格外温柔,他们以前可没说要拿山药出来,肯定是夏哥儿自己偷偷加上的。

“哎呦,我这嘴。”唐博裕这不是没想到季榕夏和谷堂衿会拿山药吗?

“这个是芋泥糕,这个是芋泥元宵,还有我们自个做的掉渣饼、卤肉和芋头扣肉,都是不值钱的东西,给你们尝尝鲜。”

唐博裕听了一圈,他愣是一样都没吃过。

还真奇了,他也是个爱吃之人,在府城大大小小的食肆都吃过,还能有他没吃过的东西?

“我能现在吃两口吗?”唐博裕舔了舔唇,有点不好意思地说。

直接吃客人送来的谢礼什么的,好像有些失礼。

“给你拿来就是想你尝尝夏哥儿的手艺,你放心吃吧。”谷堂衿哭笑不得道。

唐博裕颠颠跑出去拿了一双筷子和一个空的小碗。

还有两杯子茶水。

这茶水是他娘给泡的,说是客人来了不能连杯茶水都不上。

唐博裕将茶水摆在两人面前,自己夹了一块芋头扣肉,扣肉还热腾腾,被放在一个竹筒里,芋头扣肉的摆盘已经没有那一块芋头一块扣肉的模样,但是味道还是没变。

唐博裕一口就喜欢上这芋头的味道,绵密又香甜。

“好吃,这个真是芋头吗?芋头能这么好吃?”唐博裕吃得都怀疑自己了。

谷堂衿面不改色地说:“这芋头是我们从商户手里买到的,听说是南方的芋头,个头大一些,我们还准备种一些,你若是喜欢,要是能种出来以后我们就给你送来。”

“好啊,不对,我记得你们不是家中没有田地吗?怎么种啊?”唐博裕一边吃一边好奇地问。

谷堂衿又说:“我们新买了两块田地,我如今对种地很是感兴趣,买了不少稀奇古怪的种子,我暂且也没法参加科举,等几年赵举人彻底把我给忘了,我才好去考举人,最好能一下子考中,不然还有的麻烦,这几年我就想着先种种地,种出来的菜蔬正好能供给食肆用。”

“种地啊?”唐博裕的嘴没停,吃得两颊圆嘟嘟,一双杏眼上下打量谷堂衿,那小眼神满是怀疑。

唐博裕知道谷堂衿读书写文章厉害,但是种地,唐博裕就有点不相信他了。

看来自己这芋头是吃不上了。

唐博裕这么想着吃得就更珍惜了。

“堂衿种地也很厉害的,我们这次来府城还要买些良种呢。”季榕夏默默夸了夸谷堂衿之后,还不忘跟唐博裕说他们要买良种的事,提前就给堂衿的友人下一些暗示,将来说起来也都知道有这档子事,能省下不少麻烦。

唐博裕连连点头,谷兄这位夫郎很维护他啊,怪不得谷兄气色这么好,原来是日子过得舒心了,那面色能不好吗?

“你们要是想要买良种,可以去河云街上的粮铺,我听说他们家做买卖还算良心。”唐博裕知道的也不多,因而想了半天也就只能想起这么一家名气好的铺子。

“真的?那我们肯定去。”季榕夏倒是很捧场。

搞得唐博裕反而不好意思了。

他闷头啃了一口掉渣饼。

香辣的饼子外硬内软,就跟刚烤出来的似的,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带过来的,难道是来了府城之后找地方现烤的?!

东西可能不值钱,但这份心意真是不轻。

唐博裕觉得谷堂衿这个朋友没白交,还有他运道真好,娶了夏哥儿这么个手艺好的夫郎,以后不缺好菜好饭吃了。

谷堂衿:“对了,我们想在药铺买些白芷、陈皮、丁香、当归……”

谷堂衿一下子报出了一串名字。

“你们这是要自己配香料啊,等会我给你们拿,保证便宜实惠东西还好。”唐博裕一听就知道他们要拿药材来调味,他们家开医馆也兼药铺,来买这些的厨子也不是没有。

季榕夏和谷堂衿知道他也忙,便没多待,买好了东西,约定往后寄信往来这才离开。

他们要离开的时候,唐博裕还有些犹豫地问:“你要不要去见赵举人,怎么说他明面上都是你的师父。”

“我就是陪着夫郎来府城买些东西,我这么个不成器的弟子,逢年过节少不了他的礼就算好了。”谷堂衿自己来的话,倒是可以去见一见赵举人,但这次还带了夏哥儿,他便不想去见此人。

唐博裕说道:“说得也是,往后你别托旁人了,麻烦得紧,就让人把东西送我这里,我到时候顺手给他带过去就是了,怎么说我也是他的学生,去他府上也方便。”

“那可不行,你个大夫,他生性多疑,万一猜出什么就不好了。今日我也是早早过来,没想到让太多人瞧见。”谷堂衿说道。

唐博裕想了想也是这么个理,便没有强求,送了两人出门。

等两人走了,唐博裕就将元宵煮了,招呼着众人过来吃好吃的。

季榕夏和谷堂衿带的吃食不少,他们一大家子外加学徒药童都吃不完。

连那病重的伤者醒了之后都得了碗热乎乎的元宵。

对外唐博裕只说是一个远处的朋友送来的,没提谷堂衿的名字,将事情含糊过去,防止有人从他这里传出信去让赵举人知道了。

只是赵举人在伤了脸之后便不怎么出书院了,他脾气不好,也没人乐意在他面前说闲话,唐博裕这么干有些多此一举,但是小心些总是没有错的。

这元宵有糖有淡奶油,吃了浑身舒坦,这位伤者今日临走时还软磨硬泡地拿了一小包元宵走。

搞得唐博裕觉得他们都有点不像是医馆了。

另一边,季榕夏和谷堂衿之后的几天都用来逛府城和真一本正经地寻找各种稀奇古怪的种子和粮种了。

做戏也得做全套,不然不就太假了。

他们还买了三匹细棉布,准备回去给两家爹娘都做一身新衣裳。

季榕夏买了一把很小巧的刀,可以用来削皮,还能随身带着,虽说食肆里刀不少,但是季榕夏现在看到这种合心意的刀具就有点走不动道,最后还是买了下来。

两人去了书铺,谷堂衿挑选了些书。

这几日晚上季榕夏照常进入系统空间完成任务。

厨神系统没诓季榕夏,在做好芋头扣肉后任务就简单了,他先后又调制了滑炒辣子鸡、锅包肉和蚝油生菜。

虽说这三样也不是很好做的菜,蚝油生菜的蚝油还得季榕夏自己按照方子搭配着熬出来,要知道他做这道菜钱根本就不知道蚝油这东西,甚至不知道牡蛎是什么,但是比起要自己调香料粉来说,勉勉强强算是简单了。

起码季榕夏可以不到一个时辰就刷一道菜,任务进度嗖嗖往前进。

三日后,将背篓装满的两人才坐船慢慢悠悠地回到清赤县。

他们回来的时候,天刚擦黑,季榕夏和谷堂衿突然从后门进来,正洗碗的谷春财和姚田兰面露惊喜。

“怎么这么快就回了?不多玩几天啊?”姚田兰上前帮他们摘藤筐。

“逛得够多了,其实府城也没什么特别好的地方,还是家里待着舒坦。”季榕夏笑眯眯地说。

“就你嘴甜,快点洗洗脸,歇一歇,瞧你们出了一脑门子的汗,坐了许久的船吧?肯定不舒坦。”姚田兰帮他们将藤筐摘下来放到院子里的桌子上,又叮嘱他们赶紧洗一洗脸。

俩人乖乖去洗脸洗手。

小黑和小黄在季榕夏和谷堂衿脚边打转。

他们长大了一些,不过还是圆滚滚的。

“没想到它们俩认得咱们,还不乱叫,真是好狗狗。”季榕夏洗了手不好再去摸狗,只能一瞬不瞬地盯着俩毛球,解一解眼馋了。

谷春财一声不吭地去灶屋给他们下了两碗疙瘩汤还拌了一份卤猪头肉。

谷春财说:“今日正好跟叶屠户买了个猪头,我卤了卤试试味道还成,你们尝尝。”

“猪头肉我本来想做,就是卤起来时间长,没想到爹先做出来了,我得好好尝尝。”季榕夏坐了那么久的船,还真有点饿,他夹起一筷子切成丝的猪耳朵,嘎嘣嘎嘣的吃起来又香又爽口。

季榕夏和谷堂衿将疙瘩汤都吃完了。

俩人想要帮忙洗碗,姚田兰连连摆手拒绝,赶着他们回去洗澡睡觉。

季榕夏洗了个澡,头发还没干就忍不住在床上打个滚,满足地说:“还是在家里舒坦啊,我们的床原来这么大啊,我都能滚来滚去。”

谷堂衿瞧着他打滚,忍不住勾起嘴角。

另一边,距离无曲巷不远的溪台街一处四进的大宅子正有人搬家。

朱朋义和邬宝全没太多东西,他们驾着牛车运了两趟就把家搬完了,甚至没有找府衙里的人帮忙。

邬宝全一家都是住一块的,人口多只能买大些的宅子,这次除了要留在寿武县照看生意不能回来的二弟一家外,其他人都要搬到此处来。

这里距离无曲巷有五条街呢,不算近了,实在是无曲巷周围没有合适的宅子。

这里原本住着一家商户,本朝建立后重农,对商户有所打压但也没有太过,只是这家人经营不善后来败落了宅子就抵了出去,牙行仔细收拾过,除了宅子空空荡荡的,倒也没有旁的毛病。

“不错,不错,过几日我就给爹娘写信,让他们都过来。”邬宝全满意地说。

朱朋义打了个哈欠:“老爷,今日不早了,咱们还是先去睡吧。”

东西虽然少,但搬家还是很辛苦的,再说了老爷今日还判了几个案子,朱朋义这个亲信跟着忙前忙后,早就累得不行了。

有时候朱朋义自己都纳闷了,这胖了的富贵人,不都动弹不了多久就累吗?

自家老爷却不同,他富态是富态但那精神气好得很,一把年纪了还早起晚睡,每日上蹿下跳,他是真比不过。

衙门里的人现在都服气了,自家老爷是没有新官上任三把火搞什么特殊的事,但这些日他把积压的公务和案子都给收拾得差不多了。

虽说老爷出手大方,多干活还给赏钱,偶尔还带些吃食给他们,但那也辛苦啊。

“对,今日早睡,如今离得近了,明日我得去瞧瞧早食摊子有没有摆起来,唉,这都过去五六日了,应当差不多了吧。”邬宝全摸着自己圆滚滚的肚子直叹气。

吃过一次生煎、掉渣饼和饼子夹肉后,他便一直想着呢。

生煎最有名气,虽说有柴家闹出的乐子,但还是有人跟着做生煎的,因为用料比柴家馒头铺的好,价钱也比季榕夏卖得便宜,倒真是招来不少客人。

邬宝全跟着买了些尝,根本不对味啊。

这越是吃不到就越想吃。

朱朋义心说老爷你也知道就过去了五六天,人家可是说了一旬不开张呢。

你这不是白去吗?

算了,朱朋义也没劝,毕竟也劝不动,他只能等着明日自家老爷空欢喜一场。

“啊秋!”季榕夏打了个喷嚏。

“怎么了?”谷堂衿凑过来问。

“没事,可能是呛到风了吧。堂衿你说明日咱们要不要摆摊啊,给稻子发芽还得一段时日呢,芋头我去看过了,长出芽来了,这段时日咱们只用种点芋头到田里,活不算累。”季榕夏很久没摆摊了,心里多少有点虚。

好容易积攒下来的客人呢!

“嗯,那就少做些吃的,多做点果子饮出来卖,这样能清闲些。”谷堂衿见季榕夏实在想做,只能说了个折中的法子。

季榕夏满意了:“好,就这么干!”

作者感言

思风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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