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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天

野犬 祁十二 5485 2024-12-20 22:52:57

于楠忘了听见那句话后有什么感受,他只记得自己在诱导下张了口,无数个想念的音节便不受控地奔向视频另一头的人。

能够表达思念的语句有很多,无论是古人还是现代人、散文或是诗篇,都有数不清的情话可供他挑选,可偏偏那一刻他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苍白又急切地重复着“我好想您”。

顾及到穆博延工作的重要性,他已经做到很克制了。他总担心自己会不会耽误穆博延的时间,会不会打断对方的思路,又或是造成某种不必要的麻烦。

所以就好比获得了一张完全意料之外的通行证,促使他激动得在床上翻来覆去。不仅因为他感受到了被特殊对待,同时也在因即将到来的明天而期待不已。

不知道这算不算所谓的小别胜新婚?啊……这句话是不是只能用在夫妻之间?他和穆博延还不是这种关系……不过在心里想想也不碍事吧,脑补又不犯法……如果在一起时间很长很长了,他能不能试着和穆博延求婚?应该不会被笑话吧……在那之前他需要赚更多的钱,不然戒指都买不起……穆博延喜欢什么样的,要定做吗?像求婚这种比较惊喜的事情,他该怎么拐弯抹角地去要手指尺寸呢?直接问肯定不太好……

于楠大脑活跃地运作着,也不知究竟几点才睡着,第二天睁眼还比往日要早。但缺乏睡眠的后遗症并未找上门,他仍像打了鸡血一样精神抖擞,没有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任何事仍保持在水准稳定发挥的范畴内,一直神经紧绷到下午五点,总算盼来了穆博延所搭乘的飞机落地的消息。

将短信上简洁的两行字反复看了个透后,他迅速把手头的事收了尾,请完晚假后急忙往公寓的方向赶。所幸他租的房子不大,开了门一眼就能看到朝思暮想的身影正背立于厨房,随着手腕干脆利落地上下挥动,切东西的声响便清晰传入耳中。

听见门口的动静,穆博延并没有回头。仿佛相别几日的重逢对于一位主人而言并不值得太多的期待,他的声线也和平常一样冷淡,“回来了?”

“嗯!”于楠也不失望,他差点连鞋子都来不及脱,就迫不及待地靠过去从后抱住穆博延的腰,额头抵着宽阔的脊背,补充能量一样去嗅对方身上还没回暖的冷风气味,闷声道:“先生……我来做饭吧,您赶路肯定很累了。”

一路跑来的缘故,他声音里还夹杂着不稳的粗喘和黏哑。穆博延将手里切碎的肉条拨到放了料酒与葱姜的碗里腌着,这才回头看了他一眼,在对上那双微微发亮的眼睛时笑了一笑,随后微微垂头凑近他,用没染上腥味的手扶住了他的后脑,指腹贴着头皮轻轻游走,“冷不冷?”

“唔,不冷。”过电般的发麻感顿时激过半身,于楠止不住哆嗦了一下,根本无法抗拒这种温和的抚摸。

他的心跳迟迟没从运动中恢复平稳的迹象,覆盖于肌肤表层的寒意一点点被温热的手指划开,属于另一人的体温很快就从敏感的后颈处扩散开来,渐渐暖到了的心口。等视线上瞟着去看穆博延英挺的眉目,他便控制不住在无法言说的悸动中去亲吻对方。

穆博延没躲也没推开,默许了于楠贴着自己嘴唇幼兽似蹭弄的行为,将这份好不容易才放任出来的主动尽数收下。但这种程度的取悦并不能满足他,很快他的手便沿着小孩儿的脊椎下滑,骤然揽着腰将人朝上提了提,用舌头撬开了闭合的唇缝、探入了湿热的口中。

早已不是第一回 接吻,可惜在这种错位的情况下,于楠为数不多的可怜经验并不能派上什么用场。他被迫踮起脚尖做出后仰的动作,唯一的逃避空间也被完全剥夺了,只能顺从地张着嘴任由对方肆意掠夺走他的呼吸与津液。

似是所有的温柔都在先前被轻磨中耗得一干二净,穆博延的吻完全没有试探的意思,从一开始就深入又蛮横,丝毫不打算给于楠留下一点喘息的间隙,带着狂风暴雨般的架势倾泻而下,吮咬他舌头和唇瓣的力道欲要将他整个生吞活剥了一样。

“……嗯、呜……啊嗯……”

疼痛中夹杂的酥麻让于楠险些站不稳,他在一阵阵生疼中小声地呜咽着,两只手将男人腰边的衣服抓得更紧,一点推拒的举动都没做出来。这显然成了某种推波助澜的养料,穆博延的动作顿了一下,那双漆黑的眸子也渐渐眯了起来,更加凶狠猛烈地搅他的口腔,全身感官都要被夺走的压迫感让于楠眼睫抖得愈发迅速,他甚至有种魂被抽离揉成一团、又被用擀杖用力挤压的感受。

越来越浓重的窒息感让他浑身瘫软,大脑也变得混乱一片。就在于楠失力站不住脚之前,穆博延总算向朝后退开,“乖孩子,接吻的时候不许偷偷夹腿。”

“唔,对不起。”反复的勃起让他出了一身冷汗,于楠重新将并拢的腿分开,急促地获取身体所需的氧气,感到嘴唇被意犹未尽地啄了一下。

穆博延松开搭在他腰后的手,指腹擦去他红润唇瓣上残留的唾液,翘起一边嘴角的笑容恢复了一如既往的温和,轻声询问着:“路上有点匆忙,没买到皮蛋,晚上就吃瘦肉粥可以吗?”

迷糊中的于楠早忘了刚开始自己提出接手做饭的打算,在大脑迟钝地运转完落入耳中的话是什么意思之前,嘴巴就先一步习惯性地做出了回应:“好……”

穆博延手心贴着柔软的细发抚过他的头顶,转身掀开锅盖用勺子搅动起香气翻滚的米粥,“饭还要过一会才好,先去把手洗了吃点水果。”

男人触碰他的动作犹如在摸虚无缥缈的极光,于楠非但没意识到这行为类似于给一闷棍再给颗甜枣,还起了种被对方所呵护的感觉,像是有一池温水正在肚子里咕嘟咕嘟冒着泡,一点点上涨着包裹起跳动的心脏。他软着脚跟听话地往卫生间走,然而步伐还没迈出一半,下一秒就看清了穆博延胸前挂着那条眼熟的粉色围裙。

鲜嫩的颜色突兀地浮在深黑的西裤上方,与对方周身清冷的气场完全不搭。他刚才所有注意力都被那计吻给引走了,等好不容易分出点神来,顿时觉得自己是眼睛出了问题才没能第一时间看见垂下的两条系带。他也不知道当这种反差出现在穆博延身上时能让他如此激动,他像只瞬间被玩具吸引了注意力的猫,锁着目光一动不动地盯着那个方向瞧,终于在内心纠结中抬起手臂,捏住系带末端轻轻向下拽了拽。

粗糙的触感被拢入手中,然后……他就猛地被弥漫开的疼痛激弯了腰。

含糊的痛呼沿着他的唇角溢出,等对上穆博延似笑非笑望来的双眼,他立即烫到般地撒开了手,可清晰有力心跳却震得他胸口都要麻了一样,让他越来越迟缓的思绪逐渐缠绕成团,短时间封住了他的思考能力。

“做什么呢。”

穆博延的声音听不出喜怒,站姿也很随意。他的小狗家里没有其他选项可供他选择,要不是怕生肉的血会沾脏衣服,他永远不打算在自己身上用上这条围裙。现在瞧见于楠用一副挪不开的炽热眼神盯着他看,他微妙地起了点地位被挑衅的错觉,同时也感到莫名好笑,悠悠哉哉地问:“这么快就找揍了?”

于楠蓦地僵住了胳膊,藏匿罪证般将手别去了背后。这么多天以来断断续续的痛感已经让他麻木到习以为常了,但不代表他想得到更多的惩罚,要是他这时候承认是由于穆博延这种奇怪的打扮让他起了性欲……恐怕他明天就不能完好地去学校了。

他用最短的时间绞尽脑汁地想该如何解释,半晌干巴巴地挤出不忍直视的理由:“因为它……嗯,就是,穿在您身上很、很好看。”

“是么,具体有多好看?”穆博延把他从半米开外扯回了面前,抬膝抵在他腿间狠狠一顶,“好看到让你看一眼就能发情?既然这么喜欢,一会儿干脆把它塞进你的屁股里,用它来喂饱你怎么样?反正你下边那口穴骚得没边,什么都不做也能湿得一塌糊涂。宝贝,你说等你把围裙全吃进去后,肚子会不会像怀孕一样鼓起来?那样肯定很漂亮。”

“呜!”裤子里的金属笼被顶得朝一侧偏过,剧烈的痛感却被那声称呼完全掩埋,一点踪迹都没留下。于楠眼睛瞪得滚圆,像是不敢置信,确定不是自己幻听后,身体内部就随着简简单单的两个字漫开了不着边际的快感,下腹被火辣辣的感觉填充着,又因对方的话而更加兴奋,非但欲望没有消下去的趋势,反而愈演愈烈了起来,颤抖间颇有点欲拒还迎的意味嗫嚅道:“不要……”

“不要还把屁股翘那么高,你在勾引谁?”穆博延嗤了声,隔着裤子在他滚圆的臀肉上甩了几巴掌,又探入衣服去掐他的乳尖,低声道:“你的小逼那么能吸,要是把围裙吸到深处了还不好拿出来。等晚上你就塞着它睡觉,明天大着肚子去见同学和老师——当然,我会给你自己取出它的权利,你至少要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等插进去后要一边抽动一边弯起指节,等摸到布料后夹着它往外勾。”

于楠听得身体一阵发抖,穆博延每说一句,他脑海中就会自动生成相应的画面。

穆博延仍慢条斯理的,用睡前故事的语调继续往下讲:“还记得我用手指怎么操过你吗?那样做就行,但是你不能像吞我的手指一样含着自己的不放,要是穴肉收缩时将围裙推到更深的地方就麻烦了,它会被你的淫水泡得膨胀,卡着你的生殖腔朝里挤,那种情况下你高潮是情理之内的事,但你要忍住别让它钻进腔内肏你,不然我就需要带你去医院让……”

“主人!别、别说了……”于楠终于受不了地叫了停,颤得声音都变了调。他原来感触还不深,现在经过那么一番露骨的描述,也能察觉到身下的内裤湿了一片,他为这个认知先是将身体绷得死紧,但没多久又化开了一样有所松懈,等他从矛盾感中回过神来时,他已经在来自头顶的下压力道跪在了地上。

“小狗,打断主人说话可是不礼貌的行为。”穆博延似乎笑了一下,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按向自己胯间,“我说过在我射出来之前不允许你高潮吧?想要就自己来拿。”

于楠的脸都被压得微微变了形,但他也清楚感受到了穆博延下身隆起的硬度。独属于男人的气味重新被从记忆深处勾起,他干渴地吞咽着口水,在心如擂鼓中去解皮带扣,动作间带着不熟练的笨拙,尝试几次才总算解开了对方的拉链,让粗勃的性器彻底暴露在空气中。

他还记得被这根东西插得多么爽过,顿时觉得自己小腹里传来一阵酸麻,从其上散发出来的无论是热度还是膻腥味都让他后穴发痒。他小小地吸了口气,带着浓烈的渴望在滚烫的阴茎顶端轻轻地亲了一下,再探出舌尖沿着硕大的冠状头往下舔舐,描摹起表面覆盖的青筋轮廓,不受控地从鼻腔里泄出细弱的轻吟声。

身体的亢奋让他像被架在炉上烘烤般发烫,他似乎在短短一次的床事间就被调教成了专属于穆博延的骚货,光是看见对方露出的性器,就会止不住想象起被插入侵犯的种种场景。

上回被摁着狠顶的画面仍历历在目,于楠被不断冒出来的回忆羞得浑身软麻,湿润的眼睛上翻着望向穆博延的下颌,喘息了两下后张开口含住了顶端的龟头,用柔软的嘴唇包着冠肉开始套弄,本就急促的呼吸在尝到马眼里溢出的液体后变得更加紊乱。

偏偏身下的痛感一秒也没停过,他忍得浑身冒汗,卖力又艰难地将一截茎身含进口腔,试着让穆博延快些射给他,可仓促的下场就是口腔一下被塞得太满,就连舌头都无处可去,被可怜地挤到角落里难以动弹。穆博延也意识到了他在打什么主意,唇边刚荡起一丝危险的弧度,于楠就感到口中那根东西跳动了两下,随着男人猛然地挺胯,强硬地朝更深的地方抵入,直顶到嗓子眼才停下,随即惩罚似碾着敏感的软肉磨了磨。

“唔!唔咳呜、唔唔……”于楠顿时狼狈地缩起了脖子,脸涨得通红。他对上次替穆博延做深喉的事产生了质疑,那根肉棒现在还没进入他的喉管,他就觉得自己快要喘不上气了,还没开始任何额外的行动,两边的齿颚和腮肉就酸得不像样,无法吞咽的口水从双唇间滑落。

灶台上煮粥的锅发出细微的咕嘟声,他却什么也听不进,耳边只有自己粗重的鼻息。他不敢让穆博延等太久,又似是馋得狠了般,不断分泌的唾液润滑着并非用来交合的甬道,等他调整好角度试着让男人的龟头往里进入时,他甚至能清晰感受柱身上起伏的纹路如何慢慢贴着他敏感的喉咙擦磨,给他带去难以形容的混合了痛苦的欢愉。

他不知道自己的快感究竟来自哪里,只觉得全身每一个细胞都痒得像被虫蚁啃噬,就连血管里流淌的也是粘稠的欲求情潮。来自灵魂末端的颤栗总是轻而易举能将他击毁,再融进滚烫的爱欲里重塑,就如他享受着与穆博延的每一种亲昵一样,他在对方给予的任意侵犯中都会得到无上的快乐。

“嗯……瞧你贪吃的样子。”穆博延的声音因性器被紧裹住的快感而显得温吞,用拇指抹去他下巴上沾的晶莹水渍,再将其涂在于楠被撑得鼓胀的脸颊上,又贴着那圈弧度似有若无地挤压揉弄,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撩拨行径有多恶劣。

沙哑的闷哼成了原野上亮起的火星,仿佛被不知名的恶魔附体了一样,一股冲动沿着于楠的腿根直冲头顶,在怂恿中不断地推波助澜,用一把火烧得他理智全无。他本来还打算多适应一下,但断断续续的骚扰弄得他很快自顾不暇,抛开了所有不该有的羞耻心,一回生二回熟地快速吞吐着口中的阴茎,随后挪动膝盖扶住穆博延的胯,将下体抵在对方的小腿上摩擦起来。

“……唔!唔嗯、呜……”

高档的布料让磨蹭的动作畅通无阻,却只能让于楠在兴奋下收获更多的折磨。他不断地倒吸着冷气,喘息声却越来越急促,尤其是穆博延自上而下俯视他时,带给他的心理快感刺激得他眼尾布满了潮红。

他很久以前就有过这种性幻想,只是在他设想的情境中,穆博延会坐在办公区里忙于工作的事,而他则像只宠物犬一样只能靠着主人得到宣泄。现在真当付诸行动,情欲更是将他的眉眼染得诱人,近日变得生动多的脸上一旦覆上艳丽的颜色,就像含苞的花朵在绽放瞬间一样引人着迷。

鸢尾的香气渐渐盖过了空气中食物的味道,那是穆博延闻过的,却又浓郁强烈了两三倍的靡香。他拨弄两下于楠的耳垂,将对方额角的汗水涂开,指尖来到撑开的唇角暗示般轻点两下,果不其然看见了于楠一瞬袒露出的慌张。他倒是没真坏到在这种情况下还要让于楠含进更多的东西,只是那种愣傻的小表情勾得他一直引以为傲的耐性都有所下滑。

“难受吗?”他明知故问。

于楠当然难受,他觉得自己快要到极限了。他的疼痛阈值这几天有所提高,但一次性能承受的还是那么多,藏在裤子下的双腿早就开始打哆嗦,内侧靠近腿根的皮肤无法抑制地痉挛着,在看不见的地方泛起了可怜的红。他几乎毫不迟疑地点了头,希望自己能撼动面前男人的恻隐之心。

很可惜他的主人并不同情他,只轻飘飘地吐出两个字来:“忍着。”

于楠来不及委屈,因为在说完话后穆博延就按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挺胯将性器顶进了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

极为强烈的刮擦感让本就难以忽视的不适变得愈发明显,当粗到可怖的肉冠勾卡住嗓口的软肉时,不光是喉管,于楠感觉小腹都在这强烈的刺激下收缩起来,一阵高过一阵的呕吐欲望迫使他全身发抖,高高翘起的臀瓣下意识前后摆动,不得章法地将下身往男人身上凑。

越来越浓郁的香味让穆博延也变得有些浮躁,他半阖着眼遮去眸中的戾气,将性器抵着湿热的口腔迅速抽插起来,将对方模糊不清的呜呜声击得粉碎。生理性的眼泪很快流满了那张透红的脸蛋,几缕打湿的发丝狼狈地黏在脸颊上,在于楠被顶得又发出一声干呕、气息也杂乱无章时,穆博延注意到他难耐地挪动了一下跪了许久的两条腿。

没有地毯或垫子铺底,大理石的地面跪十来分钟就让人疼得麻木,不用瞧也知道对方膝盖应该已经红了一片。穆博延皱了下眉,突然握着阴茎退了出去,在于楠茫然之际,掐着他的腰将人从地上拽了起来。他稍显急促地低喘着,从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带着几分沙哑,“把腿夹紧。”

再怎么被贞操锁钝化了思考能力,于楠的身体还是本能追随着命令做出了反应。下一刻他就在天旋地转中被翻了个身,感到自己的内裤连同裤子一同被扒了下去。在毫无阻隔的冷空气将他皮肤表层的鸡皮疙瘩激起之前,一根滚烫的棍状物贴着腿根娇嫩的肌肤,粗暴地顶进了那片三角区域。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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