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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成为家犬的第二十八天

野犬 祁十二 5970 2024-12-20 22:52:57

穆博延并未回头看他,手中擦拭着一条长鞭,不咸不淡道:“一段时间没进调教室,连规矩都忘得一干二净了?”

于楠不自觉发出了含糊的呜咽,他挣扎着恢复两腿微张跪地的姿势,一件件把上衣和鞋袜都脱了干净。

他感觉自己的四肢都的被抽干了力气,但腰板却和以往一样竖得笔直,泛红的身躯不断因后穴的异动而抖缩着,俨然一副完全进入迷网的模样。

穆博延握着手柄挥了两下,摸清手感后才慢悠悠地转过身,鞭子继而划破空气发出清脆的爆裂声,“啪”地甩在脚下的防滑垫上。这声音让于楠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目光死死地黏在鞭头击打的地方,又随着它摇摆的曲线落在穆博延青筋明显的手背上,最终与那双睥睨着自己的眼睛对上了视线。

面前Alpha浑身上下散发的冷硬气息让他更加深陷,似乎推动了他隐藏的某处开关,只望了一瞬就让他早就湿了的下身更加一塌糊涂。自上而下的压迫感令他险些跪不住地粗喘起来,将腿分得更开想要稳固住身形,但几乎在他膝盖挪动的同时,毫无温度的鞭身便抵住了他的乳尖,宛若惩罚不听话的猎物一样重重地擦了一下。

“……啊!”

那鞭子并不是光滑的,表面还带着一层不仔细看难以分辨的粗糙鞭毛。由此生出的疼痛还未彻底被身体吸收消化,一只脚就勾起了他的下巴,让他失去平衡的向前倾去。

“是我平时太宠你了,让你造成了可以不回答问题的错觉吗?”

穆博延用手掌控住了他的下颌,迫使他维持着一种脆弱的平衡。他指腹摩挲几下于楠的嘴唇,在对方张口想要说话时,踩着他的胸口将他压了回去,“看来在你得到想要的东西之前,需要先让你回想起该怎么做一只有教养的宠物。”

“对不起主人……我、我没忘的。”于楠强压着已到嘴边的呻吟,面色酡红到仿佛能光凭着对方的注视登上顶峰。

穆博延弯下腰挑挑拣拣,从那束花中抽了支玫瑰出来,修剪起它不平整的枝条。

于楠茫然懵懂地追逐着他的一举一动,柔软的黑发凌乱的黏在脸侧与额角,像提前捕获到了一丝不安的因素,莹白的腰肢无力地晃了晃,腿间那片引人遐思的水迹随之一闪而过。

直到被坚硬的细棍触碰到顶端,对准沾着清液的小口戳弄时,他才终于迟钝地反应过来穆博延打算做什么。他微微瞪大了双眼,张着嘴想要说什么话,却根本没法阻止那根东西朝并非用于交合的甬道里挤入,试探着转了几圈后,就十分强硬地插进了一个头。

“嗯——”

持续勃起了很长时间的小肉棒被刺得直发抖,摩擦带起的火辣疼痛让于楠刚停歇了一阵的眼泪再次掉下,被暴力挤压的腺液顺着缝隙往外渗,后方那张夹着玩具的骚嘴却吐出了更多的淫液,贴着布满水光的深紫色柱身慢慢汇聚到会阴,成团后再趔趄地滴落到地上。

“主人、好……痛……呜、我……哈嗯、啊啊……”他湿润的眼尾晕开更艳的胭脂红,嘴上喊着疼,性器却仍硬得不像话,乖顺又贴合的容着那根异物一点点侵入。

“只有痛?”穆博延冷笑一声,对着泛红的尿道口更用力地拿花枝往里顶,将外圈皮肉都带得变了形。越来越鲜明的撕裂感让身下的Omega腰腹不住地挺拱,叫声也逐渐变了调,沙沙软软的像是挣扎又像是求欢,他看着那张满是情欲的脸,拎着对方对向墙边那面镜子。

于楠一眼就看到了自己双腿大张被玩弄下体的画面,那朵花悬在他的阴茎上方,像是由他的体液灌溉才能以绽放得如此诱人。

树枝弥补了按摩棒缺失的凹凸感,紧贴着尿道壁碾进带起的爽意让他身体猛然往后弯去,腿根的皮肤更是受不住地痉挛,身体内部被触碰的诡异感受让他肌肤的毛孔都为之战栗,他甚至能感受到它已经抵达了什么位置——又是如何在提供了短暂令他喘息的间隙后,毫不留情地插进了最隐秘的地方。

就连前两次的尿道调教时,对方也没侵犯过这么深的深度。

耳边似乎响起尿液被搅动的、及其轻微的声响,于楠大脑蓦地震颤起来,他根本无法思考究竟被捅开了哪个入口,身体就大幅度地抽搐起来,极为强烈的酸胀和刮擦感令他产生了一种灵魂正被用力朝外抽离的错觉,在止不住反胃地干呕时,从后穴里流出来的骚水淅淅沥沥的,没有潮喷时那般彭湃,更像一场绵密细雨下的失禁。

“呜呜啊、嗯呜……”

按摩棒一下被冲出大半截,于楠闷声哭着,这种与恐惧一同到来的快感灭顶般将他迅速淹没,让他胸口起伏得激烈程度像随时会崩溃坏掉一般,上面两颗被抚慰过的奶尖硬挺着摇晃,偏偏面前施暴中的Alpha还要伸手用指甲掐了一把,“堵起来可是你的意愿,这时候该说什么?”

枝条仿佛在不知不觉间化作更为粗大的东西堵住了喉咙,让呼吸都变得极为困难。于楠一手按住自己的肚子,一手缓缓撑住了地板。他满头布着冷热交替的汗珠,俯身亲吻穆博延的脚尖,努力拼凑起一句完整的话来:“谢、谢……谢……主人。”

没想到就是这么个动作,让按摩棒“卟”地被剧烈收缩的括约肌挤出体外,在地毯上嗡嗡嗡震个不停。它似乎电量快要耗尽了,振幅已经不如之前那么强烈,大股被锁在穴道里的淫液带着淡淡的粉色一涌而下,还夹杂着花瓣的碎片落在濡湿的腿间。

于楠为这个变化浑身僵硬得不知所措,有些慌张地坐了下去,似乎想莽撞地重新将假阳具吃回体内,却只能让它贴着穴口擦过外嘟的骚肉,带起一阵阵难以排解的酥麻快意。

“啊、啊……对不起,我、不是……不是故意……”他喉咙里顿时溢出不知算痛呼还是爽到的呻吟,弥补错误般主动将腿分得更开,“对不起呜,请主人……罚小狗。”

“要我罚你?”穆博延喉咙里挤出意味不明的哼笑。

他用鞭子抬起于楠的头,在视线死角抓住了剩下一两厘米没被吃进去的花枝,两指夹着它慢条斯理地旋转了几下之后,紧随着搅出的前液抽送奸淫起这个只调教了两次就成了个淫穴的肉洞。

“呜、啊啊,哈啊……啊!啊……”每一次拔出都会引起一阵微妙的吸力,仿佛是要将憋了许久的精液连同尿液一起往外牵扯,一下攀升太高的刺激让于楠像一条濒死的鱼,浑身都无法自制地扑腾两下,“主人!啊啊……不、破了……要、破了……”

“你还真会给自己找乐趣。”穆博延没停下,反而加快了手中的速度,“不喜欢吗?”

“喜……喜欢、呃!”噗嗤噗嗤的水声愈发清晰,越来越偏离轨道的快感让于楠害怕,他想要开口让对方停下来,但潜意识明显知道求饶不会奏效,干脆自暴自弃地吐着半截舌头,一声叫得比一声放纵,彻底甘愿被拽入泥沼。

为了避免他失神时身体不自觉地逃避,穆博延抬脚踩住了他的腿根,让他整个人像牢牢钉在了那根还在运行的按摩棒上,配合着抽插的节奏一下下摇晃他的身体,更用力地让他的穴肉嗦住棒身。迷糊中仿佛真有另一个人正在拿阴茎蹭他的后穴,这种受到威胁与羞辱的感觉让于楠手指都跟着兴奋得直抖,背在腰后更深地陷入肌肤中。

“这么贱。”穆博延碰了碰他红肿的侧脸,诱哄着问道:“是不是喜欢被操尿道?”

“嗯是、喜欢……我、我贱……喜欢主人操我……尿道。喜欢……”于楠哪受得住他这种语气,当即胡乱地点起头。

他的胸口和脖子被不间断的口水和眼泪弄得一片湿靡,湿漉漉的目光锁着穆博延的脸,舌头刚失态地露出半截,模糊一片的视线中高大的身影就往后退了半步,紧接着第一鞭便落了下来,随着干脆利落的闷响抽在了他的腿根上。

“唔!”

他被抽得瞬间脱了力,惊喘着瘫软了腰。灼烧似的痛感顺着立竿见影的鞭痕朝四下蔓延,不需两秒就让他整条腿都开始发烫,那种毛发狠狠擦过的细疼裹挟着难以挥去的酥痒,紧紧贴着他的肌肤,让他高昂的吟叫在空中经历了一次变换,带着颤音在头顶盘旋。

穆博延拿捏准了他的欲望,前面的刺激给的够多了就转移,后面也持续被吊着胃口,现在整个下半身都不像他自己的。他不断地舔着嘴唇,又被接连甩了十来道密集的鞭痕,每一鞭落下都会发出胶着的报数声,等忍不住晃腰往地毯上蹭时,被抓着一鞭子抽在了挺翘的臀瓣上。

“嗯、谢谢主人。这种鞭子……屁股好麻,能不能、抽别的地方……”

在听见这种低不可闻的抱怨时,穆博延眼中划过了一瞬即逝的笑意。

他原先认为自己并不喜欢奴隶在调教时有所埋怨,也不喜欢他们发出太多的声音,但换成于楠后好像一切都变得可爱起来,所以对方越是想要避开的地方,他就越频繁地将鞭子往上落。

“啊嗯——”前面堆积的快感在这种堪称折磨的抽打下骤然爆发,于楠忍不住仰起头,从双唇之间泄出骚媚的浪叫,细长的两条腿也发着抖朝里并了点角度,意图收紧臀部的肌肉来减少受力面,但他的抵抗太过微不足道,轻而易举就被掩盖在躯体的战栗之下,反而被横插进腿间的脚强硬地拨得更开。

下一秒,那条带着硬毛的鞭子猛地甩下,“啪”地一声抽在了他下方沾着水光的鼓胀阴囊上。

太过直白有尖锐的刺激迟钝了好几秒才被传递到神经中枢,于楠从喉咙里压抑的尖叫还没来得及冒出头,鞭子就再次快速地抽在了同一个地方。

“啊——!不、呜……啊啊、疼……好……啊!好疼——疼——”

根本没有任何停歇的时间,于楠本能地蜷起身体,又在接收到大脑指令后矛盾地重新舒展,艰难维持着半跪不跪的姿势。他没有直接瘫软地倒在地上已经算是有自制力,穆博延没说什么不是,只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拽到吊环下固定,迫使他浑身只能用脚尖来作为支点,精准地掌握着力道一下接一下地抽他的性器。

“……不、啊!不要……呜呜……求您……我错了!错了啊、啊……对不起、对不起……”

这下他连蜷缩的能力都被剥夺,只能维持着打开的姿态承受着一次接一次的鞭打。他高翘的阴茎因过多的痛感刚有软下的趋势,就会受密密麻麻的瘙痒带着持续硬起,反复被折腾得尿都渗了出来,滴滴嗒嗒地顺着腿根往下流。

他觉得自己下体随时可能烂掉似的,臀部早已被鞭痕所覆满,就连腰上也印了几道鲜红的痕迹。就在他以为自己快要被抽得失去知觉时,交错的刺疼中有一丝仿若虚幻的快感逐渐强烈起来,慢慢盖过了即将超过负荷的痛楚,继而以恐怖的速度开始扩散。

沉浸在自我世界中的于楠并未及时发现这种变化,他还在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着,迟迟意识不到自己的声音变得软而婉转,每一个拖长的呻吟都吸满了情欲的甘甜。

“口是心非……明明舒服得要命。”穆博延低声笑了一下,将手覆在他腰臀间轻轻揉了揉。

于楠一下子哆嗦得更厉害,痉挛似的晃了晃下身,看起来像是主动将屁股往他手里送。

但穆博延没接纳他的亲近,反而指尖朝马眼上绽开的花瓣上点了点,突然将它连枝条一起猛地朝外抽出。没了堵塞,混杂的体液顺着大张的小口朝外涌动,穆博延向后退了两步,那条黑色的长鞭再一次加重了力道,凶戾地落在了他涨红的冠物上——

“射吧。”

简短又单调的音节像是自高处投下的炸弹,于楠蓦地往后折弯了腰。

他瞳孔剧烈地收缩着,张开的双唇失控坏掉般地颤抖,却没有任何声音从里面冒出,只觉得一股粗暴又强势的快感猛烈地覆在了他的身上,挨打的地方瞬间爆发出了堪比岩浆的滚烫触感,那种无法承受的刺激顺着相连的鞭痕一路传递到了他的穴口,从穴道深处绞挤着朝外吐出一口骚黏的浆水,前端精液也一股接一股地喷射而出,在空中划过几道弧线之后,就被尿液冲刷着无力地沿着龟头边缘往下淌。

高潮持续了太长时间,前后的所有感觉都烙上灵魂一样经久不散。于楠被泪水填充的眸子呆愣愣地溃散,像是刚经历一场极端的窒息,湿红的双唇间只剩下粗重的呼吸,紧绷的脚趾抽了筋一样无法放松,垫着地摇摇晃晃,看上去满是易碎的可怜。

穆博延解开了他手腕上的吊索,拢着他的头发将他半揽进怀里,吻他被汗水打湿而变得软趴趴的发旋。于楠这才小小地抽噎了一声,脚下踩着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被悬吊而承受着重力拉扯的双手也酸软得抬不起来。直到这时他仍处于亢奋中,就连紧贴着传递来的体温也被混淆成了难以名状的快感,他双腿用力地夹紧,扑扑朔朔地看向拥着他的男人。

“还好吗?”穆博延抱起他坐到一旁的沙发上,抽了条毛巾替他擦身。

“先、先不……别……”于楠瑟缩起身体,“先别擦……”

“那休息几分钟,直接带你去洗澡。”穆博延看着他气都喘不匀的样子,便丢了毛巾,一遍遍地亲他的眉心和脸颊。

“……好。”于楠听话地躺了一会儿,等身上酥酥麻麻的电流随时间的流逝而冲淡,这才意识到屁股下贴着男人硬热的性器。他整张脸“腾”地一下涨得通红,他看着穆博延面容平静地在卷他耳侧的一缕头发,微微张开嘴唇,想要说点什么,却被那双望来的深邃眸子弄得大脑再次陷入空白,半晌才讷讷道:“先生,亲亲。”

穆博延眉梢一扬,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温热的指尖擦过泛潮的嘴角,撬开了他的齿缝。在于楠忍不住去舔他的指腹时,穆博延垂下头来,含住了他探出的舌尖,轻咬一口后便顶压着吻住了他的唇,肆意地在他口腔里翻搅。

昏黄的灯光投下两人的影子,和相贴的身躯一样纠缠着融为一体,于楠迷迷糊糊地和他接吻,在感受到穆博延揉起他的手腕时,便晃起屁股去磨蹭起对方的阴茎,像是在对收获的温柔进行某种自发的回报。

“别乱动。”穆博延哑声按住了他,在他的眼尾落下了一记轻缓的吻,“你已经很累了,而且明天你和我都有事。我带你去清理干净,然后认认房间怎么样?”

于楠被耳旁低沉的声音震得耳根都麻了,刚发泄完的性器都隐隐有了抬头趋势。他咽了咽口水,搂着穆博延的脖子小声提醒:“那明天早上……”

“答应你的事我当然会记得。”穆博延弹了下他的脑门,边抱他离开调教室边笑道:“小色狗,怎么就顾着惦记着这个?”

于楠瘪着嘴捂住额头,又无话反驳。

来时他就隐隐猜到这是二楼,等全屋的灯亮起,他才清楚地看见这个复式双层是什么样的格局。穆博延带他去主卧的浴室洗了澡,领着他认了餐厅、厨房,又耐心地告诉他冰箱里的水果都是干净的,可以随吃随拿,饮料平常少喝,但多备了鲜奶,社区里有专供超市,想要什么无论打电话送上门还是自己去买都很方便。

“门卡在玄关的抽屉里,在考试前这段时间留给你熟悉家里,以后会让你盲爬,所以你需要记住每一个转角……我的书房在二楼,平常有时候会在里面办公,没看到我的时候可以去那里找我……冬天到家后先开地暖,等温度升起来再脱衣服,别把自己折腾感冒,不舒服也要第一时间告诉我,药箱放在客厅电视机下方左数第二个抽屉里,里面常备药都有。”

穆博延说了很多。他像是一个称职的导游,等一二楼都走了一遍后,才突然想到什么般地停顿下来,领他走向卧室对面最后一个一直没有被提起的房间。

“这里原来是一间储物室,保留了两排衣柜。装修的时间有点匆忙,尽量按照你的公寓改了,缺什么后续可以再进行添置。”

他推开那扇门,露出了与其他简洁地域截然相反的另一番的、宛如童话世界的空间。

天花板上悬着小巧却又精致的星星吊灯,床上天蓝色的被单向两侧顺畅垂落,几只毛绒玩偶靠着枕头摆放,一旁连接着书橱的矮柜上摆着闹钟、台灯还有空白的卡通相框。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而清新的熏香气息,衣柜半阖着开了几厘米宽的缝,挂着崭新吊牌的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其中,除了搁在一旁的两个行李箱,云朵形状的羊绒地垫上还放着一个宠物食盆和印着爪印的折叠小毯子。

“这……”于楠不由得有些晃神,一时间心如擂鼓,以至于后半句话直接呛在了嗓子里,憋得险些一口气没喘上来。良久,他听见自己声音干涩地说:“是什么……房间?”

“我不知道其他Dom会怎么安排,但就算以后你和我睡在同一个房间,家里也必须要有属于你的地方。每只小狗都要有自己的领地不是吗?更何况你不仅是我的小狗,如果我惹你生气了你还有地方可以去。到时候就把自己关着锁起门,然后发条消息告诉我,我会从门的另一端敲响它,尝试着把你从里面哄出来。”

穆博延语速很慢,讲故事似的安稳而低沉,随后摸了摸他的头,“小毯子是给你的迁居贺礼,以后我需要你陪伴的时候,你得叼着它到我身边来,知道了吗?”

“……我才不会生您的气。”于楠不由自主揪住了男人的衣服,本就微微泛红的眼眶又变得有些湿润。那些原本他以为已经淡忘的、父亲或亲戚排斥的话,突然一句接一句地在脑海中回荡,又在还未完全落实清晰前被一簇明灭的星火烧得粉碎,飞快地随纷杂的情绪从他指尖被另一人的温度融化了。

被某种力量驱使般的,他从穆博延怀里下来,跪在垫子上捡起了毯子。他的身体还有些许不适,膝盖颤抖地陷入绵软之中,又一步步地朝穆博延挪去,最终贴着他的腿蹭了蹭。他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自己的心情,因为有关心脏的事无法用声带表达,只是小小的“汪”了一声。

“这么高兴。”穆博延也笑了,捏捏他的耳朵,柔声问:“我家小狗今晚想睡哪里?”

于楠攥着他的裤腿,像一个刚褪去软壳的初生幼兽在撒娇,“想和先生睡。”

“可以。”穆博延牵起他的手,很自然地领着他回了主卧,“再帮你擦点药,不然明天会很痛。”

于楠安静地跟着他前行,没去床上,就坐在地毯前分开双腿。他感觉一股冲动一直萦绕在自己脑内——也可能埋进了胸腔深处,翻腾着让他迫切想要做些什么,好平息那种快要将他血脉都冲刷更替的躁动。直到最终灯被调暗,房间里被夜色笼了一半,他才靠着床沿慢慢地蜷起身子,将穆博延的一只脚抱进了怀里,就像是抱住了所有的希冀。

他想,或许他知道该怎么回答却逸洲的问题了。他喜欢穆博延最关键的理由,是因为对方捡起了落在地上的他,不仅点亮了他的黑暗,同样满足了他的一切幻想与渴望。

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爱穆博延。

作者感言

祁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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