吮吸的力道比不过用手掐或是乳夹,但于楠却觉得被过于强烈的快感击中了。他猛地弹起了身体,又软踏踏地往前靠,在高潮时紧绷着肌肉,湿了眼眶。
穆博延松口轻柔地亲了亲那处地方,又改而用牙齿咬住乳粒底端来回蹭动,同时伸手摸向于楠被撑开的穴口。
于楠吓了一跳,他硬是挤出几分清醒,还以为穆博延要贴着按摩棒再插入手指,好在对方没有丧心病狂到这种程度,只是在试他有没有受伤。但紧接着他就发出一声惊喘,他感到体内的硬物有条不紊地换了方向,一次次贴着他的生殖腔入口试探性地按摩碾过。
“哈啊——先生,不、不要那里……不要……要射了,又要射了……”
他被搞得有点崩溃,来回左右摇着头,不停抽搐的腹部只能带来更多难以承受的快感,间或的电流和体内恐怖的吸力都让他无法适从,他的理智在一点一点的玩弄下逐步抽离,即将要沦为快感的奴隶。
“屁股翘得真高。”穆博延亲吻他的胸口,听着他砰砰不停的心跳,手下不忘继续研磨令他疯狂的那道缝,“被碰生殖腔是不是很爽,小狗?只要我现在打开灯,说不定就有路过的游客会看见你摇尾巴的样子。”
于楠带着一副痴态打颤,“肚子好胀……”
穆博延压低他的腰,将他摆成下趴的姿势对着前端的挡风玻璃,故意掰开他的腿加快了捣弄的动作,狰狞的棒身在紧致的穴道里来回凿动,穴口被拍打挤压得糊满了白沫。
“我说过你该学会控制自己,不要想着依赖我或是道具。”穆博延温声教育他,“若是你做不到,今晚我会让你一直就这样高潮下去。”
“唔嗯……”于楠屏住呼吸,想要忍住射精的欲望,但浑身的绷紧却让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下身的肉道是如何蠕动着挤压出那根按摩棒形状的。亢奋的大脑让他无法做出更多的动作,鼻腔间呼出的气都带有滚烫的热意,他像是被吊在岩浆上蹦迪,从头到脚都被烘烤得丧失了知觉,乍然深处一道电流海潮般冲刷起他的躯体和意识,里外接收到的快感瞬间又变得强烈几分,诱哄着他抛开最后一丝清醒的理智。
“上次电话里我和你说过什么还记得吗?”穆博延捏着尾巴缓慢地往外抽出,不顾媚肉紧巴的挽留,勾出里面装盛的丰盈汁液,一直退到穴口才停下。
与刚才狂风暴雨式奸淫截然不同的温吞让于楠红了眼眶,仿佛有细流不断从体内朝外流失,悄无声息地抽走他储藏了许久的宝藏,只留下一地的空旷与虚无。他拖着长音喘叫出声,下趴的腰肢弓成了一道优美的弧线,上身的衣服早在磨蹭间被推向胸口,红润的乳尖贴着穆博延的膝头被压变了形。
“您说、说……要我思考,怎样才能让您为我留下来……”像被对方逗弄得委屈了,于楠止不住地往下掉泪,夹杂着难耐的汗水很快湿了他的面颊,将垂落的碎发冲刷得一缕一缕黏在一起,显得凌乱极了。
穆博延抚摸他泛着潮意的脊背,指尖贴着尾椎骨从上捋到下,而埋在穴口的按摩棒也彻底拔了出来。于楠茫然地贴着他的身体,正怀疑是否回答错了时,顶端又对着本能追逐上来的洞嘴悍然撞入,没有丝毫停顿地插到了底,顶得跳蛋像个有了生命的活体嗡嗡乱蹦,于楠被这巨大的刺激爽得失了声,连哭喊的权利都被没收了,双手胡乱抓着穆博延的衣服,像是在讨饶地推拒男人的动作,但却没有起到任何作用,穆博延反而加大了手中的力度,奸得没两下他的后穴就抽搐不停,咕叽咕叽的水声占满了听觉,更多的水液从褶皱间的缝隙往外流淌,淋得脚下的垫子一片湿滑,在车外不怎么起作用的照明灯下泛着粼粼水光。
“先生……啊啊……哈——”于楠隐约觉得整辆车都在晃动,他断断续续地发出自己都无法理解的破碎叫喊,原本时不时的抽搐变成了大幅度的弹跳,他知道自己忍不住了,着急地伸手往下身探去,却在中途被穆博延擒住了手腕。被剥夺了挽救余地的于楠自暴自弃地闭了眼睛,双唇大张着获取肺部缺失的氧气,不料手背被某种柔软的东西轻触了一下,这让他又呜咽着蜷起了身体。
穆博延实在是太狡猾了。他想。
不知不觉中就让他对亲吻的渴望高过了身体直接能取得的快感,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就像个思春的少女一样无法抗拒对方的任何亲密行为。只是被吻了手就能让他抛盔弃甲,把艰难构建起的所有设防都通通自发拆卸,一直被他耗费了所有精力才盘横在腹部的热流突然取得了自由,翻涌着冲刷起他的灵魂与肉体,一股股动情的液体潮涌着从前后喷发出来,双重高潮让他短时间内丧失了五感,意识被无数只手拉扯向不同地方,杂乱的讯号被排挤在外,只剩下那种要将他吞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地冲撞着他的心房。
“对不起呜……不要了……不……穆、穆……”无意识的呢喃从于楠干涩的双唇中溢出,他全身坏掉般地哆嗦不停,又因为潜意识中自己犯了错误而不敢往穆博延怀里躲,只能僵硬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趴在那里,沾满了体液的裙子已经脏乱得不像样子。
按摩棒被拔出扔到一旁,穆博延关掉了跳蛋,扯着那根线将它从泥泞不堪的后穴里拽了出来。于楠口鼻中发出短促的哭腔呻吟,屁股跟着夹紧又重新放松,整个人显得迷蒙又脆弱。
“好孩子。”穆博延把他重新抱到腿上,也不在意衣服上会被沾染精水,让对方抱着自己的脖子慢慢缓和。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温润的笑意,像是哄小孩儿一样满是刻意的温柔和耐心,“你已经有在努力了。我现在把应急灯打开,给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于楠短时间内回不过神,时不时还抽动一下。他甚至没有残留的力气去支撑身体,紊乱地呼吸着,涣散的双瞳花费了好长时间才重新聚起焦,模模糊糊地圈着身前男人的面容。当一只手搭上他的腹部时,他才陡然清醒过来,超了限度的激烈性事导致他喉咙里含着化不开的黏腻,慌张地哑声道歉:“对不起,又把您衣服弄脏了……”
“没关系,我不会因为这种事责罚你。”
穆博延一下下顺着他的肚子,带起阵阵没能排解的酸软撑胀,于楠咕哝一声,缩紧穴口想要把裹在体内的液体锁住,防止它们再被往外挤出,上挑的眼尾早就晕开了眼线,扩散的湿意带起一片红晕。
穆博延低笑了一声,顺着他的意挪走了手掌,抬高手臂去开车门顶上的照明灯。他的指尖刚触及到开关按钮,却被一只微凉的手向下扯了扯袖子,他低头看向于楠,小男生很不好意思似地摸着鼻子,小声地向他请求:“您能再抱我一会吗?不用太长时间的,就……一分钟就好。”
从起初摸三分钟头到现在简单的拥抱一分钟,于楠对他的要求逐步有所下降。穆博延察觉到他某方面比之前更加小心翼翼了,这全是因得不到承诺而逐渐被消耗的安全感带来的后果。他将人揽入怀里,晦暗的眸色掩在眼睫下,随后将挂在前排椅背上的风衣拿过来披在了对方的肩上。
似是由于狼狈的一面有被好好遮掩住,于楠呼吸随着平缓下来。他将脸埋在穆博延的颈窝里,这才注意到对方不知什么时候解开了立领衫领口位置的两颗纽扣,露出了下方一直遮掩起来的锁骨。他盯着那道起伏的轮廓看了几秒,有些想张嘴舔咬上去,于是便迫使自己移开目光,好像这样就能暂时躲开对方已经深埋下根的致命吸引力。
他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也许远远超过了一分钟的范畴。他忐忑地放轻了呼吸,生怕丁点大的动静都会吹散这份温暖一样,直到快要在这种安逸的氛围下起了睡意,穆博延搭在他腰上的那只手才轻拍了两下,“好了,该起来了。”
于楠也不拖沓,他又恢复成往常那种平静的表情,听话地从男人身上挪下去。
车门顶部的照明灯被打开,穆博延把遮帘挂在后座前,让他把身上的脏衣服脱下来,随后去后备箱里取来准备好的湿毛巾给他擦身。
于楠的视线在他立体的英俊眉眼上停留片刻,犹豫着出声:“先生,我可以自己来……”
他的身体现在实在太敏感了,单纯的触碰也会让他控制不住地兴奋。
不知道是不是从他的面部表情上看出了他的想法,穆博延并没有对此表现出太多坚持,只是将毛巾递交到他手中,又从后座后的置物架上拿了两个纸袋下来,示意他自己打开看。于楠顺势投去视线,他认识包装上的英文LOGO,那是一家轻奢服饰品牌的标识,他曾见过于弘盛买给于槿当生日礼物过。他慢吞吞地擦着腰腹和腿根,连指缝也清理干净后,这才抿着唇摸向提袋,从中取出一套颜色搭配协调的休闲装。
“……这是给我的吗?”他不敢胡乱揣度,询问穆博延时手没有松开。
“难不成我还会买Omega的款式给自己穿?”穆博延笑了,“换上试试吧,它是店员的推荐款,我认为她的眼光比我好得多。”
于楠心头一涩,喉咙里像是被一团胶水糊住了。他其实他挺羡慕于槿的,他小时候不明白为什么同样是父亲,于弘盛对她的关怀远要超出给自己的。或许是母亲生病无法出门的影响,他并不太会打扮自己,衣柜中大部分都是在网上随便成套成套地买,也没有去逛实体店的闲情逸致,表面上装作并不引以为意的模样,其实他也很想得到那样一份看起来微不足道的关爱。
他没有吭声,也没有出言道谢,而是将衣服艰难而缓慢地往自己身上套。不便站立的空间给他造成了一些困扰,于楠屈膝跪在穆博延旁边,把裤链上方的纽扣系牢,然后抬起头来望向靠在椅背上一直在观看自己穿衣表演的男人,喉结因下意识的吞咽而不住滑动,紧张地等一个评价似的。
“挺合身。”穆博延对他现在的模样很满意,而后又无奈地拎了拎自己的衬衫下摆,“你倒是干净了,瞧瞧——这儿还沾着你流出来的东西,该怎么办呢?”
于楠眼神游移地看着他衬衫上的那片湿痕,又不经意间瞥到上边儿不留神时蹭下的口红印,忽然从座位上下来,低下身子跪在了纸袋上。他因为羞耻而不敢抬头去看穆博延现在的表情,当对方伸手在他发顶上轻轻拨弄时,他感到头皮上都生出了错综复杂的敏感带,发根牵连着耳朵都一阵发麻。
“你在做什么。”穆博延指尖顺着他的鬓角滑到耳侧,捻了捻发烫的耳廓。
他看到于楠咬了下唇,接下来的动作毫不拖沓,双手试探性地搭在他的膝上,前倾着用脸颊去蹭他的下体。
穆博延稍稍眯了眼,没有阻止他的行为。手术时Omega的信息素他呼入的不多,但也给身体造成了一点影响。这种问题不严重的催情他擅长克制,只是这两天比较容易被调动起情欲罢了,比较明显的变化就是在他摸到于楠身上的裙子时阴茎就有了变硬的趋势。
于楠隔着裤子笨拙地用嘴唇去蹭对方腿间鼓胀起的硬热性器,花了很长时间才用牙齿解开拉链,强作镇定地隔着内裤舔弄膨胀的柱身。他闻到了独属于穆博延的气味,像是被上面带有的热度烫到了一样,控制不住地往后缩了一下。他像是才意识到自己是在替一个Alpha口交,顿时不知下一步该如何进行。
穆博延俯视着他,突然按着他的后颈将他的脸压在自己的性器上,嗓音低哑地问:“是想要这个吗?”
“……想要。”于楠嗅到了一点与众不同的味道,他直觉到那是穆博延的信息素,像是一望无际的深海,醇厚又压抑,瞬间令他刚纾解过的欲望又一次攀升上来。他来不及细细辨认,只卷了卷猩红的舌尖,而后抬头用清亮的双眼看向穆博延,理直气壮地补充道:“但我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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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楠(掐腰):不会就是不会!