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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想做家犬的第五天

野犬 祁十二 5248 2024-12-20 22:52:57

穆博延是真的误会了于楠。

他以为询问家室是为了方便进行下一步的追求,但于楠只是不愿陷入一段复杂关系。圈里许多人也都因为伴侣无法满足自己的恶性癖好而出来找其他人,他十分讨厌这样。之前认的某位主便是在与他建立关系后找了女朋友,于楠知道后拍拍屁股就走了人,毫不留恋的态度让那个Dom眼都睁大了,似乎从没见过这般不恋主的Sub。

关于之前被丢掉那么多回的原因,于楠也询问过几人,得到的答案也差不多。那些Dom嫌他眼中没有自己,哪怕他看着人的眼神很专注,但除此之外就没有任何别的情绪了,只是专注而已。他乖顺、言听计从,是个填补空缺的好宠物,但他没有热情,缺乏了某种至关重要的东西。

至于缺那种东西是什么,Dom们没说,他们形容不上来,于楠也想不明白。

或许就是他谁都可以跪,谁都可以仰望。可这不才该是正确的吗?他不该有任何逾矩,就好比他最初不满地质问第一任主人为什么有了他还要去调教别人时,对方看着他认真得仿若原配上门的架势嗤笑出声,轻飘飘的音量却好比响亮的巴掌,打得他头晕目眩,喉咙干涩到几欲发不出声。而他都那般泫然了,唯一敬仰的人仍轻柔地捏着他的后颈,反手却将他扔给了其他人消气,直到那时他才明白,混圈的人都没有真心,哪怕掏出来也是血淋淋的,感情这玩意最好不碰,不然最后伤到的还是自己。

回到现在。

于楠没有去解裤链,他单腿跪在皮质的座椅上,另一只腿支撑着身体,嘴里咬着衣服任由男人把玩他的腰。

他的皮肤很光滑,常年不见光的身躯白到近乎透明,粗粝的指腹摸上带来阵阵战栗,起初两下还像试探性的触碰,再往后穆博延的手法变得狠厉而狂暴,次次都留下透红的指痕,于楠恍惚想起不久前那儿还有上一位Dom留下的鞭痕,细细长长,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完全消失,现在被更宽的痕迹重新覆上,像是抹去了某种记号,专门赐予他新的。

细腻的触感让穆博延多揉了两下,他微撑起身,从上往下俯瞰着于楠,眼神深邃得几乎要看透这个人,热烫却平稳的呼吸足以带动起小男生的情绪。窗外还有人时不时在走动,虽然他停的位置隐蔽,也不能确保就没人会近距离往车里看。他本以为于楠会乞求他换一个地方,可对方却什么都没说,像是哪里都可以,就算在公共场合也完全无所谓,这倒是让他有些意外。

或许这孩子之前玩的都比较大。

“先生……”于楠瓮声瓮气地叫他,腰肢在他手中抖得发热,却不忘在他停下时乖乖地蹭他的手心。穆博延似乎为这个动作感到满意,又好像并没有。他好整以暇地眯起眼,如果放到十年前,于楠会是他喜欢的类型,这种学生气息干净得纯粹,但现在不一样了,他并不觉得于楠有多吸引他,至少目前还没有。

乳尖忽然被用力一拽,于楠疼得眼眶涨红,紧咬着牙一点痛呼都没叫出来,身体却差一点失衡地向前跌去。

穆博延接住了他,手臂环在他的腰上,两人仿若是什么亲密关系。于楠停顿两秒便挣扎着起身,嘴里说着抱歉的话,被穆博延攥住了一手的手腕压到头顶,男人慢慢勾起一边嘴角,眼底却不见温情,“你知道自己找过来,和我将你捆起来是不一样的吧?”

于楠下意识地点了点头,衣摆随着唇齿的开合重新盖住了腰间的条条欲痕,看上去纯洁得和刚上车时没什么两样。

穆博延指尖点着他脸上的汗,随意地划过他的衣服,最终落在他腿间一直鼓胀的那团位置上,“自己取悦我,做得到吗?”

“是,先生。”于楠唇缝紧绷成一条线,他听到了不远处有车在鸣笛,似乎是因为发生碰撞所以导致交通有所堵塞,不少人正在往那边看。他逼迫自己忘记外界的一切,他身处于这里,就该只以面前男人的指令而行动,于是他重新将衣服叼进嘴里,用还自由的那只手去解裤子上的扣。

他动作带了少许笨拙,不太灵敏,好歹是解开了。随着拉链的缓缓下滑,内侧洁白的内裤露了出来,靠近性器顶端的布料已经被浸湿,透着一团深色,拉开时甚至牵扯出一道发亮的丝线,随着幅度又很快脆弱地断开,显然是它的主人已经隐忍许久。他不知道怎样才能让穆博延高兴,只能试着表演一场活色生香的戏,将羞耻的部位展现给这位审视着他的人瞧——

那个地方毛发很少,没被使用过的柱身颜色浅淡,龟头却是桃似的红,宛若精心雕琢的工艺品般,在暴露的空气中不安地发颤抖动,两边圆滚滚的囊袋被指尖拂过,绞缩着让马眼往外挤出一两滴清黏的液体。他现在能做的有限,耳根因情潮翻涌而透着艳色,不停地撸动着被前列腺液弄得湿淋淋的下体,他知道自己哪里最敏感,很快在有技巧的抚慰中通身发粉,用渴望的眼神却又勾扫视着他的男人,喉咙里时不时发出微弱的喘息。

小腹隐隐有了抽搐的迹象,他手上一顿,既为难在不能弄脏穆博延的车,又不想这么快就释放,他自己就没有玩够。也就在这短短的间隙里,穆博延淡淡地掀了掀眼皮,用拇指堵住了他朝外扩张的铃口,“继续。”

于楠身体软了软,有些想靠去对方身上,但忍住了。他甚至能感觉到后穴已经分泌出水液,随着入口的缝隙缓缓往下流,湿了裤子。一阵轻微的酥麻感顺着脊椎一路往上窜,可被制止的行为很快又让他沉了下来,湿热的肠肉空虚地收缩,前面已经湿得不成样子。

“唔——”强压着心中翻腾不停的欲望,于楠不自觉地摇摆起屁股。堆积的快感让他挺起了腰,尽力撑着的腿根肌肉微微痉挛,嘴里咬着的衣服都被口水浸得潮湿。性器不断地充血胀大,渐渐在快感到来的同时又起了过度刺激而有的不适。

他看上去秀色可餐,汗水和体液将他装点得可口诱人,但穆博延想要的并不是这种程度。他按在顶端的指腹磨蹭几下,立即收获了对方发颤的回应,他没有停下,又接着在湿漉的洞口朝下按去。

于楠尖牙抵着唇瓣,浑身绷得紧紧的,呻吟都完全憋在了嗓子里。如此反复几次亵玩,Alpha厌倦般改了动作,坚硬的指甲使劲儿在脆弱的冠状体上猛地划过,鼓胀的茎身立即贴着他的手背跳动起来,嘶哑的哀吟也从咬紧的唇缝溢出,剧烈疼痛让于楠再次有了高潮的征兆,可偏偏无法射精。

穆博延在他最敏感的时候加大了刺激,毫不留情地抓握着他的性器,粗暴地揉捏。原本堵在管中的精液被滴滴往外挤,或是被迫往回流。痛苦的不适感让于楠想要往后逃,冷汗顿时席满了后颈,可诡异的苏爽却让他兴奋地软了腿,整个人像是被撕裂成两半,矛盾地追随着男人虐待的行为,手掌和阴茎摩擦带动的水声回荡在车内,每动一次于楠便哆嗦得要坏了似的。

他甚至已经顾不上撩起衣服了,张口痛苦又欢愉呻吟着,身体里的血液飞速流窜,却无论如何也稀释不了穆博延给予的性快感,失神地流着口水,嘴里乱喊先生。他忘了自己有没有叫出主人,在头脑一片空白的情况下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或许是他的失态让穆博延体内的暴动因子被调动了积极性,压制着他手腕的那只手突然将他往前一拽,于楠跪在座椅上的那条腿便顺势搭在了Alpha膝上。

他被男人捞进怀里,汗湿的身体紧贴着温热的怀抱。平稳的呼吸从后方打在耳侧,他的牛仔裤被褪到膝盖,像一条绳索捆住了他的双腿。“接下来安静点,你能接受的对吗?”穆博延低低的声音很轻柔,似是在进行事前安抚。但不等于楠回应,他也只是单纯在进行单方面的通知,将抽屉里拆快递的小剪刀拿了出来。

于楠浑身一缩,有些惶恐地看着那个工具。他张了张嘴,想问是否是要替自己剃毛,但冰冷锋利的刀面已经贴到了他的大腿,尖端只差分毫就会碰上他的会阴,这让他浑身僵在那里,生怕穆博延会做出什么伤害性举动。

“这么害怕?那这里还翘得这么高,馋猫儿。”穆博延攥着他性器的手不轻不重地掐了一把,听上去在笑,“勾我的时候就没想过我会怎么做?”

“……我没有。”于楠他只觉得那声笑让他心跳快了几分,有些想回头看对方的表情,但后视镜却被自己遮得严实,只能遗憾作罢。

“那你说说,这里怎么一直在流水?”穆博延边问他,边将剪刀尖抵上了他的龟头。

“嗯啊!”于楠一抖,双手不知该往哪里放,只能搭在皮椅两侧,乖乖地回答:“是因为先生一直在摸我……”

穆博延奖励般揉搓了一下,给了他一丝甜头。紧接着那把剪刀往下挪了几分,咔嚓剪断了于楠挂在大腿上的内裤两边。不成型的布料立即掉落下来,被丢了工具的穆博延捡在手里,三两下紧缠上于楠的阴茎,代替了手指成了一个临时的束缚绳。

秀气的性器几乎被布料完全裹住柱身,只露出上方吐着水色的头部。于楠放松了一下身体,他这才察觉到屁股下坐着的是男人哪个部位,可对方却没有勃起,只有他的穴压着Alpha沉睡的性物在淌水。

“舔。”

沾着自己体液的手被递到唇边,带来细微鸢尾的气味。于楠伸出舌头,在穆博延单字的命令下舔舐着上端湿漉的痕迹,似乎因为做了一件想做许久的事,他格外地卖力,脸颊也微微泛红。等他舔得差不多了,穆博延换另一只干燥的手蒙住了他的眼,夺走了他的视线。

听觉起了明显的作用,他听到穆博延又打开了方才的抽屉,不知是将剪刀放了回去,还是拿出了新的东西。他一边想着那个抽屉里都会有什么,尿道棒?跳蛋?还是电击器?但他很快就无法思考了,尖锐的东西忽然抵在他的龟头上,冰凉的触感几乎是瞬间让他鸡皮疙瘩冒出,若不是被禁锢在怀里,他恐怕会直接跳起来。

“这是什么……”

他慌张地问了一句,穆博延没理睬。那个东西像是一根根针,目前只是轻轻地在他敏感的地方滚动,带起一阵阵剧烈的刺痒。但很快他就无法维持冷静了,他感觉那根东西扎入了他的马眼,锋利的顶端刮挠着尿道口,只两下就让他毛骨悚然,分开的腿也下意识朝里并。

“这就不行了?想要当一只狗,就把尾巴摇得好看一点。”穆博延没有直接让他张开腿,语气好似漫不经心,但于楠却莫名觉得阴冷和黏腻。他剧烈地喘息着,胸口起伏几个来回,因为对未知的恐惧让他放松的身体再次绷紧,可这种怪异的感觉却没让他软下,下体的反应全都落在身后人的眼中。

紧接而来的便是毫不怜惜地蹂躏。

带着尖刺的滚轮贴着他的性器反反复复地刮挠,密密麻麻的疼痛像是又无数只虫蚁在啃噬他的器官,于楠身体逃避似地扭动起来,却仿佛在朝后方的男人求欢一样。每被刺激一回,他的腿就条件反射地蹬动,却不敢再朝一起并了,空气因接连的哀叫变得发潮,他的全部感知都汇聚到了下身,原本垂在两侧的手也抓上了穆博延的膀子,没用力,只是随着对方而移动,像是轻轻搭在了什么能拯救他的浮木上,完全忘了对方才是给他带来一切毁灭性快感的罪魁祸首。

“嗯啊啊……先生,先生——啊啊啊……”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发出了怎样的声音,断断续续的,呻吟到一半就哽住,后半程几乎只张着嘴全然无神的样子。可怜的性器被束得发紫,溢下来的体液将薄薄的布料浸了透。可他分明是一副爽到极致的样子,哪怕从头到尾都没有射精,腿间也黏腻得不像样子,他渐渐掌握了节奏,依着穆博延滚动针刺的动作小幅度挺动着胯,唇已经被咬出深深的齿印,隐约能尝到血腥的气息。

这种危险意外地让他喜欢,他无意识地蹭着蒙在脸上的那只手,腹部随着激烈的呼吸一阵收缩。

穆博延也有些意外地挑了挑眉,他倒是没想到于楠这么会给自己找乐子,不需要他更多地开发就能陷入情欲,不是很多人都能接受这种利器的折磨,很显然这个小孩儿却可以。这让他起了点兴致,也颠覆了脑海里对Omega长久以来的刻板印象,甚至愉快地在小幅度晃动的耳朵上浅吻一下。

于楠没反应过来是什么碰到了他,因为下一秒他才知道,穆博延这么长时间一直都在让着他。他只感受到自己扶着的手腕往下一压,更加粗暴的疼痛立即席卷了他的大脑,侵入占据了他的所有感官。他颤抖着想要蜷缩起身体,却被另一具成熟的身体被迫顶入腿间维持原状,他只能尖叫着承受,指甲也微微嵌入了男人的肌肤,被捆牢的阴茎剧烈地跳动几下,竟是猛地吐出一股清液,直接抵达了一次干高潮。

带着勾的刺卡在他不断开合的马眼里,随着穆博延的手腕打着圈儿,延长他的快乐和痛苦,带起更多细微的颤栗。于楠失神地喘息,完全没了力气的身体瘫软地摔在男人怀里,额前的头发已经全被汗水打湿,等他呼吸恢复平缓,蒙在眼上的手这才抽离。

“还好吗?”穆博延轻揉着他的腰,醇厚的声音荡在他耳畔。

“那是……”于楠一开口,声音哑了。他清了清干涩的嗓子,心有余悸却又隐隐期待地问:“刚才您用的是什么?”

穆博延摊开手心,里面是一个拇指大的针轮。

于楠盯着它上面发光的根根银刺,抿了抿唇,一副很稀奇的样子。他正要再说些什么,却听咕噜噜一声响,是长久没进食的胃在幽幽抱怨。这般胡闹了四十来分钟,周围的车流量也没有减少的趋势。于楠面上一红,觉得有些不大好意思,穆博延却神色轻松,拍拍他的大腿,“把裤子穿好,旁边有一家苏菜馆,吃这个可以吗?”

于楠点点头,手忙脚乱地挪回副驾位。他迟疑地看了看还绑在身上的内裤,犹豫着望向穆博延:“先生,这个我需要拿下来吗?”

“继续戴着。”穆博延道,看了他一眼,又取了一盒湿巾让他擦身。

于楠小声道谢,一点点把自己清理干净,后面也没放过。湿着屁股出去太别扭了,他尽量让自己收拾的速度放到最快,避免穆博延等急。但穆博延现在却又不那么计较时间观念了,在一旁静默地打量他的举动,还不忘把一开始拿出来的那根烟点上,拉下点车窗缓缓吸了一口。

还真跟这小朋友玩了一次,但感觉不坏,至少比他想的好一些。下午烦躁的心情变好许多,他交叠起腿,伸手掸了掸烟灰,“有什么想要的奖励?”

于楠手里攥着一堆用过的纸,上衣垂到腿根,遮住了今晚还未释放过的性器。他想了想,迟疑片刻,盯着穆博延夹着烟的手看了几秒,伸手拉住了对方另一只空闲的手腕。

穆博延挺好奇于楠想干什么,便由着他。可没想到于楠带着他的手放到了自己的头顶,似乎觉得难以启齿,磕绊地说:“请您摸摸我的头,这样就好。”

穆博延又觉得他像老家的狗了。半个人高的黑牧羊,长密的毛发黑亮又柔顺,就如现在掌心下带给他的触感。他用摸宠物的手法在黑发上轻轻揉了几下,于楠仿佛松了口气,肩也随着松懈下来。穆博延不得不承认,这种纯洁的恳求让他无法拒绝,他甚至开始觉得今天的场地差强人意,或者是他一开始太过草率,应该将小孩儿带去调教室里逛逛,也不至于手边只有这一两样工具,他还想知道于楠的底线究竟在哪里,遭受怎样的对待才会受不了地崩溃求饶。

可是心中仅剩的一点纯良制止了他的想法,这只是个毛还没长齐的小鬼,他不该令人步入更深的泥沼,接受自己更多的欲望。

于楠半阖着眼,就这么让他摸了三分钟。等穆博延停了手,他目光恍惚,神情却带了些满足。

“走吧,去吃饭,我也饿了。”穆博延拔了钥匙,率先下了车。他并未直接走向营业中的餐馆,也没在原地等于楠到身边,而是去了副驾的门前,就如让他上车时那般替人将车门拉开。

于楠说了谢谢,乖乖地跟在他后方转了一圈。穆博延带了点笑容打量他,手臂一抬将西装外套脱下,搭去了他的屁股上,“裤子都湿透了,像什么样子。遮着。”

于楠抓着外套袖口,闻言耳朵一红,又觉得这衣服太过昂贵,起了褶皱是暴殄天物,还是穆博延主动上前,将它系在了他的腰间。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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