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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成为家犬的第七十七天

野犬 祁十二 4832 2024-12-20 22:52:58

玻璃房里黑压压一片,丛生的绿植成了天然屏障,屋顶皑皑的雪在源源不断透出的暖意下化了不少。明明是热闹的夜晚,大城市里霓虹灯没有照拂过来,整个园区僻静得像陷入了沉睡,只有凝出的水渍滴滴嗒嗒顺着房檐往下流淌。

鸢尾丛前,只穿了一身旗袍的Omega正趴在男人腿间,嘴里含着对方的阴茎,正吃力地吞吐。明明是伺候人的一方,他嗓子里却时不时溢出细碎的哼叫,似乎很享受。等男人如他所愿地顶深了些,他又发出连串的咳嗽,听得上方那双眼眸一暗,呼吸都泄露出几分沉重来。

“乖宝。”穆博延揉他后脑勺的发,溢出的前液混合着于楠的口水,在另一具湿热的口腔里兜不住,顺着尚未被吃入的半截柱身沾湿了下方的硬毛。他钟情于楠被欺负时浑身发抖的样子,手指顺势滑入立领在后颈处安抚地捏了捏,掌心却牢牢向前,将那张脸不容退拒地往自己胯下压。

喉口直接被捅开,龟头抵着脆弱的腔壁一路往前插入,将于楠的脖颈都微微撑起出了形状。

生理性的吞咽让他一时难以适应,眼眶里立即填满了晶莹的亮色,整张脸狼狈变形得像只落水的花猫。他听见穆博延无奈地叹了口气,似乎见他难受难免心软,便体贴地握着阴茎朝外退了一段距离。

濒临窒息的感觉消退少许,于楠这才察觉到自己心跳有多么剧烈,像是身体在为缺氧已久发出警告,导致他眼前都一阵阵发黑晕眩。可还没等喘上一口气,那只手重新按住了他的脖子,猛地挺胯将抽出的性器肏进比刚才还要深的地方,随即边在紧窄的喉管内抽插起来,边揉着他的耳尖轻声道:“穿成这样是想勾引我吗?”

“嗯!嗯……嗯……”于楠耳边嗡嗡地响,被接连顶得眼眶通红,越积越多的泪流满了整张泛白透红的脸蛋。体内的跳蛋还是初始档,用于挑起情欲无非是最佳选项,然而在已经濡湿一片的甬道只能劳而无功。

呼吸间全是熟悉的腥膻味道,混着全无收敛的海水潮气,被裙片遮住的臀肉也随身体的被动而摇摇晃晃。甩动间性器无意被杂乱的草刃擦过马眼,冰凉又怪异的触感立刻让于楠颤着眼睫闷哼一声,突然距离的景色被照亮,穆博延空闲的那只手打开了手机自带的电筒。

于楠先是因为突然亮起的灯光吓得一抖,像是被扒下了最后一层防护罩。眼前的景物都被盎然而上的泪水模糊了,然而所有的注意力只分散了一瞬,就被强行集中在正被玩弄的器官上。酸而麻的痒意在神经末梢四处跳开,顺着尾骨上窜小腹传遍全身,自顾不暇的情况下嘴里那根肉具却变得更凶,黏腻的水声听得他足尖都无意识地用力往上翘了起来。

“很漂亮,我很喜欢这份礼物。”穆博延低下头,拨开他额前汗湿的碎发。他闷闷地笑,喉咙里发出来的声音满是情欲浸染后的哑,“我好像越来越没有办法抵抗你的勾引了,真是难办……”

“记得上次你穿这件衣服的模样吗?就算你没有穿上它过来,往后也有一天我会替你亲手打扮好,然后将你锁在笼子里——告诉你一件秘密吧,作为你这么乖的奖励。上次看你这么穿,我就想象过该怎么操你了。”

厚重的影子在光线映照下成了蛰伏在男人身后的庞然巨物,于楠像是从深渊里听见了某种不该听的禁语。

他甚至有些发懵,分不清现在导致他小腹抽搐的感觉是尿意还是什么,扶着穆博延大腿的指尖都泛白,后穴在酸涩的快感与视觉的刺激下淫水大股地汩汩外流,带着哭腔的呻吟也梗在了唇齿间,满脑子都回荡着最后听来的那句话。

喉口的骤然收紧让穆博延浑身舒爽,这一下阴茎插到了底,把于楠口腔里溢满的口水都撞了出来。囊袋不断拍打在下巴上,烙出浅浅淫靡的红,他听见男生闷在深处止不住的干呕声,指尖沿着系紧盘扣的衣襟向下划,“小母狗怎么翻白眼了?嗯?”

“呜……”于楠的骨都紧绷着陷入战栗,穆博延的言语就像巨浪不断冲刷他脆弱的意识,让他脊背被烘得发热发麻,脸颊也越来越红,仿佛插个嘴都能轻而易举地昏死过去。

“脸红什么,害羞?下面倒是很诚实,瞧你把草都弄湿了,待会儿喷出来的水怕是会给附近的花都浇一遍。”穆博延目光仍旧温和地注视他,“屁股扭什么,很舒服是吗?抬起头来看着我,告诉我是不是?”

于楠带着满脸泪痕点头,想要说“是”,却只能发出模模糊糊的哼叫。

他痒得浑身难受,舌头艰难讨好地舔着柱身上盘踞的青筋,穆博延没有制止他的行为,只掐着他的腰撩起垂地的前摆,将他的下身按进草坪,好让那根精神抖擞的性器埋入杂乱的茎叶中,“腰扭快一点。要是能把自己蹭射了,我就放过你上面这张嘴。”

于楠迟钝地消化着这个指令,脑子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已经做出了响应。刚刚就有些贪恋那种没有体会过的感觉,他只用阴茎蹭过家具和穆博延的腿,像在这半露天的环境下真的像野狗去蹭树蹭草还是头一次,新奇又禁忌的快乐令他短暂地上瘾,仓促又不着技巧地耸动起胯。

那些草的边沿并不锋利,带着绒绒的肉眼难辨的毛,每动几下就有细长的尖头顶入张缩不断的马眼,又在挤压下折弯了叶片。口腔被另一具搏动的性器塞得满满当当,上下夹击的酸痛让于楠浑身发软,呼吸中慢慢都是迷离的哽咽,虽然觉得羞耻,但已经朝外淌清液的阴茎不停色情地弹动。

那儿本身就被穆博延调教得太敏感,许久没被允许射精,稍微的动作都会被无限放大直击得头皮发麻。他的整个胯部很快有了种触电的感觉,后穴冒出的淫水也在扭动中越来越多,几乎淌得腿根到膝窝一段都覆满潮湿,靠在屁股上的那截绣了花的后摆也涂了层黏渍。

穆博延欣赏着他放浪的一举一动,指尖碾过乳粒,点在突出的喉结戳了戳,最后怜惜地抹掉那张脸上不知是泪还是汗的液体。见对方反应这么可怜,他的嘴角带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是闻到自己骚味了吗?”

于楠从小声的吟喔里挤出一截单音,听起来有点委屈。他隐约想到哪怕穆博延再把跳蛋的震档调高一点,都会让他能快点舒服起来,可是这种埋怨只冒了个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摸到了他被撑平的嘴角,这让他的身体又开始剧烈颤动,屁股和腿根都绷紧得险些抽筋。

而他的主人向来不允许他停下,知道他快濒临极限,原本支在腰侧的腿突然横插进来,坚硬的膝盖往他胯间迅速前后一荡。于楠猝不及防,布料再高档对于那个部位也粗糙得多,爆开的酸痛让他流着口水跪都跪不住,上半身软趴在地上不停发抖,呼吸都短暂地暂停了。

“啊、啊啊……呃!慢、唔会破的、啊啊——啊!!”阴茎缓慢地抽离出去,于楠根本压抑不住自己的呻吟,糟乱的体液糊住了他的嗓子眼,让他的声音听上去沉闷又嘶哑。他伸手去抓穆博延的胳膊,还真给他牵住了手,攥着救命稻草一样捏在自己手里,翘着屁股含糊不清地乱叫。

“可以射在我身上。”听到可怜的求饶,穆博延吐出了完全不是回应的话。他的腿还变本加厉地施虐起来,将那根抖瑟的性器抵在折起的旗袍上,龟头都被碾变了形,贴着红布成了涨紫的肉条。

强烈的感官刺激冲刷着意识,一波高过一波的疼痛让于楠表情变得扭曲,差点被顶得直接尿出来,嘴里的哭声显得凄厉,微肿的洞眼缩动几下后彻底决堤,一股接一股的精液失控地喷洒而出,他仰着头,甚至眼前能看到星点在乱飞,吐着舌尖像是一只小动物般艰难地不停发出甜腻的喘息。

在高潮余韵下抽搐着的身体被一双手抱起,穆博延丝毫不在意衣服被弄脏的事实,轻笑着在他没有闭合的唇上吻了吻,舌头闯入残存着自己味道的口腔舔弄起上颚,双手却按住他的双腿往两边开到最大——然后猛地挺腰,将自己已经勃起到可怕程度的性器捅进了还含着跳蛋的那口穴里。

“啊啊!!主……里面啊啊啊!!”于楠尖叫出声,圆润的球体一路被向里推进,直直卡在了结肠口,震动的频率在紧急收缩的肉道下变得毫无章法,加大刺激着将他抛上更高的浪潮。穆博延抱着他从下往上抽插,吻他的脖子和盘扣散开下的锁骨,许久无人问津的遥控器突然被拨到了最高档上,于楠乍地放大了瞳孔,意识直接被送去了空白的顶峰。

娇嫩的肉穴在不断的侵犯下涌出一缕缕潮液,听得人耳朵发麻的嗡嗡声被埋没在拍打撞击声下,几滴淫液溅射出来,碰巧落在了穆博延挽起袖口的手腕上。所有淫靡的景色都被白光的手电筒照得一清二楚,男生痉挛的小腹、绷直的足背,像失禁的尿液一般大股大股随抽插往穴口外流的淫水,还有那双涣散的眼睛。

“哈嗯……啊、啊!嗯主人……好麻……屁股……”于楠颤抖着攀附上眼前人的身体,口水从颤抖着张开的唇角往下滴落,胯部随着过多的快感时不时向上挺动,刚射过精的性器病态地在短时间内迅速硬起。

插在屁股里的阴茎将后穴捅成了一个圆洞,黝黑蜷曲的毛发被淋得发亮,从穴里流出的水顺着抬高的屁股往下流,在雪白的臀尖上画出的水痕一路蜿蜒向猩红的绸布,而那收不回的肠肉翻出一截,似乎感受到来自另一人的视奸,“啵”地吐了点被搅碎的泡沫。

穆博延看得心口涨得厉害,喝下的酒也来了后劲,直往上窜的占有欲让他的信息素释放得越来越霸道,连一丝属于于楠的气味都没放跑,全拢在了周身这一点狭小的空间,供他一人享用。

他用手指揉捏玩弄起他吐水的龟头,用舒缓的语气引导着自己这个放浪的、羞涩的可爱恋人,“跳舞给爸爸看好不好?”

未能进行任何一步思考,于楠张开双腿,主动地朝那根硬物迎了上去,他已经忘了先前大放厥词说过能保护穆博延的话,一心只想着溺死在这场称得上凶恶的性爱里。半边身子都被震麻了,他艰难地勾着穆博延的衣服,断断续续吐诉:“不……呃、不好……”

“不好?”像是在因为被拒绝而感到遗憾,穆博延将阴茎缓慢地向外抽出,不轻不重地碾过抽缩挽留的皱褶,只剩下最顶端的一点浅浅卡在那个红得与衣服颜色相近的肉环内,“为什么?”

于楠本能收紧了后穴,将那根似是再下一步就是彻底离开的鸡巴重新吃进去一点。失而复得的满足让他小小地舒了口气,汗湿的肌肤黏在穆博延衬衫上来回蹭弄,那句追问压根没进耳朵,然而比回答更直白的身体反应让穆博延低声笑了一下,没有立即动起来,仍不慌不忙的,“不喜欢被我干吗?”

特意强调的字震得于楠抖了抖,一瞬间脊背麻得透彻,他觉得自己要被揉碎了吞进肚子,但是兴奋的信号却滴滴滴响得更欢。烫得仿佛要烧起来的耳朵被指尖轻柔地抚过,近距离盯着他的那双眼睛沉成了无边的深海,带着不见底的旋涡,用一道道冰凉又灼热的字句掀动他濒临溃败的船只,“不喜欢我的鸡巴?还是觉得我对你太温柔了,想去试试除我之外的人?”

“在这种地方,像不像被我强奸?今天故意这么穿,就是希望被好好治一治犯贱发骚的毛病吧。”

“不是、没有,没有……只要主人的,只要主人……不会跳舞,我不会跳。”分明说着淫秽的话,可抱着他的人口吻却总是优雅与高贵的。于楠终于忍受不住地哭出声来,他胡乱地摇头否认,扒着穆博延的肩开始一上一下地拱送肉臀,“要先生强奸我……哈啊……要吃、插进来……”

哆嗦的颤音被陡然贯穿的阴茎塑成了高昂的吟叫,于楠猛地往后折弯了腰。柔韧的身体随着顶弄的频率颤动,修剪平整的指甲都陷入了男人身上原本整齐的衣衫里。他屁股与白皙的手臂一同抖缩着,配着交合声响编织成的乐曲,看起来确实在进行一场怪异的双人舞。

“……呜……舒服、啊唔!”跳蛋一瞬间被捅进了更深的地方,于楠眼泪直流,手上却用力抱紧了穆博延,雪白的腿无力地贴在对方腰上,远看颇像一块软绵绵任人欺负的糖块。

穆博延被夹得额上冒出了点汗珠。他喘息的功夫弯下腰来,亲吻上于楠的眼皮,指腹扫过搏动的脉络,直至将人十指相扣地轻柔牵住,“喜欢?”

“喜欢……啊啊、嗯……主人,好棒……”于楠脑子晕眩得不知天南地北,问什么就答什么。

含着粗壮肉具的小穴根本无法闭合,在被推向死亡的快感中泄出一滩黏腻的水,他贴着男人唇角扫过的眼尾不见恐惧,反而布满了沉溺性爱的媚意,勾人得一塌糊涂。

恍惚间,于楠觉得抱着他的人不是一位温柔又体贴的Alpha,而是一个披着皮混淆视听的鬼怪。无尽的体力与可怖的欲望将他吞噬,从一开始对方就抱着将他操死在这儿的目的,分着他的腿将他一遍遍插到喷水。

而此时那鬼魅一样的声音还拂在耳际,在一片连绵不绝的肏干声下调研似的问:“前面舒服还是小逼舒服?”

他完全没有中途停下休息的意思,甚至边问边再进一步用力,在于楠蹬着腿有些受不了的时候将龟头错开肠道顶上生殖腔,硬生生把长时间没遭威胁而放松的肉袋撞开了一个小口。

“我干你舒服还是跳蛋舒服?”

平日紧紧闭合的腔口软化不少,像是一下被打得懵了,随着第二下重重的捅干竟是含住了小半个龟头。酥麻的快感与另一种难以言喻的锐痛让于楠的意识与身体一同发起抖来,呻吟声一下变了调,很快在短时间被再次肏到了叠加的极致高潮。

“生殖腔舒服,还是前列腺舒服?”穆博延还在问着,仿佛压根不知道他的崩溃,沾满精液的手缓缓撸动那根半软下去的性器,被温热水液包裹吮吸的阴茎朝外抽了一段,再“噗嗤”一声重新插上来不及闭合的腔口。

“说话,哑巴了?”

于楠哭声越来越短促,喘不上气一样胸口剧烈起伏。那根被掌控在另一人手里的小肉棒明明只射了两次,却仿佛使用过度一般瑟缩着传递来一阵阵尖锐的疼痛,甚至他能听见在掌心恶劣的挤压下,被拧变了形的马眼冒出咕啾咕啾的细小声响。

“我不、呜不知道……啊不……嗯!呃啊……呜……主人我……要啊啊、啊……又……”他不稳地叫着,声音黏黏糊糊,却微弱到成了一掐就灭的烛火,仿佛轻微一个巴掌,都能让他这具身体被抽得瘫痪坏掉。

而面前的男人对此仿若未闻。那只手随意折了一朵花,细小的茎秆抵着翻肿的小洞,一点点地插了进去。

穆博延轻点着跟随性器一同颤起的花瓣,就像在摸那具濒临极限的身体,只随意一旋,身下被肏得向上拱起的腰肢便猛然抽搐,温热的尿液在钻心的暴击下失控地洒了一地,打湿了光裸的手腕和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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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这周写完最后一章的,但是明天出去旅游啦,四月份回来,路上可能不会写。

趁这个机会正好想想收尾!(*^▽^*)

作者感言

祁十二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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