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博延也没想到于楠的反应会这么大。
空气中炸开的鸢尾香浓得比先前任何一次都要强烈,他贴在于楠肚子上的手掌慢慢用力,将里面因高潮而大量分泌的水液一点点往下挤,几息之间龟头已经被完全淋了个透。
“……哈嗯、嗯……”于楠半张着嘴像是想说些什么,可混沌的头脑却抓不住一点漂浮的念头,只能断断续续随着穆博延的撩拨而泄出一些克制的呜咽,潮红遍布的身体撑不住地向前靠去,很快被另一双手牢牢接住。
穆博延轻嗅着他身上的气味,扶着硬热的性器在滚热的穴口拍打出噗嗤水声,又将手指上粘裹的骚汁涂抹到怀中人泛粉的脖颈上,在那道绵连又娇颤的轻吟中哑着嗓子道:“男妓的水都没你多。”
“呜、嗯啊!疼……”羞辱的话语令于楠绷直了脚背,更多注意力都集中在来自下体的擦撞。
他揪紧了穆博延手臂上的衣料,湿软的后穴却在快速收缩下止不住喷出一道液体,将那根正在淫辱他的凶器浇得更加水亮。黏腻的声响不断地回荡在餐桌上方,随着穴口每一次翕动,带入的空气便会穿过淫荡的肉眼进入甬道,逐渐增多的空虚让他难以抗拒地磨动起臀瓣,想要往前主动将更加粗硬的东西吞进深处。
穆博延一哂,粗粝的掌心握着他颤颤巍巍又半勃的肉茎搓动,随意抹去顶端被暴力挤出的余精,笑道:“跟我说疼?瞧瞧你骚的,哪里是觉得疼的样子,明明喜欢得很。”
本没那么快能自然勃起的性器被三两下强行撸硬,于楠吃痛地咬住了嘴唇,被水汽糊住的目光迟缓地停在墙面所挂的艺术画上。
他看不见下身的情形,但光是穆博延正用性器蹭他的穴这点认知就足够让他激动不已,胸口被膨胀的心脏堵得发闷,正绞尽脑汁地想该怎么回话,下体突然被珍珠手链一圈圈束缚着勒紧了。
悬殊过大的温度让他膝盖下意识夹住了对方的腰,发抖的手指扒着衣服再难动弹。他的身体非但没有因为这种冰冷的触感而害怕,反而因亢奋而将所有的讯号都转化成了快感,想要搂上前的双手却被一道力强硬地扯开。
这让刚经历过高潮想得到安抚的于楠有些委屈,仿佛抛开底线地倒贴还被拒绝了一样。他努力咽下喉咙里的呜咽,避免狼狈的模样被察觉般偏过了头,下一秒唇角便被吻了一下。
“为什么要露出这种表情?”男人的语气有些无奈,实际不需要问,穆博延也知道那个小脑袋会想什么。他用指腹在被攥住的手腕处轻轻摩挲,随后拉着那只手向下,引于楠指尖蘸上自己铃口溢出的液体,继而转变方向推入那个水穴里缓缓搅动。
“呜!?”于楠瞬间忘了刚才心里的那点别扭,脸已经烫得像是发烧了似的。他把穆博延的体液塞进了自己的身体中,并在内壁上涂开——哪怕是被带着做出这种举措,他也为此不住战栗,恢复运转的大脑再次陷入了一片空白,喘息声甚至比之前被亵玩时还要激烈。
“哈啊……啊!主人、唔……我、呃……啊啊……”
“坐稳。”穆博延握着他的手腕,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两人好似无比亲密,只是被迫用手指操弄自己的行为让于楠的羞耻度又往上高了几分,他想要闭上眼睛,可又陷入了那双近在咫尺的深邃眼眸中。
穆博延黝黑的瞳孔间此刻只映出了一个他,这让他发懵地回不过神。等发丝被拉扯的刺痛传来,过电的感觉也沿着尾椎骨一路上窜,支离破碎的呻吟从相交的唇舌间溢出,与下方细微的水声密集地交织在一起。
他感受着自己穴道逐渐开始不受控地痉挛,被调教了整整一日的肉穴饥渴地抽动收缩,摇晃在空中的小腿突然贴着男人的西装猛地一蹬,下一刻穆博延却拉着他的手朝外抽离,“啵”的声响听得他脑袋里最后的弦就此断开,骤然到来的空虚让他再也受不住地哀声乞求:“求您、我受不了。呜、好痒,里面痒……先生,主人……求求您……”
穆博延似乎很喜欢将他捧高再摔下。每次都浅尝辄止,让他得到好处再收回,逼迫他在反复的欲求不满中露出最下流的表情。
带出的大量淫水顺着他的指节往下滴淌,又沿着肌肤浸湿了男人的手心,他前后都难受得很,氧气愈发难以传递到肺部,终是在浑浑噩噩下迫切地吻向掌管他感官的暴君,小兽般毫无章法地舔起对方的唇瓣和下巴。
穆博延凝望着那张被折磨得通红的脸,向后避开了讨好的索吻。他掌心“啪啪”拍打被桌面挤压变形的那团臀肉上,威胁似地打出几道细腻的肉浪,厉声问:“哪里痒?说清楚。”
“呜!屁股痒……”屁股上的震感带起的摩擦让刚才挤入穴道的空气来回碰撞,于楠瘫软地靠臀尖支撑着身体,好半天才喘匀了一点呼吸。
他本能地寻求着什么,还没有完全拥有清晰思考的能力,向两边最大程度地分开了颤抖的双腿,露出中央被玩弄得嘟起的洞眼,眼角泪水险些迸了出来,“这里,我的……唔,小狗的小逼痒……”
“好乖。”穆博延总算让他如愿地亲到了自己,贴着唇缝安慰地磨了磨。他温柔抚摸于楠的后背,泛潮的手指沿着脊椎上下滑动,又嵌入底端的股沟摩擦。这具身体已经处于果实烂熟的状态,每摸一下,就像是呼吸一样,那口小穴就会缩着吐出一股股透明的汁水,反应强烈极了。
于楠哪还受得住这种细致的触碰,悬着的两条腿都不知该怎么摆放,灼热的欲望几乎要将他吞噬,源源不断顺着他的毛孔朝外四溢。温热的掌心突然间托住了他的腰腹,在他还未反应过来时将他翻身摆成了垫脚趴伏的姿势,热源从身后压了上来,同时男人低沉的嗓音传进了耳中:“这就——给你奖励。”
“啊啊啊——!!呃——”几乎是话音落下的同时,狰狞的阴茎便狠狠肏进了深处。已经充分准备好被侵犯的肉穴下意识紧紧绞住了硕大的龟头,于楠仰着头高昂地尖叫一声,舌头痴痴地朝外耷出一截,一时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
那根刀刃破开了他的肉道,将他骚红的穴肉瞬间撑到了极致,无法忽视的疼痛让他被汗意包围,穴心却淅淅沥沥地接连涌出热汁,前端被珍珠紧紧缠绕的性器也涨得厉害。他没有想过按摩棒和真正的性器居然会有这么大的差异,甚至青筋跳动的感触也变得无比鲜明,分明只是这么严丝合缝地贴合着不动,他就爽得潮喷了。
穆博延被夹得微微皱起眉头,眼底浮上些洗不清的情欲。肉壁不断挤压的快感让他喟叹,他再不隐忍,抓住于楠一条腿推上桌子,再掐着腰窝猛地将高潮中的Omega往胯下拽。
粗长的肉棒重重钻入骚红多汁的穴眼,强壮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抽搐不断的少年被牢牢按住,皮肉沉闷撞击的声响像是屁股要被操穿似的。他并不刻意压制自己略显粗重的呼吸,不断撞击研磨在穴口的毛发就像坚硬的刷头,带着刺痛和瘙痒带去更加无法承受的刺激,于楠克制不住地弹跳起来,这种无意中的挣扎却被毫不留情地按了回去。
穆博延“啧”了一声,像是对他胡乱抓动的两只手非常不耐,手指搭在腰间动了两下,金属碰撞的声响被“噗嗤噗嗤”的水声掩盖了大半。他边在挺动下解着皮带,边一手压住于楠的脖子,不留任何余地地杜绝了对方抗拒和逃离的可能,低声问:“乖狗……舒服吗?嗯?告诉主人,小逼被主人操得舒服吗?”
“呜啊、舒服……主人……啊啊啊,太深了主人、好胀……后面,啊啊——!哈啊……啊嗯!”
于楠喘得像是缺水将死的鱼,他觉得自己要爽死在这张桌子上了,身体的颤抖剧烈到无法控制,除了回应和渴求对方以外,已经就此丧失了其他反应的能力。
敞开的肉穴在急促的收缩中迎合着阴茎的侵犯,原本窄小的一个孔被扩出与男人性器一样大的圆洞,如火般炙热的龟头一次次撞开蠕动的内壁,将娇嫩的甬道干成肉棒的形状。于楠眼眶里积蓄的泪在一记狠肏下落到了玻璃上,他颤抖的手指摸上被顶得鼓出一块的肚子,体内肆虐的阴茎忽然一顿,紧接着朝外抽出一截,只留下几厘米留在体内,又凶狠地往另一角度挺入,直接顶到了生殖腔口。
“啊啊啊!好酸、呃,那里……呜……不、呜啊——!”两边囊袋抵在发红的臀肉上,被挤压到变形的腔口紧紧闭着,难以承受的尖锐疼痛像是要将他整个人扯成两半。
于楠哭叫着想摇头,可当脖子上压着的那只手贴着皮肉轻轻抚摸时,他的哭声自然而然就降低了许多,还不忘用残存到一挥就散的理智小声解释:“生殖腔,打不开……您,您要的话,我可以摘掉抑制圈。”
他的意思是,如果穆博延想操他的生殖腔,那么他就愿意被诱导进入发情期。
穆博延的眉非但没因他的顺从而松开,反而在听见这句话后皱得更紧了。他陡然抓住了于楠按在肚子上的那只手,发沉的眼眸间带着一点恶意,皮带一圈圈地将对方两条纤细的手腕捆着束去了头顶,冷峻的面容上都覆了点薄汗,“这时候还勾我,是想被我干死么?”
于楠哆嗦一下,背后的蝴蝶骨在胸膛起伏下似是要翩然飞起,一个似有若无的吻落在其上,他不确定穆博延是否真的亲了他,因为他看不见背后的一切。可他很快就无暇分辨其他,抵着腔口的肉棒用力碾动了两下,几乎要用蛮力将脆弱的入口强硬地打开、将不愿放行的那圈肉直直按进会乖乖裹挟他插弄的腔道里去。
一窜而起的战栗猛烈到让他遭受不住,从未体会过的异痛被扭曲着混入激荡的浪潮,又在接连几次快速的撞击下被掀起高高的水花。他甚至没有功夫仔细品味那种感触,一大泡淫液就从穴道深处涌泄而出,在来回的抽插间部分被打成白沫,又失禁般顺着腿根流到小腿。
而在他身体极端兴奋的同时,不肯松嘴的那点小洞敞开了一道缝,紧致的肉环在男人粗大的龟头上密密匝匝地吸了几口,惹得身后施暴的Alpha太阳穴直跳,眼睛发红地想要就这么硬撬开这里,直接将他操烂。
穆博延哑声骂了一句,掐着他的腰将性器往外拔出点距离,迫使他翘高屁股,错开腔位重新一插到底。
尺寸惊人的柱身破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直达敏感的穴心,让比他小十几岁的男孩尖叫着站不稳脚,却又只能无力地钉死在自己胯上,用屁股“咕啾”地吃他的阴茎。
“哈……啊啊、主人……呜主人、哈嗯……”于楠脚尖触着地,他以前不知道被男人插是这么快乐的事情,呻吟的声音微弱又黏糊,从体内源源不断激进的舒爽激得他翘着屁股迎合更猛烈的抽弄,浑身上下仿佛只剩下一个交合中的肉穴还存在,软肉在不断的抽送间接连带进带出,硌在下方的性器被手串滚压的痛感远不及身后快意的十分之一,甚至在不断的磨蹭间从马眼挤出了不少透明的汁水。
海水的气味逐渐与浓烈的花香交融在一起,压迫像无形的手蒙住了口鼻,于楠艰难地喘息着,他知道身体想要变得轻松只有一种选择——被释放信息素的Alpha标记,让这道气味成为他的氧气。
他浑身都在发麻,一旁打开的窗户有夜风闯入,却吹不散将他包裹的那团洇热。穆博延突然托着他的屁股将他从桌子上抱起,于楠吓了一跳,被捆住的手腕挣扎着想攀住什么,又只能无助地在空中挥动两下。他听到耳边传来“不要动”的叮嘱,还没定下神,就被带着朝卧室的方向走去。
穆博延圈着他的腿弯,将他吊在半空中,只能依靠自己的胸膛和性器来撑起身体。他低头亲了亲小男生的发顶,抽出被泡得湿淋淋的阴茎,再忽然放松手臂的力道,让人在自然下落中猝不及防地重新整根吞入。
“唔!啊……”
不需要穆博延使用过多技巧,于楠很快就体会到了这个姿势的美妙。或许是身体的重量只能依附于对方的原因,他变得比先前更为敏感,湿滑的穴道每贴着柱身磨蹭一回,快感就绵延攀动着由屁股蔓延开,他恍惚间觉得自己成了一个飞机杯,失去了行动的能力,像个肉套被挂在腰上发泄性欲,深入颠簸的感觉让他脚趾都蜷缩了起来,被这么重重插了几下就受不住地绷着小腹喷出水,舌头也在失神中搭在唇外,吞咽不下的口水和淫水一同滴滴嗒嗒地往下坠。
“这么快又高潮了?如果不忍耐住,那今天你下边这张嘴怕是会被我玩坏。”大量的热液尽数洒在膨胀的龟头上,穆博延低低喘了口气,“啵”地一声把肉棒拔了出来,让对方积攒在体内的液体往外排了排,免得一会儿觉得肚子疼。
湿得不像样子的穴口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孔眼,像是被用狠了一样,一时半会儿无法自然地合拢,从下方还能看见蠕动的肉壁呈现出的勾人色泽。穆博延推开卧室的门,没有打开一旁的灯,就这么抱着他来到了窗边,让他双腿大张着朝向对面楼的排排灯火,伸手向前揉了揉被锁住精关的那根性器。
于楠哆嗦一下,手臂虚虚撑在窗沿,看见了正在客厅看电视的一家三口。其中坐在地上的小女孩正对着他的方向用蜡笔画画,不知怎么突然抬起了头,对正在发生的淫乱有所感应般地往高处望了过来。于楠一时忘记了呼吸,而身后压着他的男人却就着这个姿势再次狠狠地干入了他的身体。
“啊啊啊!!——”不留余地的激烈性爱让他招架不住地尖叫出声,疾风骤雨般到来的快感模糊了他的视线,高潮余韵还没完全消退,穆博延就继续往肉穴里凿去。似乎是在奖励他屁股好操,那根肉棍间接以不同的频率抽送顶插,捣得那口穴荡起的噗嗤声越来越大,丝毫不给他喘息的机会。
臀肉早就被撞得麻木,但早上留下的两团巴掌印却一阵阵地灼热发烫,每当被穆博延的衣服蹭过,就会带去一下下羽毛搔挠般的酥痒。并不是不想忍耐,而是根本忍不住。他那么仰慕正在拥抱他的这个人,此刻又比任何人还要亲密地缠绵在一起,他怎么可能忍得下来。
他低着头去看两人躯体相连的地方,可只能看到窗框和地板,被撩起的围裙也不知什么时候重新垂落,遮住了他的腿根。他呆呆地盯着那片布料,突然有些后悔之前没在出厨房的时候全脱干净。而像是发现他走了神,体内含着的那根东西粗暴地碾过敏感点,撞上了埋在最深处的软肉,犹如一道强劲的电流窜过脊背,逼迫他从喉咙里溢出软媚的叫床声。
“在想什么?”穆博延顺着他的目光往下瞥,随即明白地笑了一声,“想看?”
沉浸在欲念中的那道声音比以往多了几分慵懒的性感,于楠没有任何迟疑地点了头,“想……”
“小色狗。”穆博延吻了下他的耳尖,从裤子口袋里取了手机出来。于楠激动地哆嗦了一下,他看着方形设备顶端的摄像头,猜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在穆博延打开录像调整角度时兴奋地颤抖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