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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章 入城

在赛博世界当反派大佬 来春 5597 2025-03-24 07:13:55

*

姚颠咬牙切齿,应云善翻了个白眼,他神秘兮兮邀请:

“二位,战力大赛三天后才开赛,你们要找地方居住吧?不如就来我家吧!”

“你们放心,我不是坏人。”应云善说着说着开始从自己袖袍里翻东西,手上堆了几本证书。

5级剑客证,御剑飞行交通证,赛博修仙入门门徒证,战力大赛参赛资格证.....

每一张证书上都写了他的名字,还贴有他的照片。

证书也有公章,是新中城自治区的区章,图案是对称的两个泥娃娃。

应云善把证书推给范书遇看。

窦章盯着区章,单手插兜站在一旁,扬眉:“这有什么寓意么?”

“诶。”应云善似乎有点怕窦章,他不敢直视窦章的眼睛,而是低头摩挲章印,“龙娃凤娃嘛。我们这是从开发了游晶之后才繁荣起来,这几年也在改革,效果一般,所以,新中城现在还是流行武力至上且重男轻女的风气,这区章设计出来的意图就是改变原住民根深蒂固的封建思想.......”

“够了。”姚颠突然打断。

三人都朝他看去。

姚颠双手合十,合完又开始搓佛珠,“明吉,你话太多了。”

应云善淡淡地瞧着和尚,他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带着穿透力,又略显迟疑,眼睛一眯时,剑客天生自带的气场便萦绕在周身。

听到姚颠这么喊他,应云善立在风里,好像有一瞬被拉扯到某些回忆里。

半晌,应云善一笑:“好吧。”

【主人,发财为您更新信息ovo~】

【姚颠,和尚,男,法号怀让,武器佛珠,会近身格斗术。应云善,剑客,男,字明吉,武器青云剑,五级剑客,战力水平初步评估中....】

【二人均为上等。暂时没有更多参考信息,后续发财再为您细化。】

【范先生,您听到了吗?】

发财哼哧哼哧地站起身,发光小人在精神海里左一拳右一拳,看上去很兴奋。

范书遇点头:“听到了。”

“什么听到了?”应云善侧头,奇怪地问。

范书遇站在原地忽然说了这么一句话,姚颠和应云善都有些诧异。

“没什么。”范书遇的手轻点着自己腿侧,他想了想,问,“你家离这儿远吗?”

应云善眼睛唰一下亮起:“不远不远。我带路,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

姚颠还在笑,唇角勾起,这回却是冷笑:“明吉,你这是截胡。”

“截胡怎么了?秃驴,你别想着你那破桃花了。”应云善更是冷笑,“这二位不是你能祸害得起的。”

姚颠闻言长叹一声,他搓着佛珠,一边摇头一边唏嘘:“明吉,你还是怪我。你我的露水情缘怎么能算是祸害?”

他这话一说出口,范书遇和窦章就僵了僵身子。

应云善勃然大怒,整张脸烧红:“你给我住嘴!!”

姚颠搓佛珠的手一顿,耸耸肩,仍然嘴角含笑。

应云善一甩袖袍,走在前头,他带着范书遇和窦章上船。应云善很擅长交际,他在停泊口的售票处给范书遇和窦章办了票,一人一个塞给他们时解释:

“新中城御剑飞行是要有证书才行的,不然,如果被电子眼捕捉到,你两得接受检查,很有可能吃牢饭。所以,要过河就得老老实实坐船。”

一行人站在河岸,渡口的飞沙小瀑布溅出雾蒙蒙的水汽,一艘小竹筏从远处行来。范书遇手里的船票开始发光。

开船的船夫光着膀子,古铜色肌肤,撑着竹篙,站在船头眺望。

“哟——!”船夫扯着嗓子喊。

小竹筏总算靠岸,船夫和应云善打招呼:“明吉,你今年也接客啊?”

“不是我接的,这秃驴接的。”应云善细长手指遥遥一点,“我怕他乱来,所以截了。”

接客?

“什么意思?”范书遇看着船夫问。

船夫偷摸打量范书遇,上下左右地看,“每次战力大赛都会有赌注,就像放榜的时候各家拉着榜上有名的人求姻亲,战力大赛开赛以后各方押注,在石窟附近堵人,拉到个觉得不错的就请到家里去做客,培养潜力股。您不知道吗?”

范书遇眉毛轻扬,他扭头去看应云善。

应云善双手抱胸,露出一个纯良无害的笑。

“要走吗?”窦章低声。

范书遇感受着耳畔响起的人声,呼吸温热,他顿了顿,才说:“走吧。”

“现在还有别的办法吗?我们在新中城得尽快找到落脚的地方。”

窦章低声笑:“那你可要想好了,上了这个贼船,我们没有重新选择的机会。”

“贼不贼的,上去再说。”范书遇哼笑。

前方,应云善回头看着嘀嘀咕咕的两人,他摸了把自己的秀发,歪着脑袋问:“你们是伴侣吗?”

范书遇浑身一激灵。

应云善继续:“庸城同性不是可以结婚么?你们如果是伴侣,那秃驴说不定就能死心了。他虽然花心,但大抵是不愿意做小三的。”

姚颠伸手掏了掏耳朵,甩了把佛珠,含笑:“明吉,你说我坏话说得这么大声做什么。当我是死了吗?”

“滚。”应云善嘴角一抽。

他拉着范书遇,又推了把窦章,把两尊大佛一同抬上了小竹筏:“行了,你们过河吧。河对岸是良辰大街,也是新中城的主街道,到处都是人,你们小心点。”

“叔,开船!”应云善双手拢在嘴边,吆喝。

船夫应了声中气十足的“得嘞!”,小竹筏便噗叽噗叽地喷着气,调头,在洁流河上划出清澈的水痕,载着两位城外的来客往彼岸行驶。

应云善立在原地,双手抱胸,河岸势高,吹得他两袖清风,那艘竹筏上传来慷慨激昂的山歌,落座的两道身影一看就气质不凡。

石窟道终于传出脚步声,是又有人进城了。

但应云善没有回头,旁边负手而立的和尚也没回头。

“怀让。这两人我就带走了。你另寻下家吧。”应云善淡淡。

他背上的剑在此刻骤然出鞘,簌簌然钻到他脚底,应云善稳当地立在剑上,右手抬起,两指并拢,这青云剑剑身就跟随他手势调转了方向,朝向对岸。

姚颠笑眯眯,桃花眼里暗含春水,语气悠然:“明吉。我若喜欢一个人,是势必要得到的。”

应云善已经立剑腾云,他顿了顿,在半空时,侧眸,落下一个轻飘飘的眼神:

“所以你从未喜欢过我。”

姚颠愣住,空中的人眨眼间便飞了出去,直勾勾地冲着那竹筏行去,只留下姚颠站在原地,唇角上扬。

这笑仍然温和明朗,但看上去有一瞬变得苦涩无奈。

*

良辰大街。

两侧是耸入天际的红飘带,风一吹就在空中荡漾成波浪。

范书遇刚下船,就被刺目的阳光照得不得不移眼,良辰大街的主干道笔直宽敞,坐落在两旁的亭台楼阁和府邸都清一水的古风样式,不过各家门前的红灯笼都是电子灯,红黑的房梁和石柱上填充着霓虹光管。

良辰大街人满为患,范书遇才刚刚站稳,就被人搭讪。

“客官——”不知道从哪冲出来的青年跑到范书遇面前,作势要拉起他的手,窦章却横在两人中间。

书生模样的男子瞥见窦章的脸色和那双黑沉锋利的眼眸,神色开始慌张,他嘿嘿一笑,搓着手,鞠躬:“打扰,打扰。”

说完又一溜烟跑没影。

范书遇压下窦章的手臂,刚要说话,一个瘦弱的老妇颤颤巍巍地撞了他两,劲儿居然很大,把两人都撞得一个趔趄!

“明事理.......”

“讲信义.......”

她声音嘶哑,像是嗓子出了问题,声带被挤压,发出类似于滋滋的声音。

老妇佝偻着背,满头白发,更让范书遇惊骇的事,她满脸都是流脓的水泡!

而且裸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就没有一处是完好的,手臂上全是红疹子,脚上没有穿鞋,良辰大街上细碎石头很多,她脚底都磨出了血,放眼望去能大概看出老妇的行动路线,因为她来时路上已经有了一连串的血痕。

都是用这双伤痕累累的脚走出来的。

而老妇左右眼睛大小不一样,右眼出奇地大,瞳孔却很小,眼白几乎占据整个眼眶,塌鼻梁上泛着油光,蓬头垢面。

她撞到范书遇后就紧紧地攥住了他的手臂,范书遇倒不觉得她模样吓人,但是这突然冲出来的姿态是挺让人猝不及防的。

他看到老妇也站不稳,还伸手托了她一把。

老妇身形不到一米六,扒拉着范书遇的手臂,嘴里咿咿呀呀地喊:

“明事理.....讲信义......”

“明....事理.....”

窦章要动,范书遇给他递了个眼色,窦章手腕上的蓝光便散去。

范书遇低头:“您说什么?”

“讲.....讲信义..明事理...”

范书遇听了半天,发现老妇有些不对劲,她要说的话反反复复也就这两句。

明事理,讲信义?

然后呢?

范书遇眉毛微拧,他托着老妇,老妇身体没几两肉,即使把力量都压在范书遇手臂上,那双粗糙干枯如树枝的手扒拉着他的衣服,也没让范书遇觉得多吃力。

“卧槽!”应云善从天而降,他立刻跳下地,赶紧来到范书遇身边,把老妇给拉开。

范书遇问:“你认识她?”

应云善擦了把自己额头的冷汗,一边拍着老妇的后背一边看向范书遇,低声:“认识,认识,你别跟她动手。”

“这位是?”

范书遇疑惑。

应云善安抚着老妇,老妇的瞳孔一张一缩,嘴里还在喃喃自语,见她情绪稍微稳定了点,应云善才介绍:

“这是在良辰大街四处流浪的婆婆,六十多岁了。她精神不太好,有点老年痴呆,一天到晚就只会说两句话。”

“她见到陌生人就往人家身上扑,你们是新来的,在良辰大街算是崭新的面孔,她可能受了点刺激才找上你,抱歉啊。”

“她人不坏的,不会攻击你们,就是有点难交流,你们见谅。”

应云善解释了一番。

范书遇点头:“没事。”

他低头,发现刚才老妇的手劲很大,把他的外套都扯出褶皱,差点给拽破。

窦章站在一旁,黑漆漆的眼眸在打量老妇,这老婆婆钻进应云善的怀里,可能是认出来这位是熟人,方才那紧张的神色消失不见,嘴里却仍然在念叨:

“明事理.....讲信义.....”

【滴——主人,发财为您更新信息ovo】

【初步检测,老婆婆不是仿生人。但她身上伤口很多,且扫描出脑部内有东西,不知道是肿瘤还是别的什么,根据行为和言语的反馈,发财判断老婆婆患有老年痴呆,她精神失常,不能用正常人的评判标准和她交流。】

【范先生,你——】

“我听得到。”范书遇接话。

【好哒!】

“她有家人吗?”范书遇问应云善。

应云善露出无奈的表情:“不知道啊,都没人认识她是谁。她脸上的皮肤都溃烂了,我给她找过中医,但说是治不好,医生甚至说不出来门道,不清楚这到底是什么病,婆婆她毁了容,视力衰弱,耳朵也听不清,说话更是含含糊糊,你问她什么她都不知道回答,每天就是光着脚在良辰大街到处乞讨。”

“吃百家饭也苟活到今天了。但没人知道她的来历。”应云善叹气,“新中城是这几年才发展的,城区还有几座大山没开发呢,山里头都是贫苦人家,主城区,也就是良辰大街才比较繁华。所以近几年街上多了不少这样乞讨的老人家,还有小孩,大家猜测都是山里头跑出来的。”

应云善拍着老妇后背,老妇听着耳边的嗡嗡声,又不知道哪个字眼戳到她神经,她突然抖着自己的胳膊,眼眶里的泪水奔涌而下。

她转身又朝着范书遇冲去,抱着范书遇手臂咿咿呀呀:

“呜呜——明事理....明,明事理.....呜呜,啊.....”

范书遇撑着她,随意一瞥时,发现老妇耳后居然没有接口。

在庸城,这种人很少见。

是全然无法连接子机的人。

而老妇脏兮兮的衣服上全是泥,身上也有一股怪味,看她模样就知道老妇或许十天半个月都没洗过澡。

“好了好了。”应云善面露担忧,他又把老妇拽开,“婆婆,你怎么又不穿鞋?前几天不是给你买了吗,这两位不是新中城的人,你不要打扰他们。”

老妇被应云善钳制住,她抖着身体,嘴里还在念叨那两句话。

“我来吧。”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范书遇回头,发现姚颠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过了河,他稳步朝着走来。

“阿弥陀佛。”姚颠双手合十,对着老妇微微低头。

他手腕上的佛珠又叮叮当当地相撞,桃花眼含情脉脉,笑里带着温和,对着老妇行礼。

老婆婆看到姚颠的动作,居然没有方才激动的动作,而是慢慢地平静下来,一边叹气一边嘀咕。

应云善发现怀里的人情绪的转变,于是也松了束缚。

他没看姚颠,而是转身:“你们跟我走。”

还不等范书遇和窦章有反应,应云善便自顾自抬腿朝前。

范书遇顿了顿,带着窦章跟上去。

后头,姚颠和老妇大眼瞪小眼。

他勾唇,悠悠然地叹息。侧眸,望着前方步履匆匆,似乎很着急和他撇清关系的应云善看去。

应云善带着窦章和范书遇七拐八绕,逐渐往良辰大街的深处走。

这地方的小巷很多,房屋坐落都是一片片的,基本没有特别分散的地方,而很快范书遇就看到了莫岚书中描写的场景。

一座观音石像横在地面上,周围被几户人家包围,庭院深深,那观音头顶似乎还冒着金光,只是此时正午,阳光正好,比那金光更耀眼,所以金光略显暗淡。

新中城的建筑没有长得特别高的,几乎都是几层的楼阁,依山傍水建设,高耸陡崖立在大街的边缘,空洞山谷里传来呼啸的风。

陡峭地势也是新中城的特色之一。

这种地貌是庸城其他区域没有的,新中城独一份。

自治区不愧是自治区,范书遇感受着扑面而来的陌生,在街上走了几步,仿佛被佛光洗礼。

除了观音石像,四周还零散地分布着很多佛像,弥勒佛的厚嘴唇惹人注目,每一座石像都是人工打造。

“噫!好!我考上了。我考上了!!!”街上有个穿蓝衣袍的道士手里居然拿着黑客证书,到处敲门,把邻居全都喊了出来,他炫耀着自己手里的证书,“我考上黑客了!!”

他疯疯癫癫地把自己手里的证书举起来,手里还握着一根会发光的毛笔,不断挥舞,甚至在良辰大街上跺脚跳舞,旋转跳跃,他脸上洋溢着喜悦。周围有人指着他大笑,但随后鼓起掌,竖起大拇指夸他厉害。

窦章扬眉。

“你们黑客考证书的时候都会这样?”范书遇问。

窦章:“我不会。”

窦章:“不过黑客证书真的不好考,有些人苦读十年都未必能拿到。”

范书遇和窦章在跟着应云善走的时候,不仅能看到时不时在一众楼阁和大院冒出头的佛像,还能看到各处墙面上挂着大红的标语。

大部分是古诗词。

【黄沙百战穿金甲,不破楼兰终不还!】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当然,也有不同的:

【生前不必久睡,死后必定长眠!】

【不破不立枉少年】

大多数都意气风发,振聋发聩。

范书遇能感觉到新中城独有的一份慷慨激昂,甚至,他路过某家路边的武器铺,看到里面有个光膀子在打铁的壮汉,后背纹了纹身。

是一副双龙戏珠的图,最中间刻了四个大字:精忠报国。

范书遇看得莫名心潮澎湃。

而他们在地上走,同时也有人在天上飞。

新中城御剑飞行是最常见的出行方式,几把样式不一,剑光也五颜六色的剑左摇右摆,人影和剑影被投射在地面上,范书遇低头就能看到自己头顶一分钟划过十几个剑客。

重金属乐和唢呐又从深巷里传出,应云善回头:“战力大赛的主赛场在良辰大街的东北方,历年来战力大赛都在那举行。”

范书遇点头:“我知道,是神龙擂场。”

“做过功课啊?”应云善闻言意外地眨眼,“你们对这次战力大赛是势在必得吗?”

范书遇反问:“你不是么?”

应云善脚步一顿,他“哈?”了一声,摸摸脑袋:“你误会了,我不参加战力大赛啊!”

什么?

范书遇更是莫名其妙:“你不是给我看了你的参赛资格证么?”

“那是上一届的。这一届我不打算参加。”应云善做了个鬼脸,他乐,“这届战力大赛可是凶险万分啊,我可不想丢了我的小命。”

既然不是对手,那对方看来真是为了押注的赌钱,才勾搭他们的。

应云善忽然仰头,他双手别在脑后,揉了揉脖颈,说:

“你们知道上一届战力大赛的第一名是谁么?”

范书遇点头:“知道。”

应云善回头:“谁?”

“一个符箓师,代号填海,如今镇卫联盟第四骑士团的团长。”

黑客大赛的第一名被选拔出来后,要接受新中城指挥官杨槐的历练,已经很多年没有人能在历练里打败杨槐,所以杨槐一直连任指挥官的职位。

而这位符箓师,勉勉强强和杨槐打了个平手。不过民主选举的时候,大家还是给杨槐投了票,于是他继续当指挥官。

闻言,应云善扬眉,很意外,也有点惊喜:“你对战力大赛很了解嘛。不过,那是骗外头的说法。”

骗外头的说法?

什么意思?

范书遇眯起眼睛。

应云善轻声哼笑,他衣袂飘飘,走在街上身形如玉,淡道:

“上一届黑客大赛,我有一个很看好的人选。”

“一名女剑客,听说她是从无仙山里出来的。当时她一路杀到决赛,瞬间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上一届我也参加了,但我还是押了她的注,我觉得她会成为魁首。我....自愧不如。”应云善笑笑。

“可决赛的二十选三,她没有参加。那天,观赛的人都在期待她出现,她却没有来。”

应云善语气平淡,就好像说起一件家常小事:“从此之后这个人就销声匿迹,如同昙花一现。不过,尽管现在都没什么人记得她了,我对她可是念念不忘啊,她的剑法很厉害。”

范书遇和窦章瞬间交换了个眼神!

“她叫什么名字?有照片吗?”范书遇问。

应云善停住脚步,道:“有啊。你们想看?”

应云善居然直接从衣袖里掏了掏,掏出来一枚小卡片,上面是个电子屏幕,屏幕上突然显现出一个影像。

应云善低声:“代号女画。真名不知道,这是我保存的大赛录像。”

画面上,一个穿着白衣仙袍的女子长发飘飘,发色如墨,她头戴一顶深绿色草帽,如墨兰竹客,手里竟然只是握着一柄木剑。

范书遇看着画面中的人,薄纱遮掩着她的脸庞,但还是能依稀看见那面纱下的眉眼。

窦章和范书遇看完,一时间都没说话。

应云善嘀咕:“每一届战力大赛其实都会有黑马,加上战力大赛几乎都成了新中城传统,参赛的人很多,要是每个都记住,是记不完的。像这种昙花一现的人也不是没有,大家基本不会记住此人太久。”

“但我还是很怀念啊。和强者交手的滋味那叫一个酣畅淋漓。”

他自己摇头晃脑,一步一叹息地朝前走。

范书遇和窦章默契地放慢了脚步,拉开了和应云善的距离。

窦章低声:

“你觉得呢?”

范书遇笑了一声。

他淡淡:“是青鸟。”

作者感言

来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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